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有動作,那邊的野狼就撲了過來,比起活生生的人類,他們更加喜歡現(xiàn)成的鮮肉。豹子是野狼平常不敢去惹的,現(xiàn)在送上門的好吃的,它們不會放棄。
“快跑。”莫憶兒簡直無語了,他們這樣等於尋思。“不想死就快跑,野狼不會等你們把豹子肉拖上樹的。”
說話間,最前邊跑來的野狼已經(jīng)到了面前,兩個男人再捨不得,也只有棄掉豹子肉跑開。
好在這羣狼數(shù)量不是很多,否則它們不僅會要豹子肉,連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也不會放過。莫憶兒不得不爲他們捏了一把冷汗,和他們一起逃到了安全地帶。
其中一個男人受傷的手臂不停流血,莫憶兒忍不住皺眉,若不止血,他的血腥氣早晚會引來其他野獸的。從彩翎兒後背上的獸皮袋子拿出一條蠶線巾,對那個男人說:“你過來,我?guī)湍阒寡!?
男人猶豫了一下,被另外一個男人推了一把,這才過來。
莫憶兒用蠶線巾把他的傷口包紮起來,不是很深,所以血很快就止住了。男人連忙道謝:“太感謝你了,你救了我兩次。”受傷對於他們來說很常見,但是也很危險,他們知道,一不小心就是會丟掉性命的。
“沒關(guān)係,舉手之勞而已。”莫憶兒對著他們淡淡的笑了笑,看得出來,他們是很樸實的人。“你們爲什麼會被逼到這裡來,部落首領(lǐng)不管你們嗎,”現(xiàn)在所有的危險都已經(jīng)解除掉了,莫憶兒想問清楚自己鄰居的狀況。
“我們沒有部落,一直偷偷生活在瓦力部落的領(lǐng)土中,可終於有一天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不允許我們在那裡生存,我們被迫遷移,可在任何一個部落的領(lǐng)地中都被他們驅(qū)趕,最後我們只有來到這裡。可這裡並不像傳聞的那麼可怕,我們在這裡生活許久,一直很安全。”另外一個沒有受傷的男人和莫憶兒解釋到,看起來他機靈一些。
“是這樣啊。”
男人看著莫憶兒,也疑問出口:“那你既然知道這裡是死亡之地,爲什麼也要來,”
“我並不相信什麼死亡之地,所以帶著幾個人來這裡生活。”
“你以前的部落呢,”
“我也沒有部落。”莫憶兒想了想回答,如果可以,她曾經(jīng)希望自己一輩子都是坎內(nèi)部落的人呢。
這個答案讓兩個男人似乎有了惺惺相惜之感,看著莫憶兒的目光熱切了許多。“沒有部落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們還有女人和孩子,大家在一起不錯。”
“呵呵,可我不是自己,我們也有男人和女人。”
“哦。”男人有些失望。
“可大家都住在這片土地上,以後要友好哦。我叫莫憶兒,你們呢,”莫憶兒很是友好的笑了笑,希望和他們能做朋友。
“木一兒,我叫山木,這是奇力。我們經(jīng)常在附近打獵,住在那邊,你呢,”男人也很友好,毫不顧忌就告訴了自己家的方向。
莫憶兒猶豫了一下,但人家都說了,自己也沒必要隱瞞什麼,以她和小絨球、絲末拉等人的實力,也沒有必要怕任何人:“我住在瀑布的水潭邊。”
“什麼,你竟然住在那邊,那附近有很多的蟒蛇,剛過來的時候,我們的小孩就被蟒蛇吃掉。”男人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顯然蟒蛇把他們嚇得不輕。
“現(xiàn)在蟒蛇已經(jīng)都死掉了,那裡很安全。”
“天啊,那麼多蟒蛇怎麼死掉的,”男人們更加驚恐了,能讓蟒蛇死掉的猛獸肯定更加可怕。
“他們好像是生病了,一下子都死掉了。”莫憶兒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所以有所保留。
“一下子死掉,”誰知男人們嚇得臉色都發(fā)白了:“不會是死亡之地的詛咒又開始了吧,”
“怎麼會呢,別自己嚇自己,只要我們沒做過壞事情,即使是有死亡詛咒,也不會在我們身上應(yīng)驗。”莫憶兒不忍心他們生活在恐懼指之中,好心勸說。
兩個人沉默想了一會兒,情緒逐漸好轉(zhuǎn)。聊了這麼久,莫憶兒和這兩個男人告別離開,她折騰了這麼久,今晚的獵物還沒著落呢。迴歸途中又再次發(fā)現(xiàn)那隻幼豹,它盲目的在樹上竄來竄去,看來今天註定它是自己的獵物了。
這隻幼豹雖然也高大,但是比起那隻被莫憶兒幹掉的成年豹子還差得遠,莫憶兒直接一刀插進它的喉嚨,沒掙扎多大一會兒便死去,莫憶兒在嗜血野獸來之前扛上幼豹騎著彩翎兒回去部落了。
絲末拉看到幼豹的時候臉色變了變,很是不滿的對莫憶兒道:“莫憶兒,你怎麼能去獵豹子,你這不知道它是很兇猛的野獸,萬一有成年豹子在附近怎麼辦,”
“就是,莫憶兒這樣太危險了,你一個女人……”
梨駱也附和,大家都是擔憂莫憶兒,但話沒說完,就被莫憶兒打斷:“停,女人怎麼了,女人一樣可以獵到豹子,我是遇到成年豹子了,也被我殺死。你們不用擔心我的,我真的沒問題。”
“神靈啊,你這個女人太大膽了。”絲末拉難得的拔高聲音大叫,眼睛瞪著莫憶兒,惡狠狠的。“莫憶兒,你如果不答應(yīng)我以後不去招惹猛獸,我以後就不讓你去狩獵了。”
“不,爲什麼要聽你的,我就喜歡去狩獵。”莫憶兒的反骨也是很強烈的,幾個人中,都是對她百依百順,只有這個絲末拉,總要和她做對。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絲末拉鬱悶的想要吼了,他從來沒見到過一個女人比自己還要固執(zhí)。
“我明白啊,可是我很強,你不承認嗎,你還輸給我過呢。”
“我說過了,那是意外。”絲末拉氣的臉色漲紅,他的英明都被那一次大掰手腕給輸了。其他人習以爲常的見莫憶兒和絲末拉大吵,來到這裡之後,他們也知道了絲末拉是男人的事情,並且也明白絲末拉對莫憶兒的心思,只當他們在打情罵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