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王易軒在機場看見蕭銘的時候,眼睛幸虧有眼眶阻擋著,否則他的眼球一定會掉在地面上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蕭銘就是面前這個平凡的男人。
可是蕭銘卻帶著一絲柔和的笑意走到了王易軒的面前。
“王易軒久聞大名,不過我相信你的眼神對我在有所懷疑對不對?”蕭銘的話讓王易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樣子有些傻,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撓了撓頭髮,不過他依舊瀟灑的撫了一下自己額頭前的頭髮,笑呵呵的開口水。
“似乎這個世界上對你蕭銘而言是不是沒有秘密一般?!眱蓚€男人彼此打啞謎的話,讓兩個同樣優(yōu)秀的男人同時笑了笑。
“走吧,冷少在等著你呢。”可是蕭銘卻沒有邁動著自己的腳步依舊停留在原地,王易軒剛準(zhǔn)備想幫蕭銘拿行李箱,可是卻發(fā)現(xiàn)身後的蕭銘並沒有行走,他不禁一回頭看著他的樣子。
“怎麼不走呢?”王易軒的話讓蕭銘有些不悅。但是他的臉面卻沒有表現(xiàn),只是心裡隱約的浮現(xiàn)一絲不快。
“你知道安小荷現(xiàn)在怎麼樣了嗎?”他自己拿著行李箱並沒有把自己的箱子交給王易軒,而是自己拉著跟著他一起並肩走著。而他的一隻手如冷傲然一般習(xí)慣性的插在口袋裡,雖然王易軒看著他的樣子,雖然樣子有些普通,可是王易軒卻感覺到一絲絲不尋常的氣息,爲(wèi)什麼他身上流露出來的霸氣會這麼的濃重?雖然心裡有無數(shù)的疑問,但是他卻馬上回答了安小荷的話語。
“最近我沒有見過她。不過--”他沒有說完的話讓蕭銘忽然停下了腳步,緊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王易軒。
“不過什麼?難道我乾妹妹又被冷傲然那個混蛋給欺負了嗎?”蕭銘的話讓他忽然笑了起來。王易軒從來不知道他給冷傲然的定義竟然是混蛋,如果冷傲然知道蕭銘此時說的話不知道會做什麼感想。
可是王易軒卻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著冷傲然最近感情的事情,難道要告訴他與李思思之間的關(guān)係,與蘇媚兒之間的糾葛,與他欺負安小荷的種種感受?可是這些事情他感覺到似乎不應(yīng)該和自己說的,自己並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他知道自己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所以他只能笑了笑的面對他。
“這個事情,你還是去問著你口裡的混蛋吧,這個事情似乎不應(yīng)該我說的。”說著就淡淡的笑著,蕭銘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但是他卻有著放蕩不羈的外表,但是眼睛裡的精明卻讓人絕對的不敢小視。
而蕭銘也沒有在追究他有些模糊的回答,他們兩個人並肩的一起走了出去。
當(dāng)蕭銘與冷傲然一起在二樓的書房裡喝酒的時候,蕭銘的眼神看著面前如神一般的男人,無論是身形還是外表都是上帝的寵兒。他的優(yōu)雅讓人嫉妒,他的俊朗更讓人迷戀,但是
身爲(wèi)朋友的他卻不關(guān)心他這個,他心裡十分關(guān)心著自己的那個乾妹妹安小荷。
他搖晃著自己的高腳杯,看著裡面晃動著紅色的液體,嘴角處帶著一絲異樣的笑意,他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不言語的冷傲然開了口。
“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你做到了,可是你爲(wèi)什麼卻沒有答應(yīng)我的事情?”他的笑容裡帶著微笑,但是冷傲然卻在他的眼眸裡看出了一絲冰冷,他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把安小荷看的如此的重。他喝了一口酒杯裡的液體,放下了手裡的杯子看著面前的蕭銘開了口。
“蕭銘,你爲(wèi)什麼這麼關(guān)心著她?”他的話裡帶著一絲醋意,蕭銘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是啊,男人無論在優(yōu)秀在強悍,在感情,在女人面前都是一個折腰的人。可是英雄卻樂此不疲。
“難道我關(guān)心我的妹妹有錯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照顧她一輩子。”蕭銘的話讓冷傲然一下子就扔掉了手裡的菸頭,快步的走到了蕭銘的面前,伸出手按住了蕭銘的肩頭,忽然用手一甩,可是沒有蕭銘似乎早一步看出了他的意圖,直接以個非常漂亮的轉(zhuǎn)身就躲過了他的偷襲,而且面容上似乎還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可是冷傲然似乎也沒有想到就此結(jié)束了,而是馬上趁熱打鐵一個箭步走了上去,準(zhǔn)備用一個側(cè)踢給他再次一個襲擊,可是蕭銘依舊躲過了她的襲擊,但是這卻讓冷傲然有些不開心了,他彷彿如一頭憤怒的獅子一般,看著別人動了自己的獵物,而發(fā)生了激烈的戰(zhàn)鬥,而對手彷彿如一隻狡猾的狐貍一般,根本就不上他的當(dāng)。
人就是脾氣再好,也抵擋不住對手一次次的挑釁,所以冷傲然低聲咒罵了一聲就繼續(xù)的攻擊著蕭銘,而人的一聲最忌諱的就是得意忘形,而蕭銘卻是一個十分典型的例子。
就在他依舊臭美的時候,冷傲然忽然一個偷襲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冷不丁的自己的左手就被冷傲然給背了過去。他從來沒有想到,他也會被人偷襲,他好笑的笑了起來,而冷傲然此時細小的汗珠已經(jīng)佈滿了他飽滿的額頭。
看著自己偷襲成功,冷傲然的心情明顯的有些好轉(zhuǎn)。但是蕭銘卻也找到了更好的藉口。
“我說你最近是不是腎虧了,怎麼還幾個回合就這麼大汗淋漓呢?”蕭銘的打趣讓冷傲然有些好笑,他難道要說自己自從認識了安小荷之後,就已經(jīng)變成了獨寵安小荷一個人了嗎?可是就是他說出來蕭銘會相信嗎?
“夜夜當(dāng)新郎如何?”冷傲然忽然說出來的話讓蕭銘忽然間哈哈的笑了起來,而且笑的沒心沒肺的樣子。
“就你還夜夜當(dāng)新郎,好吧,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蕭銘忽然彎下了腰,蹲在地面上一隻手捂著肚子臉上有了明顯的糾結(jié)。而冷傲然才桌面上拿起了煙,從裡面拿出了一支菸就抽了起來。半寐的眼眸看著面前的
男人。
“怎麼了?”冷傲然優(yōu)美的脣吐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菸圈,白色的煙霧讓他的臉變的有些朦朧起來。讓人看不清他的臉面。
“我可以說你的話讓我笑的肚子疼了嗎?”蕭銘的不知死活讓冷傲然的心瞬間就石化了起來,他爲(wèi)什麼聽著他好笑的話忽然卻想起了安小荷。自己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和她聯(lián)繫了,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可是她爲(wèi)什麼也沒有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她真的這麼恨自己嗎?
可是自己的心卻被她給牽引著,但是自己卻不能放下自己心裡的事情,他怎麼能放下自己父母的仇恨?其實他卻也想給安小荷打去電話,但是自己卻放不下的臉面。da
但是他卻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優(yōu)雅的笑了起來。
“難道你不打算給你乾妹妹打個電話嗎?”冷傲然的話終於到點子上了。而蕭銘卻知道自己的這杯酒不是這麼容易喝的。不過他卻很樂意做這麼一個順?biāo)饲?。他從口袋裡拿出了電話隨手就撥起了電話,可是就在以爲(wèi)安小荷會接聽的時候,卻傳來了一個女聲。
“你好,你撥打的號碼以關(guān)機。”蕭銘拿著電話有些詫異的看著冷傲然的臉,皺著的眉頭卻沒有說話。
而冷傲然卻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爲(wèi)什麼昨天王易軒打她的電話也關(guān)機,靜柔給她打電話也是關(guān)機,而蕭銘的號碼她竟然也關(guān)機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他決定要去問個明白。
“蕭銘,等一會兒你陪我去她家看一趟如何,這兩天個她打電話,所有人的電話她都不接,我怕有什麼意外。”冷傲然整理了一下袖口上的那個鑽石釦子,隨手拿起了剛剛掛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做好了準(zhǔn)備。
“爲(wèi)什麼你會覺得有意外?”蕭銘也放下了手裡的酒杯面色嚴肅的看著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冷傲然,看著他這麼快速的整理好,蕭銘在心裡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他與冷傲然之間是十分要好,但是他卻真的很喜歡安小荷這個女孩子,他真的把他當(dāng)親妹妹一般看待,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她不接受,雖然她不接受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也不能讓自己的感覺外泄,她是他最好哥們的女人,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追求安小荷的。
但是他卻知道心裡的那份親情,其實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不過他也趕緊做著出發(fā)的準(zhǔn)備。
“好,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你見過她父母嗎?我們這麼去會不會很唐突?”冷傲然思索著蕭銘的話,感覺到自己的決定欠思考,他慢慢的邁著步子在房間裡走著,他的腦袋裡快速的思考著該這麼去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在他還沒有想好的時候,蕭銘卻搶先開口了。
“這個時間也不對,明天上午我們在去吧,我去就說是他的老師,我去問問他父母。至於你我想還是不要出面的好,你感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