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兒最不喜歡有人把她比下去,所以才很少和京中貴女來往。
陶秀水覺得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係還不牢靠,想等一段再說。
想到這道:“姐姐我們該走了,我看那路上的馬車好像都過去了”
肖雪兒轉(zhuǎn)頭看去還真是,看了看身邊站著幾個年輕公子道:
“你們也是去寺院的嗎?可否也有馬車,要不大家一起走可好”
什麼?陶秀水一臉驚愕,這人什麼時候?qū)e人這樣好了,難道她死了,肖雪兒也在冥冥之中改變了不成?
一想又不對,她本就是這樣的人,只是她當(dāng)時瞭解的太少了而已。
能把自己和呂爲(wèi)的事情當(dāng)做一點也沒發(fā)生,還大搖大擺的上街行走,可見這人已不想要她這張麪皮了,想成爲(wèi)第二個香玲公主想瘋了。
肖博正有此意,他主要想和陶秀水一起,其他幾個學(xué)子也紛紛點頭,畢竟能和公明的徒弟在一起,回家說說也是倍有面子的事。
幾人一起出了京城,就見到城門口正停幾人的車馬。
肖雪兒朝衆(zhòng)學(xué)子笑笑才提裙上了馬車。
陶秀水緊跟其後,坐上去故意道:“姐姐,你看這幾個學(xué)子長得可還好看”
肖雪兒答非所問“妹妹覺得那個好看”
“我覺得都還成吧!都差不多,姐姐呢!”
“我也是”肖雪兒確實是這樣想的,她覺得所有年輕的男人都很好看,呂爲(wèi)竟然對不起她,她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陶秀水趁勝追擊“姐姐可有喜歡的人了”
肖雪兒臉上一樂“你胡說什麼?我那有什麼喜歡的人”
“其實要我說啊這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公平,憑什麼男人能三妻四妾有那麼多喜歡的人,而我們卻只能喜歡一個呀!”
這話正對肖雪兒心,和她所想不謀和合,雙眼興奮地道:“妹妹也是這樣想嗎?”
陶秀水一臉呆萌“那是當(dāng)然了,姐姐可別笑我花心,實話和你說,剛剛那幾個學(xué)子我覺得都好看也都喜歡”
話一說完,她見肖雪兒雙眼放光,面色興奮地道:“妹妹真是我的知已,竟和我所以一模一樣”
聽這樣一說,陶秀水竟心下多了幾許愧疚,伸手拉住這人的衣袖面上點頭,心裡卻暗道:“要不是我急著在見姨娘也不想這樣算計於你”
“哎,你也不用愧疚,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她在想著要把這幾個人怎樣拉進她的閨房呢!”許久不見的妖靈竟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陶秀水竟有些想這個小人,心裡道:“妖靈,我好想你啊!這段時間我怎麼叫你你都不出來”
“我睡覺了,才睡醒”
“你怎麼老睡覺,還這樣久,不會是生病了吧!”
“什麼,我是器靈怎麼可能生病,是在將養(yǎng)身體罷了”
“爲(wèi)何?”
“因爲(wèi)你用我的大腦過多了”
“我那有”陶秀水回這話有些心虛。
要不是妖靈好長時間不出來,她還真想一直用他看看人心。
“你敢說你沒有?”
“好,我承認我有,那你現(xiàn)在呢好了嗎?”
“還成,現(xiàn)在你眼前這位姐姐已真把你當(dāng)做知已了,你的謀算成功了”
肖雪兒找到了知因,時不時和陶秀水說些體己話,她把自己的想法真的全部說給眼前人聽。甚至連她想一輩子不嫁人的事情也說了。
陶秀水偶而附和幾句,不過多數(shù)也只當(dāng)聽衆(zhòng)。
兩人到了寺院山下,相繼下車,就眼前是一眼眼望不到頭的馬車。
今天雖是貴人的燒香的日子,但並沒讓寺院開了特例,獨讓貴人們來。
寺院依舊如每天一般,香客不斷,上至達官,下至百姓,都不拘前來。
這點陶秀水還滿是欣慰,拉著肖雪兒邊上臺階邊道:“姐姐以前可曾長來這裡”
“不曾”
“哦,我也不曾,這還是第一次來呢!”陶秀水苦澀笑笑。
肖雪兒面上一樂,想不到她也找到一們興趣相同的密友,呆會碰到孫文溪也不算孤單。
此時在後面跟著兩人的肖博、崔景明等衆(zhòng)人也趕了來。
大步跟上兩人道:“肖小姐,陶姑娘你們走得也太快了”
“快嗎?還好了”肖雪兒一笑回道。
崔景明在一邊接話:肖小姐要是累的話走到一半可緩緩歇歇。”
肖雪兒又一笑“不用”
這樣的場合陶秀水不想回話,只把自己當(dāng)空氣。
幾人到了寺院山上,就見外面善男信女人滿爲(wèi)患。
聽說貴人們都進到了最裡面。
而普通民衆(zhòng)則被搶官兵攔到了外面。
陶秀水著肖雪兒道:“姐姐咱們能不能進去啊!”
“當(dāng)然”肖雪兒是相府千金,也是有相府令牌的,領(lǐng)著陶秀水走到攔截外在的士兵,拿出令牌遞過去,接著大門開她,她領(lǐng)著幾人進到裡面。
陶秀水是想找找她的屍首,所以執(zhí)意進來看看。
肖博是跟著陶秀水進的,而那幾位其他學(xué)子也是自動跟著領(lǐng)頭的肖博。
“陶姑娘,你要上那去?”肖博看陶秀水進到裡面就東張西望忍不住尋問。
陶秀水沒理這人,跟上肖雪兒道:“姐姐,我好像聽說你們相府有位小姐在這養(yǎng)病來這,真的假的”
肖雪兒一驚“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這麼說啊!是上次在街上,你走了我聽到民衆(zhòng)議論的”陶秀水是指上次她給肖雪兒解圍那次,這樣說比較合理。
肖雪兒還以爲(wèi)民衆(zhòng)都不知道,聽到這樣一說纔想起來,好像父親怕人懷疑,偶而會和同僚說上幾句那個庶女的事情,可能也是從這些人的家裡傳出來的,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牆。
面上些許僵硬地道:“是……有一個”
“哦!真的呀,那姐姐你這個妙人的妹妹是什麼樣的?一會你要不要去看她?”
肖雪兒嗤之以鼻地道:“她呀是個病秧子,有什麼好看的”
陶秀水心下了然,一猜這位就不會去看的,也不再追問,只在那摟著這人的手臂道:“是嗎?那還別去了吧!我也討厭病秧子”
肖雪兒再行笑笑什麼話也沒說。
肖博看兩人說得歡樂,硬擠到陶秀水身邊“你們在說什麼,說出來大家都聽聽啊!”
陶秀水看這人來氣,在那道:“我們說女人的事,你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