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次淘寶盛會真真是錦芳齋開張以來,最精彩的一次了,不但讓人撿了個大漏,平白得到了秦王劍,還送出了紫參靈果那等奇珍靈寶,信譽(yù)全失,當(dāng)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最最值得讓人八卦的就是,那位神神秘秘的錦芳齋大小姐,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著了,居然失足跌下高臺,摔得完全沒了形象。
當(dāng)然,這是傳出來的版本。
事實(shí)上,當(dāng)初大部分人都被某帝王的氣勢所驚,造成了短暫的暈厥,醒來之後,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鐵獅王帶著一衆(zhòng)侍女匆匆忙忙的把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擡了出去,這纔有了之前的猜測。
這些流言傳出去之後,在上流社會廣爲(wèi)流傳,不但讓錦芳齋的聲譽(yù)一落千丈,更是成爲(wèi)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不過,這是後話了。
此刻,這份談資的女主角陰紫瓊,正面色陰冷的靠躺在牀上,牀下跪著一個渾身狼狽的黑衣人。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陰紫瓊醇厚動人的聲音,宛若流動的水銀,沉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名黑衣人越發(fā)垂首,恭敬的澀聲道,“公主殿下,那些人太厲害了,屬下等不敵,全軍覆沒,還請公主責(zé)罰!”
“全軍覆沒?全軍覆沒你怎麼能回來的?”
出乎意料的,陰紫瓊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沒有立即發(fā)怒,眼中甚至劃過了一絲莫名的異色,冷笑著反問。
提起這茬兒,半跪在地面山的黑衣人渾身一僵,似是有些難以啓齒,“這個……”
陰紫瓊見此,雙眉蹙了蹙,厲聲道,“講!”
“那個女子讓我……讓我給您……帶句話……這才放我回來的。”黑衣人似是似是想到了什麼,竟是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陰紫瓊見此,已然是有了些許猜測,眼中狠戾叢生,一字一頓道,“什麼話?”
“屬下……不敢說。”
“說,你說了,我就不殺你。”
“多謝公主不殺之恩!”
那黑衣男子雖然刀口舔血,無懼生死,但也不願就這麼死了,一聽說自己被赦免了,當(dāng)下腦子一熱,就將某蘿莉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出來,“那個女子說……說……您那天的造型很……好看,以後可以多……多嘗試幾次!”
“賤人!”
饒是陰紫瓊將怒火壓抑的再好,聽到這句話,也忍不住爆發(fā)了。
話說,自從清醒之後,她就極力的去避免回憶昨天遭受到的恥辱,那是她這一生第一次出醜,清醒之後,她真真恨不得將某蘿莉和秦月朗千刀萬剮,這纔派了從秘境帶出來的親衛(wèi)隊(duì),去攔截林綺夢等人,誰知道,最後居然弄了個全軍覆沒的下場,而且,那個小賤人竟敢口出狂言!
陰紫瓊眼底殺意翻滾,心中對林綺夢和秦家的恨意幾乎飆到了頂點(diǎn)!
她看了一眼垂首等待赦免的黑衣人,嗜血的殺意終是綿延而出,冷聲道,“鐵獅王。”
鐵獅王聞言,自是心領(lǐng)神會,驟然從後面出手,雙手成爪,直接將黑衣人的項(xiàng)上人頭一擰,瞬間將人解決掉了。
看著黑衣人還沒來得及閉上的眼睛,陰紫瓊心中的殺意和怒火纔算是減少了幾分,高傲的冷笑道,“我說了不殺你,可沒說不讓別人殺你,既然全軍覆沒,你就不應(yīng)該回來,沒用的人不配活在世上,能夠讓我出口氣,舒服點(diǎn),總算死得其所。”
鐵獅王對於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了,揮了揮手,讓侍者將人拖下去之後,這才斟酌著開口,聲若洪鐘,“公主殿下,居然連您的親衛(wèi)隊(duì)都不能奈何他們,看來這夥人實(shí)力很強(qiáng),尤其是那個打傷您的人,現(xiàn)在我們手上人手有限,公主殿下切莫衝動大意……”
陰紫瓊也知道自己剛剛失態(tài)了,慢慢的收斂了情緒,面上恢復(fù)了往日的高傲雍容,“放心,我還用不著你教,去查他們的身份,馬上去查,查清楚他們跟秦家的關(guān)係,還有那個打傷我的人,我要知道他是誰。”
陰紫瓊說這話時(shí),前面還隱藏著殺意,但到最後兩句的時(shí)候,殺意卻詭異的消失了,甚至還多出了一絲其他的意味。
鐵獅王微微怔了怔,隨即微微欠身,表忠心道,“是,老朽這就去查,到時(shí)候,一定親自爲(wèi)公主手刃那四個人!”
“你?”
這話讓陰紫瓊鳳眸微挑,似嘲似諷的笑道,“知道我爲(wèi)什麼要派親衛(wèi)隊(duì)過去嗎?一方面,我是想拿回紫參靈果和秦王劍,另一方面……我想試試,那個男人到底是僥倖贏了我,還是真的那麼本事,事實(shí)證明,他的確深不可測,你覺得你有本事殺了他?”
想到之前那股宛若萬仞冰峰加身的極度深寒,鐵獅王眼神一顫,趕忙垂首請罪,“屬下無能。”
“跟你沒關(guān)係,那個人的氣息……很強(qiáng),放眼整個秘境的男子,也沒有一個如他那般有氣勢的,輸在他手上……我不冤。”陰紫瓊說著,聲音中的高傲竟是不自覺的消散了幾分,漸漸的呢喃起來。
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個男人出手的樣子,明明只是衣袖輕揮,卻宛若將天地都囚於掌心,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彷彿凝聚了整個宇宙的夜色,周身如淵的森冷打破了四季的規(guī)則,讓萬物走向死亡和凋零……
說起來,她身爲(wèi)皇朝公主,天賦卓絕,修爲(wèi)超然,若是傾盡全力,可能不至於傷的這麼重,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那一刻,她被那個男子的風(fēng)華氣勢所攝,反應(yīng)竟是慢了一些,這才受了重傷,出了大丑。
儘管如此,陰紫瓊卻無法將怒火落在那個男子的頭上,因爲(wèi),在那個時(shí)候,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竟是……心跳加快了。
察覺到某公主聲音的異樣,鐵獅王悄然擡眼,不由微微一怔,趕忙垂下了頭,暗暗心驚:陰紫瓊剛剛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對待仇人,倒有幾分女子懷春的模樣,但……這怎麼可能呢?
說起來,鐵獅王的實(shí)力在皇朝九大王爺中,並不是最頂尖,但是,相比較於其他王爺,他的身份要高一些,因爲(wèi),他是九大王爺中,唯一能夠出入秘境的人。
他跟陰紫瓊也接觸過好多次了,多少了解陰紫瓊的秉性,這位公主大人雖然是在衆(zhòng)星捧月的蜜罐中長大的,但卻爲(wèi)人狠辣,戾氣濃重,頗有手段,只要有一丁點(diǎn)不如意,就要取人性命,更別說像昨天那樣的侮辱了。
公主怎麼會對讓自己出醜的人……一定是自己剛剛看錯了,要不就是想多了。
就在鐵獅王各種心理建設(shè)的時(shí)候,只聽陰紫瓊狠戾的開口道,“這次,本公主所受的侮辱,歸根結(jié)底,都是拜那個小賤人和秦月朗所賜,這筆賬,我會討回來的,親手討回來!”
顯然,陰紫瓊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某蘿莉和秦家頭上,對某帝王隻字不提。
可能觸動了神經(jīng),急促的呼吸之下,她受了重傷的肺部,當(dāng)下一陣鈍痛,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
鐵獅王見此,也來不及多想,當(dāng)下對旁邊埋頭的侍女喝道,“還不上來奉茶!”
登時(shí),一名低眉順眼的侍女將一杯用藥材沏成的茶湯,小心翼翼的端了上來,畢恭畢敬的跪下道,“公主請用茶。”
女子這種極度恭順的姿態(tài),讓陰紫瓊頗爲(wèi)滿意,倒是沒有發(fā)脾氣,接過藥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靠在後面的引枕上,略顯疲憊的揮了揮手,“好了,獅王,去查他們的身份吧。”
誰知那名跪在她牀邊的侍女,聽到這話,竟是顫抖了一下,隨即恭敬的將整個身子匍匐到了地面上,小心道,“公主,婢子……婢子知道那名女子的身份。”
“你知道?”陰紫瓊陡然放下手中的茶杯,雙眸居高臨下的緊緊盯著那名女子,聲音聽不出喜怒。
鐵獅王也不由得看向了那名婢女。
在這麼巨大的壓力之下,那名婢女當(dāng)下有些哆嗦,小聲道,“是。”
陰紫瓊雍容道,“擡起頭來。”
那名婢女自然不敢違背,慢慢的擡起了頭,入目的是一張妍麗迷人的面龐,若是林綺夢在這裡,必定能認(rèn)得出來,這人正是在連江市銷聲匿跡的楊家長女楊玉卿!
話說,當(dāng)時(shí)楊家倒了之後,楊玉卿就藉助皇朝的力量跑路了。
後來輾轉(zhuǎn)反側(cè),爲(wèi)皇朝暗中做了不少事,勾搭了一個將軍,才被分配到了錦芳齋做侍女,這次,聽說公主要來,她更是卯足了勁頭,想要出頭。
只是,公主脾氣高傲狠戾,不好伺候,讓她一直苦無機(jī)會。
誰知道,就在昨天,她跟公主去淘寶閣,竟是看到了那個害的楊家破落崩潰,不復(fù)存在的小賤人!
林綺夢雖然帶了眼鏡,換了頭型,但是,楊玉卿恨她入骨,細(xì)看之下,還是認(rèn)出了她的身份,這纔有了今日的斗膽進(jìn)言。
陰紫瓊打量著楊玉卿,動作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茶水,不輕不重道,“模樣倒是不錯。”
楊玉卿立馬惶恐的地下了頭,極度恭順道,“不敢,婢子容貌粗陋,比不上公主國色天香。”
不得不說,跟之前的楊家大小姐相比,她的身上已然是褪去了那份驕矜自傲,變得隱忍柔順,比當(dāng)年的楊漪更甚。
這番恭順倒是令陰紫瓊頗爲(wèi)滿意,這才曼聲道,“說吧,那個小賤人是什麼身份。”
“回公主,那個小賤人之前一直生活在連江,名叫林綺夢……”
楊玉卿眼底深處劃過了一抹恨意,正想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聽陰紫瓊陡然出聲道,“等等,你說她叫什麼?”
接觸到陰紫瓊狠戾的目光,楊玉卿微微瑟縮了一下,稍嫌結(jié)巴道,“林……林綺夢。”
“林綺夢,林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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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紫瓊喃喃的重複了兩聲,面上已然是多了一分僵硬,“獅王,將我從秘境帶出來資料拿給我!”
“公主,給。”
眼見陰紫瓊神色不對,獅王不敢耽擱,趕忙將資料遞到了她的手中。
陰紫瓊接過資料,從中抽出了那張林綺夢的照片,擺到了楊玉卿的跟前,“你說的林綺夢,是不是這個小賤人?”
“對,對,就是這個小賤人!”楊玉卿連連點(diǎn)頭。
陰紫瓊聞言,只覺得胸口像是被大鐵錘狠狠砸過一般,說不出的憋悶,憤憤的看著手上的照片,像是要盯出兩個窟窿!
“原來是她,原來是她,她居然跟秦月朗在一起,她跟秦雪舞那個老賤人又長得那般相似,莫非她是秦家人……還有,這個小賤人是冷天桀的女人,難道那個男人就是,就是……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對照片沒太上心,再加上她又沒見過林綺夢本人,所以,纔沒能認(rèn)出來人身份。
確認(rèn)了林綺夢的身份,她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對她動手的男子,就是冷天桀!
就是那個自己心心念唸了將近二十年的人!
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爲(wèi)了林綺夢居然這般對她,二人在這樣的場合下相遇,陰紫瓊就覺得妒憤難當(dāng),心中對於林綺夢的恨意,越發(fā)濃烈了幾分,尤其是想到林綺夢很可能跟秦家存在著某種關(guān)係……
陰紫瓊心念急轉(zhuǎn),眼底狠辣叢生,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茶杯,清脆的鳴響讓滿室的人沒來由覺得一陣心慌。
過了好一會兒,陰紫瓊纔再次開了口,目光移到了楊玉卿的身上。
“你怎麼會認(rèn)識林綺夢那個小賤人的?”
“回公主,我跟那個小賤人有著滅門的大仇!”楊玉卿也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手眼通天,身份尊貴,所以,沒有絲毫的隱瞞,直接將當(dāng)年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陰紫瓊聽完,脣角微勾,露出了一個雍容華貴的笑靨,“呵呵,聽起來,你們的仇怨倒是蠻大的,好,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讓你報(bào)這個仇,如何啊?”
“公主,我……”楊玉卿聞言,不由微微一愣。
她本來是指望著得到公主青眼,一步步往上爬的,至於對付林綺夢,她以爲(wèi)公主會親自出手,誰知道……
眼見楊玉卿遲疑,陰紫瓊鳳眼微瞇,不緊不慢道,“怎麼,你不願意?”
“當(dāng)然不是!婢子能力低微,恐怕有負(fù)公主衆(zhòng)望所託。”楊玉卿趕忙否定,越發(fā)壓低了身子。
陰紫瓊眼底劃過了一抹嘲諷的冷芒,雍容笑道,“不要緊,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放心,等你做成了這件事,我就讓你跟在我身邊,怎麼樣?”
“多謝公主給婢子機(jī)會,婢子一定竭盡所能!”
事情到了這裡,根本沒有了轉(zhuǎn)圜的餘地,楊玉卿也只能答應(yīng)下來,一副無比忠心的模樣。
“很好。”
陰紫瓊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雙豔麗的脣瓣綻放出了牡丹般雍容的笑靨,她伸出小指,在已經(jīng)變涼的茶湯裡面攪了攪,像是攪動了一池風(fēng)雲(yún):想必秦家此刻壽宴降至,得了秦王劍和紫靈參果,一定很開懷吧,很高興吧,你們盡情的樂吧,只是到時(shí)候,這壽宴不要變成喪宴纔好……
魔都,秦家。
秦家大宅所處的地方在黃浦江附近,是一塊靠山臨江的四靈之地,風(fēng)景秀美,雄奇壯闊,整個大宅佔(zhàn)地面積廣闊,一面三層樓高的鋼鐵圍牆宛若古代的城牆,將整個秦家大宅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密不透風(fēng),不過,從遠(yuǎn)處看,還是能看到裡面宛若歐洲古堡般林立的宅邸,襯著白雲(yún)藍(lán)天,奔流的長江和茂密的古樹,竟是有種奇幻神秘的味道。
事實(shí)上也的確如此,秦家大宅的城牆,從外表看上去,根本連個門都沒有,似乎從來都沒有打開過。
而今天,這座神秘的圍牆,竟是驀地一陣變換,城牆正下方光滑的牆壁上,竟是慢慢生出了一展雕刻著蟠龍的大門,大門的正中央雕刻著一柄利劍。
突地,城牆內(nèi)部咔擦一陣輕響,那扇大門從中央的利劍處緩緩的打開了。
不同於剛剛的寧靜,大門打開之後,當(dāng)下從裡面走出了一衆(zhòng)男女老少。
爲(wèi)首的是一名七十多歲的老者,這老人雖已是滿頭白髮,卻身量筆直,蒼老的面容上,一雙眼眸清澈睿智,沒有一絲一毫的混濁,他拄著龍頭柺杖,一馬當(dāng)先,步子比年輕人還要大。
在他的身邊,跟著一個老太太,不住的想要扶著他,這老太太瞧著似乎歲數(shù)也不小了,保養(yǎng)得卻相當(dāng)?shù)暮茫四且活^花白的頭髮外,整個人看上去也就是五十來歲的年紀(jì),慈眉善目,輪廓柔婉,一看就知道,當(dāng)年必定是絕豔魔都的美人。
沒錯,這兩人正是秦家的老爺子秦世榮,和老太太杜蕓。
這兩人出來,身邊自然是簇?fù)砹艘欢训娜耍桩?dāng)其中的就是秦家的現(xiàn)任家主秦雄和她的妻子寧茹。
不同於秦家人或清秀或美豔的長相,秦雄就像是一堆杜鵑花里長出來的大白菜,很是粗獷,虎背熊腰,高大魁梧,就連那張英俊的臉孔,也有幾分猛張飛的架勢。
至於寧茹,雖然生的漂亮,可也不是世間少有的絕色,四十多歲的年紀(jì),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身上那股子敦厚樸實(shí)的氣質(zhì)很是吸引人。
很難想象,這樣兩個人會生出秦月朗和秦月清兩兄弟,只能說,隔代遺傳的力量是相當(dāng)強(qiáng)大的。
除了爲(wèi)首這四人,秦月清也帶著一衆(zhòng)管家僕人站在周圍,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宋玉玨和裴少華竟也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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