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能救他,你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飽受冷水刺骨的煎熬,還是讓他去找別的女人
經過一番慎重的思想鬥爭,江晨希將自己的手伸到了背後的裙襬處,一點一點拉開了裙子的拉鍊。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歐夜熙還躲在裡面沒有出來。
江晨希已經沒有這個耐性再等下去,再拖一刻,他就痛苦一分。
“歐夜熙,你給我滾出來。”
“我讓你滾,你聽到沒有。”歐夜熙低吼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
“你讓我滾我就滾呀,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這次你就算揍我我都不會走了,你給我滾出來,我衣服都脫了,你愛要不要。”江晨希湊在浴室門外面霸氣十足的叫囂著。
這是迄今爲止,她最大膽最直接的一次表白,可如果對方是歐夜熙,她並沒有覺得這些有何不妥。
“你神經病呀你。”歐夜熙刷的一下拉開了浴室的門,穿著浴袍的他,頭髮溼漉漉的,全身都還滴著水珠,整片皮膚大塊大塊的紅。
等他瞪大雙眸看到眼前的景象之時,他體內的血液彷彿要從血管之中迸裂出來一般,血脈賁張的感覺。
江晨希竟然將自己的裙子脫掉了,只剩下一身裡面的衣服。
這樣大膽奔放的江晨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些不適應。
“你纔有病呀你,中了媚藥還給我死撐,你又不是沒女朋友的人。”江晨希直接湊了過去,踮起腳尖,穩住了他的脣瓣。
歐夜熙的雙手觸摸到她嬌嫩的肌膚之時,一股冰涼舒適的感覺襲遍全身。
“你可是你自找的。”歐夜熙將她直接抱了起來,安放在了那張兩米長的大牀上。
齊羽妃精心設計的局,陰差陽錯還是讓這對有情人給鑽了空子。
“嗯,我知道,我愛你,所以我願意。”
“老婆,我會輕一點的。”歐夜熙強忍住體內的不適,輕輕的將她剩餘的衣服褪掉,再扯開自己的浴袍。
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冰與火的交融。
江晨希閉著眼睛,享受著他溫柔的吻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一雙略帶粗繭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婆娑,惹來她一陣輕顫。
然後慢慢的將她的兩腿張開,將自己灼熱已久的分身擠進她青澀的身體中。
“啊疼。”江晨希疼的皺眉,一聲帶著蠱惑的嚶嚀聲惹的歐夜熙不敢再繼續。
“待會兒就不疼了乖,放輕鬆。”歐夜熙緊張的滿頭大汗,綿長的吻堵住了她的脣瓣,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藉著她陷入放鬆之際,一個用力,徹底沉入她體內,一絲殷紅的血跡從交匯處流到白色的牀單之上染成了一朵嬌豔的紅梅。
江晨希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他的後背,將指甲嵌入他的皮膚之中。
要痛便一起痛
當痛感逐漸轉化成一絲快感,江晨希漸漸的不再這麼緊張,歐夜熙體內的藥性也在慢慢的消減,得到最愛的人所帶來的歡樂足以化解他身體裡所有的毒,以及那折磨了世代歐家人那亙古不變的詛咒。
“怎麼回事,我們手上的戒指又一次亮了。”江晨希看著自己手上那枚紅寶石戒指以及歐夜熙手上的。
“也許我的詛咒已經破了,親愛的,謝謝你。”歐夜熙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你能活過25歲了是嗎”
江晨希很開心,剛纔的痛全部都忘記了。
“準確的來說是我能跟一起白頭偕老了。”歐夜熙甜蜜的笑著。
他的笑容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稀有,江晨希忍不住永遠記錄下這一刻他如釋重負的樣子。
“之前不是誰說不喜歡我了,愛上別人了嗎怎麼這一會兒還要跟我白頭偕老呀。”江晨希扭過頭賭氣的說。
“之前都是氣話,老婆,你要原諒我。”
“不原諒。”
“哼,不原諒也得原諒,因爲你是我的了,這輩子你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歐夜熙嫌棄被子將兩具的身體蓋住,然後繼續在裡面對她上下其手。
“喂,歐夜熙,你要幹嘛”
“當然是再來一次,你老公我沒要夠。”
“可惡,藥性不是都解了嗎好痛的,我不要。”江晨希在裡面反抗。
“不要也得要,反正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了,逃都逃不掉。”歐夜熙壞笑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緊接著吵鬧聲被淹沒,轉化成曖昧的喘息聲在整個房間迴盪。
第二天醒來,江晨希渾身都是歐夜熙昨天晚上留下來的傑作,腰痠背痛直不起腰,她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這隻狼到底對她幹了多久的壞事,會讓她根本無法下地。
望著牀上那抹紅色的血跡,江晨希有些欣喜又有些悲涼。
誒,她從女生變成女人了,以後那豈不是還要變成婦女,真悲哀。
“醒了嗎在想什麼呢”歐夜熙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髮溼漉漉的耷拉在臉上,還是一樣的帥,不過沒有昨天中了藥之後的狼狽,整個人看起來春風滿面。
“我在想你就是一隻十惡不赦的禽獸。”江晨希裹著被子從牀上翻身下來準備去浴室,可誰知一下地就直接疼的坐在了地上。
“你看看你,老公都在這裡,你還幹嘛這麼逞強,來,今天就讓我爲你服務吧。”歐夜熙放下尊貴的身段,把服務自己的老婆當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歐夜熙,不用啦,我自己來。”江晨希羞答答的抗拒著,雖然經歷了昨天晚上那樣讓人羞羞的事情,可她還是覺得需要跟這隻狼保持距離,不然輕而易舉就能被吃掉。
“你確定你倒是走一個試試呀”歐夜熙幸災樂禍的說。
“哼,還不都是因爲你,可惡。”江晨希扭過頭。
歐夜熙嘴角噙著一抹甜蜜的笑意,將輕如羽毛的她從地上抱起來。
“啊啊啊,被子掉了啦。”
“怕什麼,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昨天晚上都已經看過啦。”
“討厭,歐夜熙,你這個無賴大灰狼痞子”
“罵夠了沒沒有罵夠的話,待會兒到了浴室再罵吧。”
“可惡,我自己來,你給我滾出去。”
“你怎麼可以這麼跟你老公說話。”
“哼,以前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待會兒,等我恢復精神了,慢慢再跟你算。”江晨希惡毒潑辣的話從浴室傳出來。
“好嘞,我就坐等你跟我算賬,不過現在嘛,最重要的當然是乖乖的讓我來服侍我的王妃咯。”
兩個人洗漱折騰了一番,再吃了一個早餐,上午十一點才從會所裡出來。
牧牧的車已經停在了會所的門口,接待他們。
看著他們倆滿面春光的樣子,牧牧就忍不住偷笑,猜都不用猜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咳咳,少主,現在要送您去哪裡”
“昨天晚上齊羽妃調出的那些十七年前關於安家的記憶的部分,你都存儲好了嗎”
“報告少主,都在這個u盤裡了。”
“嗯,拿著吧,現在回皇室,給我的父王母后還有這個笨蛋看看清楚。”
“我纔不是笨蛋呢,對了,還有一個人也必須要看。”江晨希忽然想了起來。
“你是說安老頭”
“對,他畢竟是我爺爺,有知道這一切的權利,不過他就是知道了也會後悔寧願不知道吧,他差點親自毀了自己真正的孫女,到時候他肯定會悲慟自責,這樣的懲罰對於他來說再好不過了。”
江晨希開心的說。
“你好像很希望看到他受到譴責,難道你就想認他這個爺爺”歐夜熙有些詫異的望著他。
“哼,我纔不要這樣的爺爺呢,簡直壞透了,就算要認也得讓他受幾年苦再說,當年的事情不是他惹出來的嗎他要是照顧好自己的兄弟,能讓安家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嗎”江晨希絕對是有仇必報的人。
歐夜熙聽完之後很滿意,慶幸自己的女人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好,一切聽老婆的。”
兩個人牽著手甜甜蜜蜜的回到皇室,此時齊羽妃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好像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黑眼圈很重,整個人看起來很浪漫。
“熙,她是怎麼回事”江晨希好奇的問,難得看到齊羽妃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昨天我的藥是她下的。”
“你說什麼她下的,真是不要臉的丫頭。”江晨希氣沖沖的走過去,抱著胸居高臨下的望著齊羽妃。
自從見到齊羽妃的第一面開始,他倆就鬥了不知道多久,現在看來,這個齊羽妃也是罪有應得,竟然敢對熙下藥,這樣的事情她也幹得出來,如果她昨天晚上飛回了連珠國,那熙豈不是把她給上了,又或是自己一個人在浴室沖涼水把自己給凍死了。
“喲呵,齊羽妃,地上是不是很舒服呀”江晨希高傲的挑釁道。
“你,江晨希,你別給我得意。我沒有輸,我告訴你,你搶走的一切,我都會奪回來的。”齊羽妃不甘示弱的怒吼道,也不管歐夜熙是否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