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迅速廢了兩人的四肢。
接著,沈峰元看向那些打手:“你們也不是小孩子了,居然幹這種胡塗事,你們也該死。”
然後,他以極快的速度廢了每個人的胳膊。
沈峰元回到店裡,發(fā)現(xiàn)很多人看他都像看英雄一樣。
他背起吳金花回到旅館,把她安置在牀上,然後給張北行打了電話。
張北行得知情況後,連連誇獎他幹得好,還說如果自己在場,會對那些人更狠。
“好了,現(xiàn)在好好守護她吧,明天她應該就來了。”
但沈峰元面臨一個難題:他不可能把吳金花留在旅館,第二天卻不見她。因爲吳金花可以查看監(jiān)控,知道自己是被他送回來的。
他要不要把話說透呢?
張北行沉思了一會兒:“這確實有點難辦。”
“方先生,我該怎麼辦才合適呢?”
“你這樣,就跟她說你來這裡是找我的,直接說你是我的徒弟就行了。她可能會猜到一些,但也沒關係。”
其實沈峰元也是這麼想的,聽到張北行這麼說,他放心了。
第二天清晨,吳金花醒來,感覺頭腦昏沉。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旅館,回想起昨天在酒店買醉,喝得爛醉,好像還有兩個小流氓調(diào)戲自己。
她趕緊檢查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沒有受到侵犯,衣服也完好無損。
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自己喝醉後趴在桌子上了,那是誰把她送回來的呢?
她決定去櫃檯問問清楚。
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沈峰元。
沈峰元正對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哦,你終於醒了。”
“奇怪,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這裡是找我?guī)煾傅模蛱煸诰频昵『门龅搅四悖瑳]想到這麼巧。”
沈峰元講述了自己如何出手相助的整個過程。
吳金花一愣,事情怎麼這麼巧?
他來找他師父,那他師父是誰呢?
“我?guī)煾甘菑埍毙小!?
吳金花再次一震,怎麼和自己的目的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沈峰元的臉上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
吳金花急忙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不?”
“我不知道啊,我就記得那天和你坐過同一輛出租車。”
吳金花瞧他的眼神,感覺他不像是在說謊。
沈峰元察覺到對方在打量自己,心裡覺得好笑。
自己可是個老江湖,想從我的臉上看出點什麼,門都沒有。
吳金花連忙向他表示感謝。
“那個,我能去你屋裡跟你聊幾句嗎?”
吳金花點了點頭,示意他進來。
“美女,你昨天怎麼喝那麼多酒啊?在外面多危險啊。”
吳金花只說心情不太好,接著就迅速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和張北行說是師徒關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他是我?guī)煾福瞧鋵嵤墙o我臉上貼金呢。我們其實沒有真正的師徒名分,他就是指點了我?guī)紫铝T了。”
提起張北行,沈峰元的眼神都亮了起來,好像和張北行認識是件特別光榮的事情。
他從來沒這麼崇拜過一個人。
吳金花看著他這副樣子,覺得挺好笑的。
“這也太巧了,我也是來找張北行的。”
“什麼?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你跟方先生認識?”
沈峰元立馬就演起了戲,他小時候學過表演,所以演起來那叫一個逼真。
那表情,簡直和影帝有得一拼。
吳金花也趕緊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她說最近張北行在爲九州帝國辦事,所以自己於情於理都得管一管。
“那可真是太巧了。既然這樣,咱們就一起去吧。”沈峰元說道。
吳金花點了點頭。
“那這樣吧,我請你吃早飯。”
沈峰元也沒拒絕。
吃飯的時候,他藉機去了趟衛(wèi)生間,然後把這兒的事兒又告訴了張北行。
張北行看了信息,笑瞇瞇的。
“既然這樣,那你們一會兒一起來就行了。”
他笑瞇瞇地把消息告訴了陳玉亮兩人。
“這下可熱鬧了。”陳玉亮說道。
吳茂斌沒吭聲,只是抽著煙。
吳金花問沈峰元是怎麼打敗那幾個人的。
沈峰元又說了一遍,吳金花說道:“可惜我醉了,沒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真是遺憾啊。”
“美女,你要是不醉,後面的事兒可就沒了。”
吳金花笑了,確實是這麼回事。
但吳金花還是覺得奇怪,怎麼會這麼巧呢?
兩個人都來找張北行?
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開始發(fā)呆。
“美女,你怎麼了?”沈峰元故意問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
吳金花覺得有些丟人,自己怎麼這麼慌亂,這可是頭一次。
不一會兒,兩人就離開了,吳金花也明白了,原來是沈峰元救了唐小雪。
難怪這麼厲害。
當他們來到島上的時候,心情都特別複雜。
這本來是九州帝國的地盤,現(xiàn)在卻和林國人打了起來。
“太過分了,真想把林國鬼子都幹掉。”沈峰元說道。
他決定留下來,和張北行一起對付敵人,不知道張北行會怎麼想。
他把這個意思也告訴了吳金花。
吳金花說道:“你有這個想法是好的,但馬上就要打仗了,你留下來也未必能幫上什麼忙。”
“但我還是想盡力。”
“咱們見到張北行再說吧。”
吳金花馬上給張北行打電話,說他們快到山洞了。
“好,我馬上就出去接你們。”
張北行出去後,沒多久就看到兩人來了,他們就像金童玉女一樣,特別養(yǎng)眼。
“真是太巧了,你們兩個竟然碰到一起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張北行笑瞇瞇地說道。
吳金花一愣,馬上明白這是沈峰元提前說了,自己本來還想給張北行一個驚喜呢。
但她更加覺得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
“好了,快進來吧。”
他們進去後,陳玉亮兩人也熱情地打招呼,絕對不能讓吳金花看出什麼破綻來。
沈峰元把自己要留下來的事情說了。
張北行說道:“也好,那我們彼此也有個照應。”
“太好了,方先生,我還以爲你不會收留我呢,既然這樣,我趕緊給家人打個電話。”
他特別興奮,就像個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樣,馬上打起了電話。
父母本來不願意,但知道他特別執(zhí)著,也管不了他,最後也只能同意了。
吳金花真正面對張北行的時候,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想哭,趕緊把臉轉了過去。
總而言之,她現(xiàn)在感覺難以面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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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北行察覺到了她的尷尬,卻故意問:“金花,你怎麼了?”
“可能是沒睡好吧。”
“哦,那你和單位都說好了?他們同意你來這兒?”
“當然同意了,我在那兒可是說一不二的。”
張北行又故意問起他們兩人是怎麼認識的。
沈峰元說,這個問題還是讓美女來回答吧。
於是,吳金花就把打車和酒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張北行聽得哈哈大笑,雖然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他得裝出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吳金花也仔細觀察著他,好像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這樣她就放心了,覺得自己之前的胡思亂想都是多餘的。
隨後,他們來到了裡面的一個房間。
張北行說:“你過來,今晚就住這兒吧,看看環(huán)境怎麼樣。”
吳金花說,在山洞裡住,還講什麼環(huán)境好壞啊。
她表示自己從沒住過這樣的環(huán)境。
但她做這一切都是爲了張北行。
張北行說:“我做這一切不也是爲了九州帝國嗎?”
“你說得對,是我格局小了。”
吳金花把個人物品都放下,然後開始鋪牀。雖然環(huán)境很簡陋,但在她看來,就像是一個溫馨的房間一樣。
“你們女孩子就是愛乾淨,到哪兒都能弄得井井有條。”
吳金花笑嘻嘻地說,自己應該得到這樣的誇獎。接著,她又幫三個男人整理牀鋪。
好在船上還有一些物資,張北行馬上拿了出來,給沈峰元搭了個牀鋪。
沈峰元說自己太沖動了,臨時決定留下來,什麼也沒帶。
“不用帶東西,你只要帶顆誠心來就行了。”張北行笑嘻嘻地說。
一切都安頓好後,吳金花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她實在無法直視張北行的眼睛,剛纔整理牀鋪的時候,她差點兒哭出來。
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吳金花親自下廚。
飯菜做得特別香,張北行不斷誇獎,還確認食物裡沒下毒。他剛纔偷偷觀察過了。
他本來以爲對方會帶毒來,但還沒機會下呢。
“吳金花,你手藝不錯啊。我本以爲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會做飯呢。”張北行笑瞇瞇地說。
吳金花嘆了口氣,說她從小父親就要求嚴格,該做的事都得會,她根本沒有同齡人的快樂。
說完,她又嘆了口氣。因爲她的父親現(xiàn)在被抓了,她的眼淚差點兒掉下來。
“吳金花,你怎麼了?我剛纔看你好像哭了。”
張北行馬上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吳金花的父母肯定出事了。他剛纔提這個話題,也是爲了試探她。
吳金花還是說自己沒睡好,再加上喝了好多酒。
接著,她把話題轉到了酒店上,說那幾個流氓太可惡了。
要不是沈峰元,她真的就遭殃了。
沈峰元笑嘻嘻地說,他碰見了,就應該幫忙。讓對方別放在心上。
“吳金花,你爲什麼喝得那麼醉?我能問問原因嗎?”張北行趕緊追問。他說他現(xiàn)在把吳金花當朋友了,對方估計也把他當朋友,否則不會來這兒。
既然是朋友,他問這個問題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不是爲了這片海島的事嗎?這些林國人太可惡了。”
她想,不管大家信不信,她都得說得大義凜然。
張北行想,她平時不會演戲,但現(xiàn)在也成了個合格的演員。於是他說:“我真佩服你,有這麼高的格局。換了我,可能就做不到。”
“你吧,是實幹型的人。要是沒有你,這林國人還得更囂張。”
但張北行表示,他也沒起什麼大作用。
雖然他進了這片海島,但還得通過戰(zhàn)爭來解決問題。
“你不能這麼想。咱們也算成功了一半,畢竟在一定程度上給了林國人一些威懾。”說起這個話題,吳金花似乎恢復了正常。
“不錯,你說得對。再過幾天,如果他們還不把海島還給我們,我就採取行動了。”
說完這話,張北行握緊了拳頭。
陳玉亮說:“好了,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再說了?先吃飯,好不好?”
飯後,大家再次對吳金花的手藝讚不絕口。.
吃完飯,吳金花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說想和張北行好好聊聊。
張北行隨即走進她的房間,問她想聊什麼。
“好久不見,就隨便聊聊唄。你現(xiàn)在還開直播嗎?”吳金花問。
張北行說,最近生活挺平淡的,所以很少開直播了。
接著,他也問吳金花,上面對於海島的事情到底有什麼打算。
如果實在不行,他就得自己動手了。
“上面到底怎麼想的,我也不清楚。”吳金花實話實說,她確實不知道。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吳金花還順便提起了自己的童年時光。
他們都沒注意到,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雨。
過了一會兒,雷聲轟鳴,才讓他們意識到下雨了。
“天啊,下雨了,我小時候最怕下雨了。”吳金花說,每次下雨,她都要媽媽抱著她。
張北行突然打了個哈欠,說準備回去休息了,問吳金花要住幾天。
吳金花一愣,說:“我就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啊,直到這個事情徹底解決爲止。”
張北行點了點頭,希望這件事不會遙遙無期。
另一邊,在莫少聰?shù)淖√帲芏鄬④娨呀?jīng)趕回去了。
因爲接下來可能有一場戰(zhàn)爭,他們得回去做準備。
莫少聰卻還留在這裡,不停地抽菸。過了一會兒,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整個房間。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他一看是家裡的號碼,嚇了一跳。一般情況下,沒有重要事情,家人是不會隨便聯(lián)繫他的。
他趕緊接起電話,是家裡的女傭打來的。
女傭哭哭啼啼地說:“少爺,大事不好了,小公子病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