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星殺作爲(wèi)青城派,一個由二人組合而成的一種武學(xué)!有他的獨到之處,除了瀟灑以外,更多的是一種決斷,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瞬間劃破天際,指向目標(biāo),倆人一前一後的就向韓丙殺了過去。一人有劍一人無劍,突然陸大,扔出手中的長劍目標(biāo)直指韓丙,韓丙躲過後,後面的馬環(huán)接過長劍。倆人就要形成合殺之勢,韓丙卻猛然站在了面向馬環(huán)的方向。而隨風(fēng)的後背卻面向陸大!一招分,兩招合!在分在合!絕對的瀟灑和利索!這就是雙星殺!
陸大那是狠下心來,就要一劍刺穿隨風(fēng)擊殺韓丙。劍已經(jīng)離隨風(fēng)不到一釐米的距離的時候,程月的那聲:“隨風(fēng),不要!”喊了起來。
隨風(fēng)沒有任何動作,陸大卻猛然被趕來的狂嘯一刀,一刀砍在了背上,就從空中掉了下去。若飛一腳就早已等在了哪裡,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狂嘯一刀喊道:“可能下手太重了,這腰估計是要斷了!”大家眼見隨風(fēng)沒事,這才把目光看向韓丙,只見馬環(huán)把劍架在韓丙的脖子上!韓丙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淚眼汪汪的看著馬環(huán),馬環(huán)瞪了眼狂嘯一刀,見衆(zhòng)人把陸大扶了起來,看起來沒有什麼事情才問道:“我最問你最後一遍,你師父當(dāng)真是你殺的!”
韓丙雙眼含著淚,正要輕輕的點頭,身後的隨風(fēng)卻道:“是我殺的!”依然那樣平靜,冷靜!
韓丙回頭望著隨風(fēng),那眼裡滿是疑問。馬環(huán)道:“你是誰!”
隨風(fēng)道:“隨風(fēng)!絕殺一劍隨枉天的弟子,隨風(fēng)!”
馬環(huán)聽到後,後退了兩步說道:“你當(dāng)真是他的弟子!”
隨風(fēng)道:“是,我的師父是隨枉天!絕殺一劍!”
馬環(huán)轉(zhuǎn)過身,走了幾步,對那些弟子吼道:“走了,別在這裡給我丟人現(xiàn)眼了!”說著就起步離開了,卻有名弟子道:“師叔,師父不是那個隨風(fēng)殺的,是小師妹殺的呀!”
一把劍刺穿了那名弟子的心臟,馬環(huán)慢慢的抽出長劍說道:“真的覺地,鬧的還不夠麼?絕殺一劍說的話,你們都不信了!都給我滾回去。”一羣笨蛋,他們要護(hù)著韓丙,你真的以爲(wèi)我們殺的了她,我們能活著離開麼?回頭看了一眼程月,什麼時候出現(xiàn)了這麼一個高手!
看著一衆(zhòng)青城弟子就這樣,草草退場。韓丙看著隨風(fēng)吼道:“你爲(wèi)什麼要承認(rèn),師父是我毒死的,怎麼可能是你殺的,你見過我?guī)煾更N?”粗暴的語氣,完全掩蓋了以前的那種嗲嗲的感覺,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或許內(nèi)心積壓了太多了情感!終於爆發(fā)出來了。
“韓丙,不要鬧了。隨風(fēng)他沒有說錯,他的師父是他殺死的!你明白了麼?”程月卻對正在那裡哭泣的韓丙吼了起來,好能忍的人,看來青城不是那麼的簡單。看來隨風(fēng)的事情他知道些,還是他問錯話了!程月見華老闆出來就笑道:“華老闆,這些就麻煩你了!我們這就走了,不打擾了!”華老闆道:“歡迎客觀再來,恕不遠(yuǎn)送!”
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慢慢的走出了客棧,回頭看了一眼。很久都不能在回這裡了,然後卻強(qiáng)迫自己笑道:“都別給我哭喪著臉,我們不是贏了麼?”
狂嘯一刀道:“說誰哭喪著臉呢?只是剛沒打過癮!”
韓丙擦乾了眼淚道:“誰知道,誰知道。他是說他殺了自己的師父,說起來跟我很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師父也是跟我?guī)煾敢谎郏?yīng)該不會吧!”
程月瞪了一眼韓丙道:“你就不能少說點話!不該問的你不要問,他師父你應(yīng)該知道是誰,隨枉天!你怎麼拿你師父跟他比!”那是能比的麼?
韓丙吐了吐舌頭道:“不比就不比,我?guī)煾复_實沒隨風(fēng)哥哥師父的名氣大!”
程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隨風(fēng)的手,就走在前面了。韓丙看了看狂嘯一刀和若飛,只見那倆人都在看程月,她自己一人了,分別拉住兩個人的手道:“剛纔,謝謝你們幫我打架!爲(wèi)了報答你們,我決定讓你們牽下我的手!”說著就自己一個人,牽著兩個人跟了上去!
若飛和狂嘯一刀那是一個苦笑呀!我這是得罪誰了,爲(wèi)什麼讓我受這樣的苦,我跟她不熟呀!只要不潑我開水,什麼事情都好說,都好說!但是你也太大膽的吧!就這樣都手拉手了,你拉我一個人的手,我沒意見,但是你爲(wèi)什麼還要拉著他的手!
看著在身邊的隨風(fēng),程月不免的有些感嘆!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劍都離他那麼近了他爲(wèi)什麼不躲。那個馬環(huán)的問題,明明問的不是他,他爲(wèi)什麼要回答!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明白了,知道我們是一個團(tuán)隊了麼?還是一切都只是他的本能反應(yīng)!
“剛纔,你爲(wèi)什麼不躲呢?”程月最後還是沒有忍住。
隨風(fēng)看了程月一眼說:“因爲(wèi),不需要躲,也沒必要躲。”
程月生氣的喊道:“那你就不怕,他們沒有及時阻擋到他!他傷到你麼?”
隨風(fēng)道:“反正不論如何,死的都不會是我,他們真的沒能阻止的話!死的是他!”
死的是他,如果他們沒能阻止的話!原來是這樣,是這樣!狂妄和自信,那麼近的距離,都沒有必要躲,那麼近的距離還能躲避掉別人的攻擊,還有能力殺死那個人!這不是狂妄和自信還能是什麼?看著身邊的隨風(fēng),或許他真的讓我看不透!不過青城,既然是你先來找麻煩的,就不要怪我把這個殺星送過去!你們在劫難逃!
程月正在那裡幻想怎麼搞垮青城的時候,後面的韓丙突然跑到了前面,拉住程月的手道:“程月姐姐,後面的那個狂嘯一刀讓我來問問你,你有意中人沒有!”
程月回頭看了狂嘯一刀,然後對身邊的韓丙道:“那個笨蛋看不出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說著放開了隨風(fēng)的手,捏著韓丙的臉蛋道:“難道姐姐幾天不欺負(fù)你,你想姐姐了!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告訴他,別癡心妄想了,就算是我沒有意中人也不會看上他的!”
韓丙揉著被程月捏紅的臉蛋,淡淡的冷笑著對程月道:“姐姐,我這就去告訴他!”說著放開程月的手,就向後面跑了過去。
狂嘯一刀見韓丙跑了回來,立馬轉(zhuǎn)身就跑,不過被若飛抓了個正著,看著逃跑無望,狂嘯一刀把臉拉了下來道:“女俠,我認(rèn)命了。現(xiàn)在的江湖呀!怎麼都變了樣了,武功那麼厲害的女俠還喜歡這一手!這是什麼江湖呀!”韓丙陰笑道:“我武功可不是多高,只是這個麼?捏著就是舒服,若飛你要不要也試試看!”韓丙一邊捏著狂嘯一刀的臉蛋,一邊拉著若飛的手讓他去試。不過看著狂嘯一刀那怒火般的眼神,若飛他敢動手了。連忙把手縮回來道:“我沒有那個習(xí)慣,不過狂嘯一刀,你跟她打賭。就是犯的最大的錯,我知道。你估計是看我一個人被欺負(fù),覺的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想陪陪我!”這話是說了添油加醋,火上澆油,雪上加霜。不過最後引來的確是那韓丙的小手。
“既然不知道享受,就當(dāng)受吧!讓我好好的捏捏!真舒服!有兩個臉蛋讓我捏呀!”韓丙哈哈大笑道。看著韓丙的樣子,若飛也想起了小時候的姐姐,姐姐也是那個樣子!只是不知道,這些年,小三一個人跟著姐姐。這苦吃了有多少次!
躲在暗處的小三,是連打兩個噴嚏。還揉了揉自己的臉蛋自言自語道:“還是在這裡舒服!”
狂嘯一刀見若飛再次落入魔抓,也挖苦道:“真是呀!一會不捏你,你就想的慌!用不用我也幫你捏捏!”說著就伸出了他的那雙爪子!
若飛怒火般的看著狂嘯一刀,不過在韓丙的眼光威脅下,沒有敢說一句話來!
不過突然的一句救命的話,讓二人逃離的苦海!
程月喊道:“韓丙你過來,我弄了一輛馬車,還有三匹馬!二弟你先來趕馬車,狂嘯一刀你就騎馬吧!如果累的話,就和我二弟換下!韓丙你上車上來!”
韓丙這纔不甘心的放開了捏著狂嘯一刀的手,慢慢吞吞的上了馬車,在車上她要想起他要經(jīng)歷那些非人的折磨就是一陣的後怕,真是幸福來的太快,走的也太快!
脫離苦海的兩人,趕緊跑的馬車前,一人趕著馬,一人騎著馬!帶著馬車就揚(yáng)長而去了!
苦海真的脫離麼?正在趕著馬車的若飛就立馬掉入了另一個地獄,程月韓丙倆人的折磨幾乎讓他快崩潰了,雖然椅子很想喊一句話!姐夫救我,可是這話他敢喊麼?
最後還是狂嘯一刀講義氣,要跟他換位置。其實是那狂嘯一刀騎馬,騎的是時間長了。可是當(dāng)狂嘯一刀剛趕了一會的路,就爲(wèi)他的行爲(wèi)和草率後悔呀!馬上那麼舒服的生活自己爲(wèi)什麼樣放棄呢?看著韓丙那含淚的表情,程月那赤目的眼光!自己只有認(rè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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