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夠愛(求月票喲喲)
比起這一次,牧筱曦才明白前幾次他對她實在“太客氣”!
或許這一次,才真正符合他的本性。
吻根本不是吻,而是一種宣告式的佔有!
像是一直酣睡的豹子忽然發怒,他眼裡那閃爍著血性的光芒幾乎將她嚇呆。懶
直到...脣瓣上被啃咬的痛陣陣傳來。
“放開我!”
她痛極了,叫喊之間,甚至嚐到了脣邊的血腥味。
他卻對她的掙扎置若罔聞,龍舌霸道的撬開她的齒,在她的甜蜜中翻滾。
沒有絲毫的溫柔,只有**的索取,而他的大掌,居然已經毫不客氣的探入了她的裙底。
他怎麼可以?
甚至前排還坐了司機和另一個他的手下!
迷濛的視線中,只見前排的兩人毫無反應。
他們是習慣了他這樣的行爲嗎?
或許不久前,這位置上便曾躺著別的女人!
那麼他當她是什麼?
“你放開我!”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大喊道,聲音到了喉間,卻變成了嗚咽。
羞愧的淚水無法抑制的奪眶而出,浸溼了她的臉,也染苦了他的脣!
蟲
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形微微一怔。
蠻橫的動作雖然稍稍減緩,卻仍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渴望。
狂野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脣,她的眼,她的耳,她的面頰,但卻漸漸變得溫柔...
讓她漸漸從驚嚇中回覆的神智,又陷入了更深的迷亂之中。
她不明白自己內心正涌動的,是一種怎樣的情緒。
明明想要抗拒,卻不自覺的又承受了他太多的索取;
明明是要推開他,纖臂卻繞住了他的脖頸,嬌小的身軀也情不自禁的朝他緊貼。
原來,她根本無法抗拒的,是他的溫柔。
她的反應終於使他的怒氣褪卻。
火熱的吻從脣瓣移至耳邊,“曦兒,”
他低笑,“還跟我鬧脾氣嗎?”
說完,他張口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裡逗弄。
陣陣顫慄頓時瀰漫整個身子,她說不出話來,美目稍顯驚恐的看著他。
她怎麼能不被嚇壞?
他對她做的一切,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停車!”
驀地,他退開自己的脣,起身的同時也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聞言,前面那個手下疑惑的問:
“少主,不迴天虎山去嗎?”
--天虎山--
牧筱曦渾身一凜,腦中的迷糊與狂熱漸漸散去。
“你們先去,不用管我!”
但聽他答了一聲,便推開了車門。
他的決定當然沒人敢阻攔,待他下車後,這前後大概十多輛車便快速開走了。
牧筱曦茫然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大海,漸漸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在距離公寓不遠的海邊廣場。
微涼的海風吹來,打在她的裸肩上,讓她不由地一顫。
文一鳴瞥了她一眼,將外套脫下來包住她。
“我不要!”
她躲開,才發現脫下外套的他,居然還穿著醫院的病號服。
他是直接從醫院來的?
她一愣,立即爲自己的這個猜測心涼不已。
“你派人跟蹤我?”
一定是這樣!
否則他怎會這麼準確的找到那家餐廳?
文一鳴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那複雜難明的眼似在質問她,是否真的認爲他會做出派人跟蹤她的事情!
她心口一窒,轉頭便走。
他卻跟在後面,她往左,他便往左。
她往右,他亦然。
“你幹嘛跟著我!”
她氣惱的瞪著他。
“我當然要跟著你!”
他非常認真的回答,“我不許你去相親!”
他的語氣霸道極了,好像她是他的某種所有物。
牧筱曦氣極,不由地挑眉冷笑:
“那不也不必勞煩你堂堂天虎山的少主親自監視,你隨便派幾個人,不就能將我的行蹤瞭如指掌了嗎?”
聞言,文一鳴微微一嘆,“我沒派人跟蹤你。”
這麼久沒見,不願跟她見面的內容就是吵架,他投降好了:
“我是無意中聽到你家派來的那兩個傭人說的。”
見她冷睨著眼依舊不信,他繼續道:
“我承認爲了找到你,我派出了一些手下,但如果...”
他的語氣變得焦急起來,“我不盡快找到你,你跟那個小白臉豈不是...”
聞言,牧筱曦目光一冷,他便直覺降低了音調,後面的話索性掐斷了。
看他那表情,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牧筱曦甩甩頭,自己怎能有這樣的想法?
他分明是個大騙子,大混蛋和流氓!
“說完了?”
她刻意的正了正嗓子,“那你回醫院去吧!”
說完,她便轉頭朝前走去。
“筱曦!”
他趕緊追上來,“你去哪兒?”
“不用你管!”
她頭也不回,丟下這幾個字,繼續朝前走。
他著急了,傷口又在隱隱作痛。
害怕自己真的會被快步朝前走的她甩下,他下意識的伸臂,將她緊緊扣入了懷中。
她一愣,視線正好落在不遠處一對情侶身上。
只見兩人正相擁在一起,笑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便如膠似漆的吻在了一起。
她趕緊轉開目光,卻見又是一對情侶,正坐在廣場的長椅上,雖然沒有接吻,兩人也是難捨難分的粘在一起。
小臉立即緋紅,以前她很少來這裡,難道這裡竟然是戀愛的地方?
這個文一鳴,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她掙開他:
“別碰我,我要回家去了。”
這一次,他沒有出聲,也沒有伸手來拉她。
只是兩道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她可不想管他,這麼好的機會不走,還等什麼時候呢?
然而,還沒走出兩步,迎面走來一個女的卻叫住了她。
“小姐,你看你男朋友,好像很難受吔!”
什麼她的男朋友!
她皺眉,不情願的轉頭去看。
卻見他捂著胸口的某一處,緩緩的在長椅坐下了。
目光相對,他又衝她露出笑意,像是想要掩蓋自己的脆弱。
“你...!”
她狠狠一跺腳,走回到他的身邊:“你怎麼樣?”
“我...沒事啊!”
他說著,伸手抓過了她的手,語氣不自覺的放柔:
“曦兒,陪我好不好?”
“閉嘴!不準你叫我曦兒!”
話雖這樣說,人卻在他身邊坐下了。
文一鳴淡淡抿脣,手臂環住她的腰,將身體的整個重量都倚在了她身上。
傷口真是太痛了!
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臉色蒼白的模樣,只能藉此將臉躲入她的頸窩。
但能掩住臉,也無法掩住因爲疼痛而顫抖的身子!
“你怎麼了?”
他的顫抖讓她心驚,“你不是說明天就出院了?爲什麼還會這樣?”
之前是說明天可以勉強出院,但被她這麼一折騰,可能就不行了!
文一鳴心中一笑。
她爲他緊張,這樣的感覺真好!
“沒那麼痛的,別擔心!”
他愜意的將鼻息噴在她頸邊的動脈,“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送你去醫院!”
她想要起身,卻被他緊緊的摟住了腰,“我不要去醫院!”
他語氣堅定的說,“我不會再去醫院!”
“不去怎麼可以?”
看他這麼痛,肯定是傷口被牽扯到了,不去醫院處理怎麼行?
“可以的,可以的!”
他擡起頭來,直視她的雙眼:
“上次我中槍了,不一樣沒去醫院嗎?”
她一愣,陡然明白了他的心思。
他是在害怕,害怕他去了醫院,她又像這段時間一樣不理他嗎?
慌亂的低下頭,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眼神,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時,臉上卻突然傳來涼涼的觸感,接著是肩膀和手臂。
“下雨了,快走!”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她猛地回過神來,“快走!”
她拉著他便朝前走,如果他的傷口淋了雨,就更加難辦了!
然而,這雨來得猛極,啪嗒啪嗒的不多會便將她的肩膀給打溼了。
焦急間,卻見不遠處有一個公用電話亭。
來不及多想,她拉著他快速朝拿電話亭跑去。
孰料,另一對情侶也瞄準了這個電話亭,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
牧筱曦心中一慌,不顧一切的跨前一步,緊緊拍住了電話亭的門。
“我先到的!”
大雨中,她衝那一對情侶大聲叫道。
可能是被她的聲音嚇住了,那一對情侶不禁面面相覷。
她不管了,趕緊將門拉開,把文一鳴推了進去。
然後才轉頭衝那兩人道:
“對不起,我朋友受傷了,不能淋雨!”
那女的瞥了她一眼:
“你要找理由,當然一大把!哼!”
發泄了心頭的不滿,她纔跟男朋友跑開了。
不跟她搶就好!
牧筱曦鬆了一口氣。
從小到大,她除了進入牧氏上班以來,必須要維護公司利益以外,她還從來沒跟人爭搶過東西呢!
看她,坐進了電話亭,心裡還是突突跳得厲害!
還好剛纔雨大,加上天黑,那兩個人應該沒有看清她的模樣!
否則,以後她走出去還怎麼做人呢?
真是...
嗯?
他的眼裡,怎麼好像泛著笑意?
“你笑什麼?”
她板起臉,嬌斥一聲。
可是他的笑非但沒有斂住,反而更大的在臉上暈染開來。
“你...”
她好想踢他一腳,讓他趕緊收起這噁心的笑。
然而,眼前突然壓來他的身影,他的吻,深深的落在了她紅透的臉頰。
她聽到他嘶啞的聲音在耳邊輕呢:
“謝謝你,曦兒!”
謝謝她的關心與保護!
“說了不準叫我...唔...”
他封住了她倔強的小嘴兒,給了她一個深深的熱吻,讓她羞怯到腳趾頭都不禁蜷起來。
“我的曦兒!”
他輕嘆,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
透過電話亭的玻璃,兩人一起看著燈光下交織的雨幕,一簾一簾,泛著奇異多彩的光芒。
“冷嗎?”
他問,同時將她抱得更緊。
她搖頭,轉而問他:
“傷口怎麼樣?疼得厲害嗎?”
他也搖頭,左臉貼著她的右頰,“傷口沒裂開,只是剛纔扯到了有些疼而已。”
“真的?”
“真的!”
聞言,她不禁一笑:
“那可以跑嗎?”
“跑?”
她點頭,指著前面不遠處:
“你忘記了嗎?我的公寓就在那兒,我想回去了。”
他知道她是爲了他,衣服被淋溼了漿在傷口上,很容易發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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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跑過去!”
他拉著她起身,卻見她將外套披回了他身上:“用這個攔著,被淋溼的程度會小一點!”
“好!”
他知道她的倔強,便沒有推辭。
而她則低頭,脫下了高跟鞋拎在手中,“我跑很快喲,你跟上來!”
說完,她嫣然一笑,推開門跑出去了。
雨幕中,那小禮服的裙襬依舊隨著她奔跑的動作搖擺起來,讓她像是一隻美麗的蝴蝶,在風雨中歡快的飛舞。
他不由地的看癡了,陣陣不安卻也涌上了心頭。
是啊,她是那麼美麗,純潔,而且有一對輕盈的翅膀。
她輕易可以俘獲優秀男人的心,她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他的存在對她來說,不具任何特別的意義!
她是一隻,根本無法被他掌控在手心的蝴蝶!
“哇!真的好大雨!”
終於到了公寓,牧筱曦長長吐了一口氣。
她甩掉鞋子,又隨手將鑰匙和手袋丟到一旁,再轉頭來看看文一鳴有沒有跟上來。
剛一回頭,雙脣便被人重重的吻住。
他是如此急切的摟住了她,“茲”的一聲,是小禮服的拉鍊,居然被他拉開。
她一怔,大門被他伸腿一踢,發出“砰”的關門聲。
她想逃,但往後退的結果卻是幫助他把自己從小禮服裡剝了出來。
“別...別這樣...”
他眼裡的佔有讓她有些害怕,他卻不準她逃,火熱的吻順著脖頸往下,來到那柔軟的豐盈。
灼灼目光籍著微弱的燈光在這雪白的肌膚上流連一番,“曦兒,”
他低喃,“你好美!”
話說間,配合小禮服穿的無帶內衣已被他解開了。
他低頭,咬住了那一抹嫣紅。
牧筱曦愣住了。
與其說是沉醉,不如說她是完全的被嚇呆了。
男女之事她並非不懂,卻也僅限於科學常識之類。
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肌膚會在他的撫摸下發熱;
更不明白,當他含咬逗弄她的柔軟時,爲什麼自己會雙腿發軟?
她只是本能的覺得似危險在靠近,她要推開。
“不,不要這樣...”
她用小手推著他的胸膛,惹來他的低笑聲:
“曦兒,你會想要的...”
那明眸裡的灼熱在宣告,“今晚,我要定你了!”
話音剛落,她已整個兒的落入了他的懷抱。
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落下時,已經到了臥室裡的大牀上。
他隨之壓了上來。
這一次,他身上的病號服已經不見了,剩下精壯的胸膛面對著她。
她的臉紅到不能再紅,小手緊緊抓著牀單,她感覺自己的喉嚨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喉頭好乾,讓她吐不出一個字來!
“怎麼樣?”
他的眉間挑起邪邪的笑:
“喜歡你看到的嗎?”
“喜...喜歡...”
天啊,她說了什麼。
他哈哈一笑,“現在就享用吧!”
火熱的吻再次肆虐,從肩頭到脖頸,再到她的紅脣,而大掌則很不客氣揉捏著她的嬌軟。
她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這感覺讓她好害怕。
她當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記得大學的時候,她無意中發現一個要好的女同學總是神色恍惚。
在她關心的追問下,女同學才告訴她自己跟男朋友有了親密行爲。
雖然她不後悔,但很害怕會太早有孩子。
孩子!
兩個字讓她空白的大腦猛然清醒過來。
“不要,我不要...”
她叫出聲來。
她不要這麼快有孩子,她都還沒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他!
“筱曦?”
他皺眉,“你怎麼了?”
“我不要,你走開,走開啦!”
心神慌亂的她不由地哭起來。
文一鳴一怔,幾乎吐血。
她讓他現在停下來嗎?
他已經...
“筱曦,我好痛苦...”
他壞心的拉過她的小手,撫上了自己的炙熱!
牧筱曦被嚇了一跳,趕緊將小手縮回來,緊緊的握拳,彷彿在示意她再也不要去碰他的了。
他苦笑:“筱曦,你怎麼了?”
“會很...疼!”
她梗嚥著說。
他不語,確實會有點疼。
“還會...會有小孩!”
她又說。
他一怔,目光望住她:“曦兒,你不喜歡我們有孩子嗎?”
她喜歡嗎?
她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而這份茫然,卻猶如一盆冷水,將他澆醒。
挫敗的低吼一聲,他倏地起身,大步跨進了浴室。
《斬婚:逃跑嬌妻晚點名》
《五年:錯惹腹黑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