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悅兒敢肯定,這一定是她見過的最大的一個蛋糕,不敢想像,蛋糕居然可以做得這麼大這麼高?
“肆易,我們愛你!歡迎你回來!”全家人像經(jīng)過了千萬遍練習(xí)似的,他們異口同聲的高喊。
肆易進(jìn)場以後,首次揚起了嘴角。
“爸,媽,哥、、、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爲(wèi)我做的一切!”他接過服務(wù)生遞的酒杯,自行倒了半杯紅酒,不顧大家的阻止,他仰頭喝了下去。
“現(xiàn)在我宣佈,宴會正式開始,大家可以盡情的吃、盡情的喝、盡情的玩!帥哥們可以邀請姑娘跳舞!”肆老爺?shù)男那榭芍^大好,他正式的拿著話筒宣佈。
全場一片沸騰,掌聲雷動。
肆龍最先一個奔向像長龍一樣的美食桌,肆苗苗隨後追了過去,兩個姐弟你給我夾吃的、我給你夾吃的,笑鬧一片。
肆易和汪悅兒則坐在草地上,手攥酒杯,兩個人邊喝邊聊,看著衆(zhòng)人翩翩起舞,連肆老爺和肆夫人也在舞池中秀起了恩愛,溫馨的場面,甚是愜意。
“肆易,真心爲(wèi)你高興!”汪悅兒舉起酒杯。
小夫妻兩笑著,幹了一杯。
但很快的,兩個人的笑容同時僵在了臉上,因爲(wèi),他們的餘光都注意到了迎面過來的一個人物。
肆放手舉酒杯堆著笑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肆易,我去一下洗手間!”汪悅兒對肆易說了一聲,便起身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
肆放對她做過的事情,她可記得一清二楚。
對於肆放,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不成?
也不管什麼情面不情面了,討厭的人,她連跟他多說一句都不願意,因此,明明看見肆放走過來,她也不搭理就直接走了。
肆放見汪悅兒就那麼走掉,顯然有些尷尬,但怎麼辦,做錯事情的人是他,他只好堆著笑臉在肆易的身邊坐了下來。
“三弟,哥當(dāng)時是被色膽衝昏了頭,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原諒大哥這一次!”肆放說著,豪爽的幹了一整杯的酒。
肆易搖著手中的紅酒,酒液在杯中晃著,他的表情滿是嘲諷,不是在嘲諷肆放,倒更像是在嘲諷他自己。
“都過去了!”他淡淡的說。
有很多事,你明明很想計較,可卻會因爲(wèi)對方的身份,而把事情小化。
他畢竟是他的大哥,即使再恨又如何,生活還是要過,既然事情沒有真的發(fā)生,大家總不能因此撕破臉皮吧。
“三弟,你這麼說,哥可就當(dāng)你原諒我了!唉!你也別怪哥,跟你嫂子結(jié)婚這麼多年了,一直沒能讓你嫂子懷上孩子,醫(yī)生下了診斷說我沒有讓女人懷孕的能力,這不,天天被她罵,我這男人的自尊心嚴(yán)重受創(chuàng),纔會、纔會打弟妹的主意,幹出那麼丟臉的事情,我真TM該死!”肆放說著,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做爲(wèi)一個男人,被做了這樣的診斷,他在妻子面前永遠(yuǎn)是擡不起頭的,自尊心嚴(yán)重受創(chuàng)的情況下,心理便會發(fā)生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