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檀香的歌曲響起了,不過這時的我頓時感到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就像是千百隻小蟲子在自己的身上爬行一樣。我雖然身上感到十分的難受,不過我並沒有表露出來。這時方靜躺在自己的牀上十分安靜的聆聽著檀香的歌曲,也許方靜是太累了,她在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於是現(xiàn)在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坐在沙發(fā)上面,不過那種難受的感覺依然還在,很快檀香的這張專輯已經(jīng)播放到了最後的一首歌曲了。此刻的我內(nèi)心變得更加的緊張,因爲我即將再一次的聽到那首安魂曲,不過當?shù)钺嵋皇赘枨ネ暌葬幔以谏嘲l(fā)上面一直也沒有在聽到任何的聲音,這道是出乎了我的預料。我有些好奇的走到了音響的面前,此刻我看見音響此時已經(jīng)完全的停止了,看樣子它不會在播放出任何的東西來,我將音響裡面的這張碟片慢慢的拿了出來,這時我才預料到了一件事,那張錄音的碟片到哪去了?此時的我開始在音響的邊上不停的翻找著,不過我找了大概有十幾分鍾也沒有看到,到底去哪了呢?此時我纔回想起來,方靜在進屋的時候動過音響,於是我走到了方靜的牀前,此時的方靜正背對著我躺著,看樣子她睡得很熟,我在她的牀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準備把她叫醒,此時的我用手輕輕的拍了拍熟睡中的方靜,不過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也許是我的力量用的不夠大吧,我又使勁的拍了拍方靜,這時方靜才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過身來,而當我看見方靜的第一眼時,我?guī)缀醣粐樀米诹说厣希@個在牀上睡覺的人根本不是方靜,而是檀香,此時的檀香面色蒼白,而且她的雙眼已經(jīng)開始往外流著黑色的液體,我以前是一位護士所以我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體內(nèi)所流出來的東西。不過此時的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了地上,而檀香正站在我的面前,此刻的她對我微微的一笑,然後她便想伸手來拽我,不過此刻的我似乎完全可以自我控制自己的身體,我突然間的向後蹭了幾步,此刻的我已經(jīng)離檀香有了一點距離,不過檀香看樣子並沒有被我的舉動嚇到,她開始向我走了過來,而我也不斷的向後這麼蹭著,這時我似乎已經(jīng)退到了盡頭,因爲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身後已經(jīng)是一條死路了,必定在家裡面的空間還是很有限的。此刻我本能的回頭想看一下身後的情況,不過這時我剛剛一回頭,一張血色的人臉正貼著我看著,而且她的眼裡面還在不停的流著黑色的液體,我在這時完全的可以感覺到這個人就是檀香。她那冰冷的臉龐死死的貼著我看著,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大聲的喊叫著。
“喂,瞎叫什麼?”此刻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此刻我猛地睜開了雙眼,此刻我躺在自己的牀上,邊上依然播放著檀香的歌曲,此刻的我滿臉的汗水,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我的臉上流了下來。
“你瞎喊什麼?”這時方靜對我氣憤的問道
“我,我好像作了一個噩夢”我小聲的對方靜說道
“好了,快起牀吃飯了”這時方靜說道
此刻的我迅速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飯桌上,我看著方靜在廚房裡面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所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飯桌上面,此時的肚子還真有點餓了,於是我先拿了碗筷盛了兩碗飯開始吃起來,不過我剛剛要動筷子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此時桌上的飯菜根本就不是方靜所端上來的食物,這些食物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它們漸漸的變的腐爛,而且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這時的我轉(zhuǎn)身看了看方靜,此時的方靜正在將一勺一勺的蠅蛆放入嘴裡,而且她的表情還顯得十分的美妙。這時的我突然間肚子裡面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然後嘔吐了出來,而我嘔吐出來的東西也是一堆蠕動著的大蛆,它們每一個的大小都有乒乓球一樣,它們就這樣在我的面前不斷的蠕動著,它們越是這樣動,我就嘔吐的越多,直到我已經(jīng)無法在嘔吐出任何的東西來之後我才停止了這麼噁心的行爲。此時的我慢慢的將頭擡了起來,這時我看見方靜此時已經(jīng)不見了,她似乎消失了,不過我此刻已經(jīng)想不了這麼多了,我不敢在親眼看到地上自己所吐出了的那些東西,此刻的我想站起來走開,不過這時一個人影突然間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猛然的看到這個人就是檀香,她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之後對我說了一句話,這句話是那麼的冰冷無情。“救救我”
此時我的腦袋向後猛然的仰了一下。這時房門開了,方靜走了進來,她看見我傻傻的坐在了椅子上面然後十分氣憤的對我說道:“我敲了這麼久的門,你怎麼不開啊”
此刻的我看了看音響裡面的那張光碟,此刻我迅速的將這張光碟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包裡。
“快來幫忙啊”方靜這時有些不解的說
此時我仍然沒有從剛纔的狀態(tài)中緩過神來,不過我還是將方靜買的東西從她的手中接了過來。晚飯我吃的很少,必定剛纔的景象仍然歷歷在目,接著我就早早躺在了牀上,此時的方靜對我有些不滿,不過她也只是自己在廚房嘟嘟噥噥的說著什麼,我並沒有理睬她。
到了第二天我的狀態(tài)似乎還是沒有緩過來,不過我依然強忍著度過了這一天,此刻的我正好走在下班的路上,方靜因爲要去辦一些自己的事情我們兩人並沒有走在一起。這時我的腳步走到了一家音像店裡面,我因爲自己這一天的情緒十分的不穩(wěn)定,所以也想輕鬆一下所以我走進了這家音像店,其實我走進音像店後,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裡是一家音像店,也就是說我走進來是完全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所做的。
“小姐想要點什麼?”這時音像店的一位店員向我問道
我並沒有回答,這並不代表我沒有禮貌,而且我完全沒有聽見她的問話。我只是在這裡胡亂的走著,這時一個專門介紹檀香這名歌手的區(qū)域使我停下了腳步,此刻的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guī)缀鯇⑦@一區(qū)域的東西全部買了回去。進了家門之後方靜已經(jīng)在家裡面了,她看見我買了很多關(guān)於檀香的東西頓時感到十分的好奇,她十分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也開始追星了啊?”
“告訴我她的所有信息”此刻的我面無表情的對方靜說道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方靜此刻十分擔心的問道
“告訴我她的信息”此刻的我有些不耐煩的對方靜喊道
也許方靜也被我的這一舉動嚇到了,不過她還是將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我,此刻的我聽的十分的認真,而且還在記錄這什麼,就這樣過去了幾個小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的方靜已經(jīng)幾乎將檀香的所有個人資料(公開在大衆(zhòng)面前的資料)全部都告知了我,而我也從買來的這些關(guān)係檀香的東西中瞭解了不少關(guān)於檀香的事情。
時間已經(jīng)慢慢的到了晚上9點多鐘,此刻的我們兩人都什麼也沒有吃。方靜此時的話已經(jīng)對我講完了,而我也突然間眼睛一黑然後倒在了地上。
而當我在一次的睜開雙眼時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病牀上面,這時的我馬上從牀上坐了起來,這時方靜正好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看到我後便十分高興的對我說:“你醒了,嚇死我了”
“我在哪?”我雖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在醫(yī)院裡面,不過自己的腦子還是有些發(fā)昏
“醫(yī)院啊”方靜十分高興的對我說道
“不,我要離開這裡”此刻的我神情開始變得恍惚起來,也許是我之前在醫(yī)院裡面所經(jīng)歷過的那段經(jīng)歷仍然在我的腦海裡面不斷的出現(xiàn)著,我快速的穿上了衣服然後走出了病房,此時的方靜一臉的驚訝和無奈,她趕緊跑著追了出來,這時有幾名小護士也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我進行勸阻,不過我一看見她們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些熟悉的影子,此刻的我緊閉雙眼然後拼了命的向前跑著,不過我因爲是閉著雙眼一下子撞到了一名男大夫的懷裡,此時的我睜開了雙眼,這時這名男大夫顯得有些驚訝,不過他還是態(tài)度很好的對我微笑著說道:“你沒事吧”
“斯嘉麗,你別跑了”此刻方靜也跑到了我的身邊說道
“你叫斯嘉麗啊”這時這名男大夫十分溫柔的對我說道
“我要出院”此時的我十分堅定且氣憤的對方靜說道
“你現(xiàn)在還不能出院啊”這時幾名護士對我奉勸說
“你現(xiàn)在應該在醫(yī)院多休息啊”這時方靜再一次的對我奉勸說
“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我沒事”我說完便要向前走去
不過這時那名男大夫一下子將我的胳膊拽住然後對我說道:“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我必須對你的生命負責”
“蘭大夫...”這時有幾名護士似乎想對這名大夫說什麼
此刻的我腦子似乎開始有些清醒起來,我當然知道這些護士想說什麼,這名大夫根本就不是我的主治醫(yī)生,必定我只不過就是暈倒了而且,根本不會嚴重到要請主治醫(yī)生的地步。此刻方靜看我似乎開始平靜了下來於是她一下子將我的胳膊給架了起來,然後幾名護士也將我扶回到了病牀裡面。此刻那名蘭大夫也隨著她們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