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蛇?!绷譃憙菏终痼@的放下手裡的骨壎。
田蝶舞一愣,林瀾兒什麼都看不見,她怎麼知道出來大蛇了呢?難道她和蛇一樣,是靠熱感應(yīng)的?
“不要傷它?!绷譃憙恨D(zhuǎn)身抓著田蝶舞的手臂,她知道田蝶舞一定在用什麼手段捕蛇,要不然那些蛇爲(wèi)什麼會突然之間全部都消失了。
“你怎麼認(rèn)識它?”田蝶舞十分意外的說。
“它是王蛇,也被稱爲(wèi)皇蛇,是我父親最想見到的蛇?!绷譃憙赫f著十分的激動。
終於找到了和他們林家有點(diǎn)聯(lián)繫的事情了,這麼多年,她生活在山谷裡面,唯一的信念,就是有朝一日聽到桑坦皇室崩塌,那麼他們林家的仇就徹底報了,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王蛇。
這個時候有人靠近他們,而且是舉著火把來的,看到那條蛇的時候,他慘叫了一聲,丟下火把就走。
“我先幫你保存著?!碧锏枵f著往前了幾步,把那靠近他們的王蛇給收到空間裡面了。
王蛇一出來,後面還有一些小拇指粗細(xì)的蛇,不過非常奇怪的是,那些蛇顏色非常豔麗,而且是純色的。
“如果王蛇之後還有蛇,千萬要小心,那些蛇都是劇毒的,只要咬到人,根本就沒救?!绷譃憙禾嵝阎f。
“趕緊把引導(dǎo)它們過來?!碧锏柰说搅譃憙荷磉?,因爲(wèi)那些蛇竟然開始四散而行了。
骨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只是對那些蛇的作用好像不大,但是都慢慢的向著這邊彙集了,田蝶舞來者不拒,直接全部收了。
而這個時候桑格奇和桑格斯已經(jīng)打道尾聲了,兩個人都有受傷,要是再繼續(xù)打下去,後果就嚴(yán)重了。
田蝶舞並沒有掉以輕心,讓肥球到洞裡面看了看,那個洞有兩米高,設(shè)置很多單獨(dú)的小洞,這些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裡面竟然堆了很多寶石。
本著寶石眼前過,絕對不放過的原則,她更加靠近了那個洞,把那裡的寶石都收到自己的空間裡面了。
有些小洞裡面還有一些蛇蛋,田蝶舞想了一下,把那些蛇蛋也收到自己空間裡面了。
再往裡面田蝶舞的空間就控制不到了,只好放棄了,然後帶著林瀾兒往回走。
她們走到這裡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因爲(wèi)這裡的打鬥和受傷,多多少少和她們有關(guān)。
“這個可不是被蛇咬傷的,和我沒有關(guān)係?!碧锏杩粗厣系怪膸讉€人。
桑格斯認(rèn)爲(wèi)田蝶舞這是在說風(fēng)涼話:“就算這些和使者無關(guān),那裡的蛇真的沒有了嗎?”
“外面是沒有了,但是裡面我就不確定了?!碧锏韬唵蔚恼f。
“就是說還沒有完成?”桑格斯冷笑了一說。
“除非裡面還有另外一個蛇洞,要是沒有的話就不會有蛇了?!绷譃憙郝牭贸錾8袼沟恼Z氣,多少有些不開心。
“那就確定一下還有沒有另外一個蛇洞?!鄙8袼癸@然是想賴皮了。
“應(yīng)該是沒有了,因爲(wèi)有王蛇在的地方,附近是不會有第二個大蛇洞的。”林瀾兒認(rèn)真的說。
“你是誰呀,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桑格斯盯著林瀾兒。
“她幫我驅(qū)趕了蛇,按照之前的約定,世子要給我那片地和蓮花閣?!碧锏韬懿辉谝獾恼f:“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去過戶呢,你說用這種方式賺錢是不是太容易了?”田蝶舞一臉困惑的看著桑格斯。
桑格斯有一種直接衝過去把田蝶舞撕成碎片的衝動,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多少力氣:“本世子肯定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誰知道呢,萬一說受傷很嚴(yán)重,無法下牀,然後一直推一直推?!碧锏璨聹y著說:“那我之後把這賭約交給你們皇上,或者貼到城裡,到時候世子礙於面子可能會給我?!碧锏韬孟裨谧匝宰哉Z。
桑格斯被氣的差點(diǎn)兒吐血,田蝶舞氣死人不償命的能力可謂是登峰造極了。
“不說那麼多了?!碧锏璐蛄艘粋€哈欠:“該幹嘛的去幹嘛了?!彼f著就走。
後面暮雲(yún)扶著林瀾兒。
葉孤城駕車幾個人坐在馬車裡面,田蝶舞還真靠著馬車昏昏欲睡,用意念控制空間本來就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好多了,要是放在以前她差不多已經(jīng)被累死了。
回到田園居的時候,田蝶舞已經(jīng)睡著了,暮雲(yún)只好把她扶了回去,竟然都沒有把她給弄醒。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田蝶舞才醒來,醒來時候屋子裡面坐滿了人,坐在最前面的是周博仁和周繼恩。
“你們幹嘛?”田蝶舞往裡面縮了一下。
一羣人都看著她,好像要看出什麼東西一樣。
田蝶舞反覆的看他們:“你們這是怎麼了,爲(wèi)什麼都在我房間裡,這是什麼時候了?”
“我就說她不會有事嗎。”楚留香立馬就放鬆了:“她怎麼可能會出事兒,都去吃飯吧?!彼f完就先走了。
“小舞啊,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天守正一臉狐疑的看著田蝶舞。
“沒有啊,可能是昨天和林小姐站在一起驅(qū)蛇,有點(diǎn)兒緊張睡的時間長了?!碧锏韬唵蔚恼f。
田蝶舞不是第一次突然之間睡很長時間,別人看她真的沒什麼事情,就都散了,也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天守正還是不放心:“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給爹說,千萬不要一個人扛著?!?
“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碧锏杩匆娏艘贿叺奶镉恚骸澳阍觞N眼睛紅紅的,是不是哭了?!?
天守正有些感慨的看了一下田禹:“他以爲(wèi)你不會醒了,哭了很長時間?!?
田蝶舞伸手拉著田禹:“都成男子漢了,怎麼還喜歡哭哭啼啼的,我不是好好的嗎?!?
田禹點(diǎn)了點(diǎn):“小舞姐一定要好好的,等田禹長大了,要娶一個小舞姐這樣的老婆?!?
田蝶舞瞬間被雷到了,這是在表白嗎?表白的對象好像有點(diǎn)不對呀:“小禹呀,小舞姐姐已經(jīng)有人預(yù)定了,你排隊(duì)也沒有用了。”
田禹看著田蝶舞想了一會兒:“那要是搶呢?”
田蝶舞覺得有些事情,很有必要告訴一下這個小娃娃,不過真相適合這個時候被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