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婷一聽來勁了,立刻跑到張雲(yún)對面坐了下來,急切地問道:“真的假的?”
隨即與狐疑的看著張雲(yún),嘴裡蹦出一句:“你修習(xí)了一晚就行了呀?不要急,我可以等幾天,我姐姐應(yīng)該不會那麼快出事的,你先努力修習(xí)就好了。”聲音越說越小,卻是反而勸起了張雲(yún)。
看著她那樣子,張雲(yún)知道他又想起自己的姐姐了,不過想起自己身上的變化,心裡油然有股豪氣升起,笑著說道:“沒事,我雖然只修煉了一晚上,但是收穫巨大,不行你看看。”
說罷,手掌一伸,只感覺一陣微風(fēng)吹過,瞬間出現(xiàn)了一個杯子在張雲(yún)手上託著。
崔婷瞪大著眼睛,然後又用手狠狠揉了揉眼睛,嘴裡喃喃地說著:“不可能,煉神返虛,煉神返虛……,不可能,怎麼會這麼恐怖……”一臉的不可思議,好像普通人見了鬼一般。
張雲(yún)見崔婷瞪著眼,張著嘴,知道她吃驚之極,心裡一陣自得,爽的不亦樂乎。
但是過了一會,見她還是那種表情,心裡就奇怪了,伸出手在崔婷的眼前晃了半天,見她還是沒反應(yīng),心裡一陣鬱悶:“吃驚也不帶這樣的吧?”於是用手推了推崔婷的肩膀。
突然崔婷霍的一聲站起來,大叫一聲:“不可能……”
繼而又瞪大著眼睛盯著張雲(yún),看的張雲(yún)心裡直發(fā)毛,暗想道:“她不會嫉妒瘋了吧?”
這時只見崔婷一邊後退一邊急切說道:“你到底是誰?張雲(yún)不可能才修煉一天就達到煉神返虛的,絕對不可能,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聲音帶著顫抖,惶恐之極。
張雲(yún)一聽很奇怪,反問道:“你怎了啦,真受刺激啦,我不是張雲(yún)我是誰?煉神返虛?什麼煉神返虛?哈哈哈,你不會以爲(wèi)得修煉成到那種地步了吧?哈哈……”
“你不要騙我,我雖然沒見過煉神返虛的高手前輩,但是我知道,芥子納須彌之術(shù)和開闢自己的芥子空間的只有煉神返虛的絕頂高手。你不是張雲(yún),張雲(yún)絕不會那麼厲害的。”
崔婷依舊顫著聲音,狠狠的搖著頭,一臉的不相信,但還是流利地說出了心中所想。
“啊?芥子納須彌?什麼須彌空間?我沒有啊,我哪來的芥子空間?崔婷,我真是張雲(yún)。”張雲(yún)都被崔婷搞糊塗了,臉上苦笑的說道。
“你有,我親眼看到的,你剛纔就是從你芥子空間拿出了這個茶杯。”說著還用手指了指還在張雲(yún)手上的杯子。
張雲(yún)看了看手上的杯子,這才恍然大悟,苦著臉說道:“你搞錯了,這個杯子是我從那個桌子上拿的,你看……”
說罷,用手指了指還在一米開外的那張桌子。
崔婷順著張雲(yún)的手看了過去,果然見桌上兩個杯子少了一個。
“怎麼可能,如果你是從桌上拿的我不可能看不到你的動作呀,你剛纔明明沒動。“崔婷有些相信,但還是狐疑的說道。
“這就是我的本事了,嘿嘿,我是沒有動,但杯子自己動了呀。它是自己跑到我手上來的。”
說話間,張開拿杯子的手,崔婷看去,果然張雲(yún)沒動,杯子卻不見了,轉(zhuǎn)頭看去,杯子又出現(xiàn)在桌子上,擺放的和之前一模一樣。
這下崔婷相信了,急忙湊上前來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就是你一晚上的修煉成果,控物我也會呀,但怎麼沒你這麼快,我看都看不見。”
臉上一臉的驚奇,好像小女孩見到了好玩的一樣,說話間也伸手出來,只見那個杯子顫顫微的飛著朝手掌而來,速度慢的讓人心急。
等杯子拿到手上,崔婷紅著臉說:“而且還很耗真元,比御氣飛行都差不了多少。”
“不會吧,我根本沒有動用真元呀,我這純是自身的能力,我感覺到我身體兩米範(fàn)圍內(nèi)的能量我都能操控,而且還不耗自身的一點真元。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昨晚修煉之後就有了這個能力,我自己也莫名其妙。“張雲(yún)也疑惑的很,順口問了問崔婷。
“啊?不會吧?這麼奇怪?不過你問我也沒用,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過這真是大好事,看樣子我們可以去救我姐姐了,嘻嘻。”崔婷也不管張雲(yún)這能力怎麼來的,反正能救自己的姐姐就行,心裡只有高興。
說完之後,想到自己的姐姐還在蜀山手裡,崔婷就高興不起來了,臉色逐漸陰暗了下來,又顯出急切的表情,心裡恨不得立刻帶著張雲(yún)去救出姐姐,但還是忍住了,擡起頭對張雲(yún)問道:“張雲(yún),你能操控周圍的那些能量啊,可不要只是移動杯子之類的。”
張雲(yún)一聽,差點暈死,說道:“怎麼可能,我說的能量是操控兩米以內(nèi)的許多能量,比如說風(fēng),剛纔移動杯子我就是靠風(fēng)的,還有水、火、電、土等等,你可不要瞧不起人,我現(xiàn)在厲害了。“
說罷,擡頭挺胸,雙手靠背,做出一代高手模樣。
崔婷見他擺出那副樣子,也是忍俊不禁,笑了出來,臉上好似冰川解凍,美麗動人。
把轉(zhuǎn)過頭的張雲(yún)都差點看呆,心裡直呼:“阿彌陀佛,色即是空,色即是空,這才能看出她是妖精,狐貍精呀。”
崔婷見他那傻樣,說道:“好了好了,你厲害行了吧。不過蜀山那邊有許多人,雖然全都是在外行走的弟子,法力並不高強,但是也有一些高明之輩,法力到達到了練氣還神的初期。”
“而且常年在修道界行走,打鬥經(jīng)驗肯定比我們鬥。你雖然現(xiàn)在修煉的並不遜於他們,甚至還高於他們,但是沒有打鬥過,而且猛虎也架不過狼羣呀,所以我們還是不能貿(mào)然而動,要好好謀劃一下。”
崔婷雖然看上去小女孩一樣心性,但是關(guān)係到救自己的姐姐還是很有大局觀的,分析的很是清楚,肯定想了很久。
張雲(yún)聽後,點著頭說道:“肯定的,在之前肯定要考慮清楚,保證萬無一失,至少不能讓蜀山把我們?nèi)チ恕!?
“他們?nèi)硕嗍菦]錯,而且好像聽說蜀山的飛劍速度迅捷無比,就算把他們引開也會迅速的回來救援,根本不會給我們留太多時間。”
“雖然我感覺我的風(fēng)遁肯定會比他們快,但不一定能在他們回來之前把人救出來。所以說還要仔細得想個辦法,只準成功不準失敗。我們只有一次機會。”
在血靈老祖的記憶力,蜀山的記憶尤爲(wèi)深刻,畢竟是被蜀山追殺到走投無路的。
尤其是蜀山的飛劍之術(shù),速度真是快的沒法講,血靈老祖就是跑得再快也會被追上,而且戰(zhàn)鬥力犀利無比,特製的飛劍,對魔道中人更是尤爲(wèi)剋制。所以張雲(yún)對其也是特別忌憚。
“嗯,如果能找個人引開蜀山的人就好了。”崔婷說道。
“可是這個人不好找呀,既要速度快,還要敢招惹蜀山,最主要是我們得認識他。不好找,我想不到有這種人。”張雲(yún)毫不客氣地否決道。
“蜀山抓的人肯定也不少,如果能全部放出來就好了,到時候蜀山的人肯定手忙腳亂,我們也可以趁著混亂去救你姐姐,那樣成功的概率就大許多了。”張雲(yún)也出主意道。
“唉,不行啊,聽說蜀山在那裡佈下了陣法,我上次連陣法都沒碰到就被發(fā)現(xiàn)了,怎麼進去呀?根本進不去的。”崔婷也要搖頭說道。
這時,張雲(yún)突然拍一下額頭,說道:“額,我真暈了頭了,我們在這裡討論怎麼救人,可是我連地址在哪都不知道呀,至少也要看看地址和周邊環(huán)境再決定吧?”
“我知道呀,蜀山在本市也有很深的根基,關(guān)我姐姐的那個地方只可能是處於市中心的那座蜀劍大廈,而且我當(dāng)時也看到很多蜀山的人從那進進出出,肯定在那是沒錯的。難道你在本市內(nèi)沒見過蜀劍大廈,不可能吧?就是最高的那個呀,不用去看的。”崔婷撇撇嘴,說道。
“我說的不是那個,蜀劍大廈誰不知道呀,但是五十層那麼高的一座大廈,你知道你姐在哪層樓?我們不可能一層樓一個房間的找啊,那給我們一天的時間都不一定行啊。”張雲(yún)苦著臉說道。
“我知道,蜀劍大廈五十層樓,只有最上面的兩層纔是蜀山的修士駐紮的地方,其他的都是普通人辦公之處,蜀山碩大的基業(yè)可是由許多人撐起來的,尤其是在現(xiàn)代社會,幹什麼都離不開普通人。你以爲(wèi)我傻呀,去救我姐姐之前我就打聽清楚了。”崔婷翻了翻白眼,鄙視的看著張雲(yún)道。
“你知道,咋不早說呢,害我剛纔還打算今天去看看那個地方呢,嘿嘿。”
“不過,你知道啥都說出來呀,我們一起參考參考,那樣也會早些想出周全辦法的。”張雲(yún)不好意思,連忙說道。
心裡暗道:“沒看出來你也有聰明的一天。”
“哦,也是怪我沒說,蜀山的修士都在蜀劍大廈的最上面兩層,在那裡還佈置著兩儀晦明大陣,聽說是從蜀山的鎮(zhèn)派陣法兩儀微塵大陣中衍生出來的小陣,只是威力也不可思議,能隱蔽人的五官感覺,陣中晝夜變化無常,也許在蜀山人的眼中是白天,在你的眼裡卻是黑夜,能讓蜀山的人極盡地利的優(yōu)勢。”
“這麼多的因素結(jié)合在一起,讓人處在陣中,一身法力最多發(fā)揮五成。你說厲不厲害?我上次還好跑得快,也是衝動了一把,差點有去無回,還好沒進陣中。”崔婷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你還真去打聽啦?”張雲(yún)聽後吃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