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拿下兩個
(嵐梅一聽,喜的連忙招呼伍君颺坐到她身邊去。“來來來,颺颺坐到外婆身邊來,細細給外婆說說是什麼樣的女孩,外婆給你把把關(guān)。”)
伍君颺脣角淺彎,過嵐梅身邊前將茶幾上的紅木盒子朝桑建國推了推,“外公你給點評點評這兩幅字畫。”懶
桑建國從退休後就喜歡玩些筆墨書畫,看到伍君颺還帶了兩幅字畫給他,眼底笑意飛揚,伸手拿過紅木盒子,打開。
嵐梅則拉著身邊伍君颺的說,期待的看著他,“趕緊跟外婆說說,什麼樣的女孩?是不是衛(wèi)錦榮他閨女?”
“外婆,不是鏡子。”
“那是哪家的?”
“她是個很簡單的女孩子。”
嵐梅點點頭,“簡單的好,烏七八糟的女孩我們可不喜歡。”
“外婆,不單單是她脾性簡單。”
“那是什麼簡單?”
伍君颺頓了一下,看了眼已經(jīng)打開其中一幅寫著‘金戈鐵馬,破釜沉舟’八個墨字的轉(zhuǎn)軸字卷的桑建國,聲輕而不失堅定,“她的家世、親人、環(huán)境......等等都很簡單。”
嵐梅的笑一點點消下去,“你的意思是......極其尋常家庭的女孩?”
伍君颺點點頭,“嗯。”
嵐梅並沒有完全表露出不滿,只是,心裡卻忍不住想,以桑家和伍家的名望和家勢,一個尋常家出來的普通女孩能不能撐得起這一大家子,他們這些長輩總歸陪不了他一輩子,桑家和伍家就颺颺一個孩子,所有的權(quán)勢和家底都會傳給他,若是他的妻子太平庸,他得多累啊。這也是她和他媽媽一直都想他找的是同一個環(huán)境下長大的門當(dāng)戶對女孩的原因。蟲
桑建國沒有參與嵐梅和伍君颺的談話,打開另一幅臘梅畫,看著一會,轉(zhuǎn)頭對伍君颺說道,“乍一眼,我差點以爲(wèi)是齊雲(yún)軒的墨寶。”
“外公給的評價真高。”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這字,遒勁有力,氣勢凌雲(yún);這畫,細膩逼真,筆力傳神。不過,仔細看,又能發(fā)現(xiàn)和齊雲(yún)軒的風(fēng)格有區(qū)別。齊雲(yún)軒徒弟?”
伍君颺淺笑,“不是。”
聽到左右兩個男人的對話,嵐梅朝桑建國手上的臘梅畫看去,看著看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確實畫的不錯,很精緻。”
桑建國擡眼看著旁邊的嵐梅,接到她眼神,一下就明白她在讓他說說對於颺颺找了一個尋常人家女孩談戀愛的態(tài)度。
突然,桑建國將手中的畫卷收起,喊道,“小北。”
“桑老。”
桑建國的警衛(wèi)員小北跑了過來。
桑建國將手中的畫卷遞過去,邊說道,“把這兩幅字畫給我丟了。”
伍君颺突然站起,伸手抓住桑建國遞給小北的畫,看著桑建國,“外公,在你這也許只有齊雲(yún)軒纔會被珍視,但在我這,她很重要。”
桑建國極爲(wèi)嚴肅的看著伍君颺,指間漸漸加力,“確定?”
“確定!”
桑建國和伍君颺對望了幾秒,最後,桑建國的力度漸漸收回,嘴角緩緩勾起,眼底的嚴厲也收了回去。
他桑建國雖然人老,心卻精明著,當(dāng)他打開卷軸看到有別於其他印鑑落款的時候,就猜到這兩幅畫還有別的含義,這小子在試探他對他女友的態(tài)度,那麼,他便同樣試探他對那女孩的在乎程度,能重要到爲(wèi)她出手攔他的指令的地步,他自然會成全這小子,再說,他桑建國從來就沒有什麼門第觀念,兩情相悅纔是婚姻的第一條件。
兩幅卷軸的印鑑爲(wèi):夜歌漫漫奈君心。
桑建國心底輕笑,這小子的女友該是叫,夜歌!
嵐梅和小北看著桑建國和伍君颺之間的架勢,有些沒摸準頭腦。
“小北,沒事了。既然颺颺如此欣賞這兩幅畫,我就留著。”
伍君颺嘴角緩緩勾起,拿下一個!
嵐梅看了看桑建國手中的畫卷,不悅道,“你說你是什麼態(tài)度,我看這作者寫畫的很好,不就是沒齊雲(yún)軒那樣的名氣嗎,人家有真功夫還求那名氣做什麼,能當(dāng)米飯吃啊。寫的好,畫的好,就是真本事,我看你還沒人家功力,憑什麼丟人家的畫,臭端架子。你要不喜歡這兩幅字畫,給我,我喜歡,我掛我琴房去。”
桑建國將字卷捏在手裡,不給嵐梅,拿過紅木盒子,裝好。
“給你?不能,我等著這兩幅畫升值。”
有他外孫媳婦這兩幅字畫在手,對將來拉近與她的關(guān)係很是有利,外孫媳婦要是喜歡他,還怕颺颺這小子不跟過來。
嵐梅瞪桑建國,“得,這會給寶貝了,什麼人哪。”
桑建國看著嵐梅,說道,“剛纔也不知道是誰聽到颺颺找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就不高興,尋常人家怎麼了,咱們家一不圖女方的權(quán),二不要女方的錢,就算將來她幫不到颺颺什麼,那也是颺颺自己選的,他願意累,他喜歡娶,又不跟你過日子,你瞎不高興做什麼。”
“我......”
嵐梅語結(jié)。
“我不是心疼颺颺將來累嘛。”
桑建國端著一派京官河大家長的威嚴,看著伍君颺,臉色很嚴肅,“颺颺!”
“您說!”
伍君颺認真的看著桑建國。
“你選哪家女孩,外公都不反對,就一個要求。”
“外公,我聽著!”
“男人要爲(wèi)自己的選擇負責(zé),你既然定了,那外公這的外孫媳婦也就定了,今後別給我出什麼丟桑家臉的烏龍事來。外公也是個有脾氣的人,你們這幫小輩兒惹不起。”
伍君颺點頭,“我記得了。”
“嗯。”桑建國點點頭。
伍君颺重新坐下,看著嵐梅,微笑著,“外婆?”
嵐梅見桑建國表了態(tài),又被自己批評他看重名氣的話給駁反了自己注重門第的觀念,也不再端著架子,笑道,“你外公說的是,日子可不跟我過,颺颺你喜歡她就好。只是,將來若是累了我的颺颺怎麼辦喲。”
“外婆,她對我很重要。”
嵐梅和桑建國同時怔了下,颺颺這孩子從小就不會輕易表現(xiàn)出任何感情,尤其不可能直白的承認對某個女孩的在乎,這次居然在他們面前坦誠開,看來這女孩是深得他的心了。
有了這樣的認識,嵐梅心裡的結(jié)徹底鬆了。
“好,既然她深得颺颺的心,我相信她也會深得你外公和我的心。”
伍君颺笑,“外公已經(jīng)跟我一國了。”
“什麼時候的事?”嵐梅驚訝。
“剛剛。”
嵐梅轉(zhuǎn)頭看著桑建國,她怎麼不知道他們通氣了。
桑建國笑,“男人間的默契。”
嵐梅又轉(zhuǎn)回看著伍君颺,“既然這麼確定了,怎麼不帶她來見見我和你外公。”
“她很久沒見她媽媽了,趁著這個假期我想讓她好好陪陪她媽。”
嵐梅何其聰明,聽出了伍君颺話裡的潛藏意思,問道,“她爸呢?”
“她、沒有爸爸。”
“單親家庭?”嵐梅音量頗高的說道。
尋常人家就算了,竟然還是個單親家庭長大的女孩?據(jù)說,缺少父愛的女孩不是特別依賴老公就是對男人嫉惡如仇,颺颺怎麼能和這樣一個女孩在一起?
“外婆,她很優(yōu)秀。”
嵐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颺颺,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
就是因爲(wèi)知道單親家庭對孩子的成長不利,桑家和伍家才決不許出現(xiàn)結(jié)婚後離婚的情況,就是再怎麼後悔也不能離,就是裝和諧也得讓孩子健康成長。
“外婆,信我,也信她,好不好?”
桑建國放開聽到顧夜歌是單親家庭長大時凝起的眉頭,對著嵐梅說道,“瞎操什麼心吶,颺颺又不是小孩子,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要什麼。”
嵐梅看了桑建國又看看伍君颺,“你們爺倆一唱一和的,我還能說什麼。一切以颺颺的喜好爲(wèi)執(zhí)行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