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蓮漫聽著落茶靡所說的這一切,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由衷的說了一句,“茶靡,你真的很聰明,以前,我有些地方對不住你,還希望,你能海涵。”
“錯事只要知錯能改,就善莫大焉,”落茶靡覺得周蓮漫既好控制,又有著自己的想法,不失爲(wèi)一個好的合作伙伴,“以後的丞相府,該怎麼做,該和丞相說什麼,不說什麼,你應(yīng)該清楚,還有,寧雪的事情,我能救你一次,卻不能救你第二次,希望你自己能處理清楚。”
周蓮漫聽著落茶靡的話,點了頭,“我知道,既然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來過,那我就一定能抓住自己手裡的東西,丞相府裡,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第二個寧雪。”
“好,我相信你說的話,我該到了,就此分別吧。”落茶靡看著即將到達(dá)的靖王府,說著。
“好,王妃慢走。”周蓮漫看著落茶靡離開,輕聲說著,而周蓮漫和落茶靡說了這麼多的話,也就意味著自己真的信服了落茶靡的爲(wèi)人,以後,就會按照落茶靡所說的去做。
落茶靡剛剛回到靖王府,就被簫乾迎了上來,簫乾的一舉一動還是那麼著急,“王妃,你可回來了。”
落茶靡倒有些不明所以了,“怎麼了?我剛出去這麼一小會兒,冷觴又開始找我了嗎?”
簫乾這次卻是搖了搖頭,“不是,王妃,王爺這次是一個人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封書信,我還沒有打開看,是留給王妃的。”
“什麼?”落茶靡驚詫不已,“怎麼會這樣?是出什麼事了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是王爺下了早朝之後,就走的很急,應(yīng)該是朝堂上的事請吧,還不肯讓屬下跟著,只是讓屬下把這個書信交給王妃,說是王妃一看便明白了。”
落茶靡急忙接過了簫乾手裡的書信,打了開來,是夜冷觴熟悉的筆跡,“靡兒,對不起,這次,我又先你一步離開了,今天朝堂之上,英王不在,夜裕很是痛心疾首,說夜冷歡被人困在了孔雀山莊,所以需要有人前去營救,夜裕說只有我一個皇子了,便讓我前去,畢竟兄弟手足情深,我知道你有孔雀山莊莊主的醫(yī)書,可是這次不同於以前,孔雀山莊在西江月的手裡,是什麼樣子,誰都不知道,所以我不能讓你以身犯險,便一個人先去了,若是山莊沒什麼事,我還會給你寫信的,冷觴親筆,勿念。”
落茶靡看完整封信,直接吩咐了簫乾,“簫乾,趕緊準(zhǔn)備一匹快馬,我要現(xiàn)在就趕到孔雀山莊。”
“是。”簫乾應(yīng)了下來,並沒有問落茶靡是什麼事情,便出去準(zhǔn)備了。
看著落茶靡在屋子裡焦急的踱著步子,綠蘿也擔(dān)心了起來,“主子,不管是什麼事情,這次,就讓綠蘿跟在你的身邊吧,你每次出去的時候都不肯帶上綠蘿,綠蘿自己在府裡,也是擔(dān)心的很。”
落茶靡聽著綠蘿這麼說,當(dāng)機立斷,“那好,多一個人,總是好的,你和簫乾都跟著我吧,我在路上再和你們詳說。”
“是,主子。”綠蘿聽著落茶靡答應(yīng)了,急忙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