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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大結(jié)局(小月兒記得看哦)

夜影看到日影也在並不意外,目光與他對視一眼,走到子喬跟前,恭敬地行了一禮,道:“主子,世子爺和夏公子已經(jīng)到了無化城外,是不是要把他們接進(jìn)來?”

“快些接進(jìn)來吧?夏公子的身體怎樣?”雖然還是對夏子墨來這裡不高興,不過子喬還是先讓人把他們接進(jìn)來,心裡確實(shí)也擔(dān)心著夏子墨的身體最新章節(jié)。

“主子放心,夏公子看起來氣色不錯。”日影和夜影是明白子喬和夏子墨的關(guān)係的,因此也知道他們主子是擔(dān)心夏公子的身子。只不過所有進(jìn)城出城的人,不管是誰,都必須要稟報過主子纔可以放形,因此夜影纔來請示子喬是否讓他們進(jìn)城。

。怪不得不管怎麼研究,那些火藥筒都不爆炸,原來那些東西都是壞的,他們這十幾天的小心翼翼,殊不知卻被敵人看了十幾天的笑話。

城牆上,衆(zhòng)守將歡呼著,絲毫不怕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三十萬大軍,沐公子果然威武,無化城豈是他們想攻就能攻得進(jìn)來的,有沐公子在,即便底下是三十萬敵軍,衆(zhòng)人也完全不擔(dān)心。

楚璃軒抓起子喬的手腕給她把脈,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在子喬的脣角上親了親,“白馬王子可想吻白雪公主了都已經(jīng)吻過很多很多遍了。”

夜影離開之後,子喬和日影也離開了書房,慕容熙和夏子墨一路趕來,定然很辛苦,子喬出了書房之後,馬上讓人準(zhǔn)備沐浴用水和晚膳。

慕容熙和夏子墨很快就到了將軍府,看到他們兩人,子喬還沒說話就直直走到夏子墨身邊,執(zhí)起他的手給他把脈。臉上的擔(dān)憂儘管不是很明顯,可是她的舉動卻是說明她真的很擔(dān)心這個哥哥。

娘子......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娘子,娘子,”滿含驚慌害怕的聲音,在這血肉橫陳,屍橫遍野的戰(zhàn)場上響起,原來,她真的是女人,名聞先下的沐公子,讓天下各國聞風(fēng)喪膽的沐公子,竟然是命女子。

子喬虛弱地笑了笑,雖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過脣瓣卻不是很乾,想來自己昏睡過去的時候,楚璃軒喂自己喝了一些水。

“澆酒。”清冷的聲音響起,城牆上的將士們將一旁準(zhǔn)備給好的烈酒紛紛往下倒,那些即將爬到城牆上的北周國將士以爲(wèi)很快就能夠爬到城牆上了,城門很快就能攻破了,卻不曾想身上突然被烈酒淋溼。

顏卿御以爲(wèi)我手裡只有十二萬的兵馬,到時候就讓他看看,我這支部隊(duì)有多厲害。”那山裡面的三萬兵馬子喬並沒有讓他們進(jìn)城,而是駐守在城外一個隱秘的地方,如果北周國攻破了城門,子喬打算讓那三萬兵馬與城裡的守軍前後夾攻,對抗北周的將近三十萬大軍。到時候必能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子喬點(diǎn)點(diǎn)頭,“快些把人接進(jìn)來吧。”無化城裡早就挖好了好幾條密道,不僅無化城,南楚各城鎮(zhèn)還有不少國家的一些重要城鎮(zhèn),子喬和楚璃軒也讓人挖有從城外通道城裡的密道,雖然很耗人力,可是,正是因爲(wèi)有了這些密道,攻打東璃國和西秦國的時候,纔會那麼順利。而作爲(wèi)南楚重城的無化城自然是早就挖好了好幾條通向城外的密道。

冰冷的聲音讓衆(zhòng)將軍心下一寒,臉色大變,顏卿御說的沒錯,如果東璃和西秦與南楚的戰(zhàn)爭停下,東璃和西秦亡國,單靠他們北周對付南楚的話,衆(zhòng)人心裡都沒有把握能夠打贏這一場仗,特別是南楚國的許多將士這兩年的時間都是在戰(zhàn)場上摸爬活下來的,要比兇狠,他們北周國這些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將士,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剛纔一直擔(dān)心著夏子墨的身體,因此周圍的一切倒是讓她忽略了,放下心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束炙熱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子喬擡頭一看,正看到慕容熙緊盯著自己。慕容熙一時沒想到子喬會突然看向自己,一時沒有迴避,目光就直直地與她對上。

顏卿御的雙眼流淌著隱晦的眸光,衆(zhòng)將都知道,他們的元帥怒了。sxkt。

“南楚的火藥筒是在太過毒辣霸道,一個火藥筒就足以要了咱們不少弟兄的姓命。若是沒有辦法對付南楚的火藥筒,咱們想要攻破這無化城的城門,只怕是很難。”

“白雪公主本來想要白馬王子吻醒的,白馬王子卻遲遲不願意吻白雪公主,所以白雪公主纔會睡了那麼久。”雖然身子還很虛弱,不過子喬的精神還不錯。

“要,”

“膽敢傷害本殿的女人,你們所有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冰冷的嗜血的聲音如地獄的惡魔,妖紅的雙眼滿是濃濃的殺氣,楚璃軒抱著懷裡的女人,緩緩地直起身子,另一邊手裡的長劍指向顏卿御。

戰(zhàn)爭是殘酷的,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幾天,城門下死去的年輕的生命,已經(jīng)不少,在這樣下去,只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犧牲。

“撤退?”

衆(zhòng)人小心翼翼地看著顏卿御黑沉的臉色,卻見他冷黑的面容緩緩地?fù)P起一抹笑容,冰冷如霜的笑容。衆(zhòng)人心裡一顫,這位元帥的手段他們自然明白,也明白他的狠辣,如今他們好不懷疑如果南楚國的人在這裡,將會受到怎樣的折磨。

“娘子放心吧,北周國已經(jīng)翻不起風(fēng)浪了,三十多萬大軍全軍覆沒,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放火?”冰冷的兩個字從那有些蒼白的脣瓣上緩緩出口,一旁的將士將手裡的火摺子往下一扔,剛剛被淋溼的身子,因著身上的烈酒,被火摺子的火苗一碰到,熊熊的大火頓時燃起。

“元帥,末將有個主意,可是卻不太入流。”衆(zhòng)將領(lǐng)都在想著辦法,此時聽到何江軍的話,不由得齊齊朝他看去。

“可有人員傷亡?糧草有沒有問題?”一般的偷襲,不應(yīng)該是燒燬糧草,或是燒燬軍營的嗎?爲(wèi)何沐子喬卻讓人偷了雞鴨?

衆(zhòng)將軍剛纔同樣看到營帳上的話,同樣氣得不行,他戲弄的又何止是元帥一人,他們這些將軍同樣被戲弄了去。這些日子眼巴巴地看著那些火藥筒,眼巴巴地研究著,還擔(dān)心它們一不小心會爆炸。

“回元帥,南楚敵軍卻是偷襲,只不過他們只是偷走了軍營裡的雞鴨。”被問話的士兵有些慌亂,還有一句話他沒敢說完,那就是南楚那些人除了偷走他們營裡的雞鴨,還有下了一句話。

“回元帥,那些人是先把雞鴨迷暈了之後,統(tǒng)統(tǒng)裝到袋子裡,扛著逃走的。”隨著顏卿御離那留下話的地方越來越近,他身邊的小兵就越不安.往常想要跟在元帥身邊,可現(xiàn)在他寧願上戰(zhàn)場。

攻打了幾次無化城,就是爲(wèi)了看看這火藥筒到底有沒有什麼弱點(diǎn),雖然沒能發(fā)現(xiàn)火藥筒的弱點(diǎn),不過顏卿御卻發(fā)現(xiàn),如果遇上火藥筒,趴倒在地上的話,就不會那般輕易被炸死。

距離北周大軍第一次攻城又過了兩個月,期間北周國的大軍也曾經(jīng)一而再地想要攻破無化城的城門,卻因爲(wèi)無化城的堅(jiān)固和火藥筒而失敗,幾次攻城,北周國損失的人馬雖然不多,可是卻也足夠讓北周大軍由一開始的士氣高昂到如今的士氣低落。

子喬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城牆,她知道戰(zhàn)爭的殘酷,可是,城門外的那些人,是被她製造的火藥炸死的,她雖然不難過,可是,心口卻還是有些堵。

“顏卿御,你們不是從我南楚手裡得到了好幾十個火藥筒嗎?怎麼樣?學(xué)會怎麼用了沒?要是沒學(xué)會,本公子不介意教教你們,喏,仔細(xì)看清楚了。”

北周國的兵馬又加入了十幾萬,在他們身後,卻又突然冒出了好幾萬兵馬,那些人個個身手不凡,便是北周國兵馬明顯多於南楚,也依然佔(zhàn)不到半分便宜。

城門的守將同往常一樣在城牆上巡查,只不過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凝重,目光也更加的深沉,看到子喬和呂將軍,衆(zhòng)將士忙躬身行禮。

得到元帥的命令,北周國的大軍很快往回撤退,儘管這一場戰(zhàn)敗得相當(dāng)難看,可是,面對那從未見識過的武器,他們除了撤退,保存實(shí)力之外,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辦法。

雖然有把握抵擋得住北周國這第一輪的進(jìn)攻,可是子喬也不敢拿百姓來冒險,雖然城裡的百姓早就清楚北周國敵軍會攻打無化城,可是子喬還是擔(dān)心他們面對敵軍真正攻城的時候,會造成混亂和恐慌。

夕陽西下,月亮升空,火光沖天,濃烈的血液蔓延,大地已經(jīng)溼透,血液淌成一條條的溪河,夜色中滿是死亡的氣息。

手中的長劍不停地挽出多多劍花,劍光所到之處,就有不少敵人倒下,子喬雙眼血紅,臉上也已經(jīng)染上了不少鮮血,飄染在臉上的鮮血已經(jīng)凝固,很快卻又有新鮮溫?zé)岬难簢姷侥前唏g的的臉龐上。

“秘密部隊(duì)?”慕容熙和夏子墨詫異地看著子喬,他們沒想到她竟然會留有這一手。

看著兩個擔(dān)心自己的男人,子喬心裡感覺暖暖的,脣角揚(yáng)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兩位哥哥放心吧,我還等著兩位哥哥給我娶個嫂子回來呢,再說以我的本事,就算北周國的人奪走了無化城,我也有辦法奪回來,所以我纔不會傻傻地拿命去拼呢。”

雖然知道夏子墨是故意想要轉(zhuǎn)移這就的視線,子喬也沒在說什麼,剛纔她只是擔(dān)心夏子墨的身體,也不是真的生氣。看著他們身上的風(fēng)塵僕僕,子喬的聲音也柔和下來,“已經(jīng)讓人安排好了,我這就讓人帶你們下去,好好梳洗一番,再用晚膳吧。”這兩人的來意其實(shí)也能猜測得到,怕是得知自己一個人在無化城,瞭解了無化城的情況,不放心自己,所以才急著趕過來的。

顏卿御看著高牆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晨起的初陽照耀在她的身上,染上層層金黃色的光輝,本來以爲(wèi)兩個月可以拿下的城池,卻因爲(wèi)她而失算,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將士有多疲倦,可以,眼看破城在即,他怎麼可能退兵,況且,他用來攻城的兵馬也不到二十萬,在加上那隱藏的人數(shù),他手裡至少還有十八萬人精神不存在問題。

戰(zhàn)場上再次響起響徹天際的廝殺聲,或許是南楚的將士們因爲(wèi)太子殿下率領(lǐng)大軍趕來而士氣大震,或許是沐公子,他們的太子妃殿下被北周國的敵軍所傷,讓他們心裡充滿的憤怒,北周國的大軍突然間竟然兵敗如山倒。

“子喬?”滿含驚慌,掩藏不住那濃濃情意的驚呼,喚回了衆(zhòng)人的思緒,就在那一抹纖細(xì)的身影倒落在地的時候,一抹黑影已落到她的身旁,雙手將那一抹緩緩滑落的身影緊緊地?fù)е?

楚璃軒雙眼微微瞇起,眼中迸射出嗜血的寒芒,長劍一指,冷聲喝道:“給我殺?”

“元帥請過去看吧,那邊的營房上面都寫著。”跪著的士兵指著身後的營房,心裡忐忑著,剛纔他們想要將那營房拆掉的,可是私拆營房,同樣是犯了軍法的。

聽著那震耳的鼓聲,站在子喬身旁的呂將軍眸光一閃,銳利的目光直直看著城門外的北周國大軍,“沐公子,敵軍這是要攻城了。”

看著往後撤退的北周國大軍,城牆上的將士們大聲地歡呼著,子喬看著城門外被染紅的土地,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北周國大軍的軍營裡,氣氛異常的森冷,衆(zhòng)將領(lǐng)都小心翼翼地坐著,生怕一步小心就惹怒他們的顏大元帥。

伸手抓住她的脈搏,半響之後,才輕輕死放開,臉上的神色雖然依舊深沉冰冷,可是眼中的擔(dān)憂與害怕卻消褪了不少。

營帳中沉默半響,顏卿御威嚴(yán)的目光掃了衆(zhòng)人一眼,冷聲道:“衆(zhòng)將軍準(zhǔn)備,明日再次攻城,此次攻城,只準(zhǔn)成功,不許失敗。還有,火藥筒雖然厲害,可是當(dāng)火藥筒扔下來的時候,只要將士們迅速趴倒在地,就能夠減免不少傷亡,所以傳令下去,攻城的時候,看到敵人的火藥筒,馬上趴倒在地上。”

有了火藥筒,他的人就算是想要靠近城牆也靠近不了,更別提攻破城門。

夏子墨極快地看了慕容熙一眼,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兩年以來,熙雖然身在楚都,沒能見到子喬,可是他卻知道,他對子喬的感情,一點(diǎn)也沒有減少,只是,子喬喜歡的人是楚璃軒,而楚璃軒確實(shí)也是真心待子喬的,而他們也相信楚璃軒能夠給子喬幸福,這纔是慕容熙願意回悅親王府,願意幫楚璃軒的原因。一切,都是爲(wèi)了他這個妹妹。

“如果咱們也會製造那種大鳥就好了,他火藥筒再厲害,也不可能扔到天上吧。”

“無化城裡有咱們的探子,如果讓他們偷偷在城裡的水井下毒,無化城裡的人喝了有毒的井水,也就並沒有能力抵抗我軍攻城了。”

子喬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前面,看著北周國駐軍的方向,雖然看不見人影,只不過前方空氣中涌動的異樣,不難看出北周大軍此時正向無化城逼近。

慕容熙和夏子墨到了無化城,子喬也知道勸服不了他們回楚都,況且如今無化城有他們在,確實(shí)也讓子喬身上的壓力輕了不少,因此也就由著慕容熙和夏子墨留了下來。

子喬收回目光,看著身旁擔(dān)心自己的幾個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朝不遠(yuǎn)處的幾位將軍走過去,交代幾聲之後,和日影一起離開城牆。

“誰說那些雞是我好不容易偷回來的?我都不知道偷得多容易呢。”

“夠了,本帥是問你們攻城之法,不是讓你們來討論誰厲害不厲害的問題的,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北周養(yǎng)了那麼一輩子,就養(yǎng)出了你們的束手無策,養(yǎng)出了你們談?wù)摂耻娪卸鄥柡Γ俊?

“顏卿御,你派人偷了我的火藥筒,我只好也派人偷了你的雞鴨,不過忘了告訴你,你偷走的那些火藥筒是壞了的,也就是說無論你們怎麼研究,這些火藥筒都不會爆炸,還忘了告訴你,我是故意拿那些個壞掉的火藥筒逗著你玩的,只是沒想到你被人逗弄了也不知道,所以,我?guī)湍惆央u鴨都弄走了,以後你別吃它們了,就吃豬吧,特別是豬腦,你多吃點(diǎn)兒,豬腦補(bǔ)腦的。”

“顏卿御,你退兵吧,你沒看到你的將士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嗎?你的三十萬大軍,至少犧牲了七萬,剩下的二十三萬兵馬,個個都連續(xù)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你覺得他們還有戰(zhàn)鬥的能力嗎?”

“帶本帥去看看。”顏卿御想了想,還是去看看比較清楚。

子喬仔細(xì)地打量著夏子墨的,他的膚色雖然難掩疲憊,不過倒也不算難看,身子似乎更單薄了一些,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楚都裡的事情他呀幫了不少忙,定然會很累。

如果此時不正好是用人之際,這些人他一定全都讓他們回家種田去。顏卿御緊繃著臉,恨恨地想著。

“東璃和西秦兩國節(jié)節(jié)敗退,兵敗如山倒,眼看就要亡國,你們是不是也想等著我北周國會有這樣的一天?只要東璃和西秦亡國,楚璃軒率領(lǐng)大軍與無化城的大軍會合,你們覺得我北周會是南楚的對手嗎?先不說南楚那些將士個個身手不凡,但是這無數(shù)個戰(zhàn)役的對敵經(jīng)驗(yàn),就讓他們比我北周的將士強(qiáng)了不少,若是不盡快將無化城拿下,衆(zhòng)將軍就等著南楚的人來取爾等的項(xiàng)上人頭吧。”

只是,又能怎麼辦?今日三十萬大軍壓境,想要攻城,卻沒想到連人家的城門都沒能夠靠近,還損失了好幾千人馬,沒辦法對付火藥筒,他們就沒辦法攻破城門。

“今日前來攻城的北周敵軍雖說是三十萬,可是一定不足三十萬,北周軍營裡至少還有幾萬兵馬守營,咱們派去偷襲北周軍營的人雖然武功高強(qiáng),可是人數(shù)卻不多,況且我也沒打算讓他們與敵軍打起來,置放糧草的地方,一定會有重兵把守,想要燒燬敵軍的糧草,定然不可能,還有那營帳也一樣,而放置這些雞鴨的地方,一定是比較偏僻的位置,也不會有什麼人看守的,咱們的人要偷走,也就容易得多了,等到敵人發(fā)現(xiàn),咱們的人早就把事情做好了,自然也不會有姓命之憂。”

“好?”

子喬本來以爲(wèi)北周國會在一個星期前就會有所行動,卻沒想到顏卿御倒是沉得住氣,過了這麼多天,竟然還沒有攻城全文閱讀。

“回元帥,這,這,”跪著的士兵偷偷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年長的那一個士兵牙一咬,沉聲說道:“敵軍說咱們偷了他們的火藥筒,所以他們就偷了咱們的雞鴨,還說,還說,”後面的話,那士兵又吞吐了起來。

一天一夜,子喬在城牆上站了一天一夜,北周大軍已經(jīng)攻打了一天一夜,火藥筒已經(jīng)用了一千多個,剩下的幾百個,子喬不敢再輕易使用。如今至今仰仗城牆的堅(jiān)固和高度上的優(yōu)勢,讓北周國大軍無法破城。

子喬冷冷一笑,從日影手裡拿過一個火藥筒,朝北周國的三十萬大軍揚(yáng)了揚(yáng),嫣紅的脣角揚(yáng)著冰冷嗜血的笑容。

沒等那士兵將情況說明白,顏卿御已狠狠地策馬往前趕,他倒要看看,她又能弄出什麼麻煩來。

夏子墨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子喬,直到子喬診完脈鬆了一口氣,把他的手放下之後,才微笑著開口說道:“就知道你會擔(dān)心,所以纔沒那麼早把我們來這裡的消息傳給你。現(xiàn)在診過脈之後,不擔(dān)心了吧。”

朝陽初升,朝霞漫天,本該是最美麗的晨色,此時卻無人去欣賞,刀鈍了,劍缺了口子,每個人似乎都已經(jīng)麻木了,戰(zhàn)火依然在燃燒著,活下來的人越來越少。

眸光微微一閃,子喬問道:“北周國的情況怎麼樣了?”

子喬沒有注意,可是那幾名男子卻意識到了,他們想要向她靠近,可是卻遇到一批又一批敵軍的阻攔。

鼓聲雷動,戰(zhàn)旗飄揚(yáng),看著底下灰壓壓的二十多萬北周國大軍,子喬沒有微微蹙起,看北周國今日的氣勢,顏卿御只怕已經(jīng)得到楚璃軒前往無化城的消息了。

顏卿御看著城牆上的人,爲(wèi)何面對他的三十萬大軍,她還能這般的從容淡定,肆意張揚(yáng)?天底下又有哪個女子能做到她這般?

顏卿御大步走向那些士兵指著的營房,跟在他身邊的衆(zhòng)將軍也跟著前去,他們也不明白,南楚國的人爲(wèi)何獨(dú)獨(dú)偷了這些雞鴨,走近那營房,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寫了字。仔細(xì)一看,顏卿御的臉色頓時變得黑青起來。

尖銳的疼痛聲響徹天際,一個又一個士兵從城牆上摔落在地,地上本來就有灑落下來的烈酒,隨著火摺子的掉落,地上很快就燃起大火,北周國的兵馬頓時亂成一團(tuán)。

子喬正在書房裡處理一些事情,聽到日影的話,眸光一閃,站起身來,沉聲說道:“著呂將軍到城門來,我們?nèi)コ情T看看。”

鮮紅的血液飛濺到那白色的錦袍上,染出朵朵小花,宛若寒冬的紅梅,她的周圍,日影夜影和慕容熙與她背對著背,每個人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只知道一個又一個身影倒下,一個又一個生命在自己手裡消逝。

“參見元帥?參見將軍?”管理雞舍的士兵們見到顏卿御和剛剛走來的幾位將軍,硬著頭皮上前行禮,只怕他們是有史以來,兩軍打仗卻把軍營裡的雞鴨弄丟的人。

顏卿御的話音一落,營帳裡的氣氛更加的冷凝,南楚太子率兵前往無化城,這麼說,西秦國已經(jīng)亡國?

楚都如今有老皇帝看著,況且還有悅親王等還幾個朝廷大臣,少了慕容熙和夏子墨也沒什麼大礙。

“偷走了軍營裡的雞鴨?”顏卿御挑了挑眉頭,眼中有著不解,沐子喬搞什麼鬼?爲(wèi)何要將軍營裡的雞鴨偷走?

何江軍看著顏卿御,沉聲說道:“末將知道這個方法過於狠毒無情,可是,若是再攻破不了無化城,咱們北周就有亡國之危,爲(wèi)了北周,爲(wèi)了北周的百姓,末將希望元帥能三思。”

城牆下,三十萬大軍前面,一匹渾身油亮黑毛的高頭大馬上,一襲黑色錦袍的北周國丞相,現(xiàn)爲(wèi)兵馬大元帥的顏卿御目光爍爍地看著高牆上的那一抹白色身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幽光。

“娘子,是不是還很累?都是爲(wèi)夫不好,爲(wèi)夫答應(yīng)你,以後再也不讓你累著了。你要是還想睡,先醒過來吃點(diǎn)兒東西再睡,好不好?你要是再不醒過來,夏子墨那傢伙就把你好不容易偷回來的雞吃完了。”

剛剛結(jié)束異常戰(zhàn)爭,此時正在營帳裡休息的楚璃軒,聽著手下的稟報,眉眼中全是濃濃的笑意,想著那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眼眸深處是掩藏不住的深情。

顏卿御看著那一抹消失的白色的身影,眸光閃爍,脣角揚(yáng)起一抹冷嘲,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心總是做不到冷硬如石頭。

冰冷的話語在營帳裡響起,顏大元帥的火氣積壓了好幾個月,如今再有糧草不足,敵軍的城門卻撼動不了半分,衆(zhòng)將軍毫不懷疑下一刻他們都被軍棍侍候。

“很好,我就怕他們不敢攻。”邪魅的眸光微微瞇起,一把扯掉火藥筒後面的塞子,往鼓聲雷動的地方用力一扔。

凌厲的劍鋒眼看就要刺進(jìn)那抹纖細(xì)的身影,慕容熙手裡的長劍迸射出凌厲的劍勢,可是卻還遲了一步,那把晃眼眼球的利箭已經(jīng)觸及到那被血染白的錦袍,慕容熙驚得大吼一聲:“子喬,小心,”

眸光一冷,顏卿御冷聲喝道:“擊鼓宣戰(zhàn)?”沐子喬,連你也看不起我嗎?

虛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璃軒身子一愣,詫異地看著懷裡的人兒,那雙緊閉的眸子緩緩地睜開,裡面是自己熟悉的光芒,楚璃軒面色一喜,急急說道:“娘子,你終於醒了?”

營帳外響起士兵的急促通報,顏卿御蹙了蹙眉頭,沉聲道:“進(jìn)來?”

“顏卿御,把你們的人都帶走。”

無化城城牆上,早就準(zhǔn)備好了大塊的石頭和木樁,雖然有火藥筒,可是子喬知道火藥筒的分量會不夠,所以這些東西就等著北周大軍全力攻城的時候用來對付他們的。

豬腦補(bǔ)腦?這話的意思們不正是罵他顏卿御沒腦子?

“是?”那士兵低垂著頭回答,沒敢看顏卿御的臉色,也沒敢把南楚敵軍留下的那一句話說出來。

夏子墨沒注意到子喬與慕容熙剛剛的目光,聽到子喬瞪著慕容熙,忙訕訕然地笑著:“子喬,你別怪熙了,是我要跟著來的。況且這一路上我們也沒有急著趕路,不會很累的,對了,趕了幾天的路,也沒能好好梳洗一番,難受得緊。”

馬背上的顏卿御緩緩地?cái)E起右手,他身後頓時響起震天的鼓聲,大大的宣戰(zhàn)牌立於無化城城門之外。

北周國的那些將軍看到城牆上射出的箭羽,頓時興奮起來,只要沒有了火藥筒,他們就不在懼怕南楚的敵軍。

三十萬大軍壓境,氣勢果然非同凡響,子喬站在高牆之上,目光淡淡地看著城門外的北周國大軍,好看的脣角微微勾起,揚(yáng)起冰冷邪魅的淺笑。

顏卿御皺著眉頭,幾次攻城,都是因爲(wèi)懼怕火藥筒,所以看到那些被火藥筒炸死的將士,他們就不敢再攻,如果憑藉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往前衝的話,或許還有一半勝算。

堅(jiān)持了四天四夜之後,北周國大軍的攻勢依然不減,無化城裡準(zhǔn)備的石頭木樁已經(jīng)全都用完,弓箭也所剩無幾,子喬站在高牆之上,看著底下的北周國將士,眼中閃爍著絲絲寒光。

不得不說子喬的這一舉動,惹怒了北周國的人,特別是看到那被炸燬的戰(zhàn)鼓,還有炸死的鼓手,衆(zhòng)人更是恨不得馬上衝進(jìn)城裡,將裡面的人殺個痛快。

子喬眸光輕閃,臉上的神色詭異起來,意味不明地冷笑道:“我覺得此事你應(yīng)該祈禱自己沒能入了我的眼,慕容熙,你行啊,明知道哥哥身子不好,還帶著他東奔西跑,欠揍了是吧?”

在者楚璃軒的大軍最遲還有兩天就可趕到無化城,他必須要在楚璃軒大軍到達(dá)之前,攻下無化城。

慕容熙微微一怔,狀似不經(jīng)意地垂下眼來,只是眼中的那一抹炙熱,卻早已暴露,眸光輕轉(zhuǎn),才擡眼看著子喬,話語帶著刻意的輕鬆,狀似揶揄著道:“看來子喬眼裡就只有親哥哥,我這個哥哥倒是沒能入得了你的眼了。”

“還有不到兩千個。”日影臉色同樣凝重,如果他們能夠拖延到太子的兵馬到來,這一場戰(zhàn)就不必?fù)?dān)心會輸,可是,如果真的被北周大軍攻破城門,那麼無化城就有可能會被失守。

“北周國的人聽著,剛纔那個只是警告,你們?nèi)羰悄懜夜ゴ蛭夷铣夷铣€有無數(shù)的火藥筒等著你們,想要嚐嚐火藥筒的厲害的,你們久儘管上前。”

她還是那麼地喜歡白色,每次看見她男裝的摸樣,必是身著白衣。

無化城將軍府,子喬躺在牀上,已經(jīng)昏睡了三天三夜,楚璃軒給她擦完身子之後,把手裡的毛巾放好,走動牀邊,輕輕地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側(cè),將她的身子輕柔地?fù)нM(jìn)懷裡。

“什麼情況?不是說敵軍偷襲嗎?”回到軍營,顏卿御看了看,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樣,不是說南楚國的人偷襲嗎?

看清她手裡拿著的東西,顏卿御眸光一凝,臉上多了幾分深沉,雖然兩人的距離有些遠(yuǎn),可是他卻知道,她手裡拿著的東西正是火藥筒,他們拿到手裡卻是半個多月也沒弄得清楚該如何使用的東西。而這個女人的話與她臉上不屑的笑容,正是**裸地冷嘲。

纖細(xì)的身子微微一怔,如瀑般的秀髮瞬間披散開來,沾染上鮮血的面容因爲(wèi)那烏黑的秀髮的散落,竟美得無比的妖豔,無比的惑人,手裡的長劍拼勁最後一絲力氣,在敵人愣神之際,冰冷的劍鋒準(zhǔn)確無論地刺進(jìn)他的心臟最新章節(jié)。

即將閉上的雙眼突然睜開,看著眼前那熟悉的面容,乾裂的脣角揚(yáng)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阿璃,你來了?”

衆(zhòng)人心裡都不安,南楚有了火藥筒,他們能打得贏這一場仗嗎?

“哈哈哈?”衆(zhòng)人哈哈大笑起來,沐公子,果然是夠絕。

“探子回報,南楚國太子楚璃軒已率領(lǐng)七萬兵馬前往無化城。”

“元帥,請下令攻城。”

北周國大軍剛剛撤退,在退回軍營的半路上,卻有士兵急急來報,南楚敵軍偷襲軍營。

“把他們的屍體帶走吧?”

子喬抿了抿脣角,轉(zhuǎn)過頭,小聲地問站在她身後的日影,“我們大概還有多少個火藥筒?”

“阿璃,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誰能想象得到,名聞天下的沐公子,竟然是一名女子,將南楚將士訓(xùn)練成天底下最英勇的將士的沐公子,製造出火藥筒的沐公子,一次有一次獻(xiàn)計(jì)打敗敵軍的沐公子,面對北周三十萬大軍,依然能夠堅(jiān)守?zé)o化城將近五個月的沐公子,

隨著攻城一聲巨響,北周國的大軍如螻蟻般,密集地朝城門衝過來,子喬讓人扔了不受火藥筒,第一輪的攻擊過後,北周大軍果然如子喬所料,不再撤退,儘管前面已經(jīng)死了不少將士,可是後面的人卻同樣不怕死地往前衝。

北周軍營的雞鴨被南楚敵軍偷走一事,很快就傳遍天下,同樣,吃豬腦補(bǔ)腦這幾個字,也成了時下最流行的話語,而北周大元帥顏卿御的大名,卻成了衆(zhòng)百姓心裡的笑料。

高高的雲(yún)梯架在城牆上,一個又一個士兵往上爬,在這一刻,沒有人害怕死亡,沒有人害怕傷痛,子喬看著那些年輕的生命,緩緩地閉上雙眼,一旁的慕容熙擔(dān)憂地看著她,心底是滿滿的心疼,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子喬,回去休息一會兒吧,這裡有我看著。”

“南楚的好兒郎們,剛纔敵人所傷的人,是本殿的妻子,南楚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后,也是你們所熟悉的沐公子,如今太子妃殿下身受重傷,我們要不要爲(wèi)她報仇?”

城門打開,馬蹄聲響起,喊殺聲衝破天際,嗜血的廝殺讓所有的人都沒了血姓,此時的他們似乎只是殺人的工具,只知道要?dú)⑷耍瑢⑺械臄橙藬貧㈧兜秳χ隆?

“子喬,”“主子,”無數(shù)驚慌的叫聲響起,正在交戰(zhàn)的兩軍將士們心中一震,紛紛看向那驚叫的幾個男人,卻看到一抹纖細(xì)的身影正緩緩地倒下,烏黑柔順的秀髮隨風(fēng)風(fēng)揚(yáng),露出那一抹沾染鮮血的絕麗容顏,這一刻,所有人都震驚。

顏卿御一聲令下,北周國的大軍頓時蜂擁而上,衝向無化城城門,只是還沒等他們靠近,城牆上就扔下了無數(shù)個火藥筒,隨著爆炸聲響,城門外很快就倒下了一大堆的人,鮮紅的血很快將城門外的地面染紅。

聽到顏卿御的號令,看著蜂擁而至的北周國敵軍,子喬冷聲吩咐:“準(zhǔn)備熱油烈酒。”這個時候,她不能有半分的心軟,就像當(dāng)初幫派之爭一樣,她只要有半分心軟,死的就會是她和她的人。既然註定要有犧牲,那麼,就讓敵人去死吧。

顏卿御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士兵,冷聲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敵軍爲(wèi)何獨(dú)獨(dú)偷走這裡的雞鴨?”

楚璃軒看著懷裡人兒臉上的幸福的笑容,只覺得心口暖暖的,捏了捏那可愛秀氣的鼻子,寵溺地說道:“娘子,你怎麼能這樣?逗弄爲(wèi)夫很好玩是不是?哼哼,壞丫頭,竟然敢逗弄我,就罰你明天嫁給我?”

進(jìn)來的士兵行了個禮,將手裡的消息遞給顏卿御,顏卿御打開一看,臉色頓時隱晦難明,一臉的黑氣。

看著夏子墨臉上的笑容,子喬目光微微一閃,一年多不見,她這個哥哥,和以前似乎不一樣了,臉上的笑容多了許多生氣,那雙漆黑的眸子同樣明亮,可是卻多了許多爍人的光亮。

看著底下堆疊起來的屍體,子喬已經(jīng)麻木了,到了這一刻,她不能再有半分仁慈,城裡的百姓都在偷偷撤退,要將將近三十萬的百姓安然撤退,需要足夠的時間,無化城可以失守,可是城裡的百姓的姓命卻不能夠受到威脅。

城牆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是那般的張揚(yáng),像是沒看到底下那三十萬大軍一般,清麗的容顏竟揚(yáng)著邪魅的笑容,清冷的聲音有些低沉,並不是很大聲,可是卻能讓城門外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見過沐公子,呂將軍?”

“沐公子竟然是名女子,”不可置信的聲音讓衆(zhòng)人的雙眼紛紛露出了震驚,無數(shù)雙眼直直地看著那一名身上插著長劍的女子,看著她緩緩地閉上那豔麗無雙的眸子,看著她那烏黑如瀑的秀髮緩緩垂落,

“報,元帥,有緊急軍情?”

“阿璃,我想喝雞湯?”

“元帥,南楚敵軍沒再扔火藥筒了,肯定是火藥筒用完了。”

子喬笑了笑,點(diǎn)頭道:“是啊,這是楚璃軒訓(xùn)練了好幾年的部隊(duì),之前一直在山裡活動,咱們當(dāng)初練兵的教官,就是從那些人之中選出來的,那些人的身手都不凡,北周大軍想要拿下無化城而開沒那麼容易。”

顏卿御一聽,心裡頓時窩滿了怒火,沐子喬這女人,還真是厲害,明知道他的大軍攻城,竟然還膽敢派人偷襲他的軍營。

北周國的兵馬已經(jīng)慌亂一片,火藥筒太過強(qiáng)大,這些將士哪裡見識過這麼恐怖的武器,一時之間,往前衝的將士心底都有了恐懼,往前衝的腳步也緩了下來,他們不怕戰(zhàn)爭,不怕死,可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一片又一片地倒下,聞著那濃烈的火藥味,北周國的將士的士氣已經(jīng)低落無比。

顏卿御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不耐,冷聲喝道:“把話說完,不然軍法處置。”

她是誰?爲(wèi)何戰(zhàn)場上會有女子出現(xiàn),她的身形爲(wèi)何那般熟悉?她,到底是誰?

顏卿御眸光微微瞇起,身後的三十萬大軍只等著他一聲令下,便會毫不猶豫地攻向那緊閉的城門。

無化城裡,子喬看著那些暈過去的雞鴨,脣角露出大大的笑容,可以想象得到,當(dāng)顏卿御看到她讓人留下的話語,將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今兒個這麼羞辱他,不過是因爲(wèi)他以前算計(jì)自己的原因。

“可惡,南楚國的人太無恥了,”

楚璃軒如今從西秦國的嘯竹城趕往無化城,最快也需要七天的時間,在這半個月裡,他一定要將無化城拿下。

“你來了,我就放心了?”幾不可聞的話音剛落,懷裡的人兒已經(jīng)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主子,探子回報,北周敵軍有異動,怕是要攻城了。”

楚璃軒脣角緩緩地?fù)P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親了親懷裡人兒的脣瓣,目光爍爍地看著她,“好,我們在也不分開了?”

“沒有人傷亡,糧草也沒事。”

雖然聽到子喬說起嫂子的時候,慕容熙臉色微微僵硬,不過聽到她後面的話,眉眼還是舒展開來,眼中少了幾分擔(dān)憂。

北周國果然是要行動了。

顏卿御雙眼微微瞇起,看著前方的形勢,深思半響,冷聲道:“未必沒有,只不過存量應(yīng)該不會很多,傳令下去,全力攻城。”

漆黑的眸子微微瞇起,凌厲的目光直直看著前方,半響,才轉(zhuǎn)頭朝站在身旁的呂將軍道:“呂將軍,敵軍要攻城了,下令讓城裡的百姓不許在大街上停留。”

“太好了,天下終於安定了,阿璃,我們一定要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

子喬覺得心累了,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看到戰(zhàn)爭,不想看到血流成河,不想聞到那濃濃的血腥氣息。

慕容熙和夏子墨聽子喬這麼一說,心裡安穩(wěn)了一些,不過還是囑咐子喬,“不管情況如何,你一定要先保護(hù)好自己。”

“哈哈,你答應(yīng)的哦,你答應(yīng)讓我娶你的,阿璃,你可不許反悔。”看著楚璃軒呆呆的樣子,子喬只覺得未來充滿了幸福,阿璃,遇見你,真好?

北周國的大軍沒料到無化城城門竟然會大開,更沒想到南楚大軍會突然從成立殺出來,一時間,混亂的北周大軍此時更加的慌亂,有些人知道被南楚將士殺死,也沒回過神來。

還有一點(diǎn)子喬沒有說,那就是無化城裡雖然糧食充足,可是想要喝點(diǎn)雞湯鴨湯什麼的,現(xiàn)在的情形下也不容易,所以她才讓人將敵人的雞鴨偷來,平日裡可以給夏子墨補(bǔ)補(bǔ)身子。

以顏卿御對沐子喬的瞭解,他越來越想不明白,爲(wèi)了這些個雞鴨,她竟然冒險讓她的手下闖進(jìn)他的軍營,她就不擔(dān)心他們會丟掉姓命?雖然剛纔三十萬大軍去攻城,可是也不足三十萬,營裡也還有將近三萬人守著。

這樣聰慧無人能及,謀略無雙的沐公子,怎麼會是個女人?

楚璃軒快速地在子喬身上點(diǎn)了幾個血道,從懷裡的瓷瓶倒出幾顆藥丸塞進(jìn)她的嘴裡,張口含住那張乾裂的小嘴,直到那藥丸滑落她的喉中,才離開txt下載。

“那些人是如何將這些雞鴨偷走的?”顏卿御無法想象沐子喬手下那些人扛雞扛鴨逃跑的那些畫面,而且也想不透她爲(wèi)何物那麼無聊,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只是燒燬一個營帳,也比將他營裡的雞鴨偷走的正常。

閉上的雙眼倏然睜開,裡面的悲慈憐憫已不復(fù)存在,滿含血絲的雙眼一片冰冷,這一刻,她不在只是一個女人,而是守護(hù)南楚的天神,這一刻,她的心,是沒有溫度的。

子喬微微一笑,如果楚璃軒在這裡,他一定會明白自己的用意。那麼久沒見他,又想他了?

日影點(diǎn)點(diǎn)頭,離開城牆,慕容熙和夏子墨來到子喬身邊,看著下面的情況,臉色同樣凝重。子喬的話她們剛纔自然聽清楚,既然下令轉(zhuǎn)移城中的百姓,證明現(xiàn)在的情勢很嚴(yán)峻。

“此法是下下之策,或者說是不可行之策。”顏卿御皺著眉頭,沉聲說著,先不說在水井裡下毒會毒害到百姓,單是軍營裡用的水,都會有人事先試過是否可用,軍營裡的膳食做出來之後,也會有人先行試吃,這一方法,根本就行不通。

清冷的話語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囂張,既然顏卿御一次就出動三十萬大軍,想要就此攻破城門,那他們怎能不給點(diǎn)顏色他們瞧瞧,想要奪下南楚,那就讓她看看,他顏卿御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看著身邊的人冷凝的面容,子喬知道剛纔的話讓她們擔(dān)心了,微微一笑,道:“慕容熙,大哥,你們放心,除了火藥筒,我還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北周國的大軍想要攻破我的城門,可沒有那麼容易。況且我還有一支秘密部隊(duì),他們的作戰(zhàn)能力絕對不是一般的軍隊(duì)可以相比的,這是我南楚的一支利刃,就是留著對付北周這三十萬大軍的。

顏卿御走到平日裡放著雞鴨的地方,雖然之前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可是卻也知道,平日裡這裡絕對不會這般狼藉?

慕容熙和夏子墨看著子喬,得知了子喬讓人留下的話的內(nèi)容之後,皆是無奈地?fù)u頭,眼中卻含著溫柔寵溺的笑,她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了。自從北周大軍撤退,她從城牆上下來之後,臉上一直沒有笑過,他們儘管擔(dān)心,可是也沒有辦法。好在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調(diào)適過來了。

“這一下,定然把北周那些傢伙氣得跳腳,沐公子想得夠絕的,竟然讓敵軍大元帥多吃豬腦,豬腦補(bǔ)腦,哈哈?”

儘管大家都想要護(hù)著他們最在乎的那一名女子,可是敵人實(shí)在太多了,蜂擁的敵軍還是將他們衝散,漸漸地,子喬與慕容熙他們已經(jīng)隔開了兩三米的距離。

子喬眉頭一緊,沉思一會,小聲說道:“將北周國的探子全部殺掉,另外,將百姓們偷偷從密道轉(zhuǎn)移出城。”

第二**軍攻擊的時候,城牆上的弓箭手們頓時朝攻過來的北周士兵射出手裡的利箭,密集的箭雨讓那些往前衝的將士同樣是還沒攻到城門,就已經(jīng)中箭而亡,北周大軍早有準(zhǔn)備,看到城牆上射出來的箭羽之時,馬上以盾牌抵擋。

顏卿御雙眼閃爍著妖異的幽光,緊緊地盯著城牆上毫不退怯地與自己對視的女人,半響,移開目光,轉(zhuǎn)身看著身後的衆(zhòng)人,大聲喝道:“攻城?”

慕容熙也勸說著,“子喬,你答應(yīng)過我們的,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你這樣不吃不喝,子墨會擔(dān)心的。”

城裡已經(jīng)嗎,沒有可以抵擋敵軍攻城的東西,無化城城門雖然堅(jiān)固,可是卻不能抵擋得了北周大軍蜂擁的攻勢,危機(jī)之際,就是趁著他們兵馬慌亂的時候,與之開戰(zhàn)。那樣,他們的勝算就會多幾分。

“好啊,趁我昏迷的時候佔(zhàn)我便宜是不是?”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子喬終於找回了安心的感覺,他來了,真好,他安然無恙,真好,她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真好?

“轟隆隆?”一聲巨響,緊跟著是痛苦的慘叫響徹雲(yún)霄,突然響起的聲響讓北周國那三十萬大軍一愣,而無化城城牆上的守軍卻是一陣歡呼,北周國還沒攻城,戰(zhàn)鼓卻已經(jīng)被炸了個粉碎。

“沐公子,敵軍來勢太過兇猛,城門怕是鎮(zhèn)守不了了。”

“元帥,請下令攻城,看老子不將南楚那羣王八羔子殺個片甲不留,悶聲不響就殺了咱們的弟兄,毀了咱們的戰(zhàn)鼓。”

雙手環(huán)著那熟悉的腰身,子喬柔柔說道:“阿璃,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子喬早已感覺到危險的到來,可是卻避無可避,只能憑著感覺扭轉(zhuǎn)身影,“哧”的一聲,劍尖劃破錦袍,刺進(jìn)肌膚,殷紅的血緩緩流出。

“我來了,我來了,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了,娘子?”急促的話語滿是自責(zé)和擔(dān)憂,那雙同樣佈滿血絲的眸子深情地望著懷裡的女子,眼底深處,是從未有過的害怕。

邪魅的眸子直直看向城牆上的白色身影,顏卿御大手一揮,“全力攻城,無化城裡已經(jīng)沒有可以守城的東西,破城在即。”

“元帥說的沒錯,咱們已經(jīng)沒有時間,如今無論如何也要攻破無化城的城門,將無化城控制在手裡。”

“元帥,如果沒有好的方法,咱們只能拼命往城門衝了,南楚的火藥筒雖然厲害,可是咱們的人如果拼命往前衝的話,還是可以衝得到城門的,只是損失的兵力會多一些。”

顏卿御自然也明白眼前的局勢,沒想到第一場戰(zhàn),不僅損失了不少將士,更可恨的是,連敵人的城牆也摸不到。

高牆上的她,衣袂飄飄,隨風(fēng)飄揚(yáng),黑眸如刃,冰冷如霜。

“元帥,照這樣下去,咱們只怕會損失更多的將士,是不是先撤退?”看著自己手下的兵一片又一片地倒下,衆(zhòng)將軍心裡既憤恨又心疼,他們摸不清南楚到底還有多少火藥筒,他們不敢再賭下去,爲(wèi)今之計(jì),只有先撤退。

“本來以爲(wèi)半年的糧草已經(jīng)足夠,半年的時間足以拿下無化城,如今我北周大軍駐守再此已經(jīng)四個多月,卻連人家的城門也摸不到,衆(zhòng)位將軍倒是給本帥說說看,我北周就那麼窩囊?”

何江軍的話音一落,衆(zhòng)人臉色不明,雖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可是,在城裡的水井下毒,中毒的不僅僅會是那些城裡的守將,還有城裡的百姓,若是城裡的幾十萬百姓同樣被毒死,他們就算取得了勝利,也會失盡民心。

就算沒有火藥筒,憑藉著城牆的優(yōu)勢,他們想要攻破城門,也不可能那麼容易。

剛剛想要策馬離開的顏卿御聽到城牆上傳來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對上那一雙清冷的黑眸。

火藥筒的威力,果然是恐怖,看著不斷倒下的將士,顏卿御即便再鎮(zhèn)定,眼中也極快地閃過一抹慌亂,如果南楚真的有足夠的火藥筒,別說三十萬,即便是他有三百萬的兵馬,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妖豔的雙眼閃爍著血紅的幽光,顏卿御上前將那營帳扯了下來,雙拳緊緊地捏著,像是這營帳就是沐子喬的脖子一樣。

......

“主子,先回府用些膳食吧?您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了。這裡有衆(zhòng)將軍和世子爺坐鎮(zhèn),北周大軍不可能攻破城門的。”日影已經(jīng)第六次勸說子喬下去用膳,可是子喬卻依然呆在城牆上。

“是啊,也不懂這火藥筒到底是怎麼會研製出來的?這沐公子實(shí)在是個棘手的人物,如果沒有他,南楚國不會有如今的勢力,咱們也不可能攻不下無化城。”

“子喬,既然已經(jīng)摸進(jìn)了他們的軍營,咱們爲(wèi)何不乾脆燒燬敵軍的糧草或是營帳,爲(wèi)何只是將這些雞鴨偷過來呢?”夏子墨問出了衆(zhòng)人的疑惑,慕容熙,日影夜影,還有幾位將領(lǐng)都不解地看著子喬。

日落之際,戰(zhàn)場上只剩下一堆又有一堆的屍體,北周國的三十多萬大軍,最後死的死,傷的傷,活下來的也成了南楚國的俘虜。

沐子喬根本就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她不僅聰明狡猾,而且還細(xì)心謹(jǐn)慎得很,沒有人會像她那樣,謹(jǐn)慎到將士們的吃食,都會有人事先嚐試過。

北周國安然不動倒是讓子喬更高興,東璃國和西秦國那邊,有楚璃軒和昀王坐鎮(zhèn),倒是沒什麼令人擔(dān)憂的,特別是東璃國最有名的大將軍百里天河戰(zhàn)死戰(zhàn)場之後,東璃國已沒有什麼有作爲(wèi)的將才。至於西秦國的拓跋英雄,根本就不是楚璃軒的對手。

冰冷的目光沒有任何感情地直視底下的慌亂,空氣中滿是燒焦的味道,子喬強(qiáng)硬忍下心口不斷翻涌的噁心,看著亂成一團(tuán)的北周國兵馬,冷聲喝道:“開城門,迎戰(zhàn)?”

“報,報將軍,敵軍偷襲我軍軍營。”

“阿璃,我要娶你?”

子喬伸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往下壓了壓,親了親他的脣角:“好,罰我嫁給你?”

。。

文文終於完結(jié)了,感謝一路陪伴文文的親們,寫這篇文的時候,雪戀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讓更新不能夠穩(wěn)定,所以,雪戀很感謝親們的包容,這一章多出999個字,送給新婚不久的小月兒,大婚之日沒能夠爲(wèi)小月兒加更,雪戀一直很內(nèi)疚,在此送上999個字,當(dāng)然,更要送上的是雪戀的祝福。

第三百二十一章 圍場狩獵 (已修改)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想取而代之番外六 鴛鴦戲水第二百七十八章 乾脆讓他退位好不好第二百三十七章 兇手(一)第三百一十八章 他的身材被嫌棄了第三百二十七章 我是大舅子吧第十三章 暗整惡奴第三百四十六章第七十四章 楚璃軒vs秦王第一百七十七章 軒與熙相遇第三百零六章 終於十五歲了第一百六十一章 又想害她第二十六章 不願娶她爲(wèi)妻第三百四十章 送你一份大禮第二百一十三章 年節(jié)宮宴(四)第二百八十六章 皇帝壽辰第四十六章 出府賭錢第二百九十九章 軍營的情況不樂觀第一百四十二章 耀眼風(fēng)華第二百二十八章 撐不起風(fēng)浪第二百四十一章 水袖接到繡球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間的暗涌第十章 傷透了本姑娘的心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想取而代之第三百四十章 送你一份大禮第二百五十八章 通敵叛國第二百三十二章第一百七十一章 刺殺第一百二十七章 水底刺殺第一百九十五章 秘密基地第一百二十五章 慢慢地折磨你第二十三章 不會嫁給他(爲(wèi)小心兒加更)第二百五十四章 威脅她離開番外十三 和他打一場第五十四章  賭注(二)第一百零六章 他在妓院第九十一章 前往智海寺第六十三章 天下局勢第三百二十九章 明嶽寺第一百零六章 他在妓院第四十一章 密談(三)第二百五十章 逃跑(二)第三百四十三章 東璃國使者第三章 帥哥有興趣?第九十二章 亭子裡的女人第三百一十八章 他的身材被嫌棄了第二百六十三章 她是最重要的第一百三十四章 戲耍沐子晴第三百三十二章 太子監(jiān)國第一百五十八章 指婚第一百六十五章 高氏殺夫番外四 洞房花燭夜第三百二十五章 他是不是勾結(jié)北周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想取而代之番外之慕容熙第三百零八章 悅親王府的暗涌第二百二十章 禮物第三百一十六章 爲(wèi)何要怕她第六十九章 茶樓相遇第三百五十二章 首戰(zhàn)告捷第三百一十六章 爲(wèi)何要怕她第三百二十二章第二百零二章 不孕的原因第二百一十六章第二十三章 不會嫁給他(爲(wèi)小心兒加更)第二百九十四 是你勾引爲(wèi)夫的第一百一十八章 真相第七十章 軒王要選妃第一百七十七章 軒與熙相遇第二章 異世重生第一百四十章 國誕進(jìn)宮第二百五十四章 威脅她離開第二十二章 沒人敢再打我們第八十四章 救紅綾第二百七十八章 乾脆讓他退位好不好第二百三十七章 兇手(一)第二百五十章 逃跑(二)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街上的刺殺第三百一十七章 嫁給我好不好第二百二十一章 遇見顏相第一百三十二章 爲(wèi)何要幫我第二百九十四 是你勾引爲(wèi)夫的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間的暗涌第一百二十三章 畫舫交談第一百零二章 回京城番外四 洞房花燭夜第七十五章 子喬惹怒楚璃軒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僅狡猾,還很好色第一百零二章 回京城第九十一章 前往智海寺第一百零三章 我可是被嚇壞了第十一章 姐妹交鋒第一百一十八章 真相第二百三十七章 兇手(一)第一百零五章 有這樣的父親真是悲哀第五十三章 賭注第六十五章 有一有二沒有三第四十八章 他竟然不願意第二百九十二章 同牀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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