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校門,兩名當(dāng)兵的直接壓著潘子游上了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後,開著車揚(yáng)長而去。
半個小時候,吉普車駛進(jìn)了有警衛(wèi)守門的家屬區(qū)。
潘子游看著外邊不禁心裡有些沒底了,潘子游疑惑的道:“這裡不是軍人的家屬區(qū)嘛。”當(dāng)兵的笑道:“是啊,我們首長就住在裡邊。”潘子游一聽不禁嘆了口氣道:“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閒事了,你們劫你們的機(jī)就是了,我?guī)致锩俺鰜砗湍銈兿拐垓v。”
其中一個當(dāng)兵的一聽,頓時笑道:“怎麼?後悔了?”潘子游無奈的道:“後不後悔有什麼用啊,反正這裡邊住的,都是些惹不起的傢伙,看來我的小命這次算是栽在這了。”
等進(jìn)了家屬區(qū),兩名當(dāng)兵的直接帶著潘子游走進(jìn)一棟樓房,又上了幾層樓後,才停下來,敲了敲門。很快裡邊便傳來一個年老但是卻很有精神的聲音:“誰呀。”那兩個當(dāng)兵的立即恭敬的道:“報告首長,潘子游帶到。”
很快一個年輕的女孩打開了門,潘子游看著那女孩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那女孩和潘子游差不多大,長得還算漂亮,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可是現(xiàn)在潘子游被反手帶著手銬,感覺自己很沒面子。
潘子游看著兩個當(dāng)兵的苦笑道:“我說阿兵哥,現(xiàn)在可以幫我解開手銬了嗎?”其中一名無奈的道:“你別急,沒有首長的允許,我們還不敢給你解開手銬,萬一你跑了怎麼辦。”潘子游苦笑道:“你認(rèn)爲(wèi)我能跑哪去?”另一名則笑道:“難說,你的身手很不一般,給你解開了恐怕很難再抓住。”
潘子游一聽,不禁叫道:“我靠,老子究竟怎麼了?我又沒犯法,幹嘛抓我,我要投訴。”
而那女孩見潘子游的表情,頓時笑道:“你要投訴,你向誰投訴呀?”潘子游一聽頓時無奈的道:“算了,官官相互,更何況是軍呢,即使我投訴也沒人理會,搞不好還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唉???命苦啊。”
“行了,別嘮叨了,趕緊進(jìn)來吧。”那女孩看著潘子游笑著道。
待潘子游等人都進(jìn)去時,潘子游才發(fā)現(xiàn)一名五十多睡的男子正盯著自己看,潘子游看著那男人頓時來了精神,潘子游也緊著那人的眼睛看去。兩人的眼神交匯著,試圖從中找尋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那男人越看越感到疑惑,同時還有些壓抑。而潘子游則有些吃驚,那不是一般人才有的,好像是一名領(lǐng)袖級人物,有著銳利的眼神,能夠洞察全局的眼神,可以算是
個厲害的角色。潘子游感覺到這些,不禁在心中叫苦,這樣的角色自己絕對惹不起,也不能惹。
“給他打開手銬。”那男人沉聲道,兩名當(dāng)兵的立即拿出鑰匙給潘子游解開了手銬。
那男人見潘子游解開了手銬後笑道:“年輕人,不好意思,用這種方式帶你過來。”潘子游做無所謂狀道:“算了,這就像*,我無力反抗,也就只能閉目享受了。”剛說完,一旁的女孩頓時笑了起來。
而那男人則笑道:“年輕人還挺幽默的嘛。”潘子游笑道:“不幽默些,怎麼調(diào)節(jié)氣氛。你也別叫我什麼年輕人,我不年輕,雖然我才22歲,但是我的心已經(jīng)老了許多。我叫潘子游,你可以叫我子游。”
那男人一聽笑道:“子游,來坐吧。”
潘子游坐到沙發(fā)上後,那女孩看著潘子游微笑著道:“喝茶還是咖啡?”潘子游嬉笑著道:“有牛奶嗎?”女孩一聽不禁有些不解的道:“有,你喝牛奶?”潘子游則笑道:“是的,我喝茶就好。”女孩一聽笑道:“好的,那你等會。”說著便真起身前去泡茶時,潘子游又叫道:“我的牛奶要溫的。”
那女孩頓時就停住了,不禁有些生氣的道:“你那我開涮是不?”潘子游笑道:“哪有,我要牛奶而已。你生什麼氣嗎,你生氣的話,那就不用給我倒了,我不喝又沒什麼。”這時,那男人笑道:“小夥子,你很喜歡糊弄人嘛。”潘子游笑了笑道:“老大,您過獎了。”
那男人一聽頓時警覺的道:“你叫我什麼?”潘子游看著那男人悠悠的道:“這位老伯,在下看你眼神透著嬌雄之光,渾身透著領(lǐng)袖之氣,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老伯手裡定掌管著一定的兵馬,試問像您這樣的人物,不稱叫一聲老大,怎行呢?”
那男人一聽,不禁笑道:“子游,你還會說古話?不錯我手裡確實(shí)掌管一定的兵馬,那你能猜猜我的身份嗎?”潘子游嘆了口氣,說出了自己最不敢相信的答案:“軍區(qū)總司令。”
潘子游一說,那男人立即大聲笑道:“不錯,不錯。好眼力。”潘子游頓時奄了。
那男人見潘子游似乎被什麼打擊了的,不禁有些疑惑的道:“怎麼了?”潘子游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老大,你們劫機(jī)就劫機(jī)嘛,幹嘛要和我一個孩子叫真,我錯了還不行嗎,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閒事了,現(xiàn)在你直接給我個痛快得了。”說完,潘子游大聲道:“說吧,打算給我個什麼罪。”女孩端著牛奶走了過來笑道:“
什麼跟什麼呀,我爸又沒打算罰你,看你緊張的。”
那男人笑道:“我可不能給你定罪,你見義勇爲(wèi)是好事,我該表揚(yáng)纔對。可是我有些不解,對於我們的劫機(jī)演習(xí),你似乎看出來了。”
潘子游看著那男人道:“你真不給我定罪?”那男人笑道:“不定。”
潘子游喝了口牛奶後,才緩和道:“老大,你想真正的劫機(jī)和假的劫機(jī)最大的區(qū)別在哪?”
衆(zhòng)人一聽,都陷入了沉思,而潘子游則繼續(xù)道:“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人質(zhì),真正的劫機(jī),匪徒是不會在乎人質(zhì)的死活,而你們的人一上來就沒動任何一個人質(zhì)。還有就是你們的人在登機(jī)的時候,沒有那種像遊客應(yīng)該有的眼神,一上飛機(jī)就朝著已經(jīng)知道的座位走去,雖然一般遊客沒發(fā)現(xiàn),但是並不代表我這樣的人沒發(fā)現(xiàn)。”
聽了潘子游這麼多,那男人不禁笑道:“好傢伙,就這些你都看出來了,難怪你敢要牛奶呢。”潘子游笑道:“即使是真的劫機(jī),我也敢要。”那男人笑道:“我相信你,你的身手很不錯,你是做什麼的?”
潘子游又喝了口牛奶道:“我還是個大學(xué)在校生,至於我的身手嘛,我沒事自己領(lǐng)悟加實(shí)踐的。”那女孩一聽,不禁叫道:“你在哪上學(xué)呀?”潘子游笑道:“浙江大學(xué)。”
女孩一聽不禁叫道:“你不會就是一個人在教室裡放翻十五名歹徒的那個潘子游吧。”潘子游一聽,不禁皺眉道:“這事怎麼還傳出來了。”
那男人一聽,不禁皺眉道:“你和那十五人有什麼過節(jié)嗎?別人拿著砍刀到學(xué)校來找你。”潘子游想了想道:“也許是得罪了哪家的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
潘子游剛一說,那女孩又道:“我知道,是王俊。”潘子游頓時又吃一驚道:“這事你也知道。”那女孩笑道:“沒辦法不知道,我也在那學(xué)校讀書,我叫遊玲。”潘子游一聽不禁笑道:“嚇?biāo)牢伊耍疫€以爲(wèi)我的事都傳出來了。”
那男人看著潘子游道:“子游,有沒有想過從軍呀?你可是個難得的人才。”潘子游苦笑道:“抱歉,我還真沒想過要從軍,雖然我們都有義務(wù),但是我真的不想從軍,那種生活我受不了。”
那男人一聽,不禁感到有些失望,遊玲則笑道:“我也不喜歡當(dāng)兵,就像我姐一樣。”剛說完,門突然打開了,同時還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回來了。”潘子游一聽,不禁叫道:“遊盈?”頓時兩人都看著潘子游道:“你們認(rèn)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