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犀牛角也是稀罕之物,以烏藍刀之鋒利,居然削不斷此牛角!”童蒙心裡在盤算著該如何應付。
“能不能將自己身上通過太古玄黃圖所吸取來的天地真元以精神意念傳送給烏藍刀?童蒙猛的靈機一動,若能將自身所擁有的天地真元輸送一些給這口通靈之刀,或許此刀對敵之能則比以前要更勝一籌了。
童蒙以重生訣第二層功夫冥想著背上那幅太古玄黃圖,雙手作抱球狀,將大部分的念力傳與雙手掌心。
他只感覺雙手越來越熱,似乎有一團火球沿著雙手筋脈,滾動至掌心,忽的眼前一亮,果真有兩團黃色火焰,從各自的手心發出,兩團火焰相碰後即黏在一起,變成一團碩大的火焰。
那團黃色火焰在兩掌空心處憑空燃燒,愈來愈明亮。
童蒙雙手一翻,將那團火焰迫了出去,火焰以流星之速朝三口烏藍刀飛去,在半空中忽的嗤嗤嗤數聲響過,立時便分爲三團火焰。
此三團火焰各自將三口烏藍刀團團護住。
烏藍刀刀身周圍本身有憑空燃燒的藍焰相護,藍焰外圍又加了一層黃色火焰。此刀頗通靈性,當黃焰加身後,似乎它的對敵之能更進一層。
刀刃與犀牛角又是數聲相碰,才三下,即將那三隻犀牛角削斷,斷角跌入塵埃,但仍然寒光不斷。
童蒙大踏步走了過去,將三隻掉入地上的犀牛角拾起,揣入自己懷中收藏。
不動銀和赤流金同時“啊”的尖叫了一聲。
“銀妹,此番這位兄臺又勝了大師兄,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師父是其敵手,你不如先去跟他道個歉,免得他屆時找你麻煩,難以收場了!”赤流金嘆了口氣。
“我不,要我跟他道歉,除非他將我殺了!”不動銀大聲喊著。
又轉過臉朝著半空中的犀牛嚷道:“大師兄,你跟隨師父時日最久,師父的些許玄門妙法想必你也習得不少。何故連一個五大三粗的毛頭小子都應付不了,太丟師父他老人家的臉了!”
“銀妹,不可對大師兄無禮!”赤流金趕緊拉了一把不動銀,臉露驚慌之色。
“啵啵啵”數聲響起,只見那巨犀擡起右前肢,在半空中朝著地面的不動銀狠狠的一踹。
犀牛右前肢腳底忽的憑空生出一圈淡綠色的波紋,那波紋疾速朝不動銀襲來。
“大師兄腳下留情!”赤流金面色慘白,急忙護著不動銀往後急退。
“嘭”的一聲巨響,黃塵蔽天,沙石飛揚,地面被這圈淡綠色的波紋震得深陷了兩尺有餘,仔細一看,卻是被震出了一個方圓兩丈有餘,高兩尺有餘的圓形深坑!
“哇”的一聲,赤流金口吐鮮血,頹靡在地。
“金哥,你怎麼了?”不動銀幾乎要哭出來了,緊緊的抱起赤流金,將赤流金的頭埋入自己的懷中。
“銀姑娘,趕緊帶著金兄回到你師父那,你大師兄畢竟是一頭古獸,並非人類。而此時它獸性以起,殺機頓現,你們不可再此久留,請速速離去,有我在此,晾這廝也不敢追擊!”童蒙見赤流金受傷頗重,便勸他們趕緊離開。
不動銀似乎感激的看了一眼童蒙,便抱起奄奄一息的赤流金,以五色玄冰將自己二人起在空中,而後踏空而去。
那巨犀見不動銀他們逃走,便又欲將右前肢擡起將他們擊落。
“你這怪物,對自己的師兄弟居然下如此毒手,還欲背後襲擊,好不知羞恥!”童蒙喝道。
只見他又以三股精神念力傳與烏藍刀,那三口烏藍刀便又向那巨犀迎了上去。
那巨犀對烏藍刀似乎有所懼怕,剛剛擡起右前肢便又放下,直直的盯著童蒙。
“啵啵啵”數聲響起,那巨犀猛的又擡起右前肢,狠狠的朝童蒙踹來。
童蒙看到那淡綠色的波紋又從它腳底發出,直接激盪而來,那波紋威力甚是巨大,直將三口烏藍刀震落在地,落入塵埃。
眼看著寶刀落地,綠色波紋從空而至,童蒙猛的將身一扭,化作一溜火光向半空疾馳。而童蒙剛纔所站之地,也已坍陷成一個巨大的圓形深坑。
“好險!差點就被這廝擊中!”童蒙身在半空,對剛纔之事仍是心有餘悸,再一次感受到,若不是已然基本練成烈火重生訣第二層功夫,恐怕此時已被這廝踏成肉泥了。
不等童蒙在半空立穩,那巨犀又一腳踹來,童蒙想也不想,又化作一溜火光逃逸。而童蒙身後十六丈外一座山的山尖,早已被這巨犀的怪異腳力削去!
童蒙忽的一扭身,將身子騎在犀牛背上,同時將一股精神念力傳給掉落在地的烏藍刀。
忽的藍光一閃,三口烏藍刀兀自從地面跳起,直往空中飛來。童蒙騎在牛背上,舉起拳頭就往牛背上砸,豈知那巨犀渾然不覺,而自己的拳頭早已鮮血直流,有淤腫之相,而且痛得他齜牙咧嘴,連搓鋼牙。
這巨犀全身黝黑錚亮,好似生鐵鑄就一般,童蒙一雙肉拳,哪裡是其敵手?只是他騎在牛背上,那犀牛的怪異腳力便再無施展的機會了。
烏藍刀已然懸浮至童蒙身側,童蒙分別將三股精神念力傳與烏藍刀。
“嚯”的一聲微響,三口烏藍刀陡然變得只有四寸長,一寸寬,極像三把小小的匕首。
那三口刀分別向巨犀的雙耳之後,以及腹部刺去,此些地方皆是犀牛的軟肋之所,最是柔弱,別說是像烏藍刀這樣的通靈至寶,即便是一枚小小的鋼針,也能刺破此些地方的表皮了。
果然,那三口烏藍刀剛一刺去,那巨犀便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聲,極爲淒厲悲慘,顯是頗爲痛楚,只見它不斷的扭轉著身體,似欲擺脫那三口烏藍刀,以及背上的童蒙。
童蒙騎在它背上,它那怪異腳力無從施展,區區只將身體扭動,又如何能將童蒙甩下,而烏藍刀受童蒙精神意念所控,更是行動自如,而且行動起來更無先兆,全皆是憑童蒙的思緒所爲,巨犀怎能知曉童蒙心中所想呢?是以那三口烏藍刀就好似膠著在犀牛身上了。
弄得許久,犀牛扭動之速似乎漸漸放緩,犀牛的鼻孔中也呼出了一股股白氣,牛頭也巴巴的癱軟垂了下來。
“是否臣服於我了?”童蒙拍打著犀牛的耳朵。
那巨犀溫馴的點了點頭,眼裡露出了乞饒的神色,其狀甚是讓人憐憫。
“那好,現在就帶我去見噬魂老祖!”童蒙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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