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沒想到肖雪兒和那位孫文溪竟然都看上了楚逸。
那怕看上了楚逸的手中的權利,但也說明這兩人是不反對同意的。
要不依這兩人的性子,早就鬧得無法無天了。
肖雪兒她曾幾次三備的對付她,可沒想這人竟都沒有和她打倒,無非是她有個好父親罷了。
如果她的父親不是位高權重的一國之相,把握朝政,讓衆人不敢有絲毫的質疑的話,她不信這樣一個不懂自愛自律的姑娘誰還會娶她爲妻。
孫文溪,其父親是孫尚書,是六部之,聽起來權利也相當不小,但不管怎麼說,卻被肖相把持著一半上以的權利。
孫尚書手中的權利雖削弱一半,但有個妹妹卻是當今孫貴妃,如今皇后懸空,說不好這人就是下一任皇后的人選。
利用其女兒先籠絡住楚逸,就能把朝政奪回一半,這種好事當然會爭其一爭,只不知孫文溪同意與否,還是隻被其父利用謀權的工具。
有空的話她也想見見這人。
今日一早,趕上青河書院沐休,孫大人昨天就和公明說要去他家喝酒。
這兩人平時在書院一板一眼的爲人師表,很是自律滴酒不沾。
現在好不容易趕上放假,定當好好喝個痛快。
陶秀水沒去那麼早,尋思讓這兩位長輩好好說說話,就一個人領著阿三出門去了肖家。
也不敢走大路,專挑小路走,怕碰到陶秀美。
這兩天她聽青竹說,偶而就看到陶秀美領著一大羣人在大街上採買,她在前面走,後面小廝每次都捧了一大包的東西。
陶秀水昨晚衡量再三尋思這樣不行,今天一大早就讓青竹跑了趟陶家瓷器鋪子,告知說鋪裡的銀子沒有她這個家主允許誰也不許隨便動。
柳掌櫃本還以爲陶秀水早走了,沒在京城。
忽一見青竹趕忙問道“青竹丫頭,是你嗎”
青竹施禮一笑“是柳掌櫃,確實是我”
柳掌一陣驚訝過後道“青竹丫頭秀水小姐真的沒走嗎”
青竹點了點頭“是的,我家小姐說她暫時不走了”
“什麼她真沒走留在京城了”
青竹不知道柳掌櫃爲何這樣激動,她家小姐走沒走和他有什麼關係,也不需要向他報備,有什麼好激動的。
臉色一變在那道“柳掌櫃爲何這樣說,難道我家小姐就不能在京城了”
柳掌櫃知道自己情緒失控,在那趕忙笑道
“不是的青竹丫頭,你誤會了,我只是沒想到小姐真會在京城沒走罷了”而且這麼久都沒向他救助一分一毫。
青竹臉色再次陰沉幾分,輕哼了一聲“還不是一個意思,難道我家小姐就不能留在京城,就允許那位大小姐留在京城了”
“不是的青竹丫頭,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我看你說來說去都是這一個意思”
柳掌櫃一著急,輕打了下嘴巴“你瞧我這張嘴還說不清了,青竹丫頭是這麼回事,是上幾天大小姐來這非要找小姐,硬犟說秀水小姐還在京城。”
“那時我根本不信,尋思把陶姑娘的事情不可能是真的,就沒好氣地說秀水小姐不可能留在京城,現在沒想這事是真的,所以纔有些吃驚罷了”
其實說白了他是吃驚爲何這位秀水小姐一人留在京城而沒來這裡找他,他怎麼說都在京城呆了將近十年的老人,說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也沒爲過,人文地理都是熟的,況且這位小姐沒走這麼久了都住那裡,靠什麼生活,這點他一概不知。
青竹輕哼了聲沒再就著這個話題往下說,在那道“柳掌櫃其它的不要管,只要把鋪子經營好管好銀錢就行,別到時候對不上帳,到時你可就冤了”
柳掌櫃一聽這話明白了,定是那位大小姐這幾天的花銷過了支出,讓這位小姐知道了。
但那位是陶家大小姐他不可能不聽,眼前這位又是管家,他也不可能不聽。
思慮了半天道“青竹丫頭,你知道的我只是個掌櫃的,主子們要錢不可能不給,這幾天大小姐是在我這隻支出了五百兩給她,柳某怕出岔子也沒敢給她太多,您看這事回去是不是和秀水小姐說一聲,大小姐在京城這麼呆著可怎麼辦”
他也覺得這位小姐很是頭痛,不聽話不說,還乖張任性,最主要的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青竹來時早得了她家小姐警告,在那道“柳掌櫃,我家小姐在白城陶家和這位小姐關係怎麼樣你也定有所耳聞,所以這位小姐怎麼來的還請柳掌櫃怎麼送回去,我家小姐不管這事,這幾天您也定看出來這位大小姐的性子,她要在這惹了什麼麻煩,我家小姐一個女兒家可管不了,到時候恐怕還得找你,所以這尊佛就請柳掌櫃自己想辦法送吧”
“不行啊青竹姑娘,這位大小姐我說話她可不聽……”
青竹本要往外走,聽到這話打斷道“我小姐家說話她更不聽,所以柳掌櫃別拿我家小姐找藉口,我家小姐說了她不管就不會管的,不管這位大小姐是跟著肖家來的還是怎麼的,這事只有您自己想辦法了”
“還有,我家小姐說了,即使您說了她在京城您也找不到她,所以還不如不說得好,先把這位大小姐送走了纔是正經”
青竹一連氣交待清楚才走,她也怕這位柳掌櫃老糊塗了,想不到根上線,才細細的提點幾句。
柳掌櫃直到青竹走了還一頭霧水,不過細細想來倒也弄清了。
這面陶秀水已進了肖家見到了肖蘭兒。
“蘭兒,那天我忘記了問你,陶秀美是你們領來的嗎”
肖蘭兒一愣,這事她竟也忘記說了,搖頭又點頭地道“是你那全位嫡母哭求我哥哥非要領陶有美過來,所以我們纔不得不帶她來的,怎麼了秀美,是不是她給你惹麻煩了”
陶秀水嘆氣地道“暫時倒沒有,不過依這人的性子也就是早晚的事”
“對了,你們還回白城嗎”
肖蘭兒搖了搖頭,不一會又點了點頭,“可能會回去,因爲我母親暫時沒有過來,等哥哥弄完這面的一切,可能會去接母親”
“什麼時候回去”
“可能還要等幾天,這面的房子我哥還沒有著人修好”
“這樣啊那只有等等了”
陶秀水還真怕陶秀美惹麻煩,到時自己是救她不救,不救還於心不忍,救還真和她生氣,最好是把這尊大神送走,讓其母親操心去。
“其實她來時我也滿奇怪的,按理說她和你關係不好,還要到京城找你是爲了什麼”
“爲什麼,還不是因爲我狠不下心把她賣了,不過嗎……”陶秀水忽然有了主意,嚇一嚇這位嫡女是不是她就能走了。
肖蘭兒一臉懵懂“不過什麼”
“沒事,我想到讓她回去的辦法了”
之後陶秀水急著回去和肖蘭兒也沒說多大會話就走了。
在出大門口時碰到了肖安。
“肖公子”這人對陶秀水曾經相幫,她趕忙見禮。
“陶姑娘不用這麼客氣”肖安看到眼前人和他生疏就心塞得歷害。
“天色還早,陶姑娘爲何不多坐一會再走,蘭兒在這陌生的環境生疏得很”肖安不知怎麼想多留陶秀水一會說說話。
陶秀水看著肖蘭兒一笑“我下午沒事再過來找她,現在我有事情要回去交待一下”
她怕陶秀美惹禍,想把這人弄走了再說。
“對了肖公子,你什麼時候再回白城告知我一聲,好把陶秀美領回去”
肖安聽了這事一陣尷尬,早知他就不心軟帶陶秀美過來了。
在那抱歉地道“對不住了陶姑娘,我給你惹麻煩了”
陶秀水很想說一句你還知道啊但嘴裡了不得不道“算了,沒事”
她也不想再聽這人解釋,施禮告辭。
肖安心裡好一陣難受,他有無數個理由解釋,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卻實濫好心辦了壞事的。
說白了就是他著太急著來京城了,還想著陶秀美是陶秀水的妹妹,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誰想到那個陶秀美是不省心的,他今天還聽手下人說,這位小姐整天沒事就到處招搖買東西,這要被什麼人給盯上了,可有她受的。
肖安想到這臉色白了幾分,他確是給陶姑娘帶了個不小的麻煩來。
陶秀水到了別院就吩咐阿三道“你去你家少爺那給我借幾人用,然而到街上找到陶秀美就偷偷把這人給我綁了回來,要是街上人多不好動手,就呆會晚上再說,不過今天你要給我看著她,別讓她惹出什麼禍事”
“是陶姑娘,屬下明白,這就去”
“好,去吧”
阿三自行告退去辦事了。
陶秀水覺得眼前什麼事情都不重要,主要是先把這位嬌女弄回家去纔是正經。
這面阿三便裝出了門,就左拐右拐去了將軍府,這次他怕人跟蹤,專挑小路走的。
待阿三到了那裡,說見自家少主站在後花園呆。
“少主”阿三趕忙鞠禮。
楚逸回頭看他到他,趕忙道“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阿三趕忙搖頭“沒有少主,我今日是奉陶姑娘之命借幾個人”
“借人怎麼了”楚逸又一頓緊張。
阿三趕忙把陶秀水剛剛的話說了。
楚逸什麼話也沒說,大手一揮讓其自己挑人,暗道陶秀水的姐妹確是討厭。
他本來尋思要陶秀水要捨不得出手他就動手好了。
現在這人才下定決心也不算晚。
一柱香時間過後,阿三才又回了別院,他真是好不容易纔把這個姑娘弄來,白日裡做這事是不太方便。
陶秀水看這人竟多帶這麼多人手,在那道
“我不是告訴過你少領幾個就嗎怎麼一下子整這麼多用不了這些人的,只要兩三個和你把人弄回來就成”
阿三心下委屈“帶這麼多人可不賴他,也不是他說了算的,要知道這樣少了就能搞定,要不是他說少帶點就成,恐怕他家少主都要將整個部隊過來。”
好半天在那道“是我家少主擔心陶姑娘,所以……”
“算了,用不了幾個人,多了反而麻煩”
“你挑幾個好的身手,偷叢去把陶秀水綁回來就成,記住千萬不能讓誰現了,要神不知鬼不覺進行,讓她本人也現不了,知道嗎”
阿三一抱拳“是陶姑娘,屬下明白了”
這種小事他在西北經常做的,那時主要綁蠻夷領袖身這的謀事,沒了他們出謀劃策,那些蠻夷根本不足爲懼。
現在這事也太小兒科了,早知阿三就叫上阿四兩人就夠了。
……
時間不長,陶秀水就見阿三扛著一個人影進來。
想不到阿三辦事還挺快,她還以爲大白天這幾人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的。
吩咐青竹讓人陶秀水帶到最後的一個屋子裡,把門給我鎖好了。
要不嚇嚇這個嬌女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青竹聽話的去了,陶秀水這塊心病去了大半,總算放了心。
看到中午,就領著阿三去孫大人家用中飯去了。
走時交待青竹,不管這位嬌女怎麼喊叫都別露面,只管讓婆子去嚇唬她就成。
她要不聽話,就讓婆子說要把她賣了給人媳婦。
“是”青竹高興的點頭應答,以前這位老欺負她和小姐,現在報仇的機會到了。
陶秀水領著阿三去了孫大人府上用飯。
她也沒空著手去,特別去打了醉春風的二斤烈酒,外加又帶了塊自家做的醬肉。
這個她師父很是愛吃,不過孫大人還沒吃過,就特意命別院的婆子做了帶去給他們嚐嚐。
陶秀水也和孫府的管事小廝都混熟了。
不用通稟直接進門。
她也沒先行進屋,而把拿著手裡的吃的直接去了廚房。
剛進去就見到孫夫人在忙裡忙外的招乎什麼。
看來今天這頓飯定是豐盛。
“夫人,您在忙什麼我來幫你吧”陶秀水施禮地道。
孫夫人正指揮著衆人備菜,此時看到陶秀水一來趕忙熱情地道“不用不用,你快去陪他們說話吧飯菜馬上就好”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