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殺出絕境
巴爾橋一邊呼喊著衆人,一邊衝到水晶橋上,當他的腳踩到,漫過橋面的湖水時,忽的一聲悶響,湖面和水晶橋浸了水的地方,燃起熊熊大火。
他急忙退回,但他的腳已經被點燃,他試圖著將火撲滅,可越是撲打,火苗越往。
“這是怎麼回事?這火怎的撲不滅,難道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裡麼?”巴爾橋驚慌的喊著。
春竹衝來,發出寒冰功,用冰雪裹住巴爾橋燃燒的腳,將巴爾橋腳上的火焰熄滅。回身又衝到客廳的門口,和春珃一起,擋住要殺出的血坤和陰毒門的弟子。
“湖水中有赤火磷,稍一遇熱便可起火。”媚雲發現了湖水中的端倪:“只有將橋面升起,遠離湖水,纔可通過。”
她大聲地喊著:“升起橋面的機關在哪裡?”
“在這裡,跟我來。”失血已經讓巴爾橋變得很虛弱,他拖著被鮮血染紅的腿,留下一路血跡,向絞盤的方向跑去。
範氏兄弟聞到新鮮空氣,中毒的跡象有些好轉,顧不得頭昏腦漲,跟在巴爾橋的身後,衝向絞盤。
範氏兄弟和巴爾橋,三人合力竟然無法將絞盤轉動半分。
媚雲衝了過來,以千年魔功,配合範氏兄弟三人,仍舊無法轉動絞盤。
媚雲急得大叫:“恩公,上升橋面另有機關,不是這絞盤。”
春竹一掌將要衝出的惡龍擊飛,迴應道:“再找。”
巴爾橋臉色蠟黃,失望的坐在地上,苦笑道:“今天高手雲集,對決精妙,我巴爾橋能見此等場面,死而無憾。”
東西北三門殺來的陰毒門弟子,刀槍並舉,從東西兩側,蜂擁而至。
媚雲道:“你們快些尋找提升橋面的機關,我和螭龍擋住陰毒門的弟子。”
她和螭龍各擋一面,守住橋頭。
娜燕仔細的觀察著絞盤的周圍,撫摸著每一寸絞盤周圍的牆壁。焦急地跺著腳,自言自語道:“機關在哪裡?機關在哪裡?快些讓我找到你。”
巴爾橋看著娜燕微微笑著:“公主,公主別怕,我揹你過橋。”
他抓住絞盤下面的一根立桿,一用力,打算借力站起。剛起到一半,立桿竟然被他扳倒,狠狠地將他摔了一個屁股蹲。
他惱火的將立桿狠狠地摔在地上,立桿上的叉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將帶叉頭的立桿放回原處,驚喜的大聲喊道:“有啦,我找到機關了,我找到機關了。”
娜燕和範氏兄弟急忙趕來,他們又驚又喜,他們發現了絞盤的秘密,就是巴爾橋扳倒的立桿。
這根立桿的叉子,正是限制轉盤轉動的機關。叉子卡在轉盤下面的一個隱蔽的橫桿上。
向下放水晶橋的時候,叉子毫無阻力,而搬動絞盤,升起水晶橋時,叉子正好叉住橫桿,別住絞盤轉動。
這根叉子是精鋼鑄就,任你有千鈞之力,在立桿卡住絞盤的時候,也無法將絞盤攪動半分。
破了絞盤的機關,範氏兄弟很輕鬆就將水晶橋升起。
娜燕大聲喊道:“阿羅,水晶橋已經升起,走!”
衆人剛衝上橋頭,湖水中忽然一聲巨響,一條三頭怪莽,渾身燃著熊熊的火焰,竄到水晶橋上。
長著三顆頭的怪蟒,瞪著赤紅的怪眼。張著血盆大口,吐著腥紅的蛇信,發著呼呼之聲,守住水晶橋,逼得衆人又退回如意堡的平臺。
“春竹,我只想留下媚雲,不想與你爲敵。只要你答應留下媚雲,我就令三頭螯離開水晶橋,放你們離開。否則,就別怪我血坤心狠手辣。”血坤黃髮蓬亂,雙眼噴火。
春竹看看蓄勢待發的螭龍,又看看範氏兄弟攙扶的巴爾橋,將九贏赤背潑風刀取出,冷笑道:“血坤,我本不想多添死傷,你一味相逼,那就休管我不義。”
他大叫一聲:“捂住耳朵。”
媚雲春珃等人,自是知道春竹要幹什麼,急忙捂緊耳朵。
春竹深吸一口氣,龍吟破隨即發出,竟用的是九成靈力。只見一股氣浪,似蒼龍一般,張牙舞爪的卷向陰毒門的門徒。
陰毒門門徒,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驚呆中,被春竹的龍吟破,一個個震得倒飛而出。甚至有被震得七竅流血,當場死亡。
血坤聽到春竹喊捂耳朵的時候,就知道春竹要發出龍吟破,急忙守住心智,暗封七竅。即便如此,他也被震得連退幾步,才站住腳步。
春竹震退陰毒門的弟子,飛身而起,揮起九贏赤背潑風刀,斬向三頭螯。
九贏赤背潑風刀,帶著太古靈獸的魔力,捲起一團紫紅的光芒,潑風一般卷向三頭螯。
三頭螯識的九贏赤背潑風刀的厲害,急忙縮頭後撤。九贏赤背潑風刀的鋒芒捲過,依舊削掉了他左邊的一個腦袋。
它發出一聲哀鳴,知道不是九贏赤背潑風刀的對手,扔下被斬掉的腦袋,倉皇跳進湖中逃遁,湖水頓時被染紅一片。
三頭螯已除,春竹殿後,春珃和媚雲開路,螭龍擋住惡龍,一行人順利到達湖岸。
血坤惱羞成怒的站在如意堡的平臺上,怒吼著:“春竹,我血坤與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春竹懶得搭理他,只是冷冷一笑。他先用療傷神功,將巴爾橋的腿傷治好,然後與衆人馳馬揚鞭,回到溫都城。
“春竹少俠,大恩不言謝,巴爾橋先行告辭了。”一進溫都城的城門,巴爾橋就對春竹抱拳道。
“你要去哪?”娜燕問道:“不跟我們回竹府?”
巴爾橋憤恨道:“我要回去調集兵馬,去國丈府捉拿汗拉索。我敢斷言,汗拉索與嬰兒被竊案,脫不了干係。”
春竹對巴爾橋道聲小心,帶著衆人回到竹府。
巴爾橋和春竹分開後,回到軍營,召集人馬殺氣騰騰,直撲國丈府。
“衆將聽令,將國丈府的衛士拿下,將國丈府給我圍住,走漏一人,軍法無情。”巴爾橋騎馬站在國丈府大門外,大聲喊道。
“巴管帶,你這是要做什麼?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被鋼刀架在脖子上的國丈府侍衛,又驚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