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你老實回答本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本宮!”
納蘭若夕緊逼著雲兒的雙眼,她記得夜辰羲說她用藥迷惑他,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問題。
“娘娘,您……您怎麼會這麼問,雲兒對娘娘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對於納蘭若夕突然的提問,雲兒顯得有些慌亂,眼神也閃爍不定,更是讓納蘭若夕肯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
不過雲兒的忠心她是沒有懷疑過的,她只是想知道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雲兒,沒有什麼可以瞞過本宮的雙眼,想在本宮面前撒謊,你真是膽大包天了啊!”
納蘭若夕假裝很憤怒的樣子,凌人的眼神嚇得雲兒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娘娘恕罪,是雲兒愚昧,想讓娘娘和皇上恢復如初,便在皇上的飯菜裡下了情藥!”
雲兒越說聲音越小,納蘭若夕都不敢相信這是從雲兒口中說出來的話,雲兒何時有這樣的膽量,敢私自做決定。
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問題,她不相信雲兒會是這樣的人。
不過下藥一事已經肯定,難怪夜辰羲會如此生氣的嘲諷她,這次還真是在陰溝裡翻船了一次。
“放肆,你真是好大膽子,是不是平日裡本宮待你太好,你就敢無法無天了啊!”
納蘭若夕狠狠的一拍牀,響亮的聲音如雷轟頂,嚇得跪在地上的雲兒渾身一軟,竟攤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看見雲兒淚如雨下,納蘭若夕心裡竟沒有半點心疼,這次的確是雲兒做了錯事,她不能不給她一個教訓。
不然以後被別人利用,還不知自己身陷其害。
“娘娘,是雲兒的錯,娘娘打雲兒吧!”
許久,雲兒才如夢初醒般的抽泣著磕頭,她不知道這樣會將她主子害成這樣。
“說,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事已至此,責罰雲兒也沒用,但背後的主使,她不得不追究。
“是,是皇上身邊的劉公公,他說這是皇上的意思,所以雲兒不敢不從!”
雲兒擡起頭,眼中滿是堅定的說道,因爲這樣的答案,有腦子的人都會懷疑。
“還想欺騙本宮,藥是下在了皇上的碗裡,怎麼可能是皇上的意思,難道皇上還會自己對自己下藥不成!”
又是這個劉公公。雖然她跟他接觸的時間不多,但看得出劉公公不像會是玩陰謀的人。
還有這藥,他到底是從何而來。
見雲兒也是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她知道問下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自己去調查。
“雲兒,你先退下,去把太醫館近三天的拿藥記錄給本宮找來!”
揮手讓雲兒退下後,兩名宮女又緊跟而來,手裡還捧著宮女的衣物,進來後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誰也不敢啃聲。
不用說納蘭若夕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夜辰羲已經將她貶爲最低等的宮女,這裡自然也不再適合她。
看那兩名宮女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納蘭若夕也不想爲難她們,夜辰羲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
“把衣物放下就出去吧!本宮自己會穿!”
納蘭若夕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穿上那宮女的服飾,她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以後等待她的,將是更嚴峻的考驗。
再簡陋樸素的衣服也擋不住她的風華絕代,納蘭若夕站在鏡前,沒有那繁雜華麗服裝的裝飾,倒將她顯得更年輕清新了一些。
而其實這種簡單的的生活,也是她一直想擁有的,她感覺自己一生的艱辛,都在這不知名的古代殆盡。
“娘娘,你準備好了嗎?皇上馬上要下早朝了,如果回來還看見娘娘在這裡,那可就糟了!”
門外傳來一個膽怯的女聲催促,既然夜辰羲想折磨她,讓她當一名宮女,那她就好好的扮演好這個角色。
“走吧!以後不用叫我娘娘!”
納蘭若夕打開門,面無表情的說完離去,即使是一身宮女的打扮,但那一身的霸氣和獨有的威嚴,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視。
剛纔那兩名宮女小跑著跟在納蘭若夕的身後,看著納蘭若夕往慈秀宮的方向走去,心裡皆是萬分的焦急卻不敢說什麼?
納蘭若夕心裡清楚,她以後不能再住進慈秀宮,但是她總得回去收拾一些東西吧!
於是也不管後面的宮女怎麼提醒,納蘭若夕還是徑直的踏入了慈秀宮的大門,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上官青妖那張可恨的臉。
“你怎麼會在本宮的宮裡,誰允許你進來的!”
納蘭若夕傲視著上官青妖,這個女人還真不知天高地厚,這麼快就想代替她的位置了。
“喲,姐姐這身打扮妹妹還真沒認出來呢?真是失禮了!”
上官青妖住著嘴假笑,然後有模有樣的向納蘭若夕行了一個禮,完全是**裸的嘲諷。
以上官青妖的個性,自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她被貶的消息,她應該是專門等在這裡看笑話的吧!
不過她不想跟這個無聊的人爭吵,即使她不再是皇后,但她也不允許上官青妖在這裡撒野。
“立即滾出去,不然本宮就不客氣了!”
納蘭若夕上前一把抓住上官青妖,輕輕一推,便把她給摔翻在地,上官青妖毫無防範的中招,疼得齜牙咧嘴卻無力反擊。
她的武功是比不上納蘭若夕,心裡清楚這一點,便不敢再放肆。
不過既然納蘭若夕已經成爲了宮女,那她以後接近夜辰羲的機會就翻倍的增多。
想到這裡,上官青妖得意的翹起嘴角,武功高不高無所謂,誰能抓住夜辰羲的心,誰纔是最後真正的贏家。
“姐姐,宮女的身份還沒有適應吧!不管你以前有多麼的高貴,也請你看清自己現在的身份!”
上官青妖毫不客氣的提醒,對視上納蘭若夕冰冷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的心顫。
有實力的人不管什麼身份,她的實力都不會減弱。
而納蘭若夕剛好就是這樣的,即使成爲一名最低等的宮女又怎樣,誰又敢刻意的去刁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