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佟愷歌帶著管家來到了藏寶閣,等會兒就把一百萬兩黃金送進皇宮,到時白璃珞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看他到時候怎麼折磨她。
他來到兩幅牡丹圖下,他把打開機關的畫拉下,可是暗門卻沒有打開,他連續拉了幾次門都沒有打開,他很是納悶,他又伸手拉另一幅牡丹圖,可是門紋絲不動,一股不好的預感浮現。
他不解的看著身後的管家,疑惑加肯定的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來過藏寶閣。”
“少爺,藏寶閣是禁地,任何人都不得入內的,怎麼會有人進入呢?”管家肯定的回答道。
佟愷歌環視了四周便沒有少了什麼,也沒有任何的偷盜痕跡,難道是機關失靈了?但是更不可能啊,他的心裡很是擔心。
他迅速的來到牆邊,內力匯聚在掌心,狠狠的一掌擊在牆上,原本是暗門的牆壁碎了,他快速的進入了裡屋,看到了眼前的狀況,他的怒氣一下子衝到了頭頂。
原本滿滿一屋的金銀珠寶早就不知去向,整個屋子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了,他的怒火不斷的膨脹:“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
隨後而來的管家也很是驚訝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這是怎麼回事?
佟愷歌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他是因爲他生氣了,怒不可遏:“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嗎?”
管家很是擔心,一下子跪倒了地上,恐懼的看著他,低著頭回答道:“少爺,我也不知道究竟發上了什麼事。”
佟愷歌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身上:“你這個廢物,你是怎麼當管家的,佟府都被掏空了,你竟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管家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他忍住痛不停的求饒:“少爺,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個廢物留著你有什麼用。”他擡起腿又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管家應勢吐出了一口鮮血。
“少……爺,饒命,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侵入佟府盜走百萬兩黃金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們是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的。”管家解釋道,這樣強的對手,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完全沒有辦法察覺的。
聽了管家的話,佟愷歌陷入了沉思,是誰能夠在他的佟府來去自如,而且他們連他是什麼時候動手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呢?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白璃珞挑釁的眼神,難道是她偷走的,可是她有這個本事嗎?她能夠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百萬兩的黃金搬出佟府嗎?
“把最近一段時間所有守在藏寶閣門前的侍衛給我找來,我要知道究竟發生額什麼事。”平靜下來的佟愷歌看著地上狼狽的管家命令道。
百萬兩黃金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可是今天他就要交一百萬兩黃金給皇上,要是他叫不出來的話,白璃珞就不能夠成功的和他解除婚約了,他不會允許這樣的結果。
看了看大廳中跪了一地的侍衛,佟愷歌緩緩的開口道:“最近這些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平常的事,或者看見過什麼可疑的人物?”
所以的侍衛都一致回答道:“少爺,最近一切安好,沒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現過。”
佟愷歌的視線在所有人中不斷的來回,他的音調一下子提高了幾分:“哦,是嗎?那你們有沒有擅離職守?”
所有的人都快速的回答道:“沒有,我們沒有。”
佟愷歌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他指向他們兩個:“你,還有你,你們也沒有擅離職守嗎?”
兩個侍衛立馬不停的求饒道:“少爺,我們不是故意的。”
“哦,怎麼解釋,你們不是故意的,難道是有意的?”佟愷歌平靜得過分的輕輕問道。
“少爺饒命。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們本來好好的守在門口的,可是不知道爲甚麼,突然我們感覺很困,於是我們兩個都睡著了,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我們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我們兩個進屋裡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們就沒有稟告……”驚恐的侍衛從頭到尾,沒有任何隱瞞的述說著。
“那晚是哪晚?”佟愷歌的雙眸緊緊的瞪著他們兩個,視線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兩人不停的發抖。
“是幾天前……”侍衛如實道來。
佟愷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那天就是他帶花清影回家的那天,也就是畫冊風波的前一天,哪晚他和花弄影歡好的畫面被白璃珞在街上大勢的販賣。
這麼巧,畫冊,盜竊全都發生在那一晚上,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會是白璃珞嗎?他有這個本事嗎?難道還是像她所說的一樣,是南宮辰給她畫冊的,如果是南宮辰的話,那麼他想偷空佟府也是小菜一碟,可是他爲甚麼要這樣做呢?
他怎麼也想不通,很是困惑,這時管家提醒道:“少爺,現在你該進宮了。”
佟愷歌甩了甩自己迷糊的腦袋,他看了看兩個侍衛: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除了事情也不知道稟告,給我拖下去狠狠的鞭刑伺候。”
“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不是鞭刑這麼簡單了。”佟愷歌站起身,看著一地的侍衛警告道。
“是,少爺,我們一定會敬尊教誨的。”侍衛恭敬的回答道。
佟愷歌慢慢的從椅子上坐起來,現在他要好好的想想怎樣才能讓皇上多給他幾日,讓他籌集一百萬兩黃金。
皇宮乾傾殿
皇上看了看下面的各位大臣,白璃珞還有佟愷歌,開金口道:“佟愛卿,你的一百萬兩黃金帶來了嗎?”
白璃珞戲虐的看著佟愷歌,他怎麼可能帶來呢?他的金子全被她搬空了。
佟愷歌怒瞪了兩眼白璃珞,該死的女人看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金子被盜了,自己一直都在她的圈套裡,該死的女人,想要他就這樣放手,不可能。
“皇上,微臣的家
裡昨晚發生了一起偷盜事件,他把所有的家當都盜走了,請皇上寬限三日。”佟愷歌誠懇的請求道。
白璃珞馬上驚呼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皇上你信嗎?各位大臣你們信嗎?他昨天晚上才說要拿一百萬兩黃金證明他對我的在乎。,爲甚麼現在又說被盜了,你們覺得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所有的人都同意白璃珞的觀點,李大人不平的說道:“佟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誇海口。”
王大人附和道:“是的,作爲男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劉大人指責道:“男子漢大丈夫應該頂天立地,言出必行,而不是坑蒙拐騙。”
大家都不停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一致的指責佟愷歌的所作所爲,他是男人的恥辱。
白璃珞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她醜陋的小臉都快開出花來了,她的開心和他的憤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眼神化爲利刀凌遲著她。
“皇上,你說現在佟愷歌不僅是欺騙我這麼簡單,他現在是欺君犯上,欺君可是死罪,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白璃珞誇大其詞的說著。
“皇上明鑑,微臣句句屬實,只要皇上給我三天的期限我一天會上交一百萬兩黃金的……”佟愷歌不理白璃珞的話,請求道。
“皇上昨天晚上他不是這樣說的,我昨天還說給他三天的時間,他卻說只要一天就好了,很明顯是他回家之後,經過反覆思考覺得我不值一百萬兩黃金,於是編了這樣一個謊言來騙你。”白璃珞快速的打斷他。
皇上看了看下面議論紛紛的大臣們,在看了看佟愷歌和白璃珞,最後視線停留在佟愷歌的身上。
他厲聲呵斥道:“佟愷歌你可知罪?”
佟愷歌擡頭挺胸的看著皇上,沒有一絲害怕,他緩緩的開口道:“皇上聖明,微臣句句屬實,只要皇上寬限三天,到時候我願意上交兩百萬兩的黃金。”
聽到他的請求,白璃珞在心裡笑了,沒想到南宮辰還真是聰明,竟然會想到他會走這一步棋子,幸好她早有準備。
開始還指責他的大臣們都安靜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竟然願意三天後拿出兩百萬兩黃金,看來佟府失竊是真有其事了。
皇上暗自算計著,三天之後就能有兩百萬兩的黃金入賬多劃算呢,他清了清嗓子:“既然佟愛卿都這樣說了,我就……”
白璃珞快速的打斷了他的話:“皇上你是要相信他嗎,你覺得是你們的話,你們誰願意拿兩百萬兩來買我這樣的一個醜女人?”
她的話一出口,所有的大臣都不停的搖著腦袋,這樣醜的女人就是送給他,他都不會要,更別說拿錢買了,會拿錢買她的人,不是個傻子就是個瞎子,可是佟愷歌兩者都不是啊,他到底要幹嘛啊?
皇上的想法和所有的大臣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從頭到尾他都無法猜透佟愷歌的意圖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