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聖域看來，則是小蛇一口咬向劍衛六的手指頭，劍衛六全身扭曲摺疊，彷彿化成了煙霧、光影，就那樣被小蛇吸了進去。
這一刻，在衆人驚奇的目光中，小蛇站在林凡身旁，變成了一個有手有腳有尾巴的蛇頭人。
“哈唔~”它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得意道，“這不是有手了？”
“！！！”其他聖域。
……
在林凡的調解下，劍衛六被皮皮關了一路，一直到地方纔把他吐了出來。
這一刻，所有人看向皮皮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劍衛六實力如何？甚至勝過了癡迷劍道的劍奴！但這小蛇輕輕鬆鬆，一口就把他吞了，關鍵是他還無法逃脫！
這樣算來，恐怕這裡九個聖級中，就這條小蛇實力最強了！
劍衛六剛脫困出來，還是一臉苦逼，接著便反應過來，瞬間飛到了遠方，心有餘悸地看向林凡肩膀上的小蛇。
“林凡。”劍衛六道，“這是什麼蛇？”
“它叫皮皮。”林凡介紹道，至於族羣，他並沒有說。
“皮皮蛇？”劍衛六。
在他眼裡，這是很奇怪的名字，但在其他聖域眼裡，卻再也沒有比這更貼切的了，“蛇皮劍衛六”的模樣，他們這一生恐怕都無法忘卻。
皮皮給劍衛六留下了心裡陰影，但對於其他人來說，不過是個有趣的調劑。按照熊兇的意思，當時應該嘗試一下，把劍衛六給拉出來。幸好林凡還算懂事，顧及劍衛六的面子，這才及時給制止了。
……
到達警衛系統總部後，夜色正濃，黑太陽懸在南部天空，散發著幽冷深邃的光芒。
天臺上，劍奴打發了那些隨行的聖域警員，一時間，這裡只留下他與三位異世界來客。
劍奴倒了四杯酒，道：“請。”
林凡看向杯中，之間那酒液散發著清冷的星光，竟然令人生出一種清晰的空曠感。林凡道謝一聲，見劍奴與劍衛六飲下，這才舉杯飲盡。
就彷彿清冷的星光流淌入腹中，一種空無深遠的感覺從腹中傳來，令他全身泛起一層寒意，接著便是極度的清醒。
“若這個時候感悟法則，那效果一定不錯。”林凡心道。
放下酒杯，這裡的氣氛似乎也變得清冷空曠起來。
“林凡。”劍奴看向林凡，道，“你可知道主神空間？”
“主神空間？”林凡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劍奴沒有提熊兇的名字，他只是有些奇怪，卻並沒有在意。
從與夏爾的交談中，他隱約意識到，主神空間很可能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秘密。
畢竟，主神乃一方神界之主，創造出無盡廣袤的世界，哪怕是神級的極限——真神，在主神眼中也根本算不得什麼！
那個神秘的地方，能以“主神”命名，自然令林凡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旁邊的熊兇動作一頓，卻並沒有開口打斷劍奴。
“十年，或許更短的時間，主神空間就會開啓。”劍奴眼睛發亮，道，“傳說，那裡有無數的機緣，很多機緣對於神靈來說都極爲珍貴，就算你們要找的永生之水，都有可能存在。”
“他知道我們的目的？”林凡心中驚疑，但見劍衛六並沒有在意，便暫時壓下了自己的疑惑。
“永生之水在主神空間？”熊兇壓抑地低吼道，身上的火焰都旺盛了一些，它來到這裡，不就是爲了這寶物？
“以我掌握的資料，若永生之水真的存在，也只有可能在主神空間。”劍奴道，“傳說中，那位帶回永生之水的神靈，就在那裡。”
“麻煩了……”林凡神色平靜，心中卻感覺有些壓力。
劍奴並沒有說那位神靈的狀態，也不知是故意忽略，還是他也不清楚。
但林凡卻知道，那位神靈正被鎮封在龍淵禁地，他們這些外來者若想得到生命之水，絕對繞不過它——那位出自毀滅神殿的可怕真神！
聖域和真神打交道？想想都心顫！真神哪怕被鎮封，也有無數的手段碾死聖域！
“等等！”熊兇忽然道，“我有個問題，那個地方，爲什麼要叫主神空間？”
林凡與劍衛六一怔，都沒有開口，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們也想知道，實在是因爲這個名字太令人震撼了！
“不知道。”劍奴搖頭，道，“按照神殿的記載，在億萬年前，它就是這個名字了。如此漫長的歲月，連好幾位真神都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如今恐怕再也沒有誰知道它的來歷。”
林凡三人相視一眼，雖然驚疑、震動，卻也無可奈何。
“還有一個問題。”林凡道，“你一人也能進入主神空間，爲何要與我們合作？”
“不是你們，是你和劍衛六。”劍奴看都沒看熊兇一眼，道，“不過，我們還缺三個人。”
“至於原因，很簡單，我們的目標不一樣。”
在爭奪機緣方面，目標不一樣，才能更好地展開合作，否則就只有廝殺戰鬥了。
“等等！”熊兇瞪著眼道，“怎麼沒有我？我可是高貴的火焰生命！”
“你劍道如何？”劍奴平靜道。
“我走的是陽之道，又不是劍道，你說如何？”熊兇憤憤道。
陽之道，乃是太極之道陽剛一面的極致，確實最適合熊兇這樣的火焰生命。
“啊，真是不好意思。”劍衛六帶著歉意，道，“是我有一個劍陣，六位領悟劍道的聖域極限布成，可以在短時間內爆發出神級戰力。”
“……”林凡和熊兇。
六位聖域極限布成劍陣，可以突破神級束縛？
陣法一道，真有如此強大？
“可惜，我和劍主大人座下的劍衛們失散，到現在也沒遇到一個，只好找別人了。”劍衛六無奈道，“等湊齊了人，我還得花時間傳授你們陣法，想想都頭大……”
林凡深吸一口氣，若真能在主神空間爆發出神級戰力，生命之水先不說，能得到其他機緣的機率總要大多了。而且，他也從劍衛六的語氣中聽出，自己和熊兇的身份似乎是他告知劍奴的。
虧他們還在想辦法掩飾身份，卻沒想到不知不覺中，早就被某人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