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嘿嘿一笑,話風立轉:“是我把你當寶了,呵呵。”他覺得,能與張影夜下漫步,是一件特享受的事。
張影沒來由地氣結,繼續快步前行。
馬飛只能快步跟上:“哎,張影,你考駕照了沒?”
張影說:“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考了。”
馬飛頓時高興了:“哈哈,太好了!咱家這輛奧迪Q7,以後你幫我開,做我的司機,咋樣?”
張影走路的速度不自覺地慢了些:“那怎麼行?我雖然考駕照了,可好幾年沒開過車了,我看到那個大傢伙,就害怕。”
馬飛終於找到張影願意談論的話題了,自然就抓住不放:“怕什麼呀?多開幾次就好了。明天你就拿車練,車撞壞也沒啥事,反正有保險不是?只要你小心自己就行了。”
張影有點疑惑:“那我要是開那車,你出門咋辦?”
馬飛掏出一對鑰匙:“我不是還有輛摩托車嗎?其實開那輛摩托出去,也挺牛B的。”
張影忽然想起剛纔的話題,不由腳步又快了許多:“哼,開摩托出門不行,不安全。”由於她心不在焉,忽然哎呀一聲,踉蹌幾下,就蹲在了地上。
馬飛嚇了一跳:“張影,你怎麼了?”他迅速湊到張影身邊,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少女體香,馬飛的心就輕輕地飛揚。
張影痛苦地說:“我的腳嶷了。”
馬飛向前面看了看,夜色正深,路上也沒有什麼人,馬飛就說:“來,把手給我。”
張影此時也沒辦法,只好萬分不情願地遞出了自己的左手。
馬飛牽住,頓時不由自主地就用手指摸了幾下,張影發覺了他使壞,冷哼一聲說:“你要再使壞,我就是死在這裡,也不要你扶。”
馬飛連忙道歉:“對不起,張影,你別生氣嘛。我保證不使壞,肯定不再使壞。”
張影在馬飛的攙扶下,使勁地想要站起來,無奈左腳確實嶷了,根本使不上力,她勉強用右腿蹦了幾下,左腳稍一著地,就疼得噝地一聲。
馬飛扶住她:“要不這樣吧,我揹你。”
張影擔心他繼續佔自己便宜,猶豫了半天,才無奈地輕嗯一
聲。
於是馬飛把被子抱在前面,蹲下了身子。
張影警惕地趴在他背上,馬飛左手抱著被子,右手向後一伸,便托住了張影的臀,往上猛用力,張影驚呼一聲,馬飛已經將她背了起來。
馬飛此時的力氣確實大,揹著一百來斤的張影,跟沒事人似的,但他必須裝出費勁的樣子啊,於是右手佔著便宜,不著痕跡地輕捏著張影的臀,嘴裡卻呼道:“哎呀,張影,你還真沉呢。”
張影此時身體的整個前面,與馬飛幾乎是全面接觸,尤其是那對從未讓男人碰觸過的一對寶貝,竟然緊貼在馬飛的後背上,她的小心臟早就在狂跳不已,身體都僵了,聽到馬飛說他沉,不由芳心更亂:“你……你說什麼?你是說我太胖了麼?”
馬飛不敢再打擊她敏感而脆弱的小心靈,連忙說:“是我自己平時不大幹活,才覺得你沉,其實你一點也不胖,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張影蚊聲說:“誰要你喜歡啦?”
馬飛繼續說:“其實你無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俗話說,好女也怕纏漢,馬飛將纏漢的基本素質,發揮得還真不錯。
張影微哼一聲:“我要是變成醜老太婆,你也喜歡?”話雖這樣說,芳心卻也惴惴。
馬飛笑道:“當然喜歡啊,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你的容貌。”
張影沉默了一下,忽然說:“難道我長得不好看?”這刺挑的,絕對牛。
馬飛連忙說:“好看!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張影又沉默了,她也感受到了,馬飛託著自己臀的手,有點不老實,她啪地在馬飛的腦袋上打了一下:“老實點!”
馬飛往前一個趔趄:“你太暴力了吧?怎麼打人啊?再說了,我揹著這麼沉一個人,我那手能老實嗎?你用一隻手託一個人試試?保持一個僵硬的姿勢,根本不可能啊。”馬飛叫屈不迭,張影卻沉默了,雖然覺得錯怪了他,可就是不跟他道歉。
過了一會兒,張影忽然說:“楊雪走後,你有沒有跟她再聯繫?”
馬飛忽然想起那晚跟楊雪鬧掰的事,無奈搖頭:“人家成了大記者,跟我還能有什麼聯繫?”
張影幽幽地說:“上高中那會,你們倆不是關係挺好的麼?好幾次都是你用自行車載她回家。”
馬飛大步走了幾步:“咱當時不是力氣大麼,她那裡候,有點感冒。”
張影輕哼一聲:“楊雪跟我說過,她對你有好感。”
馬飛趕緊撇清:“不會吧?我咋不知道?這都五六年過去了,就算當時有一點點好感,恐怕早就被歲月給洗涮掉了。”
張影慢慢地說:“你真不知道?前幾天我還跟她通電話了,她一直問我,有沒有跟你來往,看樣子,她對你挺關注。”
面對張影這縝密的‘審訊’,馬飛笑了:“小時候過家家,你們倆還爭著給我當媳婦呢。”
張影一把扭住了他的耳朵:“再敢說?”
馬飛嚇得僵住了:“哎?別擰耳朵,我小時候最怕老師擰耳朵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見他不走了,張影只好放開:“你快點走,別再磨嘰。”
馬飛委屈萬分:“好好好,我的姑奶奶。”
於是他不再使壞,快步來到果園,遠遠地,春蘭看到了這樣一個高大的人影,不由嚇了一跳:“什……什麼人?”張小丑新死,春蘭整天疑神疑鬼的,看到黑乎乎,比馬飛還高大的一個人影走來,能不害怕嘛。
馬飛連忙出聲:“嫂子,是我送張影過來了。”
春蘭聽到了馬飛的聲音,頓時心中大定,趕緊拿著手電跑過來:“咦?咋回事?妹子,你這是咋啦?不會是病了吧?”
張影見她的手伸向自己額頭,連忙說:“嫂子,我沒事,就是路上不小心,嶷腳了。”
春蘭連忙扶她下來,可張影的腳還是不敢沾地,於是兩人把張影扶到木屋裡的小牀上,油燈雖然調到了最亮,還是跟電燈光的亮度差距較大。
春蘭連忙幫張影脫了鞋,又要脫襪子時,張影連忙攔住她:“別……”她的目光,閃爍地橫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馬飛。
馬飛此時正瞪大了眼睛,要欣賞一下張影那隻纖美的腳丫呢,誰知人家不讓,只好訕笑一聲:“那啥,這腳嶷了不是,可要治療一下,可以用酒炙一下,然後按摩,嫂子,你幫她解決一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