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祥還好,倒是周正被嚇得拼命往前擠。
他的身子骨現(xiàn)在十分瘦弱,被這樣一下?lián)頂D。還真擠了進去。
拽著混混頭的衣服一臉緊張。
“老大剛剛那個聲音…”
劉翔訓(xùn)斥他。
“什麼聲音你聽錯了?”
他懷疑這個周正就是一個腦子拎不清的,既然聽到了就不要說,如果讓那個鬼聽見了,他們發(fā)現(xiàn)的話,那不直接得衝上來。
然而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又一陣腳步聲傳來,而且這聲腳步聲還靠近了些。
聲音還非常大。
幾個人嚇得面色蒼白也來不及多說什麼了,趕忙往樓上跑。
一羣人你急我趕到往樓上跑,這個樓梯不是很寬,推嚷事件時常發(fā)生。
就連劉翔都被好多人推了一把。
不過這些年他倒是練了一身腱子肉,別人推他,他能把人直接甩到後面去。
周正是靠他那瘦弱的身板擠到最前面,往前面狂奔。
等跑到他們覺得安全的地方纔停了下來,狂喘粗氣。
這個樓體很高,他們感覺跑了一段時間還是沒跑到頭。
剛剛他們是在2樓,這會兒已經(jīng)爬到不知道幾樓了。
而後面的那個腳步聲已經(jīng)聽不見了,但是他們的心卻沒安定下來,一直在咚咚的亂跳。
現(xiàn)在只能趕快出去,但問題是那個東西就在樓底下,他們要怎麼出去?
還有就是那個嬌嬌和逸軒真的在這個樓嗎?
一羣人的心裡很慌張,都想著各種對策,有的還想直接從窗戶下面翻下去跑走。
但是打開窗戶看到這麼高的距離,心裡就更慌了。
別說跳下去跑走了,這麼高的距離,他們跳下去直接沒了。
有的人坐在地上滿臉絕望,有的人站在牆邊上靠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翔看著貝祥問道。
“你真看了那兩個人進來了?”
貝祥咬著牙。
他剛剛也被嚇到了,雖然知道這裡面早就有那個鬼,也是心理做過建設(shè)的,但是真面臨了他心裡還是很慌。
“當(dāng)然看見了,說不定剛剛就是那兩個人搞到鬼故意嚇咱們的。”
這句話說的也有道理,剛剛他們手機的光線非常大,照不了遠(yuǎn)的地方。
再加上一般老人都說鬼沒有腳的,剛剛他們明明聽到了腳步聲。
如果他們回頭去看甚至直接衝下樓的話,說不定就能碰見搞鬼的那兩個人。
但是他們剛剛太慌張了,直接跑掉了,也錯過了揭發(fā)真相的時候。
想到這裡周圍圍著的小混混心裡一股子氣就冒上來了。
剛剛心裡的那股慌張,害怕全部壓成了一股火氣。
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抓到那兩個人,怎麼處置兩個人。
那個女的肯定不能動,老大就是爲(wèi)了那個女的纔來這裡的,但那個男的他們可以隨便處置。
貝祥當(dāng)然不敢說這個地方真有鬼,如果說的話這羣人真好。
只能用謊話來安慰他們。
但看效果還挺好。
幾個人歇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尋找,剛剛跑到最上面動靜那麼大,估計著嬌嬌和逸軒已經(jīng)聽見了。
所以他們也不再隱瞞腳步聲,甚至開始張口喊著兩個人的名字。
現(xiàn)在只有兩個可能,嬌嬌他們在樓上,那底下的是另外的人專門嚇唬他們的,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剛剛就是嬌嬌和逸軒故意嚇?biāo)麄兊摹?
他們嘴裡喊著一樓樓的開始找。
這個房子很空蕩,所以他們喊出去的話還有迴盪聲。
嬌嬌和逸軒站在最樓頂?shù)奈恢茫犞叺暮魡荆瑤еΑ?
沒想到這些人還挺傻的,居然把動靜搞得這麼大。
怕不是害怕鬼找不到他們吧。
嬌嬌逸軒是直接來到樓上的,並沒有在樓上找到那個鬼的身影,不過倒是在這找到了一股濃濃的怨氣。
看來這個鬼平時就是在這裡的。
他現(xiàn)在不是這裡,應(yīng)該是因爲(wèi)後面那些人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了。
或者說那個鬼察覺到他們兩個人到來去了別的地方。
不過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一個假設(shè)。
畢竟很多鬼都是沒有腦子的。
嬌嬌也掩藏了自己的和一生的氣息,讓他倆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
嬌嬌坐在天臺的邊上,腳在空氣中一晃一晃的。
如果現(xiàn)在有人在背後推他一把,他就能直接掉下去。
逸軒也坐在他旁邊享受著難得的兩人相處。
之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要麼就是夏梅跟著,要麼就是趙成龍跟著。
回家了也是上家人,跟著他們兩個人出來也是奔著目的的。
所以很少時間兩個人單獨在一起。
這會兒兩個人單獨在一起雖然環(huán)境不對,但是逸軒心情卻很放鬆。
他剛想張口跟嬌嬌說一些話,耳邊就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這個尖叫聲雖然很小,但是能聽得出是這棟樓發(fā)出來的。
嬌嬌眼睛一亮。
身子一跳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逸軒瞳孔一縮。
也跟著跳了下去。
然後他就發(fā)現(xiàn)嬌嬌落在了一個窗戶邊的牆上,趴在那裡好奇的往裡面看。
整個人就像一個蝙蝠一般緊緊的貼在牆上。
逸軒“……”
他失笑不知道該怎麼說嬌嬌好。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愛看八卦和好玩的事情。
貝祥和劉翔兩個人,還有其他小混混待在一起,在一個房間裡面找人。
他們也不敢分頭行動,別想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就經(jīng)常看到那些恐怖電影,裡面分頭行動的人都死得很慘。
鬼都喜歡欺負(fù)弱勢的,而一羣人圍在一起就是強大的能力,要分開就不一定了。
所以他們一直都圍在一起,去哪個房間找都是在一起的。
在房間的4周找遍了,也沒有看到兩個人的身影,幾個人正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被什麼拽住了。
那感覺就是一瞬間,他低頭還以爲(wèi)是看到了什麼東西,沒有在意。
緊接著貝祥也感覺到自己的腳被什麼拽住了。
而這次拽入他腳的東西卻沒有鬆手,而是緊緊的拽住,讓他腳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他低下頭本以爲(wèi)是什麼東西碰到了,但結(jié)果卻看到一張血肉模糊的臉。
那張臉是扁平的,面上全是血糊糊的一片。
是那種人從最高處摔到地上後形成的慘狀。
貝祥瞳孔放大嗓子裡的聲音再也憋不住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