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五日這天,部隊的送信員給在鄉下的楊慎送來一封信,楊慎接過信打開後看到信的內容,部隊爲在役的將軍們定製了新款軍服通知將軍們去領取,新軍服也有他的一份。
楊慎打算去領取雖然領不領無所謂他也不在乎正裝有總比沒有好不是,許善真早已經上班去了本來好讓她陪自己去。
新軍服是爲在役的將軍們定製的,他是唯一一個領取新軍服的退役將軍,將二狗子拴在家門口去田裡跟老丈人和丈母孃說一聲就駕駛地獄火前往部隊,地獄火的速度是極其之快的,極速狀態下超越神貓的速度,部隊在北星域路途遠去之前先去城區補給燃料。
楊慎補給完燃料之後全速朝著北星域前進到達部隊之後,跟站崗的守衛提了領取軍服的事情,站崗的守衛告訴楊慎去後勤部直接領取, 等走完流程領到新軍服出來的時候,守衛叫住了他說是庭長有交代領完軍服去庭長的辦公室見他。
楊慎來到仲裁庭,當天又是孟皇廷跟小戰士張維值班,“看到楊將軍手上拿著的包裝盒沒有,肯定就是新軍裝”孟皇廷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前輩您說對了”張維道。
楊慎跟兩人打過招呼後就進了仲裁庭,他經過了監督部辦公室門口稍微有點納悶,他都沒注意到什麼時候有這個部門,門沒關瞄了一眼,裡面一人抱著只段式貓正擼著,繼續往前走去往庭長辦公室。
到了庭長辦公室門邊敲了敲門,“進來”庭長中氣十足且威嚴的聲音傳出,庭長的辦公室跟其他部門的辦公室沒什麼區別外表所看不出來區別只是掛的標牌不同而已,進了裡面也都跟別的辦公室差不多甚至更爲簡潔,空間上也沒有說因爲庭長的身份把辦公室搞得多大也沒有說裝修多奢華很普通,對庭長而言只不過一個處理事務的場所要那麼奢華幹什麼。
“庭長,您找我?”楊慎道。
“三件事,第一件事是緝查隊那邊的,第二件事兒是老兵授勳,第三件事兒是當鋪過段時間推出排位賽準備叫你一起去瞧瞧”庭長道。
“先說第一件事,緝查隊那邊抓到一個亡命匪徒劍詐騙團伙成員,想讓他交代其他人,奈何這傢伙嘴太硬動刑打鬥不能逼供出來畢竟不能真把人打死,只好把難題交給仲裁庭,仲裁庭是審判的地方,審訊這種事情不是咱們應該做的,現在問題是移交過來了就只能想辦法解決了,本來把這事兒要麼動用百戰站不團或者交給部隊處理掉,要是動用百人占卜團肯定可以解決,但那樣動用一次的費用高達三千萬太貴了成本太高,部隊那邊也不知道行不行,正好想著你來領軍服就叫你順便處理掉撬開那傢伙的嘴”庭長道,在庭長看來逼供這種事情對楊慎來說以他的能力是小事一樁的,簡直大材小用。
“不敢保證成功,只能說盡力試試”楊慎不敢把話說太滿,換其他人肯定是保證完成任務打包票了。
“再說第二件事,老兵授勳的事情,部隊爲仲裁庭立下汗馬功勞,仲裁庭能有現在全得益於部隊,除了耀眼的將軍們,下面的普通兵士也同樣值得關注,很多兵士作戰勇猛衝鋒在前他的功勞不可磨滅,都被功勳簿所記載該給他們的榮譽都會一一發放,只不過得一步步慢慢來,很多兵士立下戰功本該晉升但因爲作戰中受傷導致身體殘疾被迫退役,部隊不會忘記他們,每隔一段時間整理完一批發放一批輪批發放,正好你來了就順道代表部隊發放勳章和足額撫卹金”庭長道。
部隊應該是所有銀飯碗中待遇最好的,撫卹金數額是特別豐富的,普通兵士的撫卹金都有七八十萬,萬一沒死沒殘搞不好還能獲得軍功獲得勳章那就賺大了,勳章代表著自己光輝的歷史是值得稱道的,有勳章代表榮譽的兵和一般的兵那概念上和給人感覺上就不一樣了。
“第三件事,排位賽”庭長道。
“排位賽?挺新鮮的詞,什麼意思?”楊慎問。
“部隊是講究羣體的力量,那麼排位賽就是體現極致的個人力量,簡單點來講就是,給頂級高手們排座次排檔次,頂級高手之間也是講究高下強弱的,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凡事都要爭個高下,平常情況下高手總是惜命的哪肯去全力以赴,所以戰鬥力的問題只能理論上估計,紙上談兵總歸跟實際是兩碼事,平日裡坊間給各大高手排名大都是臆想是不準的,當鋪推出的排位制度是相當具有權威性,也不是簡單的打一場單挑或者羣毆這麼簡單,囊括了一切,個人境界,戰術,奇謀,運氣,反應等等,將所有人的攻擊威力全部按比例壓制到一定範圍,這並不是公平,原先你能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現在壓制一半,其他人也一樣,所以並不代表公平,但對弱者來說好處就是最多重傷不會被秒殺才有絕地反擊的機會這樣纔有看頭,也限制攜帶很多寶物只能限制攜帶幾樣,並且同樣壓制威力只保留特性,寒冰屬性的依舊保留寒冰屬性威力上大幅度削弱,不會出現直接凍死的情況最多凍傷,也就是說種種情況使得一切情況處在可控範圍,高手面對弱者也不再是碾壓的程度也擔心不能一打多而死亡,總體來說很有看點值得觀看”庭長道。
“按比例壓制實力嘛”楊慎道。
“是的,太弱的傢伙去了連撿塊石頭的力氣都沒有,戰鬥空間是幾十臺超級計算機構建的虛擬維度,計算攻擊威力的標準就是靈死期,低於靈死期去了一點威力發揮不出來連給人撓癢都做不到,所以才說排位賽是針對頂級高手,對頂級高手而言不是看一兩場戰鬥就能徹底確定實力水平,當鋪是採用積分制,每在一場比賽中存活到最後的纔是勝利者,不管你是憑實力強過別人還是偷襲還是茍到最後只要能活到最後就行,勝一場加一定積分,要是輸了就扣分,至於有沒有負分就不清楚,參加排位賽的場數多了水平也就穩定了也就能通過分數看出這個人水平如何,找再多借口都是無力的辯解,總場數跟勝利次數算算就可以知道勝率如何,哪怕是頂級高手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勝率總有遇到更強的人而輸掉的時候或者遇到意外因素輸掉,可以這麼說幾百場下來接近百分之五十的勝率那基本上就是頂尖高手中的中上乃至上等檔次,超過百分之五十就很離譜了,超過百分之六十估計沒幾個人可以達到,要是有人能夠達到百分之七八十勝率基本可以確定是非正常人”庭長道。
“什麼叫非正常人?”楊慎問。
“氣運之子,得人醍醐灌頂撿來的超絕力量或者其他之類,這類傢伙寥寥要是碰上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庭長道。
楊慎離開了仲裁庭回了趟家,他打開盒子把裡面的新軍服拎起來穿穿,新軍服爲白色,原先的軍服爲綠色,不知道部隊爲什麼選這種顏色太扎眼了,轉眼一想,時代不同了,過去部隊作戰需要隱蔽僞裝不讓人察覺,現在很和平沒什麼戰爭,就是要突出將軍的特別來讓人一眼就察覺道。
楊慎脫下軍服把將軍身份需要的東西裝進空間戒指裡,他就出門了前往緝查隊,到達緝查隊的時候緝查隊的人已經等他等了很久了,然後一到進了審問室,楊慎見到了那個嘴很硬的傢伙,這傢伙一臉蠻橫,無所謂,蔑視的眼神,揮手讓緝查隊的人出去就留下他跟那傢伙。
“你叫什麼名字?”楊慎坐在椅子上。
“你又是什麼人?”那個亡命匪徒不僅不回答問題反而發問,“你沒穿制服,你不是緝查隊的人!”。
“我當然不是緝查隊的人”楊慎道。
“你不是緝查隊的人就無權審問我”匪徒桀驁道。
“先別急著這麼說,你不是問我是什麼人嗎,那我就告訴你,我姓楊單名一個慎字合起來就是楊慎,你或許沒聽過......”楊慎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匪徒很激動的樣子。
“楊慎!你和部隊那位傳奇將軍楊慎什麼關係!”匪徒很激動。
“嗯?”楊慎有些搞不清楚眼前這一遭什麼情況,這匪徒竟然知道他。
楊慎沒有說話只是取出自己的軍官證遞給對方看看,對方一看抓著軍官證的手一直在纏鬥,過了一會兒楊慎出來了,“楊將軍情況怎麼樣了?”一位大隊長走過來問道。
“搞定了”楊慎臉上的表情顯得不是那麼開心,“怎麼了?”大隊長問。
“裡面這人也是個悲劇,身世聽悲慘的被迫走上盜匪這條路,有的選誰又會走上不歸路呢,話說回來身世悽慘也不能作爲他犯下罪孽的藉口,犯了錯就必須付出代價”楊慎道。
“楊將軍就是厲害,我們什麼招都使了就是沒能撬開這傢伙的嘴,您一出馬就搞定了,您是用了什麼方法?”大隊長很是好奇。
“也沒用什麼方法,我跟他溝通了一番聆聽他的身世和故事,他出身貧苦渴望通過考進部隊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惜後來家庭出現變故爲了報仇殺了人然後亡命天涯,他說他最崇拜的就是我一直很想見見我,後來我們聊開了他也沒那麼倔強我就說服了他”楊慎道。
“原來如此,不管怎麼說還得多虧了您幫我們搞定了這樁大的麻煩事,對了,楊將軍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大隊長感到不好意思。
“但說無妨,能幫則幫”楊慎道,他不是爛好人但順手爲之的事兒還是願意做的。
“大隊裡有一個三隻手讓我們很頭疼”大隊長道。
“三隻手是什麼?”楊慎頭一次聽到這三個字。
“三隻手就是扒手,也就是小偷,東星域富庶有錢人多免不了就遭小偷惦記,所以纔有財不露白的道理,即便如此也不是扒手下手的道理,要是神偷門的人乾的我們還就懶得大費周章去辦,神偷門現在不怎麼幹偷竊之事,與其費勁偷竊不如收徒來收學費,神偷門的鑑寶能力還是值得學習的,我就把我兒子送去學習鑑寶,扯遠了扯遠了,其他小偷就算了,有一個小偷是真叫我們頭疼沒轍,這小偷七歲就開始偷竊屢教不改年紀太小教育一番就給放了,那時候年紀小就算了,到了大一些的時候又被逮了拘留關了幾天免不了說教一番教育他改過自新,這傢伙十八歲成年那天又被逮了,關了他三個月,好手好腳的也成年了可以找份工作養活自己偏偏不幹非行這種偷竊之事,一直到現在二十七歲光有記錄的次數就被逮了三十多次,沒被逮住的還不知道多少次呢,隊員們看到這傢伙就頭疼,這傢伙也就小偷小摸很多時候沒偷到就被逮了往嚴重了算也稱不上大罪頂多關幾天了事,我們還得管他的飯,好傢伙這傢伙進緝查隊比回自己家都熟門熟路,他都算得上緝查隊的名人了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大隊長道,揉了揉太陽穴。
“這傢伙就是個混不吝怎麼說怎麼教都沒用,隊員們就很嫌,看見這傢伙就噁心,放之不管還不行”大隊長顯得很絕望。
“這麼個奇人還真得見見”楊慎道,在大隊長的陪同下來到另一間審問室,在這裡他見到了這個混不吝,這傢伙一點也不拘謹反而有說有笑的跟緝查隊的隊員聊天。
一位隊員給周元通遞了根菸,“周元通,我真是求求你了,你就老實一段時間行不行,三天兩頭這麼搞事我神經都衰弱了,你搞了事沒什麼,我們接到通知就得出動這誰受得了啊”。
“我也是莫得辦法啊只能這樣捏”周元通道。
那位隊員還想說什麼見到大隊長進來站起來敬了個禮,大隊長揮手示意退下,整間審問室就剩下大隊長,楊慎,周元通三個人。
“劉大隊長,這位是什麼人啊,看你這麼尊敬他的樣子莫不是總隊長?我還沒這麼大面子能讓總隊長出面吧”周元通一點也不拘謹反而很熟絡的樣子。
劉大隊長看了眼楊慎得到否定的眼神心中有數,轉而看向周元通,“周元通啊,這位可是大人物他的身份我不能透露,不過可以告訴你就算是總隊長見了他都給矮上一大截,這麼說你應該清楚他的身份地位有多高了吧”。
“真的,假的?”周元通有些不敢相信,他嘴上質疑但他眼裡分明見著劉大隊長的謙卑姿態不是做作而是真的很恭敬,只有身份差距太大太大才會這樣,哪怕是總隊長也不至於讓劉大隊長這麼謙卑的程度。
“哼,我堂堂大隊長豈會騙人”劉大隊長道,楊慎揮手示意制止,劉大隊長立馬住嘴。
“咱們的身份地位差距太大正常情況下我也不可能關注到你,今天到緝查隊是因爲被抓進來的匪徒把他搞定了我本該走了,但是劉大隊長說了你的經歷我很感興趣就過來瞧瞧,瞧瞧你這位奇人的真面目”楊慎笑呵呵的說。
“嘿,我那算是奇人啊”周元通突感害臊,他這麼厚的臉皮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燒得通紅。
劉大隊長聽著對話憋得太辛苦,偏偏這個場合又不能笑出來。
“周元通是吧,我問你啊,你爲什麼要偷東西?”楊慎問道。
“沒有錢啊,肯定要做啊,不做沒有錢用”周元通理所當然道。
劉大隊長聽到周元通的話皺了皺眉瞥了一眼楊將軍,發現楊將軍只是愣了愣竟然沒生氣。
“周元通,你這個邏輯太有意思了”楊慎笑了笑,“既然沒錢,你可以打工啊,你好手好腳的幹嘛不打工”。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做生意又不會做,就是偷這種東西才能維持的了生活這樣子,進緝查隊跟感覺回家一樣反正家裡空無一人還不如進緝查隊呢,家裡太無聊一年到頭都不回去,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不回去,在緝查隊裡面的感覺呢,在緝查隊裡面的感覺比家裡面好多了,在家裡面一個人很無聊,沒有朋友玩進了裡面去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裡面”周元通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劉大隊長沒有笑聽著周元通的話語心頭有些沉痛,楊慎反而笑了出來,“不偷,不做生意,不打工也可以賺錢嘛你爲什麼不這麼做呢?”。
“嗯?什麼?”周元通楞了一下。
“不偷,不做生意,不打工,刨除這三個你可以去參加金銀鐵飯碗考覈,我給你分析分析,金飯碗的當鋪外人基本沒希望九成九的人都沒戲,除非你像我一樣能夠進入天恆學府,最重要的是不僅能進去更能夠出來,天恆學府的畢業生是可以免考覈直接獲得編制留在當鋪,鐵飯碗嘛,進緝查隊看背景你這方面不行肯定進不了,菸草總店那邊同樣如此你同樣沒戲,唯一的出路就是銀飯碗的仲裁庭和部隊,部隊的話你這體格明顯不行第一輪就得被刷下來更別說進入部隊當上軍官,仲裁庭的話倒是可以一搏,也是唯一的選擇,畢竟仲裁庭不看出身家庭背景人脈關係也不看身體素質,就看腦子,別人能考的進去你爲什麼不行,難不成你認爲自己天生智力殘疾,你爲什麼不去試試,或許就能成功呢,一旦成功你就跨階層再也不是個出身卑微的扒手了翻身了,要是運氣好晉升到審判長,那時候劉大隊長都得看你的臉色呢”楊慎笑道。
“可不是麼,面對審判長我還真得客客氣氣的”劉大隊長道。
周元通陷入猶豫糾結狀態,他確實心動了。
“你在猶豫什麼,你的人生已經這個破爛樣子了還有什麼捨不得的,你已經別無選擇只能背水一戰,你已經一無所有了就算沒考上也無所謂反正你也沒有家庭拖累,從這個角度來看你已經具備了成功的條件只差奮力一搏,退一步看你就算搏失敗了也沒有籌碼可輸,你的一生還很長難不成一輩子就這麼渾渾噩噩窩窩囊囊的過完百餘年嘛,難道你不想長壽嘛,最關鍵的是,大家都嘲笑你看不起你,你就這麼甘心嘛,你難道就不想考進仲裁庭之後回來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臉嘛,你考進仲裁庭之後回來看到那些人酸的嘴臉想必很有趣吧,你說是不是?”楊慎帶著蠱惑性的話語催生出了周元通的雄性壯志。
周元通受到楊慎話語的影響情不自禁幻想自己將來考進仲裁庭之後的風光日子,尤其是打臉那些人,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面前的桌子後面已經沒有人了,他平復下心情開始陷入思考,以往他才懶得思考過一天算一天吧,人生已經夠糟糕了已經沒有希望了,但是這個人的出現他那一句句激勵人心的話語,彷彿一把大錘子一錘又一錘敲醒了他麻痹的內心,喚起了他對人生希望的念頭。
審問室外,“楊將軍,您的話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別說周元通了我聽了都恨不得立馬投身光明的未來,只可惜啊像您說的,我有家庭拖累無法需要考慮到太多太多做不到像周元通那樣孑然一身無所牽掛可以爲了成功奮力一搏,聽到您的話,我想到當初從學府畢業前夕我對未來的思考,那時候我發誓自己一定要混個出人頭地,現如今做到大隊長位置也不能說不滿意,確實很滿意了,但比起當初的雄心壯志顯得差了許多”劉大隊長心緒激動。
“人生嘛,拼歸拼,將來的成就已經由命運安排好了,該是什麼位置就是什麼位置,能做到大隊長位置已經很不錯了,我倒是覺得如果周元通這傢伙要是真的被點醒了也算他的際遇,合該他成功,因爲他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完全可以放手一搏,也得虧遇到了我,否則被存心不良的人一蠱惑很容易偏激走上邪路從此完蛋,另外嘛,我怎麼說也是將軍,面對困境的時候鼓舞士氣是必須具備的本事,沒有鼓舞士氣的本事仗還沒打就先輸一半了,厲害的將軍鼓舞士氣反而能增強戰士都戰鬥力反而發揮出預想不到的收穫”楊慎道。
“說起來,仲裁庭一年一度的統一招考,每年三月做出題準備,四月正式開始出題,一直到五月出題結束六月中旬開始進行考覈,考覈分爲理論筆試和麪試,以前考覈部門考一些庭法的基礎規定的掌握程度,後來發現太簡單就加入判斷抉擇題,再後來加入實際案例題,考覈範圍越來越寬泛難度上特別大,每年考覈只有一小部分會出現往年的題目,再後來直接從年底基礎知識考覈中抽取,年底基礎知識中的題目難度相當高,那麼難的題目縱然是仲裁庭的員工也只有老員工才能答對得分率高,一般的員工僅僅只能過合格線,對能考進仲裁庭的正式員工而言都這麼難別說外人了,尤其是難度一年比一年高,考的人一年比一年多的情況下,剛剛達到合格線還是不夠想進仲裁庭的大門必須得得高分才能擠掉別人,現在才一月份,偷竊應該關不了多久,等周元通出來他可以去報名參加考覈,幾個月的時間足夠熟悉考覈的題目可以突擊一遍了,要是他真有這個決心和毅力沒有外物干擾的情況下,相信破釜沉舟情況下,今年過不了明年過不了後年也肯定能過,我以前就做過一份拿過來的題目,做做感覺還湊活吧”楊慎道。
“楊將軍,您做做當然簡單,您可是從天恆學府畢業的高材生怪物級別,普通人哪有您那份心力,不求高分能剛好達到合格線就不錯了,要不是事兒太多太忙無法集中精力我也去考,考上了我還做什麼大隊長啊,做審判長不風光嘛”劉大隊長笑道。
仲裁庭六月份進行考覈,考題出完了需要由監督部部長魚良監督,以前監督部沒成立的時候由部隊負責審覈,有一次就把審覈任務交給了紫火部隊處理,也因此楊慎清楚其中的門道,魚良負責監督自然有資格查看考卷內容,他當然挺好奇考卷內容,考題難不難他能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