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地下賭場
那名美女招待看著異常冷酷的斷辰,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本來她看斷辰長的非常帥氣,心生好感,也不管斷辰的穿著打扮多麼不入眼便走上前來詢問服務(wù),誰知道對方說出的話居然這麼奇怪。
找畜生?來煌天娛樂成這種地方找畜生?這裡人面獸心的傢伙不少,可是明言來這裡找畜生的,不是神經(jīng)質(zhì)是什麼?美女招待此刻已將將斷辰當成腦子不正常的病人了。
“不好意思先生,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請您離開吧。”美女招待心裡覺得可惜,但還是禮貌的跟斷辰說完話,這才轉(zhuǎn)身準備走開。
而原本靜默的斷辰在這時突然動了,他一把將那美女招待拉住,臉色猙獰的吼道:“告訴我!李天浩那個畜生在什麼地方?!”
斷辰的聲音極大,整個大廳裡面的人全都聽到了,震得他們?nèi)看糇。粋€個愣愣的看著他。唯一沒有發(fā)愣的人是那個美女招待,因爲斷辰的力氣太大,把她的手捏疼了。
“好疼!求你快放開我!放開我!”美女招待使勁掙扎,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是斷辰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將她的手箍的動也不能動。
“告訴我!告訴我!李天浩那個畜生到底在哪裡?!”斷辰渾然不覺的大聲吼叫,絲毫不理會美女招待的求饒聲。
“出什麼事情了?誰在這裡大喊大叫的!”大堂經(jīng)理聽到動靜,帶著一幫保安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小子!你是什麼人?居然敢跑到這裡來搗亂,不想活了是吧?”腦滿腸肥的大堂經(jīng)理看到鬧事的只有斷辰一個人,而且看樣子就不像是什麼權(quán)貴,因此他說話時的語氣十分囂張。
誰知斷辰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依舊扯著那名美女招待的手,問著和之前相同的問題,就好像魔怔了一樣。
就在這時,斷辰的腦海裡傳來死侍炸雷一般的吼聲:“斷辰!你給我冷靜下來!”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麼樣子?就像一個瘋子!一個無藥可救的可憐蟲!你這樣不僅報不了仇還會把自己給害了!你給我想清楚了!你的腦子裡真的就只有報仇這麼一件事情嗎?你不想活下去了?不想成神了?不想復(fù)活你的父母了嗎?你的使命呢?你的夢想呢?難道這些你都不要了嗎?!混蛋!!”
也不知道死侍哪來這麼大的怒氣,簡直就把斷辰罵了個狗血噴頭,但也把他及時罵醒了。
斷辰愣愣的鬆開美女招待的手,後退幾步,情緒逐漸平復(fù),眉頭卻漸漸皺起來。自從精神力暴漲之後,他的情緒也會在不覺間被無限放大,平時倒還沒有危害,但是當他在怒極的時候,這種情況就變得有些難以控制。
“死侍?難道燭九陰魂力的隱患沒有被解決嗎?”斷辰擔(dān)憂的問。
“哼!隱患早就解決了,現(xiàn)在的問題出自你本身,一是因爲你不能熟練掌握自己的精神力,二是你太容易被自己的情緒左右。你給我記住,成神之路千難萬險,最難的就是保持住你自己的本心,不要讓任何東西左右你的思想,你必須做最真的自己,最純粹的自己,否則你將萬劫不復(fù)!”
死侍的話猶如暮鼓晨鐘,讓斷辰有種振聾發(fā)聵的感覺。
“守住本心…做最真的自己…最純粹的自己…”嘴裡喃喃唸叨著這幾句話,斷辰的情緒徹底平靜下來。他看向那名哭泣的美女招待,面露歉然的走過去。
“抱歉,是我一時情緒失控,傷到你了,這個就當作是賠償好了,對不起。”斷辰語氣誠懇的說著,拿出一些錢遞給那個美女招待。後者本來還有些懼怕,但是看到斷辰這麼溫和的對自己道歉,一時間也覺得沒什麼了。
眼睛對上斷辰那一雙深邃的眸子,美女不禁有點臉紅,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也沒什麼事,這錢我不要。”
斷辰詫異的看她一眼,心想這個女人心地倒是不錯,也不顧對方拒絕,將錢塞到她手裡。然後才轉(zhuǎn)頭去看被晾在一邊的大堂經(jīng)理和保安們。
“你是這裡管事的嗎?”斷辰面無表情的問。
那個大堂經(jīng)理本來還想叫罵兩句,但是斷辰恢復(fù)冷靜之後釋放出的氣勢就如無盡的深淵,給他一種莫大的壓力,讓他生出一種自卑又懼怕的情緒。
“是…是…是的。”大堂經(jīng)理抹了一把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我是…是這的大堂經(jīng)理,您…您有什麼吩…吩咐嗎?”
“我問你,李天浩在不在這裡?”斷辰語氣平淡,可聽在別人耳裡卻有種上位者一般的威嚴,讓他們生出任何反抗之心。
“李…李少不在,他今天沒有來。”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道。
斷辰眉頭一皺,轉(zhuǎn)身便走。他看得出來這對方?jīng)]有撒謊,李天浩是真的不在,也就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斷辰走後,那大腹便便的經(jīng)理猶如虛脫一般,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旁邊的兩個保安連忙去扶他,拽了半天才將他給拽起來,因爲這些保安同樣被斷辰的氣勢所攝,手腳正軟著呢。
其中一個保安心有餘悸的的問:“經(jīng)理,那人到底是什麼人?真在他面前我感覺自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太可怕了!”
胖經(jīng)理喘了口氣:“不知道,但絕對是個大人物,我以前見過的省委書記都沒這麼強的氣場。還好事情沒鬧大,不然我們就慘了。”
另一個保安接口道:“你說一個大人物穿得那麼寒磣,誰看得出來啊?我看那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想存心爲難我們。”
胖經(jīng)理眼睛一瞪:“閉上你的臭嘴!以後你們把招子都給我放亮點,不然惹出了事情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都去幹活!”
罵完保安,胖經(jīng)理走到那個還在發(fā)愣的美女招待跟前,一臉不善的說:“袁青青,這事是你弄出來的,我看你也不用在這幹了,現(xiàn)在就給我走人!”
袁青青聞言並沒有多失望,其實她早就不想幹了,要不是爲了打工賺學(xué)費,她纔不願意成天面對著各種各樣醜惡的嘴臉呢,何況還要不時提防這個胖經(jīng)理的騷擾。至於學(xué)費,剛纔斷辰給她的錢就足夠了,還能剩下不少。因此一聽到胖經(jīng)理要解僱自己,她二話不說扭頭便走。不過因爲這件事,她的心裡留下了那個陌生人的影子,而且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這個人會在將來改變她的一生。
話分兩頭,斷辰在出了煌天娛樂成之後,攔下一輛出租車,前往諾亞說的那一家地下賭場。他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控制自己的憤怒,但心中依然很急躁,要不是怕太過驚世駭俗會引來麻煩,他都想用鋼鐵戰(zhàn)甲直接飛過去了。
等到斷辰來到那家地下賭場的時候遇到了點麻煩,他被保安給攔下來了。
“先生,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你離開。”攔住斷辰的是保安隊長,說話的語氣雖然客氣,但神色非常輕蔑。一般來說,能夠進賭城的人非富即貴,但斷辰的穿著明顯不在此列。在賭博這方面管理非常嚴苛的華夏,可不像國外那些合法開放的賭城那樣,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玩的。
斷辰來這裡是尋仇而不是搗亂,所以他雖然對這人的態(tài)度有些不爽,但並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且要確定李天浩在不在這裡,不一定非要進去看。
斷辰看向那保安隊長,雙眼剎那間閃過一道紅光,催眠能力瞬間發(fā)動:“我問你,李天浩在不在裡面?”
保安隊長此時像是丟了魂一樣,雙目無神的答道:“李少他之前一直在這裡,可是在半小時前離開了。”
“剛剛離開?他去了哪裡?”斷辰追問。
“我不知道。”
“那有誰知道?”
“杜少應(yīng)該知道,他跟李少是朋友,現(xiàn)在還在裡面玩著呢。”
聽到這裡,斷辰便有了主意:“你帶我進去找到那個杜少。”
“好的。”保安隊長木訥的答應(yīng),便轉(zhuǎn)身帶著斷辰往裡面走去,不遠處的另外幾個保安還挺詫異,暗自奇怪怎麼一開始不讓進的人又讓進了,不過保安隊長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所以幾個人也不敢問什麼。
斷辰跟在那個保安隊長身後,坐上去往地下賭場的電梯,期間斷辰用因果之力將自己的衣服換成了一套名牌西裝,這麼做是爲了不讓自己在賭場裡顯得太過扎眼。
出了電梯,斷辰被帶到一扇大門前面,就算是隔著厚重的紅木大門,他都能感受裡面灼熱的氣氛。
推門進入賭場裡面,入眼的滿滿當當全是人。這賭場佔地不大,但裡面的足足有數(shù)百號人,他們圍在各種玩法的賭桌前,興高采烈的賭博押注、輸錢贏錢。一些賭盤上剛剛開注,引發(fā)一陣陣歡呼和哀嘆,顯得好不熱鬧。
在這裡,有人春風(fēng)得意臉帶笑容,有人苦悶無奈怒容滿面,形形色色不一而足,但卻有一點都是相同的,那就是爲賭而狂,這些人前衣著光鮮的富豪權(quán)貴,此時都化身爲一個個瘋狂的賭徒,享受著金錢給人類原始本性帶來刺激和快感。
斷辰只看了一眼,就從這些人心中讀出了兩個字——貪婪。
“杜少就在那裡。”保安隊長擡手指向前方一個玩梭哈的桌子。
斷辰擡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名叫杜少的人。這人長相普通,眉眼間的紈絝氣息很重,此時就坐在那張賭桌前翻著撲克,懷裡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不時動手在其身上玩弄一番,然後得意的浪笑。
“行了,你出去吧,忘掉剛纔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問你,你什麼都不知道。”斷辰低聲對那保安隊長說。後者目光呆滯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斷辰撤銷掉對保安隊長的催眠,正準備走向那個杜少,卻忽然感覺到一道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是一名模樣帥氣的青年,只是對方的眼神明顯帶著幾分不善,正冷冷的盯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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