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劉光天卻是打蛇隨棍上。
“那什麼,劉隊長啊,您這麼能耐,那正好,我想和何雨柱學(xué)一學(xué)手藝,就做飯炒菜,你這麼大個領(lǐng)導(dǎo),要不綁我說個請……”
可是話音還沒落呢,劉光天轉(zhuǎn)身就跑了。
還沒忘了帶上他兄弟。
“小兔崽子!我不是說,讓你們別挨著傻柱那混蛋嗎?你還跟他學(xué)手藝?你成心想氣死我!都給我滾!”
二大爺頓時勃然大怒,一把將桌子就給掀了。
他真是氣的不輕,快要撅過去了。
他這幾十歲的人,總算當(dāng)上了領(lǐng)導(dǎo)。
可是,居然沒人把他當(dāng)盤菜,反倒受了不少氣。
這叫什麼事兒?
別人也就罷了,連親生的兒子都這樣,都向著傻柱那個王八蛋!
……
時間很快就到了五月,天氣也是越發(fā)炎熱了。
何雨柱和冉秋葉看過電影后,就轉(zhuǎn)到了黑市。
沒別的,就是來看看,能不能撿個漏。
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裡面的講究多了去了。
對別人來說,那可是一個漫長的學(xué)習(xí)實踐的過程。
可是,對何雨柱來說,就是看一眼,摸一把的事情。
簡單的很。
任他老闆說的多麼天花亂墜,什麼唐三彩,元青花,只要他上手一摸。
系統(tǒng)立馬給出性價比。
看數(shù)據(jù)就知道,該不該買了。
懶得聽老闆在哪裡嘚吧嘚吧嘚的瞎胡掰,他只自顧自的看那些東西。
只幾眼的公府,他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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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啊?”
冉秋葉看的一頭霧水。
她還是第一次見人選古董是這麼選的呢。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倒是不懷疑何雨柱的本事,可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這樣能買到真正的古董嗎?
“懶得聽他在哪裡瞎掰,他那兒全是贗品,我可不想錢都打了水漂。”
系統(tǒng)給出的性價比絕對可靠,何雨柱懶得和他們白費功夫。
他嘆了口氣,這一路走來,黑市裡的贗品是更多了,好東西幾乎沒見到。
看來,淘不到什麼寶了。
很快,黑市就要大變樣了。
他們很快走到了黑市的盡頭,這裡還有一個攤位。
如果這裡也淘不到,那今而算是徹底沒戲了。
何雨柱還是老辦法,上手。
連著試了幾個,終於讓他淘到了一個。
性價比顯示4000,是個寶貝。
何雨柱心裡一喜,面上卻是八風(fēng)不動。
他動作都沒變過,繼續(xù)一個挨一個的查看。
完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嘿,這位同志,你看上哪個了,你說話,我好給你介紹介紹啊。”
老闆連忙拉客。
這人過來,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問,只挨個摸了一把,就要走人。
這什麼情況啊?
這總得來回有個交流,纔好把買賣做成了啊。
“老闆,你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咱們心裡都有數(shù),就別浪費時間了,我呢,是來買東西,不是來撿破爛的。”
何雨柱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都看完了,也就那件有點意思,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算了。
四千的性價比,必須拿下。
但是呢,爲(wèi)了防止老闆坐地起價,他就得裝出這麼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來。
這不,老闆立馬就按照自己的步驟來了。
“行!是個高手啊!同志,老實跟您說,這些啊,確實是贗品,可這做工可是槓槓的,隨便擺在哪兒,都絕對提升檔次!”
他都好幾個月沒賣出去東西了,老闆都要急瘋了。
是,這些東西是贗品,可是大家都賣的是贗品啊。
這不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嗎?
真?zhèn)砘锬哪屈N容易弄到啊?
“我說,我看您啊,是個懂行的,我給你打折,不掙你的錢,就是回本兒,攬個回頭客,您以後多光顧,行不行?”
何雨柱有些爲(wèi)難,彷彿不想買,卻又不知道怎麼拒絕的老實樣子。
糾結(jié)了半天后,他才選了兩樣。
老闆也沒多話,直接以一個比較優(yōu)惠的價格,賣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心情大好,又去了百貨大樓,買了手錶。
現(xiàn)在,他們家也是今非昔比了。
三轉(zhuǎn)一響,已經(jīng)湊齊了一半了。
回了大院,自然又是讓人羨慕嫉妒恨了一把。
三大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傻柱這一家子,真的是!
竟然又買上了手錶?
還一買就是一對兒!
長此以往,何雨柱就是大院裡最富有的人間愛了。
三大爺咬牙切齒,不行!
他得加快進(jìn)度了!
等領(lǐng)了工資,他必須也買輛自行車。
……
何雨柱和冉秋葉正做飯呢,二大爺就突然來了。
他站在門口,打了聲招呼,就不說話了。
何雨柱懶得搭理他,就只顧著炒菜做飯。
自從那次鬧騰了一通後,二大爺?shù)故前察o了十幾天。
現(xiàn)在又來了,那絕對是夜貓子進(jìn)宅,他無事不來啊。
“傻柱,咳咳,何雨柱,二大爺跟你說話呢,你怎麼都不理人呢?”
其實二大爺也不願意往何雨柱身邊湊。
他也很無奈啊。
可是,現(xiàn)在他都快要急死了。
“嘿!快看這是誰啊?大名鼎鼎的劉隊長啊!您來我這小破屋,有何貴幹啊?不過我就是個普通工人,啥也做不了。您就免開尊口,回家吃飯去吧!”
何雨柱說的倒是挺客氣的,可這一開口就攆人的話。
這位劉隊長,那可不一般。
這十幾天,他可風(fēng)光極了。
在廠子裡上班的時候,他正經(jīng)工作也不做了。
就是帶著幾個小混混,這邊跑跑,那邊溜達(dá)溜達(dá)。
反正什麼事兒都要插一嘴。
就是個隊長,還真當(dāng)自己是欽差大臣了?
上到工廠的發(fā)展前景,下到工人打架拌嘴,他都要管一管。
“傻柱,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隊長不隊長的?我還是咱們四合院的二大爺不是?”
許大茂都被關(guān)了十幾天了,二大爺也去探望過。
嘿,那叫一個慘!
每天要被拉出來批鬥訓(xùn)話,吃飯都只能吃窩頭,連鹹菜都是有數(shù)的。
許大茂都要瘋了。
二大爺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對許大茂也沒多關(guān)心。
只是,他操心自己這個領(lǐng)導(dǎo)身份啊。
李副廠長親口說的,什麼時候秦京茹找到了,什麼時候再考慮處置許大茂的事情。
要是找不到人,劉海中就得打回原形,繼續(xù)當(dāng)他的鉗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