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陸木槿的下顎被白燁修冷硬的大手狠狠捏起,彷彿隨時就會被捏碎一樣,“啊……你說話啊,是不是啊……”
月光,淡淡的,透著一絲絲涼意灑落在女人痛苦的面容上,而黑暗之中那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神正散發(fā)著鋒利狂狷的冷光直直的射在女人的身上。
白燁修的眸光狠狠的鎖在陸木槿淡淡的眼眸上,他想不懂,爲(wèi)什麼眼前的這個草包女人能如此的冷靜,能如此的無情,竟然完全的無視自己的存在。
她的冷漠和蔑視讓白燁修把剛剛僅有的一點(diǎn)的愧疚和歉意統(tǒng)統(tǒng)的扔到九霄雲(yún)外,此刻的他,眼中只有恨,只有怒。
爲(wèi)什麼她醒來的第一句話竟是對著別的男人暖心一笑,而且竭盡全力的對他說著一些關(guān)心的話語。更加可惡的是,這一切竟是當(dāng)著他這個夫君的面前,這讓豈能不惱火。
“是啊……我是擔(dān)心他被你傷害,因爲(wèi)像你這樣不懂得尊重和憐惜別人的人只會惱羞成怒,胡亂發(fā)脾氣……你說你有沒有點(diǎn)男人的風(fēng)度……”
“小姐,不要再說了……你看看將軍都已經(jīng)……”
身旁的玉碧見白燁修的臉色越來越鐵青,於是輕輕的拉著陸木槿的衣角,支支吾吾的勸導(dǎo)著陸木槿,希望她不要賭氣,否則受傷的只會是她自己……
“你給我閉嘴……”一氣之下,白燁修猛地抱起地上的陸木槿,大步的向屋中邁去,“你不是說我不懂得憐惜人嘛,好啊,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會不會憐惜人……”
“小姐……”身後的玉碧忙跟著白燁修的步伐,一路追一路喊……
“你給我滾開,否則本將軍要了你的命……”白燁修猛的停下身,對著身後窮追不捨的玉碧大聲呵斥道,那氣勢如同一團(tuán)燃燒的烈火,隨時會讓那些不隨他意的人燒成灰燼。
翰墨軒的寢殿內(nèi),陸木槿被白燁修一把扔到了偌大的木牀之上,屋內(nèi)的燈光很暗,可是陸木槿接著搖曳的燭火還是看見了白燁修臉上的不懷好意的冷意。
那股冷冽的氣息很濃,迅速的包圍著她全身,這讓她心中感覺有些不妙。於是託著頹廢的身子往身後挪了挪,而且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中的被子。
面前這個喜樂無常的男人,真不知道下一刻發(fā)狂之後,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你不是說本將軍不懂得憐惜人嗎?那今天本將軍就委屈下自己,好好的憐惜你一下可好,雖然本將軍對你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可是爲(wèi)了證明自己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所以我還是會忍著悲哀來憐惜你……”
他低醇的聲音帶著蠱惑,似乎是故意的挑*逗陸木槿一般,在陸木槿不經(jīng)意間,他那溼溼的吻帶著輕柔的力道已經(jīng)落到她身上,吻如同瞬間被點(diǎn)燃的火焰一樣在陸木槿身上蔓延。
白燁修突然的舉動,嚇得陸木槿趕緊避開,忙驚恐著說道:“白燁修,你又發(fā)什麼瘋,這難道就是你憐惜人的方式嗎?你這個敗類,我看你真的不知道愛,你簡直不配擁有愛……”
陸木槿邊喊著便趕忙的退後幾步,雙手緊緊抱住身子,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驚慌不安的望著眼前如同獵人般的他。
此刻的她身受重傷,再加上折騰了這麼久,真的沒有過多的精力和這個男人糾纏,可是眼下這個男人似乎變得越來越危險嗎,她到底該怎麼辦。
“夫人,難道不是要這種憐惜嗎?如果不是,那你爲(wèi)何耐不住寂寞,那麼急忙的向宇文諾投懷送抱呢,同樣都是男人,那麼我和他有什麼不同呢,只要滿足你了,那就好了……難道你認(rèn)爲(wèi)自己的夫君的能力比不上外面的野男人嗎?如果這樣的話,那麼爲(wèi)夫真的要好的證明一下才行了……”
見陸木槿的激動和拼命牴觸,白燁修微微有些不悅,不過還是儘量壓抑自己的憤怒,耐心的和她一一解釋。
說是耐心,倒不如說是白燁修突然起了興趣兒,覺得眼前的女人惶恐的模樣甚是好玩,於是決定好好的玩上一玩。
剛剛看到她那副緊張害怕的樣子,似乎有些激發(fā)了他的渴望,該死,剛剛吻她的一瞬間,他立刻就被她的香甜給深深套住了,而且身體還起了反應(yīng)。
此刻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想要她,立刻、馬上。感覺體內(nèi)一大團(tuán)的浴火烈烈的燃燒著,那獨(dú)特的男性氣息也越來越濃。
他勾起嘴脣,鳳眼一挑,包含晴欲的走到她的身邊。接著便緩緩的解他的衣袍,一件……兩件……
健碩的胸膛已經(jīng)完全暴露,接著他的……又緩緩的呈現(xiàn)……
“白燁修,你這個BT……你要做什麼……”
陸木槿驚得大喊一聲,可是嘴中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嘴脣上已經(jīng)附上了一個冰涼潮溼的東西,沒錯,那邊是白燁修魅力十足的嘴脣。
一時間,陸木槿腦子裡有些發(fā)昏,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吻竟然這般的有魔力,連他自己都會被情不自禁的吸引,按道理,他是恨她的,可是他的吻爲(wèi)何會有眷戀和纏綿的味道……
難道正如世人所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只要遇到了ing,他們便會什麼都不顧,只想一如既往的得到和品嚐。
“你這渣男,給我滾開……”
陸木槿一把推開白燁修,一邊躲開他的吻。可是她越是想掙脫他的束縛,卻被束縛的越緊。
而且,她越是反抗,他的興致似乎越是高。
她的手牢牢的被他的大手緊緊的禁錮著,不能動彈。眼看著她伸手即將挑開她的衣衫。陸木槿嚇得猛地輕咳起來,忽然一口鮮血一噴而出。
“你怎麼了……”
白燁修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遲疑的問了一聲,見眼前的女人吐血,他的心忽然變得不安起來。
“你這個敗類,不要你關(guān)心,你給我滾……滾……”
“哼……好,既然你不領(lǐng)本將軍的情,那麼我也不需要犯賤的對你好,你不就是想爲(wèi)宇文諾守身如玉嗎?那麼本將軍就要了你,看你日後這個破鞋還怎麼嫁給他,我倒是要看看一個被別人碰過的女人,還有誰敢要,要是宇文諾不在乎,那我真的要好好恭喜恭喜二位真摯的愛情了……”
白燁修聽了陸木槿的話後,眼底倏然不悅,突然跳上牀,,輕輕的坐到陸木槿的身邊,爾後猛的將她的下巴執(zhí)起。
見陸木槿白淨(jìng)小臉流淌著楚楚動人的風(fēng)情,而那美麗的眸子也透著恐慌。白燁修的心情似乎大好,對,他就喜歡看她服軟,看她恐慌,顯然她褪掉了刺蝟般尖銳的刺之後,似乎別有一種味道。
見狀後,白燁修冷冷一笑,勾了勾脣,陰險地一挑眉,使勁兒的扣住陸木槿的下巴,而大手改成用雙指夾著她的下巴。
陸木槿如此的尖銳和固執(zhí),似乎更加激怒了白燁修,接下來,陸木槿得到的是更多的侮辱和玩弄。
好,反正眼下躲不過,倒不如狠狠地刺激這個難男人,今天和他徹底的做個了斷。於是陸木槿咬下嘴脣,深深吸了一口氣,冷聲的譏笑道,連看向他的眸光都透著涼意。
“白燁修,你這個無恥,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少將軍,就是如此不堪,你還是男人嗎?哦……你當(dāng)然是……不過是一個下流的男人……”
突然白燁修的一雙大手將陸木槿使勁兒的提起,爾後狠狠的扔在牀角……
陸木槿再次被撞擊,痛的悶哼一聲。不過她似乎還來不及喊痛,便嚇得趕緊躲到牀上的角落裡,手裡緊緊的攥著錦被。
正在陸木槿的驚慌分神之中,隨即身子被他重重壓下,他的臉色變得倏然難看,原本帶笑的眸也充滿鋒利的光芒,“那我就無恥下流給你看看,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
他的脣息壓下,帶著強(qiáng)勢的氣息將陸木槿覆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風(fēng)度。兩眼放出危險的光芒,不屑的說道,“今晚,我就要讓你成爲(wèi)我的女人……”
耳邊溫?zé)岬臍庀⒆岅懩鹃阮D時躁動不安,一時間,陸木槿體內(nèi)傷勢再度加重,再加上之前受的劇毒身子骨還沒痊癒,在經(jīng)過今天這麼一下子折騰,一時間,她的身體更加的虛弱和疲憊,似乎再也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和打擊了。
本想放抗,可是此刻的她只能軟噠噠的像個小木偶,仍眼前的男人肆意玩弄,她不甘心,可是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情急之下,陸木槿想到了極端的激將法,於是脫口說道,“好吧,你不是要我的清白之身嗎,那麼就認(rèn)你隨意拿去吧,大不了我就當(dāng)自己是一具死屍,任一個卑鄙無恥骯髒下流的男人折磨……”
此刻陸木槿脣邊的冷笑更濃烈了,說完這句話後,她輕輕閉上了眼睛,彷彿掙扎了好久,才終於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而此話一出,她似乎又輕鬆了很多.
………………
親愛的,今天先一更哦,還有一更晚上,昨天熬夜加班,今天又要出差,估計從三亞回來都晚上了,如果親們的等得及,就八點(diǎn)左右來看第二章吧,最近親們打賞的比較多,雪花表示很感激,真心的謝謝你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加油,也希望大家多多的留言,讓我感到更有動力,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