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已經拒絕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何雨軒倒是也沒什麼好語氣。
聽到這話,許大茂連連搖搖頭。
“剛剛是我有些不對,我挺感謝你能夠第一時間告訴我這個消息。”
雖然許大茂也不理解,爲什麼何雨軒會在一時之間對自己突然如此之好。
他也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是讓他去說的話,他現在也說不上來。
何雨軒無奈地聳了聳肩,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剛剛纔聽到的,誰知道剛聽到以後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便想著速戰速決罷了。”
何雨軒早就爲自己準備了一套非常合理的說辭。
這也非常符合他的人設。
果然當許大茂聽到了這話以後,方纔心中的所有疑慮全都消失不見。
他覺得這確實像是何雨軒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像這種傻子怎麼可能會考慮那麼多的前因後果,只不過是想著先看到誰就給誰交換罷了。
“粉蒸肉我會盡快給你安排上的,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許大茂臉色嚴肅的開口說道。
何雨軒故意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樣子,開口問道。
“什麼事情呀?殺人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幹哦,我哥哥教了我不能去做這些事情的。”
許大茂連連搖頭,神神秘密的湊過來開口說道。
“你要答應我這件事情不能再告訴其他人了。”
何雨軒想也沒想,直接點頭。
這件事情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許大茂說的這個點他自然也會做到的。
畢竟他的這個計謀就只針對許大茂一個人。
又怎麼可能會告訴別人呢?
之所以會在他面前演這樣一齣戲也是篤定了像許大茂這樣性格的人,遇到了這種好事斷然是不可能告訴其他人的。
見著何雨軒答應下來了以後,許大茂這才一臉笑容盪漾地離開了此地。
這下一來錢的事情也解決了,而且還能夠揩秦淮茹的油。
簡直棒極了。
本來以爲自己的人生已經到達了低谷,沒想到又迎來了轉折點。
看來還真是天不亡我。
他美滋滋,大搖大擺的朝著前方走著去。
何雨軒在他的背後看著心裡卻只覺得好笑至極。
看來這四合院裡面的人傻子也挺多的。
不過這對他來說倒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許大茂其實心裡並不相信何雨軒並不會告訴其他人。
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儘快的去做。
只要自己早點找到,就沒有別人什麼事情了。
於是趁著大爺出門的時候,他便偷偷摸摸的去到了大爺的房間之中。
左搜索右搜索,翻箱倒櫃,這才終於找到了那枚玉佩。
找了這麼久,也只找到了這樣一個玉佩。
而且這玉佩看起來也確實是價值不菲的樣子,晶瑩剔透,色澤鮮豔。
許大茂的臉簡直都快要笑開了花。
他立馬把那玉佩揣進了自己的兜中,左顧顧右看看。
見著沒什麼人,這才鬼鬼祟祟的從大爺家中離開了。
殊不知這一幕都被四合院的許多人都看了下來。
這東西一直揣在自己的兜中,也不是個好辦法。
畢竟這可是自己偷來的,而不是自己憑著本事光明正大的得到的。
所以還是早點拿去典當鋪換點現金好了。
殊不知在不遠處的小角落裡,有一個人已經把他的所有舉動全都看入了眼裡。
何雨軒嘴角一笑。
說這些四合院的人說壞也是真的壞,說蠢也是真的蠢。
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許大茂興致沖沖地跑到點當鋪,卻發現這裡已經關門了。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關門了。”
不知爲何,此刻他的心頭出現了一抹慌張。
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肯定會多想一些的。
不過他就算是死也想不到這一切的背後主謀是何雨軒。
何雨軒託了旁人的手,讓點當鋪家裡出了點小事。
不過他的計謀高深,無論如何都查不到他的頭上。
夜色漸漸降臨,大家心中都各懷心事。
因爲即將降臨一場好戲。
時間快要到了,秦淮茹悄悄摸摸去到了庫房之中。
在寂靜的黑夜之中,她似乎都能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這件事能成嗎……
她心裡一直在不停地想著。
現在她已經到了庫房之中,周圍一片寂靜,燈也已經被滅完了。
她只能夠憑藉淡淡的眼色來看清面前的東西。
撲通撲通撲通。
在這寂靜無比的黑夜之中,她依稀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不知道過多久以後,她忽然聽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腳步聲。
若是她猜的沒錯,來的人應該就是許大茂了。
她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去,朝著那邊的方向看了一眼。
來者確實是許大茂,正在小心翼翼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勝敗在此一舉。
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旁人看出來自己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強撐出來了一抹微笑來到了許大茂的身前,開口問道。
“飯菜帶來了嗎?”
許大茂先是對著她不懷好意的一笑。
隨後舔了點乾裂的嘴脣,開口淡淡說道:“這個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不過……”
他色瞇瞇的朝著秦淮茹的身體看了過去。
“不過這應該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
雖然他說得倒是挺文雅的,但是秦淮茹卻覺得噁心至極。
可眼下她已經到了這裡,就不得不低頭了。
心中一直都在不停的想著何雨軒怎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不見了。
難不成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騙了嗎?
可是仔細想想不應該啊,他應該也不可能會這樣吧。
不知爲何,心中莫名奇妙的升起了無盡的慌張。
她害怕何雨軒給她說的這計劃,只不過是想要誆騙她而已。
仔細想想自己之前確實對何雨軒也不太好。
萬一他只是想趁著這次機會來報復自己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大茂那雙粗而短的手已經緩緩的朝著秦淮茹的方向襲過去了。
秦淮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可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她也根本不可能是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