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進(jìn)入市區(qū)之後,立刻被各路警車盯上了哨。輝夜取出私用的醫(yī)療箱,用酒精爲(wèi)小姑娘清潔著身子,尤其是那些可能被老流氓舔咬過的部位。
一輛警車靠了上來,一名警察搖下玻璃,拿著喇叭剛要喊話,突然身上的酒精測試儀響了。警察看了看兩車的距離,又試了試行駛的風(fēng)速,大吼了起來,“喂喂!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口s緊給我停車檢查?!?
夕夜一臉的哭相,想扭過頭來報怨,又怕看到小姑娘的羞處,只能木然的問道:“表姐,怎麼辦?。俊?
“笨蛋!這還用問嗎?加速逃逸唄!”
“??!”夕夜大叫了一聲,油門隨之被轟到底,跑車如離弦之箭般的飛射而出。
雖然跑車很優(yōu)秀,而夕夜也很努力,但畢竟駕駛技術(shù)有限,眼見大隊的警車追了上來。蘭博基尼突然轉(zhuǎn)入了拐角,十秒鐘後又再次衝了出來。這一次瞬間由老牛變成了獵豹,車胎像是燃燒著烈火一般,在公路上劃出幾道焦痕,帶著烈風(fēng)撲向了遠(yuǎn)方。
氣急敗壞的警車?yán)?,像是火車隊似的魚貫而過。拐角處的小巷子裡,夕夜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懷裡橫抱著昏迷中的小姑娘。
等到警笛之聲遠(yuǎn)去,夕夜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輝夜?fàn)?wèi)了甩開警車的追逐,將小姑娘丟給了他,而且稱是爲(wèi)了安全起見,還留下了一把唐刀。像這樣典型的管制刀具,純粹是給夕夜找麻煩。
夕夜無奈的長嘆一聲,擡頭看向小巷的盡頭,接下來幸運的是這裡離學(xué)校不遠(yuǎn),不幸的是夕夜只能帶小姑娘回宿舍。
先暫時帶回宿舍吧!表姐應(yīng)該會回來安排的。夕夜打著這樣的主意,抱著小姑娘回了學(xué)校,一路上還算順利,大家都怎麼注意。只有樓下的管理大叔多問了一句,“抱著什麼呢?”
“哦!牀單和被子,今天剛曬的?!毕σ菇忉尩?。
管理大叔抽了抽鼻子,道:“好大的酒味!”
“那是你自己喝太多了。”
管理大叔傻傻的向手上哈了一口氣,接著嗅起了自己的酒臭來了。而夕夜則趁機(jī)將小姑娘抱回宿舍,放穩(wěn)在了下層的壁掛牀上。
夕夜解開了襯衣,大口的喘著粗氣,猛灌了兩瓶碳酸飲料。忽然想起來,一直用牀單裹著也不是辦法,捂出熱病來那就更麻煩了。
夕夜像是角繃帶似的將牀單解開,一不小心看到了兩條光滑細(xì)嫩的長腿。正在這時,小姑娘的幽幽的轉(zhuǎn)醒過來,如朗星似的雙瞳正與夕夜四目相對。
夕夜緊張的撤手後退,急急忙忙的想要解釋。小姑娘也下意識的並緊了雙腿,但又慢慢的分開成了“M”字形,展露出一片純淨(jìng)的讓人窒息的美景。小姑娘的俏臉別向了一別,擺出一副郎情妾意,任君採摘的模樣。
夕夜本來十分的緊張,但看到這種情形後,突然有點不高興,沉著臉抓住小姑娘的腿踝,將她的雙腿並在了一起,“女孩子家要懂得矜持。”
“唔!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被哥哥救了,那一切都應(yīng)該聽哥哥的了?!毙」媚锏?。
“不是我救的,是我表姐救的。”
“我又不認(rèn)識你表姐,她會來救我全是你的原因?!毙」媚镉邪逵醒鄣恼f著,條理異常清晰,看來是個聰明早慧的少女。
夕夜看了衣衫不整的她一眼,臉上又有點不好意思了,問道:“你多大了?”
“十八!”小姑娘異常果斷的說道。
“?。??”夕夜的目光在稚顏、細(xì)頸、平胸、蜂腰、纖腿上依次掃過,最後怔怔的問道:“哪裡有十八???”
“反正就是十八,你當(dāng)我是十八好了?!毙」媚飯远ǖ牡?,“十八歲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了。”
夕夜沉下臉來,道:“到底多少歲了?”
小姑娘嚇了一跳,諾諾的回答道:“我是個孤兒,連生日都忘了,也不知道有多大了?!?
“呃!那你的父母呢?”
小姑娘的眼淚“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道:“我有好幾個父母,但他們都不要我了?!?
“怎麼會有好幾個???”
“原來的爹孃離婚了,我跟著我娘改嫁了。我後爹是個賭鬼,賭輸了拿我抵債,給人家當(dāng)童養(yǎng)媳。我跑了出來流浪,被送進(jìn)了孤兒院,又讓人給領(lǐng)養(yǎng)了去。但那家人後來生了孩子,就不把我當(dāng)人看了,我又逃了出來,然後就被那幫人帶走了?!?
夕夜長嘆了一口氣,淚花直在眼眶裡打轉(zhuǎn)。
“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一定不要丟下我??!”小姑娘哭著說道。
夕夜伸手摸著她那枯黃的頭髮,像是要發(fā)下誓願似的點了一下頭,道:“你叫什麼名字?。俊?
“我有很多個名字,哥哥要問哪一個?”
“呃!”夕夜無語了。
“對不起,我是個孤兒,誰都可以給我取名字,雖然都不是我喜歡的。”
夕夜蹲下身來,直視著小姑娘,道:“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吧!我發(fā)誓這是你最後一個名字了。”
“好!”小姑娘興奮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夕夜稍一沉吟,道:“就叫不孤吧!從此以後,你就不再是孤兒了?!?
不孤?lián)溥M(jìn)了夕夜的懷裡,高興的眼淚打溼了他的襯衣前襟。夕夜抱著不孤柔弱的身體,輕輕的安慰了一陣。
然後,夕夜放下餅乾和可樂,囑咐不孤等在牀上,自己去急匆匆的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