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去。韓心柔有些無奈地掛了電話,心想這一個大好星期天又這麼給毀了。什麼貴客來著,看起來還真有點來頭,雖然說有些新鮮感??墒且幌氲綉辏约哼€是忍不住頭疼。雖然那種場合她也不是第一次去,可是總還是覺得不太適合自己。應酬下來無非就是灌酒,能豎著出來已經是很不錯了。
不過既然都說了對今後的發展用處很大,那也只能去一趟了。葉琛今天一早就沒了人影,看起來公司也挺忙的。韓心柔在牀上稍微躺了一會兒,然後就直接開車去了公司。還記得最開始進公司的時候,還有些畏畏縮縮放不開,可是時間長了還真是磨練人,至少現在已經沒有那種生澀的感覺了。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拿開一疊文件開始看,就有高層進來‘問候’了。韓心柔不免有些頭疼,,這些人難道就是時刻盯著自己的嗎,只要自己一過來公司,就不斷地沒事找事做,真是有夠無奈的。
看了到手的季度生產計劃,在經過這些天葉琛的親手教導,這方面自己瞭解的也多少有一些了,再看這計劃,不免覺得有些漏洞百出。韓心柔皺了皺眉,淡淡地看著那位高層,示意拿回去重新修改再遞上來。這樣看來,到五點的時候還要再開一場會議。
一想到這些,頭疼是頭疼。不過要想盡快完成手頭的工作,只能不斷地壓縮時間,擠出空來。估計開會結束沒多久,自己也不用回家了。換件衣服就直接去聖譽酒店了,,都說是貴客了,總不能讓人家等著自己了。雖說特若本家族是大家族,大部分人還是會有所顧忌,可是畢竟商場上也不講求這些,客客氣氣的行事,還是必要的。
到五點鐘開完會後,看看時間已經快要六點了。會議已經加快進度了,算是沒有半點的拖拉。韓心柔一直記得以前大學裡的課堂,有一些老師總是喜歡拖拉課堂時間,不過上課就是談天南海北,沒有半點話題性的那種。當然這些在會議上都是最忌諱的,既然是高層會議,那就要做到精簡有力,有一定的效率性纔好。
回到辦公室,特助已經帶了晚飯放在桌子上。韓心柔雖然餓,不過也只是稍微吃了一點,畢竟呆回兒去應酬,還不知道是不是要繼續吃一頓,還是喝一頓。吃太飽了,不利於行事。
吃完晚飯,韓心柔撥了個電話回去,也就是今晚可能要遲迴去之類的。不過葉琛今天一天手機都好像是無人接聽,轉到語音信箱裡,他也總會聽到的。
七點過後,韓心柔換了件衣服直接開車去聖譽酒店赴約。她的觀念裡,這種應酬的活兒一般都是男的來比較妥當,不過既然來都來了,哪還有回去的道理。
早前特助就說過,聖譽是這一帶最昂貴也是最奢華的酒店了,她有些不相信。不過真過來了,才發現的確是這樣,,奢華、美好地有些不切實際。
到包廂的時候,人已經來了三四個了,都是XX企業的總裁??瓷先ビ袃蓚€還都很年輕,不過他們在看到韓心柔的時候,還是大吃了一驚。
今天的邀約是一個人負責的,而這個人卻不是XX企業的總裁,而是法國境內在黑白兩道都相當有地位的賭場老闆傑森。所以他邀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在座的幾位都是不清楚的,所以在遇到一個女人都是他們吃不準的事情。
不過這其中也有人認出了她,畢竟韓心柔在之前的新聞發佈會上出現過。像特若本家族這樣的大家族舉行新聞發佈會,不管是不是業界人士都會關注的,更何況像是這種隱秘的家族成員迴歸這類事情。像他們這種商人,所做的就是知己知彼,不僅僅要了解自己會做什麼還需要些什麼,當然同時還要了解對方的一手資料。
事實上當他們驚訝老太太把不少企業劃分給了這個女孩兒,他們都覺得不可置信。雖然沒有人不知道特若本家族的財力有多恐怖,可是這樣揮霍的也太快了吧。
雖然他們並不太看好這位女總裁,不過最基本的禮貌和紳士風度他們卻都具有,因爲坐在他們面前的這是合作伙伴,如果交往的深,還可以真和特若本家族扯上那麼點關係。
幾人互相介紹了下,韓心柔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遍,然後就坐在一邊笑看著幾人想做些什麼。畢竟說是酒宴也不像,說是party爲什麼也有些不倫不類的。
又等了將近一刻鐘,就在有人哀嚎很餓的情況下,傑森過來了。在他以爲特若本家族的繼承人或許會不來的情況下,他看到了她,所以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下。
傑森過來了,氣氛很快就活躍起來了。“嗨,兄弟們,趁這會兒我們玩兩局怎麼樣?”
這也是傑森的習慣,韓心柔從特助那裡瞭解到關於他的一些信息。所以來這裡並沒有反對的原因之一,就是她會玩牌。
事實上最開始,加上傑森正好四個人一桌牌,韓心柔不玩,,卻也樂得自在。當然可以想得出,像這羣人都是身價數億,玩牌的分量自然也就大,短短一會兒,其中一個男人手中帶的現金全部輸光了,說是退位,就是懷揣著好奇心,把那位置讓給韓心柔。
“韓小姐,會玩牌嗎?”傑森淡淡地呼出一口菸圈,修長的手指不禁意地彈了彈菸蒂。
韓心柔嘴角微微勾起,那笑容卻是勢在必得的。不過做人得低調,尤其是像這種應酬:“會點兒吧?!?
一說這話,幾個大男人就興奮起來了。既然她沒有拒絕,那就是可以開始了。
傑森不以爲然,也從來就沒開始用真本事玩牌。今天過來的這幾個人中,他可以確定沒人可以在牌技上壓他一籌。畢竟這麼多年的賭場老闆也不是白做的,像不光是玩牌在牌技方面,還有人的神態心理,他都可以瞭如指掌地猜到。
雖然這位韓小姐,看起來神色淡淡的,有些摸不出高低。不過即使是這樣,第一局,他同樣還是完勝。傑森要說放鬆警惕,那麼他一開始就沒有有過警惕的感覺。只是到第二句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事實上牌面上一直被壓不說,他開始只以爲是小計謀,不過到後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輸了,輸給了一個看起來一點都不會玩牌的小姑娘。
傑森定然是不服氣的,想要再玩幾局,不然根本就不能完完全全地定輸贏。而其他幾個人也在發現她贏牌之後,心中突然也升起了好奇心,想要知道最終誰勝誰負。至少這時候他們對韓心柔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變了,至少不是一個嬌嬌女,在應酬上有幾分刷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