作者唧唧:其實這纔是我真正開始寫,不是嘛?話說這一幕來個老套的靈魂告白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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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剛到這Motorola四廠做工人的時候剛剛成年,病怏怏的樣子讓人覺風(fēng)吹必倒。
廠長問她:你行嗎?
瑤堅定的說她可以。
——那又什麼辦?
父母的話一直在她的腦中若隱若現(xiàn),然後一瞬間抨擊到她的大腦。
——不想學(xué),就別上了。
所以她來了這裡,天津的市裡,motorola最大的廠子當(dāng)女工。
——至少沒有人會嘮嘮叨叨她了吧。
瑤舉起雙手擋住了眼睛,從手指的縫隙中看見了自己的鞋面。
——不管怎麼說,新的生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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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
彷彿很遠(yuǎn)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菇一個勁開始顫抖起來。
“大喜之日,高興點。”
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高興。但是,嫁給自己害怕的人,如何笑顏以對?
看著除了自己衣服是大紅以外剩下都是蒼白一色時,她的嘴開始一開一合。
說出的一切,隨風(fēng)飄散,沒人注意,也沒有人去理會。
她只是傀儡罷了,她必須把自己的任務(wù)完成,那是她的人生價值。
但是,所有的事情最終落幕後呢?那有個什麼樣子的情況。
她看見了她的墓碑,除了白色,什麼都沒有。
菇擡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展開了笑容。
“母親,我會活著對不對。”
“其實,你一直都是活著的。”
左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紅紅的印子瞬間展現(xiàn)出來,在她蒼白的皮膚下,顯得異常的明顯。
“你這樣,會影響到你的夫君。”
菇全身猛的一個激靈,瞬間又恢復(fù)了平靜,拉了拉寬大的袖口掩住紅印,朱脣微啓。
“此夫君,是真,是假?”
世道假假真真,錯亂在此,造成了它的韻味。
如此一看清了,那還不如進(jìn)了阿鼻,免受這一世道的真實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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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行不行?”
組長的聲音一下下敲著瑤的心,讓她有些犯楞。
手底下的零件在她手裡短短半個小時就不成樣子了,就算她再怎麼聰明也不能把東西還原。
——果然,自己就是不行。
中考失誤是誰的錯?無非是自己造成的事情,再多的解釋與曝光,也只是更顯出你在掩飾,其實,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己不行。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您再教教我可以嗎?”
瑤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面,小聲的說了一句。
“教5遍都不行,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貨。”
沒有笨學(xué)生只有笨老師。
她腦中迴盪著這句話,擡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組長,把組長嚇了一跳。
“你、你這個眼神幹什麼?”
她平時總是半瞇著眼,好像永遠(yuǎn)睡不醒一般,今天把眼睜開,正好對上了組長。
黑白分明,毫無波瀾。
然而,組長此話一說,她瞬間又瞇了回去。
嚇嚇人而已,其實沒什麼用處,而且睜眼會很累。
“你自己看書吧,再不行你就回家吧。”
一本厚厚的書放在了她的手上,瑤點了點頭。
——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她現(xiàn)在什麼處境她自己明白的很,聽話纔是最重要的。
拿著這書,瑤離開了實習(x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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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來是第幾天了?
半夜簡簡單單的被送到這個莊園,一個人都沒有,她感到了心慌。
眼前的漆黑和當(dāng)時坐在轎子上看著外面漆黑一一模一樣。
沒有窗戶沒有門的臥室,她好像關(guān)在了一個墳?zāi)寡e一般。
幾日沒有看見光了,那種刺瞎她雙眼的感覺。
“夫人,吃東西。”
黑暗中,傳來空靈的聲音,似遠(yuǎn)似近。
“放下吧。”
每天都是這樣的聲音重複在耳邊,除了簡單的‘吃東西’的話再無多餘的了。
在漆黑的環(huán)境中進(jìn)食,她習(xí)慣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飯菜的輪廓和位置。
飯菜很是簡單,只是兩菜一湯,有時候都沒有湯。
這就是所謂加入豪門?坐上大奶奶位置的待遇。
——呵呵,母親。
她還未吃飯就笑了出來,讓這憋悶的空間流過一絲清新,但是揮指即逝。
“請您注意您的儀態(tài)。”
她每次做出出格的事情之後,這個聲音都會想起,讓她毛骨悚然。
好像一直看著她一樣。
她在明,而那人在暗處。
她只是聽見那人的聲音,卻從不知道那人在何處,是男是女。
——最後都是一死吧,母親。
點頭允許的那一刻就註定了一切,我是被玩弄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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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唧唧:此文寫的還無動力,因爲(wèi)靈感什麼的都還沒有來吧,一直都是在給大家吊胃口,話說,我在想怎麼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