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削,你看來吃了‘太陰草’,要不然我想你絕對練不成‘玄河功。’說道這裡,金藥露出一個只有白浩會的,白浩懂得壞笑“可惜你忘了一件事,一件關於你練玄河功的事情。”
趙削本來不在意白浩說的,可是當白浩說出關於自己練玄河功的事情,心想,莫非是關於半陰半陽的功法?看來沒想到還真在這小子手上。
“金家小子,如果你把另一半玄炎功給我,那我就放過你們所有人。”趙削像似知道金藥要說什麼似得搶先說道。
金藥看著趙削不屑道“你最多把我們全部給殺了,不過倒是你死了還可以給我們幾個作伴,既然反正都是死,不過能有這個堂堂的趙家家主陪我們幾個一起死,那也值得了。”
趙家
寅虎看著正在斬殺從前院與後院密道里衝出的趙家武士的子鼠和丑牛倆人,無恥的說道“你們這樣殺真是費勁,你們倆看看你們虎哥哥我是怎麼殺的。”
說完只見寅虎跳到密道口的上方,看見那些出來一個被自己斬殺一個的趙家武士。邊殺嘴裡還邊說道“你們兩個跟著你虎虎哥我學著,殺人最高的境界就是我這樣的。”不過這次話音剛落,不知道哪來個中年人一腳把寅虎從上面踹了下來。
而在一邊和趙家武士廝殺的子鼠與丑牛倆人看著寅虎無語的扭過頭向另一個方向殺過去。
說實話,子鼠與丑牛真的狠是厭倦這個傢伙,在山裡他妹的寅虎就是這樣,現在比在山裡的時候還有裝。不過在山裡的時候因爲有師父那個無恥的傢伙在,諒寅虎也不敢,可出了外邊真是無法無天了。總之什麼無恥的、不要臉的、下流的,他都幹過。
段家離趙家不近也不遠,趙家大廳幾人坐在裡邊正在商量的趙家的事情。
坐在最上面的段家家主段烈看著管家“大哥,你說這個趙家怎麼會惹上血神閣主?還有這次血神閣怎麼這些人都那麼猖狂?他們從出現到現在也不過半年的時間,爲什麼一個比一個厲害。”
段家管家看著自家家主這樣問自己,他只能無奈的搖頭。話說,血神閣也就是三個月前纔出現在沛縣這邊衆人的眼前的,有的連聽說都沒聽說過。不過這血神閣的也真是厲害,先不說人員多少問題,但是一個人就可以面對一百個人,如果要是他們有一百個人那就…
“兄弟啊!血神閣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那次回來時才遇見他們的。”管家有些爲難的說道“不過我看他們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俠義之事,不過…”
“不過什麼?你老倒是說啊!”段家家主看著自己的親哥哥說話說到一般不說的時候,心裡火急火燎的著急道。
管家看著自己的兄弟這樣子,翻個白眼的說道“我就真懷疑當初老頭怎麼讓你當家主了,笨死你得了吧!”
“什麼意思?你是我大哥你還好意思說?”段烈不高興的說道。不過心中的另一句話沒說,‘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爲了某個女的放棄家主之位,在舉辦家族大會的前一天晚上就提前逃之夭夭了。哼,還說我?要臉不?’不過段烈他也不敢說。因爲他怕自己的親大哥揍自己,雖然功夫現在不如自己了,但是他還是有些讓人忌憚。
話說,段烈沒做家主前有個哥哥,好像叫段寒。不過當初因爲某個女的,他的哥哥早已經消失了二十來年了。至今爲止沒人知道他的消息,包括段烈的女兒段水魂。還有那個季水煙那個可是段烈的乾女兒,段烈的剛剛段寒的親生女兒。只不過跟那個女的姓而已。
金家
此時的白浩、金藥、程飛還有蛇圖面具的男子。死人把倆女圍在中間,幾人對外,做最後的生死之戰。
而白浩在剛纔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中忽然有了一些不是內力的熱氣,慢慢地不知怎麼得渾身上下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似得。不過此時他只能裝作自己以及是個普通人了。
剛剛聽金藥與趙削的對話感覺這什麼‘玄河功’好像不是內力,而是靈力。本來剛開始迷迷糊糊的白浩,此時更聽不懂,要不是這個時候他們說什麼陰陽之分神馬的他還不知道呢!
趙削看著自己自己這邊的十幾人,又看了看趙銘說道“你現在回趙家繼續調集武士,讓他們前來助本家族殺了這些惡賊。”
趙銘趕緊兩手抱拳的說道“是家主,小的這就前去。”說完,趙銘轉身就離去,向金家大門外走去。
趙削心裡‘哈哈’的大笑,同時眼裡閃過一絲陰狠的目光“唉!看來是天意如此啊!既然這樣那我就在趙銘哪顆棋子沒來之前,先不殺他們等到他來了。我在來個借刀殺人。”
金藥這邊,白浩看著幾人說道“我們現在全部手拉著手,一會兒感覺如果有熱氣進入你們的體能都不要反抗知道嗎?”
白浩這樣說都沒有異樣,因爲他們都相信白浩。可他們不知道白浩在做一次大膽的實驗,因爲剛剛體能的那股熱氣一次比一次多,而慢慢地感覺像是一條火龍在體能來回亂串。可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另一邊又出現這種冰冷的冷氣,像是一條生活在冰冷世界的黑龍似得。兩股力量來回亂串,讓白浩渾身難受,可是相當“陰陽”這個問題時,突然有了主意。
只見白浩運氣調氣心法控制住兩天一熱一冷的氣息,慢慢地一熱從左傳入金藥的身體,一冷從右傳入程飛的身體。頓時兒幾人說道“好冷啊!好熱啊!”
幾人不同的狀態,讓趙削與下屬全都震驚的有些害怕。趙削本來想讓自己的手下上去看看怎麼回事,可是陽光的炙熱照在白浩幾人的身上,趙削與武士看到幾人周圍形成了一個火紅色的防護罩,嚇得都不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