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爲了避免他們在別墅內(nèi)總想起不好的經(jīng)歷,便給他們換了別墅,升了等級。
原本他們住的別墅是最便宜的,換了之後,別墅內(nèi)自帶庭院,有‘露’天泳池和溫泉,室內(nèi)影音娛樂室,遊戲室等等。
如果他們願意,總經(jīng)理甚至提出讓他們?nèi)プ∽罡叩鹊臏厝獎e墅。
只是溫泉別墅都是彼此獨立的,僅供兩個人入住,他們覺得不夠熱鬧,才拒絕了。
但是也是出入都有專車接送,不論什麼時候,專車隨叫隨到。
社長他們聽了這些賠償,便決定繼續(xù)按照原定計劃,一直在度假村住到週一了。
路上,總經(jīng)理和黑子坐在一輛車裡。
總經(jīng)理突然問道:“黑先生,監(jiān)控裡那人放在‘門’鎖上的方盒子,真的能把密碼破譯出來?”
“這東西,有倒是有,但是你覺得一個在外逃亡的人,有這個能力聯(lián)繫到人來購買這種尖端科技嗎?要買這東西,必然要幾經(jīng)週轉,錢是次要,對於逃亡的人來說,時間和安全才是最主要的,他們經(jīng)不起等待和折騰,更何況還要冒著暴。‘露’的危險。”
“那那個東西……”總經(jīng)理遲疑的說。
“假的,對方肯定是事先就知道了別墅的密碼。”黑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怎麼可能!”總經(jīng)理下意識的說道。
黑子笑笑,“我信衛(wèi)然不會藏毒,所以當時我纔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是不能排除別墅內(nèi)有內(nèi)鬼。這件事,你跟衛(wèi)子戚打個招呼吧。”
總經(jīng)理還在震驚當中,只是下意識的點頭,“好。”
衛(wèi)然和陸南希沒有跟著社長他們回度假村,而是被聞家接到了嵐山大院。
出了這事兒,衛(wèi)子戚自然是不放心衛(wèi)然去度假村了。
而陸南希只要是能逃開何若怡的唸叨,去哪兒都無所謂。
因爲聞人和衛(wèi)子戚夫‘婦’都坐在聞人那輛騙死人不償命的假奧拓裡,袁江易自然不可能去湊熱鬧,便坐在方博然車上的副駕駛。
他們帶了“暗衛(wèi)”過來當司機,方博然便和陸南希坐在了後排。
陸南希一路注意著窗外,似乎是要把去嵐山大院的路牢記在心。
當車子駛上嵐山,陸南希才收回目光,眼巴巴的看著方博然,不過一時間也羞澀的不好意思開口了。
方博然雖然是盯著電腦,但是餘光還是有注意到陸南希的一舉一動。
要是換做旁人,等進了嵐山,就會把她的眼睛給‘蒙’起來。
不過鑑於陸南希跟衛(wèi)然的關係,便享受到了特殊待遇,就讓她睜大眼睛欣賞嵐山的風光了。
這會兒陸南希突然‘抽’回了目光,轉而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臉紅羞澀的模樣,方博然挑了挑眉,不由想著,這姑娘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方博然‘摸’了‘摸’下巴,他長得帥,這點兒他知道,每天早晨照鏡子的時候也能看見。
當然,他妹妹方佳然也從側面證實了這一點。
因爲方佳然上大學的時候,方博然經(jīng)常去學校接她,在校‘門’口和宿舍樓下,也著實引了不小的轟動。
而且去的次數(shù)兒多了,那些‘女’生的膽子也大了。
膽子大的,直接跑他跟前兒自我介紹,表示好感,順便要個手機號。
羞澀一些的,就看著他羞澀的傻樂,以“需要幫助嗎”之類的話作爲搭訕的開場白,與他攀談。
更加羞澀的,就故意來來回回的在他眼前路過好幾回,偷偷地瞧他。
碰巧與方佳然認識的,便近水樓臺的讓方佳然作介紹。
這種事兒著實不少,最後方佳然不堪其擾,便嚴禁方博然再去學校等她。
要去接她,就約個學校附近的地方,在車裡等著。
陸南希在面對方博然的時候,也不是全然沒把方博然的長相看在眼裡。
即使‘欲’言又止著,也是趁機把方博然打量了個仔細。
明明是雙眼皮,可眼睛總是半睜不睜的,一副沒‘精’打採的模樣。
雙‘脣’明明嚴禁好看,可是是不是牽扯的‘脣’角卻又顯得玩世不恭。
方博然本來覺得不理她,這姑娘就把目光收回去了,沒想到她還一直盯著,好像看癡了似的。
他知道自己帥,但是至於帥到看癡了嗎?
再被她這麼看下去,他自己就該羞澀了。
於是,方博然乾脆合上電腦,無奈的看向陸南希。
“陸小姐,有事?”方博然問道。
實在是方博然手頭也沒有陸南希跟異‘性’相處的記錄,所以他也不好把握。
陸南希眨眨眼,臉更紅了。
就連一直面無表情的“暗衛(wèi)”,目光也乾脆定在了後視鏡上。
“嗯……”陸南希不好意思的笑笑,低下頭,過了好半天,才又擡起頭來,“那個……我是想問……”
“我們老大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前面袁江易實在是被陸南希急死了,忍不住說道。
“啊?”陸南希愣住了,一時反應不過來,眨了眨眼,過了會兒,纔想到可能是自己的反應讓人家誤會了。
陸南希也就是對衛(wèi)然臉皮厚,對生人臉皮還是很薄的。
當下,臉便燒紅了起來。
“不……不不……不是啊!我是想問你們嵐山大院有沒有什麼通行證之類的給我一張唄!”陸南希這次乾脆一口氣兒說完了,連個逗號都沒有。
“咳!”前面袁江易因爲太吃驚,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這姑娘真是個奇葩,敢情兒羞澀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爲了這個。
方博然此時就顯示了他處變不驚的能力,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說:“你當我們嵐山大院是5A.級景區(qū)了吧,還通行證呢。”
“陸小姐,想要隨意進出我嵐山大院,只有三個方法。”袁江易回過頭來,扳著手指頭跟陸南希說道。
“第一,就是你是我們聞家特別好的朋友。就像戚少那樣的,可是我們聞家的朋友,也不是說當就當?shù)模侥壳盃懼梗簿陀袛?shù)的那麼幾個。”
“第二,就是成爲我們聞家朋友的老婆,比如說衛(wèi)然,她也可以隨意出入。”
“最後一個辦法,嘿嘿……”袁江易不懷好意的笑,“就是成爲我們聞家成員的老婆。”
陸南希黑了一腦‘門’子,“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要先當人老婆唄!”
“刨去第一條,從剩下的兩條看,確實是這樣。”袁江易點頭。
陸南希乾脆傾身,雙手抓住前面的椅背,湊過去對袁江易說:“那你們聞家有人娶我嗎?有的話介紹來認識認識啊,我也省得整天在家被我媽唸叨。”
一向嘴上不認輸?shù)脑祝鎸ψ焐先绱撕肋~的陸南希,竟然傻了眼,半天沒能找到話回她。
方博然笑笑,拿起電腦,說道:“到了。”
聞人的車開在前面,因此比他們早到一點兒,已經(jīng)在聞人院落的主屋偏廳等著了。
偏廳不像主廳那麼正式,還分出個主次座位來。
偏廳就是一個軟塌,一張圓桌。
陸南希進‘門’以後,看到的就是聞人、衛(wèi)子戚和衛(wèi)然圍著圓桌坐著嗑瓜子吃。
陸南希眨眨眼,本以爲經(jīng)歷過栽贓的事情,怎麼的也得氣氛沉重的好好商議一下,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閒嘮嗑。
陸南希立即小賊似的跑到衛(wèi)然的身旁坐下,方博然和袁江易才慢悠悠的過來,依次坐下了。
早就從父親那裡聽過了聞人的“赫赫兇名”,陸南希今天也是第一次見聞人,簡直是夾著尾巴做人。
衛(wèi)然笑笑,抓了把瓜子放到陸南希的眼前。
陸南希感‘激’的笑笑,拿起一枚瓜子,剛剛磕了一下,還沒把瓜子‘肉’磕出來呢,聞人突然出聲,“怕我啊?”
雖然沒指名道姓,但是聞人這話是看著陸南希說的,陸南希也不懷疑聞人說話的對象。
她突然覺得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點頭就是承認自己怕,這多丟人。
可搖頭的話,聞人以爲她真不怕他,生氣了怎麼辦?
也是聞家太神秘,只有少數(shù)那麼幾個瞭解聞人的脾氣,陸南希要不是以前聽陸建元說,連聞人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清楚他的脾氣。
這麼一著急,她用力的咬了一下瓜子,卻不想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疼得“嗚”了一聲,眼淚都疼出來了。
陸南希疼得紅了臉,趕緊抱住衛(wèi)然的胳膊,往她身後湊。
“我是衛(wèi)然的朋友,你可不能欺負我!”陸南希衝口而出。
等說出來以後,立即就後悔了。
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說這話還不如直接點頭說怕他呢。
果然,聞人翻了個白眼兒,嗤道:“出息!”
衛(wèi)然拍拍陸南希的手,說道:“沒事兒,他故意嚇你呢。”
“怎麼著,故意拆臺啊?”聞人眼睛一瞪,換成別人還真就被嚇住了。
可衛(wèi)然有衛(wèi)子戚撐腰啊,壓根兒不管聞人,歪頭對衛(wèi)子戚說:“子戚,他嚇我。”
“嘖。”衛(wèi)子戚對聞人“嘖”了一聲,“別嚇唬人啊!”
聞人真是被這夫妻倆給噁心著了,“我說你們倆,要點兒臉嗎?”
“就是!”這個聲音,不是聞人的,不是方博然的,也不是袁江易的,出乎意料的,竟是陸南希的。
只見陸南希哀怨的鼓著腮幫子,“你倆在我這個沒男人的面前秀恩愛,這不是故意打擊人嗎?”
“看到?jīng)]有?引起民憤了。”聞人在旁邊煽風點火。
此時,一人端著剛沏好的茶,給每人倒了茶,便又無言的退了出去。
倒茶的功夫,誰也沒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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