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fēng)帶著微笑看著蒼許,問道:“蒼許,你今年多大了?”蒼許擡起頭,有些不解的回答道:“二十三?!遍L風(fēng)點點頭,蒼許卻停了下來,“鬆大哥,我想問你一件事?”“說吧!”蒼許搖搖頭,又端起飯碗,“還是不問了?”長風(fēng)輕笑了一下,“有什麼話,儘管說?!鄙n許還是有些爲(wèi)難,但還是問道:“你一直在郡主身邊,爲(wèi)什麼你從來都不陪她?”長風(fēng)聽了這話,大笑起來,“蒼許,難道你還沒有明白嗎?男人和女人發(fā)生了那種事情之後,很多事情就說不明白了。就如你現(xiàn)在的感覺,如果有人讓你殺了她,你覺得你能下得了這個手了嗎?昨天之前,你可能會下手,但今天呢?人只能專注的做一件事情。呵呵,對於我來說,我職責(zé)就是保護(hù)她的安全,支持她的決定。而不是一天想著讓她怎麼多愛我一點,怎麼排擠掉她身邊其他的男人?!?
蒼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長風(fēng)又說道:“在她身邊,你要記住一個事情就可以了,不要渴望的太多,她能給你的都會給你。還有,不要背叛她,她不殺你,我也會殺你。”蒼許沒有說話,只是快速的扒了幾口飯到嘴裡。
前廳,賀蘭親自將一筆筆的賬目覈對出來,秋收還沒有開始,如果不是洛明聰?shù)亩偃f兩,靜闌王府的內(nèi)庫就要赤字了。一共八十三萬七千三百兩。賀蘭嘆了一口氣,還有給皇帝大壽的賀禮,二十萬兩。她真的想將賬目都踩到腳下。那都是錢。而且還有重新徵兵,戰(zhàn)馬、輜重都還要重新補充。侍女逐月見郡主暴躁起來,連忙說道:“郡主,先喝杯茶吧!”賀蘭蹙著眉頭。飲了一杯清茶,徐茂遷先生見狀也連忙說道:“郡主。天色已經(jīng)晚了,早點休息吧!”賀蘭指了指賬目,“這些都收起來吧!”徐先生收了賬冊退下了。
雲(yún)淵見他走了,才問道:“用不用我陪陪你?”賀蘭擡頭看向他。竟然嚴(yán)厲地說道:“你都是成家的人了,還是自重一些比較好?!彪?yún)淵皺了一下眉頭,賀蘭又問道:“雲(yún)鶴今天的情況怎麼樣?”“還好,在家裡躺著呢!”“嫵媚的生日之後,就安排他們地訂婚?!薄笆堑?,郡主?!薄霸敿?xì)地事情。你跟三川討論一下?!辟R蘭收拾起桌上的幾則文書,就出了議事廳。
天越來越短,賀蘭回到離園時,已經(jīng)徹底黑了。蒼許沒有在屋中,侍女點燃了蠟燭就退了出去。幾本文書都是郡守送來的,不是稅就是法,看了一會兒,賀蘭就打起來瞌睡。見蒼許還是沒有回來。推開了房門。向外面叫道:“蒼許,蒼許……”侍女走過來恭敬的解釋道:“稟告郡主。你回來之前,正巧有人來找他。他出去就沒有回來?!薄坝腥藖碚宜??”賀蘭反問了一句,“看清來人了嗎?”“好像是長史費大人手下地小廝?!辟R蘭答了一聲,又對著侍女道:“服侍我就寢吧!”
賀蘭躺下之後,蒼許纔回來,在門外遇到了侍女,“主子,郡主已經(jīng)躺下了?!鄙n許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料到她這麼早就回來了。溜進(jìn)了洗漱間,仔細(xì)的洗漱一番,畢竟是陪郡主,不能馬虎了。待他上牀時,賀蘭已經(jīng)坐了起來,“他讓你監(jiān)視我,是嗎?”還沒等他回答,賀蘭就一把拽開他的衣服,他卻抱住她,結(jié)實的肩膀,強健的胸肌,在他的懷裡,她宛若一個小女人,“不要總像一隻刺蝟一樣,好嗎?”
屋子裡因他男人地喘息,變的安靜下來,她還是回抱住了他,“他將你送到我的身邊,難道不是爲(wèi)了監(jiān)視我嗎?”聲音中帶著哭腔,“不要說這些事情,好嗎?”她點點頭,答道:“恩?!鄙n許鬆開了她,粗糙的大手伸向了衣服裡面,在她細(xì)嫩的皮膚上滑動,惹得賀蘭忍不住叫起來,他膽怯的停了下來,賀蘭在他的耳廓裡輕輕的舔吻,“不要停下來?!彼煜蛄苏归_地花瓣。時常幹體力活地手掌,佈滿了繭子,摩擦著嬌嫩的花蒂,竟然有了一種別樣地快感。她咬住了他的脣,他這次明白地張開嘴,伸出他寬厚的舌頭,纏住她的小舌。
在手指的挑逗下,已經(jīng)溼了一大片,蒼許沒有預(yù)兆的將兩根手指一同插了進(jìn)去,“啊……”賀蘭挺起小腹迎合上去,他快速的抽動,淫液順著大腿不住的流下來,“蒼許,我要不行了,快停下來……”蒼許停下動作,抽出手指時,一大灘的淫液跟著出來。賀蘭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苦笑著問道:“我是不是很淫蕩?”他沒有回答,將滿手的淫液都塗抹到身下,拽掉兩個人身上衣物,擡起賀蘭的臀部坐到上面,“啊!”龐然大物整個都侵入了她的身體,“郡主,舒服嗎?”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嘴脣,“你叫我什麼?”他同樣報復(fù)性狠狠的抽了出去,抵在她的穴口,“不要這樣,我好難受?!鄙n許的雙手同時鬆開她,整個人又直接落了下來,直抵最深處,痛的她一聲慘叫,“小賤人,叫啊!快叫??!”蒼許終於又找到了昨天晚上的感覺,他就如草原上瘋狂的野狼,撕咬著獵物。直到將她乾的暈了過去,才停下來。
可這時,門卻開了,蒼許一眼望過去,竟然是長風(fēng)。他走到牀邊,就要去抱賀蘭,蒼許伸手?jǐn)r住了他,低吼道:“你要幹什麼?”長風(fēng)打掉他的手,抱起賀蘭,分開她的雙腿,揉捏她大腿內(nèi)側(cè)一個穴位,體內(nèi)混合的淫液都流了出來,然後對著他問道:“學(xué)會了嗎?”他點點頭,但還是問道:“爲(wèi)什麼要這樣做?”“因爲(wèi)你沒有資格讓她懷孕?!薄澳恪遍L風(fēng)輕笑了一下,將賀蘭遞給他,“不要以爲(wèi)我說的過分,可事實就是這樣,就算她懷上你的孩子,我也會將他打掉的,不要抱有幻想。我不管她喜歡不喜歡你,愛不愛你,但你要做的只是讓她開心?!遍L風(fēng)向門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身說道:“你做的不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這麼放肆?!?
“你竟然都在偷聽?”蒼許反問道,“偷聽?你難道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睡在她的隔壁嗎?不是偷聽,是我可以聽見。”蒼許重來沒覺得人還會這麼的可怕,就如幽靈一般來了又去了。而她,還在酣睡著,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蒼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了,侍女連忙給他安排午膳。吃過了飯,他左看看右看看,見到院裡的樹下出了幾棵雜草,就彎腰將他們拔出來,侍女見了,連忙阻止道:“主子,這種活讓奴婢們幹就是了。”蒼許看著她,沒有說話,扔掉了手中的雜草,退回房間。他又轉(zhuǎn)到賀蘭的書房,桌子上,還擺著她十二歲時書院的作業(yè)本,上面還寫著,白鹿書院,低年級高級班,洛賀蘭。裡面,工工整整的小楷抄寫著詩詞歌賦。
書房的牆上也不是名家的畫作,都是她年幼時的信筆塗鴉。蒼許看著這件房間,彷彿走進(jìn)了她的童年。每個人都曾經(jīng)年少過,都曾經(jīng)無憂無慮的天真過,只是歲月的痕跡,讓他們改變了。蒼許又端起那本作業(yè)本,坐在了椅子上,爲(wèi)自己磨墨,然後鋪好紙,照在賀蘭的筆跡端端正正的寫著小楷,可寫出的字卻是一個個歪歪扭扭的。在大荒的日子裡,條件艱苦,而且他是十多歲就被掠去,根本就沒有接受過正規(guī)的教育,識得字還是費先生一個字一個字教的,寫字也只是用小樹枝在土上描畫。
離園裡總是靜悄悄的,無人打擾。每天賀蘭離開,他就起牀,躲到書房裡學(xué)著寫字,寫累了就看看書,不知不覺中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一日的午後,蒼許又在默默的練著字,突然身後有人抓住了他的手,溫和的說道:“握筆的姿勢不對,用大拇指,食指,中食握住毛筆的中上端,下筆時筆要與紙面垂直,寫字時要用手指的力度,不是手腕的力度?!鄙n許轉(zhuǎn)頭看著她貼近他的面頰,雙眼則專注的盯著紙面,他全身竟然傳來了麻酥酥的感覺,蔓延到頭髮絲,賀蘭也覺察到了他的不對,歪頭問道:“怎麼了?”蒼許連忙放在手中的筆,站起身子,“郡主,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這幾天,一直將你丟在離園,今天下午沒有事,就回來看看你?!?
“多謝郡主關(guān)心。”賀蘭輕笑了一下,示意他坐下,可他不敢坐,“坐下?!鄙n許只得聽命的坐下,賀蘭則坐在了他的腿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怨恨我?”蒼許搖搖頭,賀蘭請啄了一下他的嘴脣,“等我將這幾個月堆積的事情都處理完的,就有時間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