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十分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翟君離興趣缺缺的又去找楚輕歌邀功去了。
“我都說了,有我在,沒事的。”
直接來到了楚輕歌的房間,翟君離開口,像是還帶著幾分小驕傲,楚輕歌甚至都覺得翟君離臉上寫著幾個字,求表揚。
“有你在自然不會有事。”
看翟君離這樣子,楚輕歌都不好意思的打擊翟君離,畢竟翟君離在外面守了一夜。
如果不是翟君離,今日不可能那麼平靜。
“我們回去,我累了?!?
聽楚輕歌沒反駁自己,翟君離表示心情很好,一手拉著楚輕歌就往外面走。
楚輕歌心裡倒是知道,翟君離可能是不想要自己在這裡,但是周圍的人可就不知道那麼多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都好像都有些想要說什麼,一臉的意味深長。
“翟君離!”
一直到走到了玄學院的院子裡,楚輕歌才反應了過來,氣鼓鼓的看著翟君離。
“嗯?”
翟君離一臉無辜,像是不知道爲什麼楚輕歌會生氣一樣。
“昨日之事多謝大師。”
雲中鶴在一邊猶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要過來還是不要過來,眼看翟君離馬上要離開了,這才忍不住了。
“不用?!?
翟君離自然是看見了雲中鶴,也知道雲中鶴的身份,雖然是他人沒在楚輕歌的身邊,但是楚輕歌做什麼,身邊有什麼人,他都清楚。
“這樣不是長久之計,還是想辦法找出來根源來纔是最好的。”
或許是因爲雲中鶴的關係,翟君離對雲中鶴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說完之後,翟君離帶著楚輕歌就走了。
張張嘴,雲中鶴倒是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他自然也知道,翟君離肯出手,也是看在楚輕歌的面子上,能保護他們一段時間就已經算是很好了,想要翟君離出手幫他們解決麻煩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因此,雲中鶴最後也沒有開口,而云中鶴或許想不到,就是因爲他什麼都沒有說的,倒是讓翟君離對雲中鶴多了幾分好感。
十指緊扣,走在玄武學院的路上,翟君離心裡突然就覺得好像這樣也不錯,身邊一直都楚輕歌,也就夠了。
在冒出這個想法來的時候,就連翟君離都嚇了一跳。
視線落在楚輕歌的身上,翟君離才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唉,這兩人在一起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不遠處,一道人影看著兩個人,低聲開口。
周圍再次恢復了安靜,但這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靜,誰都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好在從翟君離出現之後,就沒有人出事了,這讓玄武學院的人也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們心裡也清楚,這不是長久之計。
這幾日,雲中鶴日日都在想辦法,但無奈一點眉目都沒有,對魔族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到。
旁晚的時候,雲中鶴終於坐不住了,離開了自己的院子,去找楚輕歌了。
到楚輕歌院子裡的時候,雲中鶴並沒有看見翟君離,這還是讓雲中鶴放鬆了一些的。
翟君離身上的氣場太強大了,有翟君離在他根本話都不怎麼敢說。
“院長,請坐?!?
楚輕歌面前有兩杯茶水,像是早就想到雲中鶴會來一樣。
“丫頭,能詳細跟我說說魔族的情況嗎?”
現在這個時候,雲中鶴那裡有心思喝茶,就想要儘快解決這邊的事情,不然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
“院長,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您,爲什麼下半夜的時候,我們都睡著了?難道真的是因爲累了?”
沒有著急回答雲中鶴的問題,楚輕歌開口問了一個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這兩天,她一直總覺得那裡不對,總算想到了最關鍵的點。
“什麼意思?”
楚輕歌的這個問題問的有些不著邊際,雲中鶴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或許,學院裡面有什麼人和魔族的人勾結也不一定,這是我在院子裡發現的薰香,裡面有幾股藥材,單獨用倒是沒什麼的,但是夾雜在一起,會讓人昏迷?!?
拿出了一早就準備好的香爐,楚輕歌把香爐放在了桌上。
香爐裡面,有些燃盡的香灰,還有一些沒燃盡的薰香,看起來好像沒什麼,雲中鶴自然也看不出什麼來的,但是既然楚輕歌都已經這麼說了,雲中鶴自然相信楚輕歌的,畢竟楚輕歌在丹藥上的造詣他心裡清楚。
“我知道了?!?
雲中鶴也是聰明人,只是楚輕歌這麼一提點,就明白楚輕歌的意思了。
事情總算有了眉目,原本應該是高興的事情,但是現在雲中鶴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如果楚輕歌說的是真的,只能說明其中有內鬼,而這個人不管是誰,一定都是玄武學院的人,這是他最不想要見到的。
“我還以爲你不會告訴他。”
雲中鶴走後,翟君離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他一直都在這裡。
楚輕歌面前的茶盞也並不是給雲中鶴準備的,而是他的。
“早晚都要知道,再說這是玄武學院的事情?!?
自然知道翟君離這話是什麼意思,楚輕歌開口,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雲中鶴既然是玄武學院的院長,那麼不管什麼事情,雲中鶴心裡都應該有個準備。
“我們也去丹藥房看看?!?
看著時間,已經是晚上,楚輕歌開口,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告訴雲中鶴是告訴雲中鶴,並不代表她就袖手旁觀了。
只要是楚輕歌說的,翟君離都不會反駁,兩人直接就去丹藥房了。
玄武學院的薰香和尋常的薰香不一樣,都是丹學院特製的,對人體是有好處的,這種薰香已經用了很長時間了,從來沒出什麼事情,如今出事,肯定不是丹學院的問題,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丹藥房被人動了手腳。
丹藥房,這裡是楚輕歌最熟悉的一個地方,兩人直接就來到了橫樑上的,開始了漫長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