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彷彿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監(jiān)視著這一切,看著所有一切的發(fā)生。當(dāng)冰諾兒快要接近真相的時候,然後……
冰諾兒,顧藍,樓墨正在相互交換著所查到的資料,分析著可能出現(xiàn)的問道。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暗處一直有雙眼睛盯著他們,看著他們所做的一切。當(dāng)事情到了最關(guān)鍵時刻,然後……
誰都沒有預(yù)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當(dāng)那一幕發(fā)生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是出於本能性的想要躲開。而冰諾兒卻清楚的看到駕駛座上的那一張臉,是他,是那個人。他想殺她?爲(wèi)什麼。
當(dāng)冰諾兒三人全情投入到事情中的時候,不知那裡傳出一聲尖叫聲。尖叫聲響起的同時冰諾兒餘光看到咖啡廳外一輌黑色的轎車失控的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撞了過來。
那一剎時間太慢,速度太快根本就沒有讓人可以反應(yīng)的時間。就算冰諾兒三人不是尋常人,想在那一刻逃腦也是個大難題。
當(dāng)腦海裡面有那個意識的時候冰諾兒猛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了,目光如炬,銳利的光芒看著車子朝自己衝過來而沒有任何動作。
冰諾兒清楚的看到副駕駛坐上的人是誰,即使那個人戴著眼鏡帽子她也能一眼就認出他來。如花瓣般嬌嫩的臉頰蒙上了一層冰冷與震驚,眼底一片複雜和不解。
那一刻大腦像當(dāng)機了般,冰諾兒已然忘記了反應(yīng)。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誰狠狠的拉了自己一把,跌入一個厚實滿是安全的懷抱中。
當(dāng)黑色轎車撞破玻璃朝他們衝過來的時候,樓墨震驚的同時迅速反應(yīng)過來將冰諾兒護在懷中然後順勢滾到了一邊。這是一種本能的動作,而樓墨自己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原本該是他保護著諾兒,而不是樓墨。顧藍腦海裡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保護好諾兒,可他發(fā)現(xiàn)從什麼時候開始諾兒已經(jīng)不再需要他了。
看到樓墨保護著諾兒的那一刻,顧藍的心莫名的痛,心底油生出一種嫉妒和酸楚的感覺。
一秒,僅僅是短短的一秒便能結(jié)束一個人的性名。在顧藍愣滯的一秒裡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轎車已經(jīng)無情的撞上了顧藍。
“顧藍。”冰諾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驚呼出聲,語氣與神情裡滿是害怕與不安。
他到底在幹什麼,憑他的身手,反應(yīng)速度不可能躲不開的。那個時候冰諾兒並未意識到顧藍是因爲(wèi)自己才未能及時躲開那人蓄意所爲(wèi),以至於……
一切發(fā)生只在
瞬間,在冰諾兒驚叫出聲的那一刻。空氣裡好似有一股力量無形中推了顧藍一把,助顧藍逃過了一劫。
然,眼尖的樓墨清楚的看到並不是空氣中有股力量推了顧藍一把。而是在最危險的瞬間一道黑影閃過,推開了顧藍。只是推顧藍的那個人身手極快,而且當(dāng)時那特殊的情況沒被人注意到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冰諾兒有樓墨的保護毫髮無傷,而樓墨卻因爲(wèi)保護冰諾兒肩膀被狠狠的撞在了咖啡廳的大理石柱上,而這一點冰諾兒並沒有注意到。
因爲(wèi)在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瞬間,冰諾兒看都不看樓墨一眼無情的推開樓墨朝著顧藍奔了過去。
冰諾兒無意識的推的那一下再次加重樓墨的傷勢,劍眉深蹙,刀削斧刻分明精緻的五官擰皺在一起,滿是痛苦之色。
受傷的肩膀再次撞向石柱時,樓墨再強勢的男人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個氣,呲牙咧嘴痛苦著。
看著冰諾兒眼裡絲毫不顧忌他奔向顧藍時,那雙如黑曜石般璀璨耀眼的眼裡閃爍著受傷的光芒。心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著,這種感覺讓樓墨很是不爽。
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無情的,好歹他救了她。不先關(guān)心他也就算了,居然還……很好,她給他記著。
“顧藍,你怎麼樣了。”看著顧藍一臉痛苦之色的躲在地上,冰諾兒緊張,擔(dān)憂的問道。
剛纔那一瞬間她還以爲(wèi)顧藍真的會出事,那一顆她的心就像被什麼拉扯著一樣。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在瞬間遍佈全身,將她吞噬,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只對冰佑一個人在乎的冰諾兒已經(jīng)開始變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顧藍變得對她這麼重要了?或許冰諾兒自己都未意識到這個問題。
冰諾兒很慶幸,在最危險的那一刻幸好還有雷息。剛纔若不是雷息及時出手,顧藍很可能已經(jīng)……
沒錯,樓墨眼中那個身手極快如鬼魅般推了顧藍一把的那個人正是雷息。
“我沒事。”翻身爬起來,溫潤如玉的聲音沉沉的說道。說話時顧藍的眼神停在那輛已經(jīng)倒退而走的黑色轎車上,眼神犀利如光。
冰諾兒猛的站了起來,看著那輛做完好事就想跑的黑色轎車追了出去。
她想問問他到底要幹嗎?救了她爲(wèi)何還要殺她?既然要殺她,當(dāng)初何必還要救她呢?覺得她冰諾兒是他手裡的玩物,可以隨時決定生死嗎?
如果真是那樣,那她冰諾兒絕對不是那
種命運任別人宰割的人。他不是天,不是神,縱然那人是天是神也無法決定她冰諾兒的命運。
冰諾兒剛追出馬路,有什麼東西破空而出朝她射了過來。感覺到空氣異動的那一瞬間,冰諾兒條件反射性的接住向自已射擊而來的東西,然後翻身滾在了一旁。
等到一身狼狽是灰的冰諾兒爬起來的時候,那輛黑色轎車已經(jīng)跑的毫無蹤影了。
可惡,最好他祈禱別再遇到她,不然定讓人那人後悔的。眼神一厲,凌厲的視線好鋒利的刀,好似要將那輛只剩下尾影的黑色轎車坎個稀巴爛。
看著自己手中接住的飛鏢,飛鏢上綁著一根小紙條。摘下,冰諾兒展開紙條。只見紙條上電腦打印而出的幾個正楷字清楚寫著:“這只是次警告而已。”簡單的八個字充滿威脅的味道。
只是八個字冰諾兒卻清楚的知道是什麼意思,上次那人就警告過她讓她不準(zhǔn)再查和冰家有關(guān)的事。想必那人是知道他們在查他是誰,所以纔來警告她的吧。
那個人到底是誰,爲(wèi)何對她身邊所有的一切都瞭若指掌。就好似一直跟在她身邊,形影不離一樣。
冰諾兒正看紙條的時候樓墨和顧藍也跟著走出來,看到冰諾兒手上的紙條樓墨一把奪了過來。低沉而毫無溫度的聲音厲聲道:“是那傢伙嗎?”
樓墨吊著一個膀子站在冰諾兒旁邊,沒有受傷的手拿著紙條看了一眼。深邃而幽冷的眼底閃爍著銳利而冰冷的光芒,席捲著一層冰冷的殺意。
還沒等冰諾兒回答樓墨的話,咖啡廳負責(zé)人急忙忙的跑出來。他剛想質(zhì)問樓墨他們,想敲詐樓墨他們一筆還未開口看清樓墨時便再也不敢有這樣的念頭了。
樓墨,不僅是Z市的風(fēng)雲(yún)人物,更是各大財經(jīng)報紙上經(jīng)濟風(fēng)去人物,可不是他一個小小咖啡廳的老闆能惹得起的。
“樓總裁,你們怎麼樣。”天知道此刻咖啡廳老闆內(nèi)心是多忐忑,在他的地盤樓墨受到了襲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次真的死定了。
此時,咖啡廳老闆不敢直視樓墨的雙眼,整個心裡被害怕與恐懼蔓延著。
死定了,這次真的死定了。
“樓總裁,你的手還好吧。”終於有人注意到樓墨受作的手了,而這個人卻是顧藍。
聽到顧藍的話冰諾兒這才注意到樓墨的手不對勁,看了樓墨無力下垂的手,清冷如玉的聲音問道:“你受傷了。”淡漠而無情的話語裡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