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打了自己小小一巴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但願是。
我看到洛建波拉著陳安安的小手步入舞池中,我說過的,洛建波雖然已經(jīng)年過五旬,但是個人非常有魅力,冷不丁看過去,不過就是三四十歲風(fēng)華正茂的年齡,而且看起來衣冠楚楚風(fēng)度翩翩的,他同陳安安在一起,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任何違和感。
動人的音樂聲響起,這次的音樂是比較歡快一些的鋼琴曲,洛建波懷中擁抱著陳安安,兩人好像一股旋風(fēng)一般旋轉(zhuǎn)在舞池中,兩人的舞技都很高超,可以說是相得益彰,配合的天衣無縫,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兩人是配合了多年的最佳拍檔。
我看到陳安安在洛建波的懷中,時而紅蝴蝶一般旋轉(zhuǎn),時而沉靜如水,那長長的裙襬盪漾出美麗的漣漪。
而洛建波,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也泛出好看的光,他好像年輕了二十歲一般,就好像是一個小夥子,牽著心愛的人的手,飄蕩在舞池之中。
兩個人跳了一曲又一曲,好像都沉浸其中一般,捨不得分離。
“好啊,跳的真好。”周圍的人現(xiàn)在都不跳了,都站在欣賞著洛建波和陳安安的舞蹈,兩人儼然成了舞池皇后,和舞池國王。
甚至有人給兩人錄像起來,這說明他們跳的多麼精彩,都可以當(dāng)做教科書了。
探戈,倫巴,恰恰\鬥牛……各種舞蹈跳個遍,我驚訝地張開嘴巴,我從來不知道陳安安竟然跳舞這麼好,這麼出色,她已經(jīng)成功滴將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我輕輕的皺起眉毛來,是我的錯覺和不自信嗎?爲(wèi)什麼我覺得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感覺?
我正在沉思,洛慕琛輕輕地碰了我的手一下,我一激靈,趕緊看他,只見他那張俊美消瀟灑的臉在迷離的燈光下是那麼的引人注目。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的樣子?”洛慕琛輕聲說。
“你看,安安……”我輕輕地將眼神轉(zhuǎn)向舞池中。
“看到了。”洛慕琛冷笑一聲,“你們的洛董就是這個毛病。”
“可是……”可是洛慕琛,你不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兒嗎?
“我說過,你這個女同學(xué)啊,真是心眼多著很呢,我很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哪天找個藉口再把她發(fā)配出去,我實(shí)在不想看見她,就是你當(dāng)初愣是塞給我。”洛慕琛輕聲說。
“也許是我多心了。安安,也許只是想……”我輕聲說。
“她怎麼想我不管,她最好不要觸碰了我的底線,她的野心要是太大,我不會容她的。”洛慕琛冷冷地說。
我的心裡打了一個哆嗦,我沒有再說話,我從心裡期盼安安也許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如果真是按照不期盼的方向發(fā)展,我想我、洛慕琛同陳安安之間會有一場世界大戰(zhàn),但願,這真是我的錯覺。
我們正在閒聊著,忽然安安一個急轉(zhuǎn)身,也許是腳上的高跟鞋太高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歪倒在洛建波的懷中,洛建波見狀趕緊用手一託,將安安的身子輕柔托起。這幅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就好像是兩人曾經(jīng)演練一般。
真是流暢至極,優(yōu)美至極。
“好。”周圍觀賞到人們立即又激動地鼓掌起來,叫好之聲不絕於耳,“好,洛董,太精彩了,再跳一曲啊!”
我看到洛建波笑著看向自己懷中的陳安安,似乎在問她腳要緊不要緊。
我看到陳安安笑著說:“沒事的,洛董,只是我的鞋不太舒服,我想我得脫下來才能配合洛董了。”
說著,陳安安竟然將一雙高達(dá)十幾分的水晶鞋給踢到一邊,她的腳伸出來,晶瑩剔透,白皙嬌嫩。
我嘆口氣,作爲(wèi)和安安在一起長達(dá)七八年的知心好友,我當(dāng)然知道陳安安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美足,她那雙腳,就好像是藝術(shù)品一般,不但皮膚特別好,腳型正,就連那十個腳趾甲都好像是上好的象牙雕刻成一般,散發(fā)著粉嫩柔和的光。
這一雙腳,應(yīng)該是用來拍廣告的,相信誰看了這一雙腳,都恨不得將它們握在手中。
我明顯看到洛建波的眼神被陳安安那雙美足所吸引,他的眸光暗了一下,緊接著,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柔和萬端地看著陳安安。
而陳安安好像一個小鳥一般依偎在洛建波的懷中,她就那樣點(diǎn)著一雙漂亮的腳尖,伴隨著音樂同洛建波翩翩起舞。
長長的嬌豔裙襬,潔白晶瑩的美足,成熟帥氣的男人,風(fēng)情萬端的女人,不得不說,此時此景,真的美得好像是一幅畫一般。
我感覺自己都要喘氣不過來了。
洛建波明顯跳的十分過癮,最後,他和陳安安跳出那麼多令人驚歎的花樣兒,就這麼輕舞飛揚(yáng)地,擁著陳安安輕輕地舞著。
周圍又是一片掌聲,我不得不承認(rèn),陳安安,今天晚上真是出盡了風(fēng)頭。
一直到跳完舞,我看到洛建波居然親自將那雙水晶鞋給陳安安撿回,並且親自給她穿上,我看到洛建波嘴角浮現(xiàn)起了似有若無的笑意。
我能說陳安安真的是在勾,引洛建波嗎?
可是我現(xiàn)在也不能說啊。
“不得不說,這個陳安安真是挺有手腕的,她事先做過功課怎麼著,怎麼就知道我爸爸好這一口呢?不過,我相信最後她會失望的。”洛慕琛在我耳邊輕聲說,“你說你倆吧,是同學(xué),同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怎麼她學(xué)到的東西你沒有學(xué)到呢?“
我不滿地撅起了嘴巴,轉(zhuǎn)頭嗔怪地看著洛慕琛:“怎麼後悔了?要不要我?guī)湍銚Q個陳安安啊?”
洛慕琛用手指頭輕輕滴颳著我的鼻樑,笑著說:‘怎麼辦呢?我就是喜歡有點(diǎn)傻丁丁的你,我看過太多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了,乾脆已經(jīng)免疫了。“
我看著洛慕琛那張漂亮的臉,深邃的眼睛,感覺自己雖然沒有喝多,卻已經(jīng)醉了。
再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我沒有再看到洛建波和陳安安,不知道他們幹嘛去了?是到哪個地方長談?我不知道了。
我和洛慕琛也沒有等到宴會結(jié)束,我們就提前開溜了。
今天是聖誕節(jié),我們想有自己的聖誕節(jié)。
我坐在洛慕琛的車上,望著那簇?fù)淼娜肆t,他們一般都是一對對的年輕人,一張張臉上充滿了期盼,充滿了歡心。
“今天是聖誕節(jié)呢!”洛慕琛輕輕地?fù)P起了臉蛋,“某人好像不想跟我要聖誕禮物哦。”