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哪裡知道夜冷觴是裝出來的,以爲(wèi)夜冷觴真的是這麼想的,聽著夜冷觴這麼說,急忙擺了擺手,“冷觴,你沒有惹我厭煩,是我覺得,只要我走了,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任何人也不能拿我的事情去威脅你了,所以,我想去到一個你永遠(yuǎn)都不會找到的地方,哪知道你還是過來了。”
夜冷觴聽著落茶靡的話,很是認(rèn)真,“靡兒,你這是說什麼傻話?什麼叫做你走了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纔不會分心,你知道嗎?”
落茶靡還沒說話呢,簫乾就在一旁附和了,“是啊,王妃,你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王爺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而且,你知道屬下最不會撒謊了,你還讓屬下說,屬下沒瞞住,可是捱了王爺好一頓訓(xùn)呢!”
“就你多嘴!”夜冷觴看著簫乾,不禁輕聲斥了一句。
簫乾的話卻是把落茶靡給逗樂了,“我哪知道你這麼不會說謊啊?居然這麼快就被拆穿了,我原本以爲(wèi)你還能瞞上一個月呢,這樣,等到你家王爺忘了我,就可以啦!”
夜冷觴聽著落茶靡的話,卻是緊緊的握住了落茶靡的手,“靡兒,你又在亂說話了,不管你走多久,我都會一直想著你,並且等著你回來,對了,把這個給你戴上。”
夜冷觴看見落茶靡,想起了自己一直帶在身邊,卻沒有機(jī)會交到落茶靡手上的曼珠沙華髮釵,夜冷觴輕輕給落茶靡戴到了頭上,說著,“我知道,你喜歡曼珠沙華,所以,我就照著樣子給你做了一個髮釵,可惜一直沒機(jī)會給你,怎麼樣?還喜歡嗎?”
落茶靡路過一家首飾店,正好蹭了蹭那裡的鏡子,看著那隻髮釵,不禁笑了,可是嘴上還是不肯饒人,“夜冷觴,別以爲(wèi)你給我一個髮釵我就會被你收買了,百花樓裡你明明知道我做不來那樣的事情,你還趁機(jī)佔我的便宜,這筆賬,我可是要和你好好算算呢!”
夜冷觴反正已經(jīng)把落茶靡牢牢的攥在手心裡了,難道還怕落茶靡跑了不成?聽著落茶靡這麼說,不禁笑著,“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從實招來,爲(wèi)什麼要去青樓?幾天不見你,膽子居然變大了,你也敢揹著我去那種地方?!”
落茶靡卻是不甘示弱,揚(yáng)了揚(yáng)頭,“怎麼?你們男人去得的地方,爲(wèi)什麼我就去不得?我跟你說,在百花樓裡,我還見識到了不少東西呢!”落茶靡故意想氣一氣夜冷觴。
夜冷觴果然把落茶靡抓進(jìn)了自己的懷裡,“你居然還敢說自己見識到了許多東西,那你倒是說說,你都學(xué)會了什麼?等著回到王府裡,也和我試一試?”
“啊?學(xué)會?學(xué)會什麼啊?試什麼?”落茶靡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夜冷觴的話,傻傻的問了一句。
落茶靡看著夜冷觴只是在笑著,卻不肯說出口去,看著身後的簫乾也在笑了,不禁明白了,哼!他夜冷觴說得一定是青樓裡那些個狐媚男人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