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你別害怕,我當然是人啊。”眼前摘掉面具的冥煞緩緩俯身,伸出一雙手,眸光溫柔的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這幾年來,他真的想瘋了,想慘了的女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可看著他這張臉,卻未曾有任何喜悅,反倒是驚恐。
凝視著屋內的方向,冥煞脣角的笑意幽深,“淺夏,沒想到這幾年以來,你對於他的感情,倒是越來越深了。”
“你,你想做什麼?”看著邁步走至小屋內的那抹高大身影,鬱淺夏不安的快速跟過去。
而此刻,那抹高大凝重的背影,卻透著滲人的寒光,“我想要看看,害死我的人,如今活的有多好。”
漆黑的夜裡,島上的小屋內瀰漫著一股滲人氣息。
市區內,坐在辦公室等待著消息的江易寒,越來越慌了。
看了看時間,距離手下出去已經五個小時,卻未曾傳來任何消息。
打過去幾個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他深邃的黑眸擰緊,心底裡頓時有一種不安。
捏起電話,直接撥通,“阿朗,你進來一下。”
幾分鐘之後,阿朗看著自家**凝重的面色,疑惑問出,“**,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
“幫我去查一件事。”
之後,吩咐阿朗去處理,江易寒立在落地窗前,深眸擰緊。
他有預感,這次飛機出事,和某一個人應該脫不了干係。
只是他也覺得疑惑,這個女人,究竟能夠將他藏身在什麼地方呢?
擡手輕敲著玻璃,眸色凝重。
第二日,醫院內的護士慌張的跟江易寒彙報,“不好了,病人不見了!”
“什麼意思?你們晚上都不查房的嗎?”剛剛來到醫院看望江婉瑜的江易寒,頓時心底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慌忙走至病房內,只見病牀空空,哪裡還有江婉瑜的影子?
一側,剛剛來醫院的蘇念離也快速過來,“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婉瑜不見了。”江易寒凝視著蘇念離那一張清純美麗的臉,凝眉開口。
聽到江婉瑜不見了,蘇念離慌忙進去病房,果然,空空蕩蕩的。
她再次跑出來,抓著江易寒的胳膊焦急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魚兒怎麼會不見了?”
“昨晚上查房的時候還在的,恐怕是早上的時候離開的。”
護士弱弱開口,她也沒有想到,只不過是去洗漱了一下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江易寒深眸一緊,倏然想到什麼,隨即開口,“我知道她去了那裡。”
說著,邁著大步就要離開。
“k,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蘇念離放心不下,此刻也顧不得管眼前的人是k,直接大步跟上去。
而此刻,和戰北冥出事的湖邊,江婉瑜站在湖邊,虛弱的身子緊盯著湖面上的飛機殘骸。
她蒼白的面容上滿是擔憂和不安,嘴裡不住喃喃,“冥,你到底在哪裡?”
明明一同墜機的,爲什麼她都活下來了,卻不見戰北冥的蹤影?
不顧身體的虛弱,江婉瑜直接上船,開始獨自去湖上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