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手裡有針,夏瑾汐絕對會把這個裝模作假的女人扎醒,她不信夏如煙就這麼點的承受力,暈的這麼快。
夏如雪上前一把抱住夏如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我苦命的大姐,你的人生可就毀了……”
“景銳你想怎麼解決!”事已至此,論不清孰是孰非,只有及早的解決方式上策。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他又能多說什麼,說不定再推個責(zé)任反倒會像之前一樣,愈發(fā)的引起皇帝的反感。
於是他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語氣鏗鏘,“兒臣願意納夏家大小姐爲(wèi)側(cè)妃,還請父皇應(yīng)允。”
“我不同意!”柳雪燕聲音尖銳,“父皇,兒媳願意承擔(dān)起爲(wèi)夏如煙找夫婿的責(zé)任,此事本是大錯,若是太子再迎娶夏如煙,必然會使得此事成爲(wèi)整個京城的笑話,到時候皇家可就顏面無存了!”
她必須護(hù)住她的位置,絕不能讓任何女人對她形成威脅。
“父皇,家醜不可外揚(yáng),決不可讓太子迎娶夏如煙啊!”她說的聲淚俱下,句句無不是爲(wèi)皇室的顏面考慮,北帝王猶豫了。
“夏丞相一家對我北帝國鞠躬盡瘁,若是讓他知道兒臣玷污了他的女兒並不做迎娶,他又該如何的寒心,父皇始終告誡兒臣男子必須要有承擔(dān)責(zé)任的擔(dān)當(dāng),兒臣絕不會夏家大小姐嫁給他人,還請父皇應(yīng)允兒臣的迎娶之事。”對於柳雪燕提出的建議,皇甫景銳只覺得荒唐,夏如煙這樣的絕色既然他睡了就不能再拱手讓人!
北帝王蒼老的眉緊緊皺了皺,隨後說道:“此時已成定局,我們皇室必須給夏家一個交代,景銳選定時日把夏如煙迎娶回府吧。”
剛下定決斷他就走了,堂堂一國之君,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簡直令他頭疼不已。
得到了北帝王的指令,皇甫景銳喜不自勝,這樣一來他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夏如煙在一起了。
“皇甫景銳,在你心裡我算什麼!”柳雪燕氣急敗壞到已經(jīng)忘了對方的尊貴身份直呼其名。
那麼用盡心裡的維護(hù)著自己的地位,維護(hù)著自己的丈夫,可是她的丈夫一點都不在
乎她的心情,這種冷漠已經(jīng)快要把這個女人給逼瘋了。
柳雪燕和夏如煙還是有三分相似,只是她的美比夏如煙的更爲(wèi)尖銳,更爲(wèi)張揚(yáng),皇甫景銳厭惡柳雪燕的強(qiáng)勢,可她畢竟是他的髮妻,又是母后心中喜愛的女子,不由軟聲哄道:“說起來你和如煙也是兩姐妹,何不效仿古時的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我看如煙也是個溫和性子,她進(jìn)了府你也對她好點。”
溫和?不知爲(wèi)何,聽到皇甫景銳這樣評價夏如煙,夏瑾汐心裡會生出一種及其可笑的感覺,柳雪燕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兇狠的毒婦,可人家畢竟是表現(xiàn)出來了,至於夏如煙,那就是把隱形的刀子,當(dāng)她扎你的時候,你都不一定能看到她的影子。
此時,夜未央已經(jīng)湊到夏瑾汐的耳邊,他用只有夏瑾汐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那兩個丫鬟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保證她們不會出來亂說話。”
夏瑾汐一愣,她做的他全都知道!
就在那檔口,夜未央的脣輕輕的擦過了她的臉頰,他的脣和她的人比起來多了份溫度,似乎這份溫度還會灼燒,夏瑾汐整張臉都開始隨著這份溫度火辣辣的燒,幾乎要燒到她的腦子。
而他在她臉上落下了這麼一個似有似無的吻之後,居然輕飄飄的就走了,而在他走之後,夏瑾汐才反應(yīng)過來,剛纔夜未央是在……
他是在親她!
這人真是……
皇后是最晚到的那個,聽聞太子和夏如煙一事,她緊張的拖著還生病的身子跑來,沒想到一切已成定局。
地上是暈倒的夏如煙還有哭得泣不成聲的柳雪燕。
“雪燕,這是怎麼了?”她急忙前去扶起柳雪燕,詢問她。
柳雪燕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死死拽住皇后的袖子,“太子會迎娶夏如煙,母后我不要……我不要……”
原來見面還都是如煙如煙的叫著,如今撕破了臉皮算是徹底的恨上了。
“這……”這又算什麼,姐妹兩個共同伺候一個男人嗎?
可是皇命已下,個無法違背,夏如煙也是她的侄女啊手心手背的,她可爲(wèi)難
了。
看樣子柳雪燕還對如煙恨上了,這樣下去他們柳家必然要起內(nèi)訌不可。
柳雪燕這個太子妃可是深得她心,每日都會來她的點參拜她,和她嘮嘮家常,甚至是能幹的做點小點心伺候她。
這媳婦對她的兒子也是一門心思的好,尤其是她的父親柳相成爲(wèi)了他這個兒子的這個太子之位拉來了不少外力,鬧了這麼一出,這對父女定是要把皇甫景銳給惱上了,她必須想個什麼法子安定這對父女的心思。
皇后怒視皇甫景銳說道:“你怎麼還不來扶起你的太子妃,還愣在那做什麼!”
她兒子做錯了事就該對柳雪燕好點,男人三妻四妾沒什麼,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因爲(wèi)別的女人冷落了自己,看著皇甫景銳冷眼旁觀的模樣,皇后恨不得上去掐他。
之前都鬧開了,皇甫景銳也要臉面,他哪裡還肯退讓,“母后,你可不能再寵著她了,就是你的嬌寵讓她快爬到我的頭上,不過就是娶個側(cè)妃用得著這麼大呼小叫的讓我難堪嗎!”
皇甫景銳也是個傲氣性子,他以後可是要當(dāng)皇帝的男人,怎能被區(qū)區(qū)一個女人抓在手裡。
“你……”
夏瑾汐看著看著也覺得無聊了,夏如煙要嫁給皇甫景銳已成定局,至於柳家那邊必然會產(chǎn)生嫌隙,她要趁此機(jī)會拿回柳氏從她手裡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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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引路的宮燈還亮著,得趕緊找了媛兒一塊回去了。
順著宮燈她到了御花園,沒想到御花園外頭已經(jīng)有人在候著她了。
那人麻衣褐布,一副下人的打扮,見著了夏瑾汐陪著笑臉說道:“二小姐,三小姐在車裡等您呢,快跟奴才走吧。”
“你是……”在她的印象裡可不記得這麼一號人物。
那人也不惱,繼續(xù)笑道:“奴才是秦國公府上的,奉秦國公的命令帶著二小姐還有三小姐回府上小住,三小姐說了二小姐穿著粉白色的長裙,走路起伏間如同菡萏盛開,奴才一見您心裡就吖的一聲震驚了,這不活脫脫就是個荷花仙子轉(zhuǎn)世嗎,奴才就覺得三小姐口中的二小姐準(zhǔn)時您沒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