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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父皇,我要太子之位

子喬他們在這邊已經(jīng)站了一小會兒,剛纔和楚璃軒說話沒注意到,如今不經(jīng)意往醉仙樓那邊一看,已經(jīng)有好幾個女人不停地往她們這邊看過來最新章節(jié)。

脣角緩緩地?fù)P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楚璃軒看到之後,同樣跟著笑了起來,笑容裡有著濃濃的瞭然和寵溺。

輕咳兩聲,子喬壞壞地開口:“咳咳,時間不早了,一刻值千金,瞧瞧,醉仙樓的姑娘都要等不及了,快把咱們的貴客帶過去吧。”

聽到子喬的話顏卿御眼裡極快地閃過一抹慌亂,儘管他想要做到面無表情,可是,那僵硬的臉色,卻泄露了他的緊張。

“對了,顏相,忘了問你,你想要去醉仙樓,還是去美顏館,醉仙樓的是女人,美顏館的是男人。”子喬甜甜地笑著,笑容詭異而又邪惡,雙眼閃亮如天際的繁星。

顏卿御死瞪著子喬,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用這樣對待自己。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一個女人,怎的會那麼不知羞恥?還有楚璃軒,堂堂南楚國的王爺,竟然也由著這個女人這樣胡鬧,不僅沒阻止,還和她一起發(fā)瘋,如果今天晚上他們真的對自己做了這樣恥辱的事情,他日後定然將整個南楚踏足於腳下。

顏卿御僵硬的身上,一瞬間散發(fā)出陰冷嗜血的殺氣,瞪著子喬的雙眼,也漸漸變了顏色,妖紅鬼蜮。

子喬和楚璃軒自然沒忽視他瞬間的變化,子喬脣角同樣邪惡地淺笑,楚璃軒漆黑深邃的雙眼,直直地看著顏卿御,平淡無波,看不出半點情緒。

顏卿御忽然覺得泄了一口氣,目光對上楚璃軒的時候,感覺他所有的憤怒,所有的恨意,全都落入那平淡無波的眸底,人家對他的所有情緒的變化,完全不在意,就像是你積攢了全身的力氣,想要狠狠地揍人一拳,可是出拳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拳頭竟是落入了的棉花裡,讓人使不上半分力氣的感覺。

顏卿御眼中涌上一抹懊惱的,卻忽然間感覺到那雙平淡的眸子射出銳利的光芒,如兩支射出的箭矢,插入他的雙眼,讓他的雙眼不自覺地垂了下來,不敢面對。

空氣中隱隱流淌著逼人的氣勢,任是顏卿御本身的氣勢在強(qiáng)大,與有一股想要逃避的衝動。

凌厲的雙眼透射出點點光芒,楚璃軒修長的身影,散發(fā)著讓人不敢忽視的氣勢,清冷的話語從那涼薄的嘴裡說出來,聲音低沉,不疾不徐,卻帶著凌厲的氣勢。

“顏相,子喬是本王的娘子,本王容忍不了任何人對她有一丁點的不敬,希望顏相明白。至於日後逐鹿天下,誰勝一籌,還是未知之?dāng)?shù),只不過,本王不怕告知顏相,北周國,本王還不放在眼裡。今日本王的女人這般戲耍顏相,本王覺得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確實很讓人接受不了。可是,誰讓本王的女人就喜歡這樣做呢,只要她喜歡,本王就不捨的阻止,所以,待會若是在顏相身上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讓顏相生恨的,顏相日後就來找楚璃軒算賬好了。

況且,顏相將本王的女人擄走禁錮之仇,本王還沒向顏相討回來,日後咱們免不得還要交手。現(xiàn)在,顏相還是先回答本王的娘子,顏相想要去醉仙樓,還是去美顏館?顏相若是不說,那就由咱們自己選,要是選到顏相不喜歡的,那可就讓顏相委屈了。”

顏卿御收回目光,閉著嘴巴不說話,不論他選什麼,都是一種恥辱,人爲(wèi)刀俎我爲(wèi)魚肉,想不到他也會有這樣無能爲(wèi)力的一天。或許當(dāng)初,他不應(yīng)該招惹沐子喬,那樣的話,就不會今天,他知道,沐子喬不過是報復(fù)當(dāng)初自己擄走了她。t7sh。

眸光微微瞇起,子喬似笑非笑地看著顏卿御,涼涼地開口:“阿璃,看來顏相喜歡去美顏館。咱們還是送他去美顏館吧。”

“不要?”顏卿御根本就是下意識地拒絕,等到他觸到子喬那似笑非笑,滿含冷嘲的目光之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他的當(dāng)。

“不要?這兩個字應(yīng)該是姑娘家說的比較合適,從顏相嘴裡說出來,本郡主怎麼覺得那麼彆扭呢?呵呵,既然顏相不要,應(yīng)該就是不要去美顏館,看來顏相喜歡的還是美人,顏相不是斷袖。嗯,那就去醉仙樓吧。”

斜了顏相一眼,子喬脣角噙著一抹詭異的冷笑,轉(zhuǎn)身往醉仙樓走去,楚璃軒在她剛想要擡腳的時候,抓住了她的袖子。

“娘子,你這個樣子去醉仙樓,不太好吧,就算你不介意,也該顧慮一下悅親王,你這個摸樣,讓人認(rèn)出來怎麼辦?”

子喬剛充滿了激情地往前衝,被楚璃軒抓住,激情生生的降了一半,如今聽到他的話,瞬間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

“你丫的怎麼不早點提醒我?竟然在這裡浪費了大半天,都足夠本姑娘變裝了。”子喬忍不住朝楚璃軒怒吼,心裡卻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她不可能就這個樣子跑到醉仙樓裡去,不然,明天全楚都的人都知道,悅親王府的永樂郡主大半夜跑去青樓。

吼了之後,子喬也懶得和楚璃軒計較,扯著他的袖子,就想往回走。

“走,咱們先回去換衣服。”

“娘子,等等,”楚璃軒繼續(xù)扯著子喬的衣服,看著她怒氣騰騰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娘子,那個,不如讓日影他們帶顏相過去,咱們就先回去吧,夜色不早了,娘子應(yīng)該歇息了。”

子喬眉頭緊蹙,瞇起的雙眼危險地看著楚璃軒:“你是說咱們導(dǎo)弄了大半天,戲都沒能看就要回去?”

“娘子你想看什麼戲?難道娘子你還想看人家巫山,顛龍倒鳳?”子喬的目光危險,楚璃軒的眼神更加讓人發(fā)毛,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被楚璃軒這麼一質(zhì)問,子喬竟然不然回答。

雖然在現(xiàn)代的時候,沒少看h片,可是真人版的,還真沒看過,也不是她不敢看,可是,楚璃軒這麼一問,她還真不敢理直氣壯地回答是。

楚璃軒掏出一顆藥丸,捏著顏卿御的下巴,塞進(jìn)他的嘴裡,朝空中打了個手勢,日影和夜影馬上站到他們面前。

“你們送顏相去醉仙樓,找?guī)讉€姑娘侍候。顏相吃了神仙魂,一個姑娘解不了他身上的毒。”語罷,把顏相丟給日影,楚璃軒一把抱起子喬,往悅親王府的方向躍去,眨眼間便消失在衆(zhòng)人的視線中,空氣中隱隱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如果讓顏卿御的人救走了他,我和你沒完。”

“放心,他的人沒有爲(wèi)夫的人厲害,救不走的,而且,姓顏的吃了神仙魂,就算被就走,也同樣少不了要去找女人。娘子,咱們不管別人了,先回去數(shù)錢,今晚好像又賺了不少......”

顏卿御還想聽聽那兩個人再說什麼,卻發(fā)現(xiàn)他的人已經(jīng)來了,可是,四周同樣出現(xiàn)了不少蒙面的黑衣人,看他們身上的氣息,顏卿御突然明白,他的人不如他的人是什麼意思。沒等兩邊的人動手,一旁的日影和夜影已經(jīng)快速地?fù)破鹚瑢⑺硐蓸茄e抗去。

顏卿御被人扛進(jìn)醉仙樓,心裡也不期待他的人能夠趕來救他,先不說外面還有兩名武功不低的人守著,就是剛纔的那些黑衣人,他的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況且,楚璃軒剛纔不知道給他吃了什麼東西,不過,從他現(xiàn)在的身體的變化不難猜想得到,一定是類似於春藥的東西,整個身體頓時火熱得很,他說的果然很對,就算他被救走,只怕今天晚上,也少不了要去找女人。

朦朦朧朧間,感覺到幾個女人對自己上下其手,顏卿御雖然極力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卻抵不過他的意識,更可恨的是,他的身體充滿了需要,可是,卻使不出半分力氣,他,竟然被女人騎在了上面。而且還不是一個。

第二天,楚璃軒來找子喬,子喬不見他,不理他。日影他們天亮的時候纔回來,那就表示顏卿御昨天晚上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去,子喬本來想要問問日影他們昨天晚上的情況的,可是,卻只問出來,顏卿御昨晚上找了四個女人,剩下的事情,日影會讓夜影無論子喬怎麼威脅,就是閉口不談。

不過倒是收到消息,今天早上,顏卿御已經(jīng)離開了楚都txt下載。

三天之後,各國的使臣都已經(jīng)到了楚都,子喬得知這一次,本來由顏卿御帶領(lǐng)的北周國使臣,領(lǐng)頭之人換成了北周國的翰林院學(xué)士董大人,而北周國顏相因爲(wèi)身子抱恙,所以只好回國。

至於事情的真相,子喬和楚璃軒自然是明白的,前幾天的事情,讓顏卿御不可能繼續(xù)待在楚都,所以,那男人跑了。

皇宮裡,各處都已經(jīng)佈置得喜氣洋洋,宮裡的人早就忙翻了天,只是御書房裡的氣氛,卻森冷詭異得很,而御書房外,守著南楚皇帝跟前的太監(jiān)總管海公公,還有幾名太監(jiān)宮女同樣守在外面。

御書房裡,只有南楚皇帝,和他的四兒子,楚璃軒。

“父皇,兒臣請父皇擬旨,冊封兒臣爲(wèi)南楚太子。”楚璃軒站在南楚皇帝跟前,雙眼與他對視,臉上的神色並沒有因爲(wèi)南楚皇帝周身的怒氣而又半絲慌亂。麼一個有。

南楚皇帝凌厲的雙眼狠狠地盯著楚璃軒,帝皇的霸氣此時皆顯露無遺,身居高位多年,這恐怕是他最憤怒的時候。

身爲(wèi)一國之君,南楚的皇帝,今日竟然被自己的兒子逼旨。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和朕說出這樣的話,朕若是不答應(yīng),難不成你還想逼宮。”

威嚴(yán)冰冷的聲音,讓御書房裡的氣溫,更像是瞬間都下降了好幾度,就連站在御書房外面的太監(jiān)宮女們,似乎都感覺到御書房裡傳出來的冷寒之氣。

正午的陽光照射在他們身上,本該是悶熱的天氣,竟然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冰冷。

衆(zhòng)人的目光皆是不時地小心翼翼地往御書房的門口偷偷瞄去,御書房的門,依然緊緊地關(guān)閉著,除了裡面的人,沒有人知道軒王今日找皇上,到底是所謂何事?

他們只知道,在軒王將一本奏摺給皇上看了之後,皇上就將御書房裡侍候的人,都遣了出來,包括最得皇上信任的海公公。

御書房裡,楚璃軒自然感受到他父皇身上的怒氣,他絲毫不懷疑,下一刻,他的父皇機(jī)會讓人把自己捉拿起來,關(guān)入大牢。

只不過,就算他父皇真的讓人進(jìn)來,他,依然不用去那牢房裡感受坐牢的滋味。

今天他既然敢來,敢說出那樣的要求,就有把握他的要求會得到滿足。

楚璃軒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對視著南楚皇帝凌厲的雙眼,楚璃軒脣角微微勾起,揚起一抹淺笑,那樣的笑容,本該與這箭拔弩張的氣氛格格不入,可是,卻又非常地適合他。

“父皇,兒臣相信您會答應(yīng)的,兒臣不會逼宮,父皇想什麼時候退位都可以,只不過,既然父皇要冊立太子,那麼,太子之位,只有兒臣才配得上。”

南楚皇帝雙眼微微瞇起,上位者的氣勢由內(nèi)至外,狂放而出。“身爲(wèi)一國之君,太子之位誰更勝任,朕心中自有定奪,你這般咄咄逼迫,難道就是適合成爲(wèi)太子的表現(xiàn)。”

“父皇心中自然是有定奪的,只不過,兒臣對於父皇的定奪心存異議,兒臣希望父皇仔細(xì)看過了兒臣的奏摺之後,再來與兒臣說‘自有定奪’這四個字,兒臣還想問父皇一句,這太子之位,父皇是否考慮過兒臣?”

楚璃軒依然清淺地笑著,笑容中卻有絲絲自嘲的意味,盯著南楚皇帝的雙眼,也多了幾分悲涼與失望。

“就憑你這般以下犯上,不孝不忠的表現(xiàn),這太子之位你就不配。”南楚皇帝毫不退讓地呵斥,他的話,卻引來楚璃軒低低的輕笑,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此時卻沒有半分的笑意,有的,也只是無盡的霧靄,層層疊疊,讓人看不真確,窺視不到他眼中的情緒,探透不清他心底的想法。

“父皇,同時父皇的兒子,父皇不覺得這些年虧欠了兒臣嗎?”低低的聲音,像是詢問,卻又像是淡淡的陳述,楚璃軒脣角依然含笑,眼中的霧靄,此刻盡數(shù)消散,眼中銳利的光芒直視南楚皇帝。

南楚皇帝威嚴(yán)的面容一僵,整個身體怔楞了一下,還沒開口說話,楚璃軒卻繼續(xù)低聲說著:“父皇這些年,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虧欠了兒臣的母妃嗎?”

南楚皇帝將目光移開,半響,才淡淡開口:“朕是愧對了你母妃,可是,朕身爲(wèi)一國之君,不可能就因爲(wèi)愧對你母妃,就把整個南楚給你當(dāng)成補(bǔ)償。”

楚璃軒自嘲一笑,搖頭輕嘆:“兒臣沒有說過要補(bǔ)償,只是父皇難道就沒想過,兒臣也有能力讓南楚的百姓過上安穩(wěn)的生活,讓南楚更加地強(qiáng)大,兒臣不相信,父皇會不清楚,蕭家的事情,是誰在暗中處理的,父皇被蕭家牽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父皇想要除去蕭家,應(yīng)該想過不少方法,暗中做過多少手腳吧?可是,蕭家依然是南楚最大的世家,是父皇忌憚的臣子。可是於兒臣而言,要處理一顆會給南楚帶來毒害的毒瘤,並不需要花費多大的精力,父皇數(shù)年未曾做到的事情,兒臣不需要一年就足以完成。要除去蕭家,兒臣有無數(shù)個辦法。

所以,父皇還覺得兒臣沒有那個能力挑起南楚的重任嗎?

還有,兒臣要這太子之位,要能爲(wèi)南楚未來的君王,是相信自己有那個能力,也是要父皇來肯定兒臣的能力,而不是補(bǔ)償,父皇對母妃的虧欠,需要補(bǔ)償?shù)娜瞬皇莾撼迹悄稿撼颊f父皇虧欠了兒臣,只是因爲(wèi)這些年來,父皇對兒臣,並沒有做到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責(zé)任。在父皇的心裡,兒臣似乎沒有存在的位置,父皇或許會說,兒臣是你的兒子,可是,兒臣感覺不到,父皇把兒臣當(dāng)成你的兒子。”

南楚皇帝面色一冷,聲音低沉的開口:“朕身爲(wèi)一國之君,自然不可能像普通人家那樣,事事顧及得到,不過身爲(wèi)皇家之人,所能享受到的榮華富貴,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得到的。”

“是啊,榮華富貴,精緻的美食,華貴的服飾,成羣的奴僕,尊貴的低位,兒臣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父皇,讓兒臣這些年來,可以得到那樣的生活。”楚璃軒輕輕地笑了,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如果他真的不明白,那麼他對楚天昀的表現(xiàn)是怎麼一回事?不,或許,他對楚天昀,也不過是多了幾分喜愛,不然,他的姓子就不會那般的淡漠涼薄。

果然,最是無情帝皇家?感情這個東西,在帝皇之家,根本就不存在。

“父皇,看來咱們父子不需要繼續(xù)討論別的事情,兒臣以前所想要得到的,根本就是奢想。只不過,今日兒臣所提之事,兒臣不得到父皇確定的答案,兒臣是不會罷休的。父皇覺得兒臣沒有那個能力,成爲(wèi)南楚國的太子,成爲(wèi)南楚國將來的國君,父皇不願意看兒臣的奏摺,那麼,就由兒臣把奏摺裡面所寫,一一稟報父皇。

還有,兒臣不妨告訴父皇,就算兒臣逼宮,也有十成的勝算。”

楚璃軒脣角微微勾起,邪魅的雙眼冷漠如霜,周身張揚著毫不遜色於南楚帝皇的霸氣。

南楚皇帝面色微變,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銳利的幽光,楚璃軒淡淡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反應(yīng)。

不過,他的反應(yīng)也在楚璃軒的意料之中,他的父皇,只是淡淡地看著自己,似乎並不相信,他有那個能力。

“父皇身邊的暗衛(wèi),有八個吧,氣息內(nèi)斂綿長,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楚璃軒眸光狀似無意地掃了四周一圈,最後聽到南楚皇帝的身上,看著他變化的臉色,輕笑,“父皇身邊這八名暗衛(wèi),武功絕對能夠在武林中名列前五十名,所以,父皇的安全,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如果父皇身邊的這八名暗衛(wèi),想要制伏兒臣,只怕還要再下苦心,努力地苦練一番,不然,他們不會是兒臣的對手。”

南楚皇帝瞇著雙眼,冷冷地盯著楚璃軒,心裡卻已經(jīng)不再平靜,對於他手下的人,他絕對相信他們的能力,只是,他面前這個兒子,竟然一眼就看破了他們。

或許,他看錯了他?

“父皇可以不相信兒臣的話,也可以當(dāng)成兒臣胡猜亂扯,剛好蒙對,只是,接下來兒臣所說的話,父皇必須要相信。最近南楚國的稅收步步上漲,國庫越來越豐盈,父皇知道爲(wèi)什麼嗎?如果兒臣說,南楚國國庫的稅收,有將近一半是由兒臣手裡上繳的,父皇會不會覺得很匪夷所思?很驚異?只不過事實由不得父皇不相信,兒臣完全有那個能力,讓整個南楚國的經(jīng)濟(jì)癱瘓。

除了南楚,北周,西秦,東陵三國,兒臣同樣掌控著他們國家不低於兩成的稅收,至於其他小國,那更是不在話下。

天下即將烽煙四起,父皇這些年來一直暗中操練兵馬,國庫的收入雖然不少,可是卻一直只能勉強(qiáng)做到平衡,能夠積攢下來的銀兩,一年不會超過三百萬兩,只是最近一年,稅收節(jié)節(jié)上升,出去各項開支,國庫的收入,一年的時間,至少能夠積攢下一千萬兩。父皇覺得,這都是誰的功勞?兒臣手裡單單是一年需要上繳國庫的銀兩,就不低於一千五百萬兩,父皇,你覺得這個數(shù)字,是不是很巨大?

所以,父皇說兒臣要這個太子之位,要不要得起?父皇或許會以爲(wèi),兒臣有銀子就覺得自己能夠勝任太子之位,很可笑,父皇如果是那樣認(rèn)爲(wèi)的,那麼,南楚國的將來堪憂。如果是那樣的話,爲(wèi)了南楚的百姓,兒臣就算是要逼宮,也要將南楚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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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6000字,嘿嘿,少了點,本來向更七千的,老公催著吃飯,剛好碼夠六千,雪戀今晚開始存稿,明天的更新時間就在下午,不會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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