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一定會盡快找出小姐的,但是如果她告訴您,她只是一個安老頭派來你身邊的騙子,不喜歡您,而且還帶著不 良目的呢?”牧牧生怕帶回來的小姐也會這樣殘忍的傷害少主。
“不會的,我的暴龍肯定是迫不得已才待在我身邊欺騙我的,而且我可以預感出來,她是愛著我的,離開我也是迫不得已,一切等我找到她,就可以揭開真相了。”
“嗯,找到小姐再說。”
牧牧陪著歐夜熙一起去了學生餐廳。
歐夜熙在路上走著走著,忽然一個滾燙的餐盤撞上了他白色的襯衫上,髒污了他名貴的衣服。
整個學生餐廳的人詫異的望著這悲劇性的一幕。
到底是哪個臭丫頭這麼沒長眼睛,居然潑了殿下一身的菜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個咖啡色短髮的女生不停的對他鞠躬道歉。
“走路不長眼睛嗎?難道不知道殿下的衣服一件都要幾十萬。”牧牧爲殿下打抱不平。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這是我第一次打這樣的飯。”江晨希垂著頭,羞愧的說。
“是你。”歐夜熙勾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的望著她。
擡起頭的江晨希發(fā)現(xiàn)是歐夜熙,連忙後退了幾步。
“哼,是你呀,弄髒了就弄髒了吧,我收回我剛纔的道歉。”因爲上次小白的 事情,江晨希對待歐夜熙的印象很壞。
“好你個臭丫頭,你居然敢這樣對我們殿下說話。”
“殿下怎麼了,殿下就可以隨便侮辱人家的小白,而且剛纔會撞上我,您也有責任呀。”江晨希非常的不服氣。
“牧牧,算了,沒關(guān)係,就一件衣服而已,小丫頭,你的陸哥哥今天怎麼沒有陪你吃學生餐廳,而且端著餐盤去哪裡?”歐夜熙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跟這麼可愛的小丫頭,他竟然生不了氣。
“關(guān)你什麼事情呀。我纔不要跟你說呢。”江晨希一臉敵意的準備離開。
陸哥哥剛纔在下課之前就說有事離開了,讓她一個人在餐廳吃飯,她的座位因爲被一羣可惡的女生給搶了,她就端著點好的餐盤準備換一個地方,誰知道就遇到這倒黴的災星。
“誒,你的飯被我弄掉了,我要負責請你吃午飯呀?”
歐夜熙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很少接近女生,尤其是還有了男朋友的女生,可是這個女生的眼睛真的好像暴龍的,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吸引他要對她好。
就跟著了魔一樣的,管不住自己的行爲。
“不要了,我去別的地方隨便吃一點吧。你的衣服毀了,我是不會賠的喲。就當做是你對小白的賠罪,下次我就不計較了,我們和平相處,拉鉤。”江晨希伸出自己白嫩 嫩的手指。
這一幼稚的舉動,讓歐夜熙簡直要暈菜。
這年頭怎麼還會有這麼幼稚的女生。
“難道你不知道本殿下從來不跟除了我未婚妻之外的女生有接觸的嗎?”
歐夜熙擺起架子說道。
“哦,這樣呀,沒關(guān)係,那就不拉鉤了,反正我知道我不計較你了就可以啦,我走咯。”江晨希揮了揮手就走開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的。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吃飯。”牧牧一吼,人羣才做鳥獸散。
在外面處理事情的陸增不放心把江晨希一個人丟在學校,連忙打了一個電話給她。
“小希,你吃了午飯沒有呀?”
“我,我吃過了呢?”江晨希此時正坐在便利店裡啃麪包,既然吃不到飯,她索性就吃麪包好了,不知道 爲什麼這些便宜的麪包,她吃起來卻感覺是人間美味。
好像以前就很喜歡這些味道。
“可不許餓著,如果不會點餐,我派管家過來給你送吃的。”
“不用啦,陸哥哥,小希又不是白癡,你不是教過我嗎?”
“嘿嘿,我以爲我家小希笨蛋不會嘛。”
“哼,人家不是笨蛋啦,真的超級討厭耶。”
“好好好,我家小希不是笨蛋,陸增纔是大笨蛋,但是喜歡陸哥哥的小希是大大笨蛋。”
“啊?怎麼我又是大大笨蛋了呢。”江晨希直接被陸增給繞暈了。
“哈哈,我家小希真的又萌又可愛,好了,我要處理事情了,你要乖乖的喲,中午午休一下再上課喲,等著我回來。”
“知道啦。”
掛斷了電話,某希繼續(xù)她的啃麪包午餐計劃。
——
陸增坐在一間偌大的房間沙發(fā)上,臉上帶著面具。他的面前站了一大批穿著黑色衣服的黑衣保鏢,訓練有素,恭謹?shù)恼局却姆愿馈?
“少爺,我們這次是怎麼準備怎麼行動。”
“所有人聽好,帶著面具,把安老頭抓來狠狠打一頓,然後告訴他,做多了孽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的,少爺?shù)姆愿酪欢〞k到。”
“分兩批人,一批人去揍那臭老頭,另外一批人跟我去調(diào)查一個人。”
“好的,少爺。”
就這樣兩撥人分開開始行動。
陸增說到做到,他會一個一個打擊報復曾經(jīng)傷害過小希的人。
至於那個戴著面具把小希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的人,他也會找出來。
雖然他現(xiàn)在很喜歡小希這個樣子,依賴他喜歡他,但是他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內(nèi)心。
小希有權(quán)利恢復自己的容貌和記憶,他沒有權(quán)利去阻止這一些。
第二天,歐夜熙和安芯瞳就收到了來自安家的消息。
說是安老頭被一股很強大的組織給抓來暴走了一頓,連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的安老頭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就快死掉了。
嚇的安芯瞳立馬拉著歐夜熙陪著她回安家去探望自己的爺爺。
歐夜熙親自開車送安芯瞳回到安家。
一進門之後,安芯瞳輕車熟路的走到安老頭的房間,撲到他的身上哭的稀里嘩啦。
“爺爺,你怎麼了,爲什麼會被人打呢,你不是有保鏢的嗎?”安芯瞳就剩下爺爺一個親人,她很愛很愛爺爺。
不希望爺爺出事。
爺孫深情確實很感人,歐夜熙雙手插在褲兜裡,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心裡卻是另外一番滋味,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呀。
到底是誰揍了這老頭,真是爲他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等他來找他們算賬的時候,就不是打一頓這麼簡單的,而是讓整個安家從櫻國消失都有可能了。
“沒事啦,寶貝孫女,爺爺這把年紀了,已經(jīng)是半隻腳進了棺材的人,你就別哭了。”安老頭撫摸著安芯瞳的長髮安慰道。
“是誰,到底是誰竟然敢對我們安家下手,簡直活膩了。”
“當時這些人都戴著面具,爺爺也沒有弄清楚。小熙呀,如果可以,老夫想麻煩你幫忙找出這批對我下手人的背景。”安老頭期待的望著他。
藉助皇室的勢力和實力,要想找到毆打他的人應該不是難事。
“噢,我回去會派人去查的,爺爺放心吧。”歐夜熙假意答應了下來。
可是他是絕對不會去查的,他還要感謝這些揍了這老頭的人。
竟然公然欺騙他這個殿下,還把人在他眼皮底子下給換了。
“誒,殿下能夠爲我出力,我也就放心多了。”
安老頭算是放了心。
歐夜熙忽然想去安芯瞳的房間裡尋找一些線索。
“瞳瞳,你可以帶我去你的臥室裡坐坐嗎?”
“好呀。”安芯瞳毫無防備的離開爺爺?shù)膽驯プ约旱呐P室給歐夜熙開了門。
“那個,你去陪你爺爺吧,我就在你臥室待一會兒。”歐夜熙吩咐道。
“噢,好的,知道啦。”安芯瞳離開了。
臥室只有他一個人。
仔細的觀察了她的房間擺設(shè),還有放在桌子上的相框以及她房間裡的一切陳設(shè),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奇怪的東西。
這個時候安芯瞳又端了一杯咖啡進來。
歐夜熙指著這些相框問:“這些都是小時候的你嗎?”
“對呀,這一張是我和爺爺在花園裡照的,那個時候我才四歲呢。”
“你父母呢?”
“我父母,聽爺爺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不知道怎麼樣死的,我爺爺一直不願意告訴我,我對父母都沒有什麼概念所以也不是很瞭解。”
歐夜熙問了幾個很私人的問題,發(fā)現(xiàn)她都可以對答如流,好像真的對安家的私事非常的瞭解,如果不是真的安芯瞳根本答不上來。
難道以前的安芯瞳真的只是一個來到他身邊騙他的替身。
難怪曾經(jīng)的安芯瞳大大咧咧,曾經(jīng)的安芯瞳不願意彈鋼琴,喜歡吃路邊攤的小吃,喜歡幹一些他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那爲什麼安老頭一開始要安插一個替身在他的身邊呢?
這就是最大的疑問了,他真的好像一把抓住安芯瞳的脖子。逼問她,以前的安芯瞳去哪裡了?她們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這一場替身遊戲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揚起的手終究放下去了,他要好好的冷靜一下,或許再等幾天,狐貍尾巴就會按耐不住自己露出來了。
“噢,那你也挺可憐的。”
“還好啦,我有一個很愛我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