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的藍色光芒閃現後,李冰雅就不敢朝前了,像是被藍光灼燒一樣,她驚怕的收回手,金旭堯乘勝追擊,舉著戒指,一拳頭擊在李冰雅凸起的肚子上,李冰雅吃痛一聲到底暈厥了過去。
她肚子裡的陰怨之氣瞬間被封印,周圍濃霧散去,不一會兒就回到了現實世界。
冷風吹過有花草的清香,周遭黑漆漆,路燈在亮,居然已經到了傍晚時刻,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在路上穿行,看來他們被困了很久。
“嘩啦啦~”
原本的霧氣化爲雨滴淅淅瀝瀝而下,傾盆大雨讓人躲閃不及,若嫣瞬間被雨水澆刷成落湯雞。
“金老師,我們安全了。”
擡頭,滿臉雨水,揉揉眼睛,視線模糊中,若嫣看著金旭堯會心的笑。
“這個的確是好寶貝。”
淺淺一笑,金旭堯將戒指還給了若嫣,那笑非常的優雅,那一身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讓他彰顯尊貴。
若嫣的心一怔,呆呆盯著金旭堯,心如鹿撞。
這男人真好看。
還了戒指,金旭堯轉身看著倒地的李冰雅想要收拾殘局。
“阿嚏!阿嚏!”
身後的若嫣連打兩個噴嚏,金旭堯皺了皺眉。
“快回宿舍,別感冒。”
轉過身,金旭堯二話不說的就動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搭在了若嫣的頭上,畢竟是若嫣幫忙解圍,做人不能太冷血。
金旭堯這個舉止讓若嫣怔住了。
好溫柔的男人,擡頭看著金旭堯,咫尺的距離讓她心跳加快,金旭堯的眼鏡被雨水打溼,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到高挺鼻樑下那抿成一條線的薄脣,深邃的五官容顏冰冷。
瓢潑大雨持續在下著,呆呆的看著金旭堯,若嫣的心更是淪陷了。
“楞著幹什麼,快回去,別站著淋雨。”
看若嫣有些呆滯,金旭堯再次提醒。
“噢”
回神,尷尬的收回放在金旭堯身上的視線,若嫣裹緊了身上披著的金旭堯的外套,嗅著衣服上的香水味羞答答的轉身跑開。
雨下很大,路很滑,剛一轉身,若嫣就不小心崴到了腳,身子踉蹌差一點就跌倒。
“金老師,李冰雅交給我們就好,請你送若嫣回去,她腳崴了不方便。”
姚木木站在不遠處,這一幕幕,她都看在眼裡,朝金旭堯擺擺手,然後揪著金蕭浪的衣領,拉扯著金蕭浪走到李冰雅跟前查看李冰雅的情況。
她答應若嫣幫她追金旭堯的,不能食言。
看著姚木木冷漠遙遠的眼神,金旭堯皺皺眉,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的小丫頭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罷了!
賭氣似的,金旭堯大步流星走到腳崴的若嫣跟前,毫無徵兆的,他俯下身扶起若嫣,下一秒,在若嫣的驚呼聲中把若嫣一把抱了起來。
那一瞬間,觀望的姚木木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心裡好堵好難受,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難過的,不是自己希望的金旭堯離自己遠點,不是自己但願的他跟若嫣親近點嗎?爲什麼在金旭堯抱起若嫣視線不在自己身上流連的時候,她會感覺好難受呢?
“哎!看什麼?我哥都抱著若嫣走遠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摸著下巴,金蕭浪不懷好意的盯著臉色難看的姚木木,學著金旭堯對若嫣的憐香惜玉,他也脫了自己外套罩在姚木木身上幫她遮雨:“既然吃醋就不應該把若嫣推給我大哥啊!以後該便宜便宜便宜我,多給我跟若嫣製造機會。”
覺得姚木木吃味的樣子很可愛,金蕭浪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哎,騷浪賤,你來處理李冰雅,她肚子癟下去了,體內陰氣被封印,應該暫時保住性命了。”
緊了緊身上金蕭浪的外套,雨水中,姚木木揚起倔強的臉,一副‘你眼瞎我纔沒吃醋’的模樣。
“別叫我騷浪賤,怪難聽的。”金蕭浪抗議“你跟我一起把李冰雅送醫務室。”
看著被雨水打溼身子的李冰雅,金蕭浪挺是嫌棄。
李冰雅身上有楚天歌的氣息,這是金蕭浪極其討厭的味道。
“木木,幫我把她送醫務室,我請你吃好吃的,我現在是你的老師,你考試的時候,我還可以幫你作弊不讓你掛科。”
金蕭浪哥倆好的搭上姚木木的肩膀,看著姚木木,兩道眉毛壞壞的挑了挑。
“去你的!”
甩開金蕭浪的手,姚木木被金蕭浪逗樂了。
金蕭浪性格很開放,與之交流,會讓人很放鬆。
能說會道又很幽默,這性格,姚木木倒是挺喜歡的。
“就是要這樣開開心心的纔是無敵美少女啊。”
捏了捏姚木木肉肉的臉蛋,金蕭浪呵呵的笑。
姚木木直翻白眼,爲什麼他們金家兄弟都喜歡對女人動手動腳,不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古董嗎?怎麼還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呢!
那個金旭堯,若嫣腳崴了他可以扶著她啊,幹嘛是要抱著!哼!想到就來氣!
……
金旭堯抱著若嫣,在周圍人的注視中高調將若嫣送回寢室,一路上女生們驚歎連連。
若嫣渾身被雨水打溼,金旭堯的外套遮住了她的臉,這樣在同學們的矚目中,她也不用尷尬,一路上,她都心跳的厲害,好幾次她都感覺要窒息了。
雙手攀著金旭堯的脖子,好希望這回寢室的路延長下去永無止境。
她的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離得那麼近,意亂情迷的若嫣都沒發現身邊的這個男人是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的……
“到了,腳疼的厲害就讓你寢室的同學陪你去醫務室看看,記的熱敷。”
金旭堯面無表情,一路上,他早摘了被雨水打溼的眼鏡,他富有魅力的丹鳳眼犀利又深邃迷人,漆黑的瞳範著微微的紅光。
這一點,若嫣也是沒有察覺。
她的心跳還在強烈的跳動著,她的臉頰燒的像火燒雲。
………
“哎!騷浪賤,這李冰雅以後該怎麼辦?有救沒救?”
醫務室,渾身溼淋淋的姚木木站在李冰雅的病牀前看著同樣被雨水淋溼的金蕭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