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的蹤跡
偏僻的山之一腳,破敗的小屋,有的地方已經(jīng)掛起了蜘蛛網(wǎng)。
“老奶奶”同少男並沒有進去,只是走過這已經(jīng)是死寂一片的街道。
宇智波佐助心情鬱悶地盯著前方那老態(tài)龍鍾卻精神矍鑠的“老奶奶背影”——哪有個七八十歲大的老人家走起路來一陣風(fēng),比年輕小夥子還要精神的?
用伊藤碧的話來說就是,重要的是變身到讓人認不出就好,至於是否會被人識破用了變身術(shù)?
這根本就沒關(guān)係。伊藤碧還道,之所以要變身是爲(wèi)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同自己在一塊,是爲(wèi)了保護少年,然而宇智波佐助就不明白了,既然不願意裝成一個“徹底的老婆婆”,幹嘛非要變身成個老奶奶?他實在是弄不清少女那時常出現(xiàn)的“奇思妙想”!
“就算一個月前發(fā)生在這裡的一切都是那幫人所爲(wèi),他們也該早就離開了吧?還會有線索留下麼?”邊行邊觀察的同時,宇智波佐助疑惑地問。
“說得對。”伊藤碧道,“我想這個村子裡也不會留下多少線索。”
“……?”
“但是,既然丟失屍體這種事不是一次所爲(wèi),就說明了他們在這個村子出現(xiàn)的次數(shù)不止一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深長地望了黑髮少年一眼。
宇智波佐助蹙了眉,沉思地問:“你是說?”
“啊。”伊藤碧背了手,學(xué)老奶奶樣佝僂了背在前走著道,“但願這是無法移動的事。”
時常造訪,說明據(jù)點極有可能就在附近。而同屍體有關(guān),據(jù)伊藤碧所知,曉中就有四人。其中,赤砂之蠍同角都所要的都是實力高強的忍者屍體,可以直接排除;佩恩的“身體”不知有無特別要求,暫時還不能完全否認,但最可能的,果然還是“絕”吧……那個似乎是把屍體作爲(wèi)一種養(yǎng)料還是什麼成分的存在?
要伊藤碧選得話,她希望會是“絕”,不知爲(wèi)何,她總有一種感覺——也許相較於佩恩而言,絕才是宇智波斑身邊最親信、最可能知道他最終秘密的人。
“那個像豬籠草一樣的人?”宇智波佐助擰起眉頭,心中詫異著,但依舊是不帶太多面部表情地問道,“既然佩恩纔是‘曉’的首領(lǐng),爲(wèi)什麼你會認爲(wèi)那個叫什麼‘絕’的男人才更接近於關(guān)鍵?”這小子的面癱同他哥宇智波鼬一模一樣,似乎是家族繼承。他瞧了前面“老奶奶”背影,眉頭又擰緊了些:雖說是佝僂了背,形態(tài)的確很像了,可重要的是——腳下依舊步行如風(fēng)啊如風(fēng)!
宇智波佐助無法控制地去想,伊藤碧根本就是在耍子人玩!
“無論是想要顛覆忍界還是控制忍界,都是太過宏大的計劃。‘曉’之人雖然個個身懷絕技,同尾獸對抗都不落下風(fēng),但畢竟人數(shù)稀少,一個傭兵集團而已,就能做到控制整個忍界?你信嗎?”伊藤碧瞥了眼已是若有所悟的少年,接著道,“有痕跡顯示,宇智波斑極有可能控制過四代水影,一手推動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
“……!”第一次聽見個中“真相”,鎮(zhèn)靜如宇智波佐助忽然間也接受不了,臉上少見地出現(xiàn)了幾許明顯的波動,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伊藤碧繼續(xù)道:“他曾經(jīng)藉助於霧隱村這樣的忍者大村一村的實力都無法做到的事,今番捲土重來,所恃的戰(zhàn)力必然要遠遠高於此纔對!‘曉’之不到十人,實在是還不夠格。”
“那麼再加上尾獸的力量呢?”宇智波佐助問,“忍界上不是在傳說,‘曉’之人在收集尾獸嗎?”雖說他十分奇怪如果這個說法是真實的話,爲(wèi)什麼會輕易泄密了去,還鬧到整個忍界都沸沸揚揚得全都知道了?
事實上宇智波佐助的疑問也正是“曉”的首腦們頭疼的事,因爲(wèi)各個忍村對人柱力的守護什麼的,雖說也許因爲(wèi)重視度還不太夠而導(dǎo)致進程仍在可控範(fàn)圍之內(nèi)。無可否認的是,那些阻攔也的確給他們帶去了些許不便和拖延。
而伊藤碧最先的打算,原本也就只是希望做到爭取時間這一點而已。不知是因爲(wèi)她來到這個世界的蝴蝶效應(yīng)還是其它,僅僅兩年多的時間後,“曉”的人針對一尾的“回收”已經(jīng)開始!
好在其後的兩月裡,二尾的捕捉一直沒有完成,照這樣的進度看,若想全部回收九隻尾獸(當(dāng)然這是絕不允許完成的!),沒有個一年多的時間只怕根本做不到!伊藤碧這才放心了些。
“宇智波斑要用尾獸的力量做些什麼,具體的還不得而知。”伊藤碧道,“似乎他們想要用尾獸製造出某種威力強大的武器來。”
宇智波佐助聽到這神色一動,集結(jié)了九隻尾獸的兵器?那該是多麼強大的力量,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得到。
“可是撇開這終極力量究竟有多大,威力夠不夠不說,單是從各個忍村手中集結(jié)起九隻尾獸的困難度就已是難以想象得大。”伊藤碧望著宇智波佐助道,“至少,我就絕不可能輕易地將九尾交給他。”
在一處小山坡上,伊藤碧蹲下,掏出一份卷軸開始結(jié)印,卷軸上的符咒一個個如同活了般竄出,沒入土中……伊藤碧專心地感受著,不過似乎沒多大收穫,半晌後她睜開了眼睛。
“這附近方圓百里之內(nèi),我並沒有感覺到有活人的氣息。”
宇智波佐助沉默,這麼說來,這一趟終究還是白來了?
他正這般想著的時候,伊藤碧忽然神色一震。
“豬籠草”自地底快速長出?
不對,那“草”圍著的當(dāng)中,黑白各半的身影顯示出這是個人,而非植物。
伊藤碧同宇智波佐助隱身在旁,看著那人四下張望了片刻又重新回到地底。
難道是感覺有誤?
“絕”想著,又重新沉回了地底,疑惑不已,剛剛他明明感覺到了有生人的氣息在的。
這一方,伊藤碧的脣角終於微微翹起,表現(xiàn)在外就是一個眉發(fā)皆白的“老奶奶”在慈祥地笑——她猜對了,是絕!這應(yīng)該就是最好的進度了,看來今次那十個億沒有白花。
“野狗幫”最初只是羣無家可歸,在街頭冷巷做著“無本生意”的小混混們。其後,他們被一個叫“鬣狗”的男子統(tǒng)領(lǐng),越做越大,成了出名的惡棍團體。
七年前,一次偶然事件中,伊藤碧順手救了“鬣狗”。
“做我的女人吧!”某人垂涎地道,大言不慚地認爲(wèi)自己肯將“幫主夫人”的位置給伊藤碧實在是給了她莫大的尊榮。
那羣小混混們也全部起鬨地道。
伊藤碧微微笑著不言語,那老大看她“溫柔喜悅的小女人樣”,心中大喜——這麼冰清玉潔、氣質(zhì)超然的女人要是嫁了他——他那一刻心中當(dāng)真決定了,從此以後就只獨寵她一個!
鬣狗覺著,那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美好日子”——再後來,難忘是的確難忘了,不過是以另外一種形式。
當(dāng)所有人僅被殺氣所逼,就齊刷刷躺倒在地,嘔吐不止之時。那幫子人再擡頭看那“冰清玉潔、氣質(zhì)超然、溫柔含羞小女人”的時候,“小女人”臉上一直沒消失的笑容令她顯示出的再不是嬌妍親切,而是如同“惡魔的笑”般恐怖。
“知道嗎,膽敢打我的主意的人,會是怎樣的下場?”伊藤碧輕輕軟軟的話語傳來,鬣狗登時臉青到了底。
伊藤碧只是嚇嚇他們,並沒有過分爲(wèi)難那羣小混混,還從此每年從“天水集團”撥出一筆金額給他們作爲(wèi)不再“爲(wèi)惡”的交換。而野狗幫也從此成爲(wèi)了她私人的情報延伸機構(gòu)。
這些人三教九流,無所不包,實在是情報探知的好幫手,而且辦事用心用力,因爲(wèi)伊藤碧每次給的報酬都能令人滿意,當(dāng)然,也因爲(wèi)最初的震懾太大,鬣狗是既不想、也不敢得罪於這麼位祖宗!
這些人的確很好用,伊藤碧此刻心情達到了這些天來最愉悅的時刻。“絕”的現(xiàn)身,說明了她離宇智波斑的“真實”也許只剩了一步之遙。
如果沒有算錯得話,佩恩在自來也“死亡”之後接著出現(xiàn),意味著他的舞臺也不會太久。
“曉”之人一個個逝去,說明了這個組織在宇智波斑的計劃中也許是被當(dāng)成了“棄子”在使用——爲(wèi)了他更大目標和野心而付出的犧牲!
即便佩恩的死亡也許並不在宇智波斑的預(yù)計之內(nèi),把寶物放在同一個筐子裡這種事——推己而及人,伊藤碧認爲(wèi)宇智波斑恐怕也不會這麼做——既然佩恩已經(jīng)是“曉”的首領(lǐng)……呵呵,率先步上舞臺,現(xiàn)身在衆(zhòng)人面前的,往往不瞭解幕後的“真實”。
嘰喳嘰喳——
一隻黃羽小雀停在伊藤碧的胳臂上歡叫個不停。
“老奶奶”的眉頭蹙了下,道:“三代火影找我有事,佐助,你替我去趟天水集團總部,要他們從現(xiàn)在開始,慢慢撤走山之國附近的產(chǎn)業(yè)。”
“撤走?”
伊藤碧側(cè)首瞧著黑髮俊朗少年的若有所思樣,思索片刻,道:“你若是有什麼好想法的話,就去做好了。”
宇智波佐助凝著眉點了點頭,在小天的幫助下變身化作個普通男子模樣後,告辭消失。
這邊,伊藤碧正要啓程,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襲來。
“怎麼會?”她大驚,心中暗暗驚於這時間的提前。
顫抖的手憑著毅力在靠攏,希望能勉強結(jié)印,可惜突如起來的暈眩同劇痛似乎控制了全身,令她哪怕只是移動一個小指都要受萬針攢刺之苦。
嗒。
雪上加霜——
模糊的視線裡,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腳,黑色的腳趾甲、黑底紅雲(yún)的下襬……
伊藤碧只覺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人事不醒。爲(wèi)您提供(四代目)水天傳奇之緣起火影第四部無彈窗廣告免費全文閱讀,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