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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入畫和司棋兩個人的擔(dān)心,而當(dāng)事人薛仁杰和謝靈蕓卻在第二天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坐在了一起吃早飯,只是氣氛有些怪異一些。
兩個人吃完了早飯,薛仁杰悠閒的坐在炕上喝茶,謝靈蕓蹙眉坐在椅子上看書。
“咳咳。”薛仁杰輕咳兩聲,忽然口道:“顧氏今天就會被送走,對外說是生病要去靜養(yǎng)。”°
謝靈蕓一愣,隨後嗯了一聲,卻並沒有問送去哪裡,反正在她看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地方,她覺得等這一切都落定之後,說不定直接送顧氏回老家呢——地獄。
“那,柳氏呢?”顧氏的事情她可以不管,但是柳氏的事情她看在薛初瑤的面子上還是要問一問的。
薛仁杰擡手搓了搓臉,畢竟是跟自己這些年的女人,而且還共同生了一個女兒,在對待柳氏的問題上,他難免有些爲(wèi)難,不過決定的事情卻不會改變。
“還是找個理由把她送到莊子上去吧,若是她還有別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就滿足她。”
若是她想要你呢,難道你也滿足她嗎?
謝靈蕓心底腹誹著,臉上卻沒有表情,懶散地道:“隨便你吧,反正這事我是不會管的。”
“你怎麼能不管呢?”薛仁杰挑眉,道:“你是簡親王府的主母,我的妻子。”
謝靈蕓閉了閉眼睛,一臉的忍耐,她道:“這事我不想管,請問可以嗎?”
薛仁杰蹙眉看著她.語氣中帶了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地?zé)o奈,道:“你還在生氣?”
“生氣?”謝靈蕓呵呵一笑,口是心非地道:“我可不敢。”
“不生氣那就由你......”薛仁杰正說著呢,司棋卻走了進(jìn)來.躬身回稟道:“世子爺,世子妃,柳姨娘那邊傳來話,說柳姨娘身體有些不適。”
謝靈蕓看了薛仁杰一眼,見他一句話也不說,顯然是想當(dāng)一個甩手掌櫃的,而她也很想不管不問.可是卻很憋屈的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她還真的不能不管,於是任命地道:“拿著我的對牌去請?zhí)t(yī)過來給柳姨娘瞧瞧。”
“請什麼太醫(yī)。”薛仁杰卻突然道:“直接找大夫來就行了。”
因爲(wèi)柳氏只是簡親王府的一個妾侍,所以還沒有那麼大的臉面可以看太醫(yī)。當(dāng)然了,受寵的小妾除外。
謝靈蕓瞟了他一眼,對正用眼神詢問她的司棋道:“既然世子爺發(fā)話了,那就照著世子爺?shù)姆愿擂k吧。”說著到底是不放心,隨後又跟了一句.“找個好點(diǎn)的大夫。”
“是,奴婢知道了。”司棋躬身退了下去。
謝靈蕓和薛仁杰相對無言的坐了片刻,最後還是謝靈蕓沒忍住.道:“你真的打算把柳氏也送走?”
薛仁杰無奈的看著她,道:“你看著我像說著玩嗎?”
謝靈蕓仔細(xì)的看了他一會兒,最後認(rèn)真的點(diǎn)頭,道:“還真不像開玩笑。”
“本來就不是開玩笑。”薛仁杰瞪了她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跟自己的這個小妻子在溝通上竟然有些困難。
謝靈蕓並不理會薛仁杰的瞪視,眼神閃啊閃的,往前探了探身子,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地酸意的問道:“那你告訴我,究竟是看上誰了?竟然連給你生了女兒的妾侍都不要了。”
薛仁杰看著她一臉好奇的樣子,感覺腦仁一陣陣的疼.沒有好氣的說道:“沒有。
“沒有?”謝靈蕓撇嘴,不相信地道:“不會吧,若是沒有那你突然爲(wèi)什麼好好的想要送柳氏去莊子上?”
薛仁杰這一次連看都懶得看她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道:“自己去想。”
“我想?”謝靈蕓一時(shí)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想什麼?”
薛仁杰深深地吸了口氣.最後道:“腦子不夠用。”然後站起身便直接往外走去。
“喂。”謝靈蕓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這正說著話呢,怎麼突然就走了?還有,你說誰腦子不夠用呢?!”
薛仁杰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他又轉(zhuǎn)身道:“說你。”然後直接撩開簾子走了出去。
“說我?”謝靈蕓蹙眉,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衝著門外不滿地道:“你腦子纔不夠用呢?好好的說著柳氏的事情,怎麼老是扯到我身上。”昨天晚上說她腦子不夠用,沒成想這還只是過去一夜呢,又說自己腦子不夠用。
難道自己腦子真的不夠用?
謝靈蕓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天,最後還是不承認(rèn),反倒是喃喃自語道:“我看是你不敢回答我的問題,所以左顧而言他。”
薛仁杰爲(wèi)什麼突然會連柳氏也送走,謝靈蕓到底是沒有問出原因來,雖然心底不甘心,但是該做的事情還得做,秦嬤嬤來回稟管事嬤嬤都到了,她任命的起身去了回事廳。
心不在焉地聽完管事嬤嬤的請示之後,謝靈蕓簡單的安排了一下最近要做的工作,便揮手讓管事嬤嬤退下去了,她一個人坐在屋裡,腦子裡又一次忍不住的慌亂猜測起來。
薛仁杰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可惜謝靈蕓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得不到答案,倒是秦嬤嬤進(jìn)來回稟道:“給柳姨娘請來的大夫來了。”
“嗯。”謝靈蕓思緒還有些不集中,隨口問道:“可是給柳姨娘瞧過了?是什麼病?”
秦嬤嬤蹙眉道:“說是受涼所致,開幾副藥服下就沒有事了。”
“受涼?”謝靈蕓微微吃驚,問道:“難道今年取暖的火炭給柳氏的少了?”
秦嬤嬤搖頭,眼底含著冷光地道:“不是給少了,而是柳姨娘擅自做主把火炭拿到了二小姐的院子裡去了。”
謝靈蕓倒是沒有想到柳氏竟然會這麼做,她沉吟了一下,最後道:“把火炭再給她補(bǔ)發(fā)上吧。”
“世子妃。”秦嬤嬤卻很不贊同,她道:“可不能開這個先例.且不說柳姨娘這樣做對與錯,單單她竟然私自把火炭送給二小姐這件事情來說,就是對您的不尊重,也是在挑撥您和二小姐的關(guān)係.更是給您惹人非議,這知道的會說柳姨娘不懂規(guī)矩,可是若是不知道的呢,豈不是要說您虐待庶女,讓一個姨娘補(bǔ)貼庶女火炭嗎?”
謝靈蕓笑著搖頭,不在意地道:“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柳氏不是那不知道規(guī)矩的人.她之所以這樣肯定是因爲(wèi)剛剛和女兒和好,這是出於一位母親對孩子的關(guān)心,雖然做法有些不妥,但是也能理解。”
“世子妃,您是好心理解柳姨娘,可是您有沒有想過,別人會怎麼看您,還以爲(wèi)您性子軟和.府上沒有了規(guī)矩呢。”
謝靈蕓搖了搖頭,欲言又止,最後只能道:“嬤嬤就照我說的做吧.柳氏也是一個可憐人。”
“可憐?”秦嬤嬤搖頭道:“世子妃,老奴不認(rèn)同您這個說法,她柳姨娘有什麼可憐的,就算是可憐難道就能越了規(guī)矩去?”
“嬤嬤”謝靈蕓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最後她只能說出了薛仁杰的決定。
“什麼?世子爺竟然要把柳姨娘送到莊子上去?”秦嬤嬤這一驚非同小可,她蹙眉想了一下,不贊同道:“世子妃,請恕老奴多嘴之罪,這個時(shí)候府裡也就只剩下柳姨娘這一個妾侍了,若是再送走的話.老奴擔(dān)心……擔(dān)心別人會非議您。”
謝靈蕓明白她的意思,小妾一個個的被送走了,這事還真是讓人浮想翩翩,最有可能會說她是一個妒婦吧。
“呵呵,是不是最後我反倒是會犯了七出之罪。”
秦嬤嬤心底都要著急死了,沒有想到當(dāng)事人竟然還有心開玩笑.她跺腳道:“世子妃,這都什麼時(shí)候了,最近接二連三的把家裡的小妾送走,這本身就容易惹人非議,若是再連柳姨娘也送走了,咱不說別人會怎麼說,最起碼這新人就快要進(jìn)門了。”
“原來嬤嬤也和我想的一樣呀?”謝靈蕓笑道。
秦嬤嬤一愣,道:“難道真的讓老奴猜對了?要進(jìn)新人了?”
謝靈蕓微微一笑,面對秦嬤嬤時(shí),她覺得還能心平氣和一些,道:“不知道,只是猜測而已。”
“那您問世子爺了嗎?”秦嬤嬤心底開始快速的過濾府裡有可能成爲(wèi)新人的丫鬟了。
“問了。”謝靈蕓很誠實(shí)的回道。
“那世子爺怎麼說?”秦嬤嬤緊張的追問。
謝靈蕓聳了聳肩,道:“沒有答案。”如果說她的那句‘腦子不確實(shí)薛仁杰有給過她答案,只是卻被她忽略掉了。
秦嬤嬤著急上火了,“怎麼沒有答案呢,這顯然是看上哪個丫鬟或者哪家小姐了,都到了攆柳姨娘出去的地步了,怎麼反倒是還不對您說實(shí)話了呢?”
“不知道。”謝靈蕓很乾脆的道,然後嘆息著說道:“看著世子爺態(tài)度很堅(jiān)決,所以柳氏那邊就不要這麼較真了,能過去就過去吧。”
秦嬤嬤還能說什麼,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然後主僕二人一臉糾結(jié)的相對無言了。
而相對於謝靈蕓主僕二人的糾結(jié),躺在牀上正生著病的柳氏卻全然不知,她正高興的跟來探望她的女兒說著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