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吃醋了(求月票喲)
牧初寒踩著高跟鞋走進辦公室,譏誚的睨了顧寶寶一眼,“怎麼?上次底價被人看去了,這次又丟了合同,你這個助理,還真是做得很好!”
顧寶寶沒理會她的挖苦,著急的問,“初寒,你真的有把合同放到我桌上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牧初寒瞪著她,“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存心誣衊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趕緊搖手。
均她這樣問,只是希望初寒或許忘記把合同送來,而碎紙盒裡的深藍色紙屑也只是巧合。
那樣的話,因爲合同被毀而造成的麻煩就可以避免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牧初寒咄咄逼人,“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意思啊?”
權顧寶寶不想跟她爭,沉默著不說話,臉色卻愈發(fā)焦急。
“閉嘴!”牧思遠忽然出聲,目光迥然的看著牧初寒:“你什麼時候把合同送來的?”
牧初寒心裡打鼓,哥哥這麼問,難道是不相信她送了合同?“
剛纔!十五分鐘前!”她看著秘書主任,“你可以問她,她一把合同給我,我就送來了。”
“誰可以證明?”他繼續(xù)問。
牧初寒一呆,繼而更大聲的說道:“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可以直說啊,何必在這些人面前這樣對我?”
她恨恨的說完,轉身便想要走。
“你站住!”牧思遠冷聲喝住她,“今天不把這件事說清楚,你不能走。”
“我還就走,你怎麼樣!”牧初寒大叫著,繼續(xù)往前走。
然而,當她走到門口想開門時,卻發(fā)現(xiàn)兩扇門牢固如鐵,根本就打不開!
他把門給鎖了!難道他今天一定要問出個究竟?
不,不行!她暗自說著,她絕不能被嚇住,反正…這辦公室裡並沒有監(jiān)控不是嗎?她做過什麼,根本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哥!”她氣憤的轉頭,“你幹嘛鎖門?你什麼意思?你直說好了!
”說著,她大步走到牧思遠面前,揚聲道:“我看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明明是顧寶寶做錯了事,你幹嘛對我兇?你就那麼寶貝她嗎?”
牧思遠緊抿著脣不語,緊繃的身體表示他已經(jīng)到了發(fā)怒的邊緣。
“初寒,你別說了。”顧寶寶趕緊上前想拉開她,卻被她用力推開了: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你配嗎?”
顧寶寶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但她說了這些還不夠,還要繼續(xù)說:“顧寶寶,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吧,歡歡樂樂是你生的,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飛上枝條做牧夫人不成?你省省吧你…”
“我讓你住嘴!”這是牧思遠最後一次警告。
可他越是這樣維護顧寶寶,牧初寒偏偏就不服氣!
“我爲什麼要住嘴,爲什麼?”她變本加厲,還衝牧思遠吼起來,“我看你被女色迷昏了頭,心悠你也不管了?你以前有多討厭顧寶寶你忘記了?現(xiàn)在是什麼意思?擡手打自己的…”
“耳光”兩個字未出口,她倒是瞥見他忽地擡起了手,一個耳光就要在她的臉上拍落。
“啪”!來不及躲閃,她愣愣的看著那耳光落下,這個耳光又狠又重,被打的人立即摔趴在地,發(fā)出一聲沉沉的悶響。
她一呆,似意識到他在意著什麼,趕緊搖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只是覺得這樣會快一點啦。”
“不需要,”他立即否定,大拇指在她的手機鍵盤上按了幾下,才把手機還給她,“你現(xiàn)在回去休息,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哦...”她把手機拿在手中,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卻見剛纔翻出來的阿燁的號碼沒有了。
“你...”想起他剛纔在她手機上按的那幾下,她陡然明白:“你幹嘛刪掉阿燁的號碼?”
他一點都不覺得不妥,還那樣居高臨下,趾高氣揚的看著她,反問:“你要他的號碼幹嘛?”
“你每天都跟他聯(lián)繫嗎?”他又問。
她下意識的搖搖頭,忽然回過神來,又覺得自己可笑,她幹嘛要搖頭?
“不管我有沒有跟他聯(lián)繫,你也不能私自刪除我手機裡的東西啊!”這在哪裡也都說不通啊!
可是他卻還是那樣拽拽的,擺著一張臭臉說:“我爲什麼不可以?”
“你...!”早知道他就是這樣不可理喻啦,何必再跟他說下去。
顧寶寶也生氣了,扭頭就往外走。她可以走的,他不是說讓她回家去休息嗎?!
可是,說出這個話的人現(xiàn)在又讓她站住?“你聽到?jīng)]有,給我站住!”他上前大力扳過她的肩,情緒複雜的黑眸緊盯著她:“你要去哪兒?”
她掙扎著:“我回家啊,你不是說讓我回家休息嗎?”
他看了看她略微紅腫的臉,力道放輕,“回家可以,但別去找那個姓公的男人。這件事不用你管,記住了?”
“什麼姓公的男人?”她糾正他,“他叫公孫燁,是我的朋友,我爲什麼不能去找他?”
也許是他從來沒有對她有此要求,她不能適應,也更不能明白其中的含義。
她以爲他只是在無理取鬧。
他冷下臉,“這麼說你還會去找他?”她想了想,點頭:“朋友之間就要有來有往嘛,何況他對我來說,不是一般的朋友。”
他曾經(jīng)幫過她那麼多,除了愛情無法給予他之外,其餘的只要她能做到的,只要他開口,她當然義不容辭。
她沒覺得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卻沒發(fā)現(xiàn)他摟在她肩頭的手已經(jīng)放開,“這麼說,你不可能跟他斷絕來往?”
她覺得莫名其妙,“我爲什麼要跟他斷絕來往?”
“你...”他怒極的捏緊拳頭,“所以剛纔你就想著他了!你相信他能幫你解決問題,不相信我?”
她眼中的疑惑更深,“你在說什麼?”她完全都不明白,他卻伸手推了她一下,“自己回家去吧,明天給你放假,不用來上班。”
這猶防不及的一推讓她腳步不穩(wěn),她只顧扶著牆,受傷的臉頰又在牆上碰撞了一下,疼得她皺眉。
可讓她更傷心的是,他居然又這麼粗魯?shù)膶λ?
“你...幹什麼?”她強忍著疼出來的眼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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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他趕她,“想要去找公孫燁隨便,我也不管你。”
“你...”她奇怪,傷心,憤怒,“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說完,她恨恨的轉身,衝出了總裁辦公室。
他狂躁的捏拳在空中擂了幾下,大叫道:“秘書,秘書...”
秘書主任趕緊跑進辦公室,“牧總,有什麼吩咐?”
“快去,不管任何代價,十分鐘內(nèi)把那個合同搞好!”不能讓她有任何理由,任何藉口去找那個姓公的男人!
顧寶寶氣呼呼的走進餛飩店,顧爸正坐在桌邊剝大蒜,一眼便瞧見了她紅腫的臉,“寶寶,你這是怎麼啦?”他心疼的問。
顧寶寶在誹腹了牧思遠一句,才道:“沒事,今天走路沒注意,撞電桿子上了。”
顧爸好氣又好笑,顧媽在一旁惋惜:“這怎麼好?後天我們?nèi)ズ_叾燃伲@樣子照相就不漂亮啦!”
對哦,她都把這事給忘記了,“沒關係的,阿媽。”她安慰著,“明天我不用上班,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後天臉就不會那麼腫了。”
“那好啊!”顧媽一笑,忽然又道:“那不如我們明天就去海邊吧,這樣可以玩足三天。”
她心裡疑惑,勤儉了一輩子的阿媽怎麼突然這麼熱衷度假?她不一直都說海水哪裡都可以看到,何必花錢去住那貴得要死的酒店?
不過她不願掃阿媽的興,便點點頭:“阿媽,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去海邊正好,離得他遠遠的,不要再想那個自高狂妄的小人!
“還是不要!”顧爸搖搖頭,“寶寶明天既然休息,就接歡歡樂樂來吃晚飯吧,度假還是後天再去。”
屈服於歡歡樂樂的魅力,顧媽立即改變主意:“也好,也好!”
他會打電話?不會打電話?會打電話...一朵即將凋謝的玫瑰在顧寶寶手裡徹底粉身碎骨,手裡捏著最後一瓣,居然是--他不會打電話--!
她煩惱的丟掉花莖,趴在了牀上,看來是真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他不會打電話來了。
看看手機,她又惱恨的丟開了,恨自己爲什麼要想他,不打來就不打來,她纔不要等他的電話!
爲表自己的決心,她把手機壓在了枕頭下,又把自己裹入被子裡,睡覺。
夜愈發(fā)的深了,顧家餛飩店外的巷口,忽然停下一輛車。
車門打開,一個男人皺眉走下來,遠遠的看著那個已經(jīng)熄燈的二樓窗口,惱人的目光忽然變得柔軟起來。
===要不要讓思遠再爬去二樓呢?今天顧爸顧媽可是在家裡哦~~~話說票票好久都沒動靜鳥,某影垂淚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