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 有些事忍忍就過去了
很多事都是如此,道理在於人嘴兩張皮。
像是現(xiàn)在的易中海,還是想著把許大茂上次針對他那件事往私仇上面拉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只有拉扯到私仇上面,易中海才能開口求許富貴,從根子上把事情了結(jié)掉。
像是這種話術(shù),許富貴自然不可能上當(dāng)。
他冷笑一聲說道:“老易,您也不用在我這拿話壓我,私是私,公是公,什麼事都要講道理。
我看你今天這番做法,倒不像過來平事的,是想著過來搞事的。
怎麼著?
學(xué)天津衛(wèi)混混那一套?
下油鍋還是割耳朵,你劃個道道出來,我特麼奉陪。”
許富貴也展現(xiàn)了他以前混社會的那種痞性。
沒奈何,話趕話已然說到這兒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性,何況現(xiàn)在的易中海,許富貴還真不看在眼裡。
“····有些話過過腦子想好了再說,你要論私仇,我許富貴今天就好好跟你論一論。
你要說公事,那你找錯了地方。
我這不是軋鋼廠,犯不著跟我說這些。”許富貴陰沉著臉,最後一次發(fā)出了警告。
他知道易中海最後底牌是什麼,所以纔會如此敏感。
說白了,不就是拿著秀兒的孩子說事麼?
易中海剛纔顯擺他那條廢腿,也不過就是說,他已經(jīng)如此了,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特別是易中海說起聾老太太的事情,這讓許富貴更加頭皮發(fā)麻。
一切原因,不外乎就是秀兒那個孩子,雖然已經(jīng)是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
卻是沒一個人敢於挑明。
而現(xiàn)在九兒就在隔壁臥室。
要是易中海現(xiàn)在把這個事挑出來,不論易中海什麼下場,許家肯定要無風(fēng)起浪的。
說實話,易中海也懵逼啊。
以前談事情,差不多都是如此。
公事往私事上扯,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因爲(wèi)公事沒法討價還價,也只能扯到私事上,然後纔有可能平事。
他也沒想到許富貴如此敏感,竟然把要拼命這種說法拋出來了。
易中海哪怕再遲鈍,這時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扭頭看向許富貴盯著的方向。
眼見著許家主臥門簾一動,一隻白淨(jìng)的小胖手就那樣縮了回去。
這玩意,立馬易中海一頭冷汗就下來了。
許家一家人都瘦,也就九兒母子二人體型不像許家的。
而那隻小胖手明擺著就是女人的。
這玩意,易中海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剛纔還真想說秀兒那個孩子的事情。
他倒是沒想著同歸於盡這種事,但拿出來要挾一下還是可以的。
關(guān)鍵易中海也知道,許富貴肯定吃這套。
將心比心,如果他有個兒子養(yǎng)在了別人家裡,而且因爲(wèi)什麼事情暫時不好相認(rèn)。
шшш ?ttкan ?c ○ 那易中海也是會想著讓那個孩子好好的,不會因爲(wèi)自己事情給孩子帶去麻煩。
剛纔他要是說了,估計這個時候九兒已經(jīng)衝出來了。
許家怎麼樣他不清楚,但他肯定是要倒黴,並且是倒大黴。
易中海抹了一下頭上冷汗,想著剛纔那些話裡有沒有什麼過分的言語。 這才帶著點心虛說道:“老許,您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我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麼?
我們這次來,一個是過來賠個罪,以前我跟老閆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您跟大茂大人有大量,多包涵一下。
其次纔是大茂工作上的事情。
這是兩個事情,咱們不要搞混了,我可沒想著跟你們老許家再起什麼矛盾。”
易中海說到這兒,還對著許富貴稍微欠了欠身,以示歉意。
這番虎頭蛇尾的做法,又把閆埠貴給搞懵逼了。
他擡起頭,偷瞄了一下屋裡情況,也是搞不清楚事情怎麼會發(fā)展到這一步的。
但話說到這裡,閆埠貴也是順?biāo)浦郏B連表態(tài)道:“對,對,對,我就是跟著過來道歉的。
知道大茂工作忙,過去幾回一直沒碰到他人,索性到您這兒,把事情做個了結(jié)。
我這個當(dāng)叔的,那啥····”
閆埠貴又說了一番車軲轆話,不外乎還就是那些意思。
丟臉這種事,閆埠貴是不怕的,他最怕的還是惹到不該惹的人。
像是現(xiàn)在的許大茂,就是他惹不起的那一個。
本來好好的一場求人辦事,走到這一步,閆埠貴腦子裡也全是漿糊。
許富貴眼見事情控住了,也不由鬆了口氣,他扯著嘴角假笑道:“我誤會沒什麼。
我這把年紀(jì)了,最多也就動動嘴皮子。
要是讓孩子們聽到了,當(dāng)了真,動了火氣,那事情可就大了。
老易,以前的事,我代表大茂表個態(tài),該算就算了。
你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是我家大茂害的你,你該找誰就找誰去。
我家不摻和,也不敢摻和。
行了,天也快黑了,我就不留您二位了,回去吧。
其實我說句公道話,這個時候,有些事情,熬熬就過去了,犯不著那麼較真。
我家大茂就是再小心眼,他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也不可能盯著你們兩家。
說句吹牛的話,我家大茂接觸的都是什麼人?
最低也是個車間主任,像是何雨柱何主任都把大茂視爲(wèi)兄弟,昨兒個還在一起喝酒。
真要對誰動手,呵呵····”
許富貴這個話還真不是威脅,何雨柱手黑,現(xiàn)在在南鑼鼓巷都是出了名的。
這兩年何雨柱送進(jìn)去的人,都是兩位數(shù)了。
許富貴這個話的意思也是很明確,要真是私仇,以許大茂跟何雨柱的關(guān)係,說不準(zhǔn)就要拉上何雨柱一起搞,那易中海就不是斷條腿那麼簡單了。
事情搞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像是一棟爛尾樓一樣,卻是把易中海憋的不輕。
這沒奈何,他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卻是不得不認(rèn)清楚,他現(xiàn)在就沒有資格跟許家坐在一個檯面上對話。
他本來想著放出秀兒母子這個大殺器,卻是因爲(wèi)九兒在婆家,不好說那些。
現(xiàn)在許富貴又祭出了何雨柱這尊大神,讓易中海咋應(yīng)對?
根本就沒那個膽量嘛!
他自然不會忘記他跟何家還是有仇的。
許大茂跟他的仇,最多也就讓他生活苦一點。
但要是許大茂挑起了何雨柱對他動手的心思,估計何雨柱會往死裡整他。
這玩意想想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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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