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務(wù)室,頌夏和憶葳爾苦苦的等著,等我醒來。伊維爾低著頭暈,不敢看頌夏,這時安靜的可怕……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憶葳爾抹了抹眼淚,從我包裡把手機拿出來。聲音顫抖著:“喂……”
“怎麼啦!你們在哪裡啊。”
“醫(yī)……醫(yī)務(wù)室……”
“嗷!”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頌夏把聲音壓得很低,問:“誰?”
“繪……繪汐”現(xiàn)在的頌夏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憶葳爾趴在牀沿上抽泣……門被人推開,繪汐她們走進來,看著扒著哭的憶葳爾和握著拳頭的頌夏。誰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該說什麼,都不敢吱聲。後面又進來一個人——英語老師。就老師很膽大的問:“怎麼了?”
頌夏不回答,憶葳爾把臉別過去,還是不停的哭。老師急了:“到底怎麼了!說啊!”
頌夏站起來,很生氣的說:“就是這個!這個憶蓮的親姐姐!這姐姐還真的夠親的了!就害得她妹妹被做了!”
憶葳爾嗚咽著:“好啦!你要麼就扇我?guī)装驼疲螂S你!不要拐彎抹角的說這話!你說的無所謂,我聽得還不舒服呢!”
大家問:“真的麼?”
我睜開眼,看見頌夏的手揮到半空,立刻使盡全力,爬起來,抓住他的手,說:“住……手……”
憶葳爾剛要過來扶我,就被松下一句“別碰她”制止了。我說:“吶,我說,憶葳爾走後什麼也沒有發(fā)生啊!是我讓她走的。”
“你不用爲(wèi)她解釋的,這種女人就是一個字——賤。是不是你姐還不一定呢。”
“你說誰哪!你不相信任何人也就算了!你丫的我也不相信了嗎!哼,多虧了我那時還在那裡傻傻的想:我不乾淨(jìng)了不純潔了。還虧我這麼想過啊!都不聽人家解釋你就亂說話!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啊!”
“你拿什麼證明給我看?”
“處·女·膜!”
“那種東西又不一定不破就是,破了也不一定不是啊!”
“好呀你丫個孫子!你不信是吧!不信我拿韓雪證明給你看啊!”
“好啊!”
牆上掛著面大鏡子,韓雪坐在前面,手指揮了揮,鏡子開始發(fā)光……當(dāng)時的畫面顯現(xiàn)了出來。那時最痛苦的表情……我把頭別向另一邊,我不想再回憶這個痛苦的事。
我說:“道歉吧。”頌夏看到這一切,小聲地說:“對不起了,剛剛不淡定了……”
“沒……沒事……憶蓮沒事就好……”
“對,沒事就好。”“頌夏過來。”
他走過來,我抱著他,說:“小樣兒,我怎麼會有事呢。我的Ha,ji,mie,die(日語“第一次”的發(fā)音)。都是你的 ……不管是kiss還是什麼……”
“吶吶,孩子,剛剛那個是什麼意思?”
雪微回答道:“是日語‘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