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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做玩笑是不是開大了?”金泰宇低聲,有些擔(dān)心的詢問了一下金希澈,雖說是娛樂派對,但這個“親一下”的行爲(wèi)似乎太過了,如果說男人和男人也就算了,最多被人算作百無聊賴的基情一下,但是男人和女人則不同啊,尤其是都還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雖然說傳到他耳中,有這麼個圈內(nèi)傳言,說龍至言和金泰妍因爲(wèi)拍攝《我們結(jié)婚了》而真的在一起了,但謠言不可信,浸淫娛樂圈多年的他非常瞭解。
“放心,泰妍是我認(rèn)識很多年的妹妹,我很瞭解她。”金希澈頗有幾分自信的說道,眼神向著金泰妍和龍至言方向望去,昏黃的燈光並沒有清晰的照出他們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才朝著龍至言戲說道:“如果不親也可以啊,就是按照懲罰規(guī)矩一樣,罰一杯。”
“喏,就這杯。”a的任瑟雍將一大杯啤酒拿來,等著看龍至言一口乾下這麼一大杯的酒,雖然和龍至言算不上很熟,但是通過ub公司和jyp公司之中的關(guān)係,兩個人算一下的話,其實(shí)也算是半個同門,ub公司的管理層主力可都是從jyp公司獨(dú)立出來的,他也從兩個公司的熟門熟路之中瞭解到這個有著當(dāng)初和r愛一樣席捲榜單趨勢的新人的各種事情,包括感情,ub公司傳出來的消息是說龍至言單相思金泰妍,但是好像有少女時代的其他某一個成員喜歡龍至言。因此形成特別的三角戀的趨勢,當(dāng)然消息可不可靠他就不是那麼清楚了。
“杯子是很大,不過可惜是啤酒。”夢搖了搖頭,覺得這個懲罰有些輕。
“難道要換成白的?”其中有一個人驚呼了一聲。是今年的新人l男歌手泰君。
任瑟雍手中的杯子不是平時喝白酒時候的小杯子,而是如同牙刷杯大小的大杯,最起碼得有一罐啤酒的容量,如果其中全是白酒,一下幹掉,別說龍至言,這裡的很多人都直接可以趴下。
“我怎麼會那麼的狠毒呢?”金希澈美化了自己一下,而後拿來一個小巧的透明白酒杯,其中注滿不知名的烈酒,朝著大杯啤酒之中往下一沉:“我覺得這個懲罰就可以了。”
龍至言眨了眨眼睛。微微愣了一下。剛剛還在想別被懲罰到深水炸彈,這下真的就這麼被拉上了刑場。
眉頭微微凝成一個川字,林允兒對龍至言挺有些擔(dān)心。他的酒量她可是一清二楚的,這一炮彈酒下去,穩(wěn)準(zhǔn)得倒下,但是龍至言自然也不能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就親金泰妍。這事情怎麼商量都有些兩難的境地。
“親一下!親一下!”很多人笑著調(diào)侃起鬨,他們大多也都是人云亦云而已,並不知曉其中分毫。
僅有其中的數(shù)個人抿著嘴巴不說話。
“親一下!親一下!”李智賢和龍至言認(rèn)識了也有數(shù)年的時間,但是卻是第一次看到龍至言的這副樣子。頓覺好笑,隨著衆(zhòng)人的呼喊,她也在其中摻和進(jìn)來。
“居麗姐,你湊什麼熱鬧啊!”樸智妍“切”了一聲。拉了拉李智賢。
“怎麼了?”李智賢對於樸智妍的反應(yīng)有些茫茫然。
“他……你不覺得這個大叔親泰妍前輩的話,泰妍前輩太虧了嘛!”樸智妍的理由總是有著正常人難解的思維。
此刻,龍至言看了看低著頭的金泰妍,並沒有多說什麼話,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已經(jīng)端到他面前的酒杯,咕嚕咕嚕一口氣便全部喝了下去。
林允兒此時的眼睛足夠用鴨蛋來形容,瞪得大大的。完全不可思議。旁邊的金泰妍此時擡起頭,嘴巴微啓。訝異感明顯的在微微的燈光下展開。
“啪!”龍至言沉沉的放下酒杯,此時的他尚感覺頭腦清晰。但他知道,數(shù)分鐘後,估計他就會倒下,這個酒的後勁足以將他這個喝酒初犢子轟殺至渣。
“厲害!”金希澈也是一驚,做事從來不會拐彎抹角的他頓時有些懷疑自己的視線,龍至言還真的一口喝下了這麼一大杯的酒,認(rèn)識了金泰妍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感覺她喜歡某一個男孩,原本他以爲(wèi)自己能夠促成一件好事呢。
“沒事吧?小龍哥哥?”徐珠賢有些擔(dān)心的伸出手來扶著龍至言的手臂。
“沒事沒事。”龍至言聳了聳肩膀,隨後打了一個酒嗝來,這酒嗝讓他紅潤的臉色立刻堆滿這個面頰。
“我喜歡我討厭”的遊戲繼續(xù)進(jìn)行著,沒過多久也到了尾聲,衆(zhòng)人也都三五成羣的各自分散成堆相互聊天。
喝過酒之後的龍至言面頰如塗了一層胭脂般的紅潤,眼睛微微瞇著,笑意總是掛於臉上,這是他喝酒之後的初始癥狀。
“他不會待會兒又要看到誰就親誰了吧?”林允兒挑了挑眉毛,說不出擔(dān)心還是看好戲,喝了酒之後的龍至言總讓人感覺比他起初本身更加有趣。
“允兒啊,你又在瞎想了。”龍至言立刻搖頭,晃著晃著腦袋,感覺眼前微微凌亂感縈繞,“我對你說啊,我的酒量已經(jīng)有提高了,我能喝三瓶燒酒了!”
“三瓶燒酒足夠把你腦子燒壞了。”林允兒咯咯笑了起來,“看來他真的醉了。”
周圍各個小小隊(duì)伍聚集著在聊天,時不時能有不少的笑聲傳來。
金希澈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正坐在沙發(fā)上呈發(fā)呆狀的龍至言,表示了一聲抱歉:“我沒有想到啊,真是對不起。“
“沒事,希澈哥。他自己愛逞能而已。”金泰妍回望了一眼正向著她傻笑的龍至言,心中小小的嗔怒了一下,然後對著金希澈回覆。
“不過酒量確實(shí)挺糟糕的啊。”金希澈笑說了一句,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龍至言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我今年大學(xué)一年級。不是小學(xué)一年級,這我當(dāng)然知道了!”龍至言盯著那根手指,然後說道:“這是我的l啊!就是少了個轉(zhuǎn)折。”
說完,自覺很有趣的在那咯咯的笑著。
“醉得不輕
啊。”金希澈哭笑不得著搖了搖頭,“待會兒我送他回去?”
“還是我們來送吧,你不知道他家的地址。”權(quán)侑莉立刻回覆說道,龍至言的家之中有一些關(guān)於以前少女時代的東西,熟悉的人看到定會起疑。
“嗯,好。”金希澈也不疑有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向著自己j的隊(duì)友們走去。
“要不我們先送他回去吧,萬一待會兒親了那些後輩那就嚴(yán)重了。”權(quán)侑莉說道。
權(quán)侑莉、林允兒以及金泰妍領(lǐng)著龍至言開車先一步的離開。權(quán)侑莉作爲(wèi)幾人之中唯一擁有駕照的人,自然充當(dāng)起了司機(jī)。雖然她開車爲(wèi)了追求安全速度有些和電動車齊平的跡象。
“我真的沒有醉啊。”龍至言在後座依舊不安穩(wěn)的左搖右晃,顯然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一副酒後的興奮模樣。
“我知道你沒醉。”同坐在後座安撫著他的金泰妍說道,“你先休息一下。”
副駕駛座的林允兒從後視鏡之中看著很不安份的龍至言,搖了搖頭:“誰嫁給他也真是一件苦差事啊。”說完,不覺視線朝著金泰妍望了幾眼,頗有幾分深意。
金泰妍並未察覺什麼,認(rèn)識拉著龍至言。防止他倒下。
車子停在龍至言的公寓下。
金泰妍將車門來開,一手搭著龍至言的肩膀,一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將之扶了起來。
“我來幫你。”權(quán)侑莉剛剛解開駕駛座的安全帶正欲下車。林允兒拉住了她:笑著對她搖了搖頭。
“那我把他送上去吧。”金泰妍微微等了等,見車上二人沒動靜,便一人扶著龍至言上去。
在車內(nèi)的權(quán)侑莉愣了愣,那握在車門上的手鬆了下來,像是在釋放一個心胸之中非常重要的東西。
“你不覺得泰妍姐和小龍其實(shí)挺配的嘛,以前p文之中也是她們兩個人的配對最火呢,‘金誠所至’,這個名字很好聽啊。這個一心一意期待的名字是他們的開始和過程,‘金石爲(wèi)開’就一定是他們的結(jié)局。嘻嘻。其實(shí)有時候p文也不一定是假的麼。”
林允兒的笑語之中,權(quán)侑莉卻聽不到一絲一毫的欣喜雀躍。只是覺得心中某一個重要的東西被挖走了。
“怎麼那麼重啊?”金泰妍將龍至言拉近房內(nèi)的時候,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小小個子的她力氣也是小小的,承受著龍至言這一個身高一米的人的重量,自是好一陣勞心勞力。
穿過龍至言宿舍的客廳,那中央掛著的是少女時代最早期的十人海報,在微弱的一角燈光下卻格外的璀璨奪目,似乎映照著前程的步伐。
穿過客廳,經(jīng)過書房,之後是龍至言的臥室。
這並不是金泰妍第一次過來,數(shù)天之前,九個人曾經(jīng)一齊來過一次,甚至對龍至言的所有房間都秘密的探究了一遍。
龍至言的體重本來挺輕的,但是因爲(wèi)喝醉酒的緣故,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金泰妍的身上,這足夠壓得金泰妍面色都紅。
終於走到了臥室的金泰妍滿臉疲態(tài)的將龍至言扔向牀,卻未料到龍至言那勾在她脖子上的手順著倒下的趨勢將她也直接拉了下來,直接倒在了龍至言的身上。
金泰妍感覺自己的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眼前所見的,是距離僅僅幾釐米近的龍至言,微微的呼吸聲有一些雜亂,從嘴中微微呼出的酒氣薰著金泰妍都有些迷迷糊糊。
“真是,不能喝乾嘛喝那麼多。”金泰妍看著這個與自己幾乎不留任何空隙般接觸的男孩,那燈光直垂而下,撒在龍至言頗爲(wèi)秀氣的面頰上,暖黃色的燈光朦朧花了一切不美好的事物,將那帥氣與完美的集合卻清晰的託了出來。
金泰妍的臉色泛紅,不知道究竟是因爲(wèi)剛剛拉著龍至言上來勞累的緣故還是其他的什麼因素,那如同櫻桃般鮮紅的臉蛋滾動著青春的誘人光澤,足以驚愣所有男孩的眼光視線。
她的手往旁邊一撐,想要站起身來,搭在她腰部的手卻束縛得更加的緊,將她又一次的一把拉下,然後直直的倒在龍至言的面前,龍至言嘴裡不停呢喃著什麼,頭靠在金泰妍的肩頭。
金泰妍第一次感受到那強(qiáng)有力的擁抱,就像是將她緊緊的拴在了心口。胸口的熱潮微微涌出,轉(zhuǎn)過頭去,眼神觸及之處,是嘴角帶著幾分笑意的龍至言。
這是一個非常清秀的男孩,他的睡姿如同孩子一樣,那靠在肩頭的沉澱感讓金泰妍是如此的久違,而又如此的狠狠抓心。
他是一個很純粹的人,她清楚他,她明白他,她知道過往的隱瞞其實(shí)只是爲(wèi)了不想失去,但就是這麼一份純粹而簡單的理由,不斷的複製出了一層一層的複雜繁瑣。
“小個啊……”靠在金泰妍肩頭的龍至言輕輕囈語,但那原本聽不清晰的話語如今卻可以清晰而又直接的傳到了與之距離如此的近的金泰妍耳朵之中,“小個啊……”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成,只是不斷的重複著這個名字,就像是這個人欠了他很多錢一樣。
此時,金泰妍眼眶淚水滿溢。
“二十分鐘了哇?我都回復(fù)了十多條條uf了。”林允兒放下手機(jī),看了看時間,此時時間十一點(diǎn)一刻,逐漸跨入半夜之中。她從車窗探出腦袋,向著龍至言的樓層望了望,但因爲(wèi)樓層過高,肉眼並望不出來。
“嗯,我們走吧。”林允兒眼睛一轉(zhuǎn),然後朝著權(quán)侑莉說道。
“現(xiàn)在麼?泰妍還沒下來。”權(quán)侑莉疑問。
“不會下來了。”林允兒壞笑了一下,“那麼長時間了都。”見到權(quán)侑莉有幾分呆愣的錯愕,林允兒立刻很人小鬼大的說道:“安啦,他們都是成年人啦!”
這話如同利刃插進(jìn)權(quán)侑莉的心中,頓時,那原本隱隱作痛的胸口像是被生生的割了一塊,血淋淋的疼痛,血淋淋的難受。
回望一眼,滿心爬山虎似的心疼糾纏,她手中的方向盤向著左方出口打轉(zhuǎn),一騎煙塵留下,車子不消多長時間,已然離開得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